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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有求必应,不再悠悠厮磨,换成了有力的捣弄,他一个劲儿地往里拱,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对方的体内,腰上发力,每次都撞得恋人身体微微颠起,又落回怀里,让二人结合得更深。他今天心情实在不错,又加上素了四天多,虽然提醒自己要温柔,却也忍不住想多折腾恋人,好欣赏对方的各种表情,让人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缠着自己才好。“呜……我没有……是你、嗯,弄的……”顾涟强忍着眼泪,努力摇头,心里大骂流氓,嘴上却不敢直说,怕再刺激到对方。他曾以为弟弟是性格爽利的老实孩子,结果落到对方手中,才明白那都是假象,项霁根本就不老实,灵活的手指最会吃他豆腐,还会一边装温柔体贴一边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哦……那就是被我cao得爽了?爽到舍不得我出去,是不是?”俊美的恋人泫然欲泣的模样刺激得项霁头脑发热,不由得揶揄了几句,看到顾涟一脸委屈,又有点心软,凑上前小心地吻住哥哥的唇瓣,耐心地舔着吸着,连对方唇角溢出的一点津液也照单全收。“不……哈啊、阿霁,我站不住了……真的……”唇上的吻轻柔甜蜜,后xue却要承受凶猛的侵略,早到了高潮边缘的分身又被二人的衣物身体轻轻挤着,顾涟本来就腿软,虽然大部分体重都靠恋人撑着,勉强踩着地面的腿却还是抖得越来越厉害,随时都要瘫倒,他气项霁欺负自己,却又只能求恋人不要放手。“乖,抓紧我就没事。”看出顾涟是真的受不了了,项霁暂停了抽插,吸了口气,原本扶着对方腰肢的手顺着光洁的大腿滑下,手腕一翻,借着水池边沿的一点支撑,结实的双臂顺势一收,托住了恋人的翘臀,迅速地将人整个举了起来。“哎……?啊啊!?你、嗯哼、阿霁……哈啊、嗯嗯……”突如其来的高难姿势惊得顾涟三魂去了七魄,别无选择地紧紧抱住了恋人,修长白皙的双腿自然地盘上对方的腰,原本就插得很深的孽物似乎又进去了一分,饶是他相信项霁的体力臂力,也本能地害怕。“呼……小涟,这样舒服吧?”时隔许久又尝到“火车便当”,项霁大是满足,只觉得哥哥的身体太过迷人,看着清瘦高挑,体重也是刚刚好,不会沉到让他累,抱起来却又不硌手,吃着他分身的后庭又特别会伺候人,滑腻温润,水也足,简直就是完美。“呜……项霁、啊、你混帐……呀啊!”顾涟气得要训人,语气勉强装得凶了,眼角眉梢却满是春意,睫毛挂上了泪滴,小巧的喉结轻颤。他扭着身子挣扎,刚骂了半句,却忽然感觉腰眼一酸,一股淡淡的腥气弥漫开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袭来,层层叠叠,连绵不绝,令他眼前发白,爽得浪叫起来。“嗯、小涟……哈、sao货……”项霁正估计着自己要几下能把哥哥干到高潮,没想到顾涟敏感到直接射了,因高潮而抽搐收缩的xuerou吸得欢实,险些把他给夹到缴枪,一瞬就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抱紧了对方的身子,深吸一口气,腰臀配合发力,才安静了没一分钟的rou刃快速地开始进出,不停地没入怀中恋人的幽xue,又搅合着液体猛地抽出,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声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甚至顶得对方平坦的腹部偶尔微微隆起。他仗着体力充足,酣畅淋漓地干了几百下,直到哥哥被干得迷糊到主动来吻他,才终于粗喘着将人抵在墙上,让深埋在对方体内的火热阳物迸发出来,把浊液灌满了恋人那被干到汁水淋漓的孔洞,听着对方的喃喃细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项霁和哥哥在厨房吃了份“便当”,cao得顾涟哭得梨花带雨,又把人抱回卧室再接再厉地干了一个多小时,后入坐位正常位来了一圈,眼见着顾涟眼圈发红,胸前吻痕斑驳,嗓子哭哑了,望着他的眼神也由羞恼转为无奈,最后几乎是迷茫,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耕耘”,耐心体贴地帮人洗了个澡。“嗯……午饭,怎么办……超市……”顾涟一身清爽地趴在床上,半睡半醒中还惦记着弟弟刚才点的菜。他很气项霁不知节制,差点把他干到失禁,却又不觉窃喜,明知是罪过,还是会为恋人毫无保留的爱意心跳不已。“没事,你先睡会。一小时后我叫你。”项霁一边为哥哥盖上薄毯,一边不禁微笑,指尖按上对方形状姣好的唇瓣,见顾涟一脸警觉地眨眼,却没有躲开,更觉可喜,险些就又想压着人来一发,好歹还记得以前顾涟真生气时罚他睡了十天沙发的狠劲儿,没敢再乱来。看着顾涟乖乖地闭上眼睛睡去,项霁低头又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转身离开卧室,轻轻掩上门,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掏出了手机。身心交融后的满足感令他一身轻松,连思路都清晰了不少,恋人在身边的安心感则驱散了或许要面对意外消息的忐忑,项霁深呼吸了数次,揉了揉眉头,翻出了已经存入通讯录的号码,拨通了顾涟父亲于杉的电话。“喂,是哪位。”“您好,请问是于杉于先生的电话吗?”“是我,你是哪位?”“于叔叔,我叫项霁,是顾涟哥哥的弟弟,以前我们见过两次的。”“……哦,我记得你。听涟涟说,你们现在都在H市。你是……进了个游戏公司?”“是的,我和我哥住一块儿。那个,最近我哥好像和家里人有点,怎么说呢,闹别扭,我问他,他也不太愿意讲,而且晚上有时又睡不好……我爸妈那边问了,也没弄明白什么。我有点担心我哥,想了想,就找您了。”项霁语调沉稳,却又透出一点担心。他演技不算多高超,但这番话九成是真,又不是面对面交谈,所以整体还是挺自然的——当然,这只是他的自我感觉。项霁说完,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他的心不觉悬了起来,却听对方似乎苦笑了一声,温厚的男声重新响起:“我和涟涟一年都没见了,不知道他和那两位能有什么新问题。要是说以前的事……有是有,从我这里说不合适。”“于叔叔?”“我记得涟涟是真挺疼你的。你要真是把涟涟当亲哥哥,就去问他。……可以先去查一下你们父母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后半句话的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像是一个人突然被抽干了力气,却硬逼着自己说话。对方如有深意的话语让项霁心头蓦地一紧,原先流畅的思绪凝滞了好几秒,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谢谢您。”“不必。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对面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快速地道了别,顿了一顿,却又继续道:“你和涟涟……你们两个,要活得自在点。”语毕,不等项霁答话,便匆匆挂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回响在项霁的耳边。夏天阳光灿烂的上午,项霁伫立在落地窗边,独自望着晴空,双手抱胸,慢慢消化着刚才通话中的信息。他隐约抓到了些什么,然而还没有实际证据可以证实脑海中的猜想——或者说,一个几年来早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