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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疑惑的歪了歪头:“二十一岁?年纪大?”二十一岁比起三十一岁来,简直是青春好吧!秦斯焕“嗯”了声。路止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想,瞧瞧,什么叫不动声色的炫耀!像秦斯焕这样儿就是啊!他忽然不是很想说话。老公太有钱,显得自己非常贫穷且卑微。秦斯焕屈指弹了弹他头上的假发,“这玩意儿戴着不热?”路止想了下:“夏天的时候会热,冬天的时候,应该还好吧。”秦斯焕又问:“你天天要戴这个?”“有戏份的时候就戴,但是我是男二号嘛,基本天天都有我的戏。”秦斯焕皱眉,扯着他太监服宽大的袖口,有点儿心疼:“别拍了行不行?万一热中暑了怎么办?而且你这衣服也厚,你们剧组条件又差,别悟出痱子来了。”“不行。”路止毫不犹豫:“剧组给了我片酬的,一集六十万呢。”秦斯焕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到肝疼!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宝贝,在这个剧组,为了一集六十万的片酬,大夏天三十多度的高温,穿着厚厚的戏服,戴着假发,热的都喘不过气儿来了,就为了拍个戏!就为了那一集六十万的片酬!这不是自我折磨吗?!他就不能接个要在冬天穿厚衣服的戏?秦斯焕脸色有点沉,脸上肌rou绷紧,半天憋出了句:“别拍了,跟叔叔回家,叔叔给你钱。”乔定小声鼓了两下掌:“总裁有钱的!”路止脱口而出:“你有毛病啊?”他彻底来了脾气:“你之前不让我壁咚李霜就算了,现在为了个吻戏乱砸钱也算了,本来那钱也是你的,你随便砸。可是秦斯焕怎么能这么霸道啊?!我拍戏挣的钱是很少,可是那些钱我都给你了呀。你现在说让我跟你回家,你给我钱,我稀罕你那俩破钱啊?!”开车的司机&乔定:“???”这是什么人间惨剧!这小孩儿的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居然都给了他们这个黑心的老板???秦斯焕闭了闭眼,语气强硬道:“可你要是热出事儿呢。钱是小,人是大。我觉得不值。”路止简直想弄死他得了!没见过这种人!理智上他知道秦斯焕每句话都是为他好,可是他就是有点儿接受不了。“我不,我就要拍戏。”作者有话要说: 唔。秦狗其实还是有点病态酱紫。慢慢会好的趴。☆、太喜欢两人之间不欢而散,路止气的彻底不想和秦斯焕说话。凌晨一点多钟,正在美梦中的荣奇接到了自家表哥的电话,荣奇强睁着眼睛接起来,哀嚎:“表哥!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啊!”那边男人语气无波无澜,还有些喑哑:“荣奇,陪我喝一杯。”荣奇从小到大都不敢反抗这位性格强势的表哥,此刻就算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随便套了件T恤就出了酒店。秦斯焕选的是一家小有情调的酒吧,几年前他们这帮二世祖经常来这儿玩儿。酒吧名字叫“浪”,老板姓楼,性子有些清冷,听闻还是他们演艺圈子里有名的导演,只是荣奇从没见过他。和以前一样,秦斯焕订了个包间,二楼拐角处就到。服务生领着荣奇进去,推开门就看见抱着酒瓶子灌酒的秦斯焕。包间里灯光有些暗,男人穿着白衬衣,领口解开,衬衣皱皱的,酒液顺着下颚往下滑,滑过性感的锁骨。荣奇吹了声口哨。秦四身上那种野性,还是不减当年啊。以前秦斯焕就是浪这边儿的小姑娘们最喜欢围着的那个,偏偏这人却不怎么搭理那些漂亮姑娘,甚至有时候还凶。荣奇坐到沙发边儿,离秦斯焕有几步远的位置,拎了瓶酒,一看:“哟,四哥,你都喝白的啊?”秦斯焕看他一眼,狭长眼眸染上几分醉意:“开了,陪我喝。”“那可不行。”荣奇抛了个媚眼:“万一我失身在这儿了呢?”秦斯焕没说话,仰头又喝了一口酒。他心情暴躁时抽烟,烟瘾也很重,在路止没收了他几次烟之后,他抽烟也很少了。难过时喜欢喝酒,醉了就能忘掉那些刻在心上觉得难受的事情。荣奇拿着酒瓶子挪过去,坐在秦斯焕身侧,瞥见地上的那几个空瓶子,“怎么了表哥?失恋了啊?”秦斯焕捏紧了瓶身,看他的眼神有些狠。就是在说——你有胆子就再说一句,看老子不弄死你。荣奇倒还真不怎么怕他,平时插科打诨也没少过,此刻也只是随口问了句:“路止不要你了啊?”秦斯焕把空酒瓶子扔地上,酒瓶子砸在瓷砖地面上,声音空落落:“你能别放屁吗?”“表哥,别难过了。”荣奇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路止不要你了,还会有赵止、钱止、孙止、李止。”秦斯焕往沙发靠坐上靠了靠,五指抓了抓脸,忽然说:“我不想他演戏。”“为什么啊?演戏挺好的啊。”“荣奇,我……”他喉头哽了哽,似乎有些难受:“我不喜欢他火起来,被那么多人看见。尤其是今天,在剧组里的时候,他说一定要按照剧本拍,他就得亲周安安。我当时简直想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把他给绑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说这种话。”荣奇其实挺能理解秦斯焕的这种想法的,他平时虽然跟着许寒来嘻嘻哈哈,可秦斯焕毕竟是他亲表哥,从小一块玩儿大的。荣奇大学学的毫不相关的心理学,学成之后还开了个心理诊所玩儿,以前也给秦斯焕做过心理辅导。虽然是诊着玩儿,可也能看出一些端倪。秦斯焕性格比较极端,因为从小缺爱,很没有安全感,独占欲强,讨厌和人分享自己的东西。也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总之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说来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荣奇此刻听着秦斯焕说这些,却忽然想了起来。秦斯焕还在说:“我最开始,看见他和异性在一块儿时,想动手打那个女孩子,让她离路止远点儿。后来看见他火了,我有过封杀他的念头。我觉得他并不需要演戏,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当个演员,拍戏又累,那么热的天还要戴假发,穿那么厚的衣服,我心疼!”他似乎是已经醉了,脸上有些泛红,眼睛也眯了起来。荣奇啧了声:“表哥,你喝多了。”秦斯焕捂着脸,神色痛苦,低沉道:“可是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