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书迷正在阅读:穿去史前搞基建、穿成团宠文中攻二的合约情人、男配他又倒在我家门前、魔尊今天疯了吗、在逃生游戏里当BOSS、圣父白切黑、私奔、穿成男主他小叔、学神每天逼我穿女装、不想当影帝的厨神不是好偶像
空随便煮了一包方便面,拿着手机江宴的信息不断弹出来,他就跟拿到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扔回了床上。写作业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江宴两个字,根本静不下来,一生气就用笔把面前的稿纸戳得全是洞。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写完作业,关了灯在床上滚了几圈他根本睡不着。要不明天请假好了?他想。……次日。席之空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睁眼,看对面墙上的挂钟,九点了。嗯…九点了,才九点——九点?!他腾地一下掀开被子坐起身,拿起手机果然看到了十几个未接来电,除了江宴打的十个以外,还有用贺星孙晨轩打过来的,最后一个是五分钟以前陈旭聪打的。他赶紧打开微信界面,几个熟悉的对话框加起来有76条未读,刚点开他们那个群组的,江宴就弹了语音通话过来。接还是不接?不接吧,这人会不会因为太担心自己直接逃课回来找他?——别瞎想了,这人怎么会课都不上就来——那万一来了呢?席之空内心无比挣扎。手机一直响,他心慌得不行,一狠心还是接了,接通的一瞬间手机振动都给他吓一跳。江宴握着手机从座位上走出去,站在走廊里稍微安静一点,他看着黑黢黢的屏幕把声音又开大了一些,皱眉问道:“你今天怎么不来上课?昨天伤着了?”那边席之空一说话就卡了一嗓子,甚至破音变了调:“我——咳、咳咳!”“嗯?”“我、咳!咳咳咳咳!”席之空被一口水呛得喘不过气还在咳嗽,江宴听着眉头越皱越深,盘算着要去办公室请假回去看一眼,一边往陈旭聪办公室走一边又担忧道:“感冒了?怎么回事?这样,你等着,我现在回来——”“不!没事!我马上来学校!”一听江宴真的要来找自己,席之空立马憋住一口气完整地说了一句话,挂了语音就冲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半小时过去,席之空喘着气跑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在上语文课。大概是半期考试他考得很好,陈旭聪只说了句下次不能再迟到了,有事也要事前请假,就把人放了进去。他低着头朝前走,走到自己昨天选的位置猛地发现舒霁月正撑着脑袋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不是吧,这才第二节课,这哥儿们怎么就开始打瞌睡了?他心想。“你还没睡醒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吗?!”陈旭聪站在讲台上拍了拍黑板,席之空如梦初醒,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只有江宴旁边还有个位置。江宴旁边,还剩下个空位。那人朝他招招手,他脚下就像灌了铅走不动,只能一步一步挪过去。陈旭聪又开始讲课文了,席之空听着那熟悉的诗句,慢慢朝江宴走过去。不过是两三桌的距离,他感觉自己走了很久,走到下课铃声响了,才在座位上惊醒。一偏头,江宴正手肘撑着桌面歪着脑袋看他,用笔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得阳光灿烂地问他:“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席之空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慌忙转过去眼睛盯着自己搅在一起的两个手指,小声说:“没、没很晚。”“那你怎么睡得这么死,我敲你家门没人应,我打你这么多电话你不接,微信也不回,我以为你给我拉黑了,用他们的手机打了你还是没接。”江宴一早就去等他,结果等了十几分钟都没见人下来,他上去敲门敲到邻居都开门出来,席之空还是没半点回应。联想到昨天两人分开时候席之空的表现,他以为这人是怕跟自己见面提前走了,于是就赶紧小跑着到了学校,在教室看了一圈又去食堂找,都没见人。席之空没找到,他回教室在教室门口被贺星孙晨轩和蒋哲辉拦下,直接二话没说给他拖到了楼顶。站在楼顶,贺星问他想说什么。他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看向家方向的视线也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了一半。风大得卷起他的衣摆,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孙晨轩不耐烦的催了一句让他赶紧说,只有蒋哲辉若无其事的坐在栏杆上晃着腿盯着他看,一言不发。他清了清嗓子,迎着风说了句:“以后你们别老拿我跟席之空是情敌来说事儿。”“我跟他不是情敌。”“我喜欢他来着。”“我非常,非常喜欢空空。”第二十八章他毕竟是个弯的啊下了课,席之空坐在座位上持续发蒙。江宴用手拐了他一下,凑近他在他耳边小声问:“你还没吃早餐的吧?要不下节实验课请个假,我陪你去食堂吃点?”他在想为什么昨天还看到舒霁月坐在自己让江宴占的位置上,今天这个位置就成自己的了。而舒霁月坐在自己昨天随便占的位置上。旁边贺星的表情看上去也是一言难尽的奇怪。——他不会是一觉睡醒穿越到了平行宇宙,一切都朝着……他想象过但是现实必不可能那样发展的方向去了?江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问:“嗯?去吗?”席之空点头了,但不是他自己大脑授权的行为。为什么他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他问了自己好几天。“我去跟蒋哲辉说一声,你先等我会儿。”江宴起身拍拍他,然后朝着蒋哲辉走过去。席之空木讷地注视他的身影,被他白衬衫黑裤子迷得一塌糊涂——他赶紧摇摇头,趴在桌上拷问自己那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灵魂。是情敌啊,是情敌,默念一百遍,就是情敌了。他抬头,“情敌”江宴就走了回来,从第二桌到他们这倒数第二桌,一路走过来都在温柔注视他。江宴莫不是病了。还是说在哪里得到些非常规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要不还是不要和他“争”了吧。席之空心想。江宴走到桌边敲了敲桌面:“走吧,现在去正好。”一点都不好,太不好了。席之空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的惊涛骇浪,他如果当面问江宴他到底想干什么,万一那人真说了什么对两人目前的关系会造成巨大冲击的话怎么办?他起身嗓子干得厉害,伸手拿了保温杯发现出门匆忙忘了装水。江宴于是马上拿了自己的杯子打开递到他面前,说:“喝我的。”喝你的干什么,这不等于间接那啥么,我才不——我为什么真的喝了?!席之空伸手接了杯子送到嘴边仰头连着喝了好几口,吞咽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明明是想拒绝。可他现在为什么正拿着江宴的水杯就这样喝了!从这个杯子倒进另一个杯子的过程难道被他脑补掉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