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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像是受欺负的小孩子索要安慰一样,他颤着嗓子说:“……能不能……吻吻我?”本以为刚失势的陆危安会趁机跟自己谈些什么条件,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话。傅宸商一时有些意外,而他微怔的功夫,陆危安用最后的力气抬了抬头,温柔又小心地,轻轻吻在男人的嘴角。但这动作却冒犯到了傅宸商。陆危安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下一秒,傅宸商皱眉起身的同时迅速将他的肩膀压回床面,在柔软zigong里狠狠冲撞的性器带来尖锐的痛和刺激,告诉他傅宸商的确是生气了。“嗯!……呃啊!……不……啊!!”这些凶狠的动作里有惩罚的意味。这表示傅宸商并不喜欢他的亲吻。被按着cao了一晚上,但现在陆危安着实有些受不了了。生理跟心理上双重的受不了。抬手抵在傅宸商手臂上,陆危安喘着想让他停下。“……不要…不要……了,傅宸商……不要了……”已经过了这么久,看起来傅宸商的药也早就解得差不多了,陆危安浑身从内到外都疼得要命,现在连心里也疼,而不间断的刺激也已经让他快抵达极限,眼前都有些发晕。“不要?”傅宸商缓缓往外抽身,声线平稳地描述:“你底下可是一直在喷水。”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把退到出口的性器狠入进去,花xue里的层层软rou便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吐出新一番欢愉的蜜水,又被快速积压着喷出,混在相撞的rou体间啧啧作响。看着陆危安瞬间崩溃的神情,傅宸商俯身加快动作,直到陆危安被逼得无意识地哭出来:“是你主动送上来的,乖乖挨cao就是了。”陆危安透着水光看向他,已经完全没有答话的力气。被顶撞地摇晃,陆危安几乎痛得发不出声音,在太激烈的刺激里绷紧了脚尖,分在傅宸商腰际的双腿也下意识踢动起来。他想逃离,却才抬了腰就又被傅宸商压住小腹按下去。陆危安被按得呜咽一声,不敢再挣扎,因为只要稍稍拱腰就会加大手掌的压力,带来更猛烈的刺激。而顺着他妥协的反应,底下的巨物动作未停,一次次入侵。终于纾解结束,傅宸商从陆危安体内退出去。陆危安瘫在床单上,一声也没出。陷在洁白床褥间,陆危安身上多是被傅宸商掐揉出来的痕迹。他冷白的肤色似乎额外容易留痕,看着颇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而傅宸商只消把性器收回去,除了外裤上有些不明显的液体残留,待外套系好掩盖住后,他看上去和进门之前没什么区别。傅宸商静静看着抽搐之后彻底晕睡过去的陆危安,并没有体贴地带人去冲澡的心思。只是随手拉开一旁的被子,往陆危安身上扔过去。陆危安一动没动,只有额前几缕没被汗水濡湿的碎发被风带着扬了扬,露出底下那张清俊的脸。他像是被撕扯过的布娃娃,残破怜人。脸上还带着被傅宸商破开zigong时候终于落下来的泪痕。傅宸商对着陆危安,慢条斯理地把领带整理好,抽出一张卡扔在床单上。那张卡正落在陆危安被子外的手边,傅宸商随眼看过去,却顿了顿视线。然后他倾身过去,把陆危安依旧半攥着的掌心撑开。满是被指甲掐入的红痕,被掐出了血,血水流了满掌。傅宸商看着陆危安本不锋利的整齐指甲。想也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一场漫长的性爱里,傅宸商只自己发泄着,没有帮陆危安享受的心思。没碰陆危安的前头的yinjing,也没有亲吻。因为觉得他脏。傅宸商有轻微洁癖,玩得多,却不会胡乱去碰不清不白的人。在被下药的关头吃下陆危安已经彻底突破了他的底线。而往常的性爱过程中,傅宸商不吝于让对方满意,却从不会跟人接吻。这是想爬上他的床的人都要知晓的默认规矩。所以先前被陆危安自作主张地吻过,他才会突然收起耐心下了狠力。但此时看着陆危安满手心的血水,傅宸商想起来,相对应的,除了那个短暂触碰的吻,陆危安也没怎么碰他。就算是被cao到最受不了的时候,也只是抵紧了他的小腹,随即又痉挛着抽噎着去攥紧床单。说不要的时候,也不过是哼着说了几句,连真的用力拉扯他也不曾有过。傅宸商微微皱眉,看着陆危安手心的伤口,愈发觉着陆危安恐怕是被先前哪个金主抛下了,才会落得被卸任赶出华宇,以至于走投无路来巴结他。掌心略微结了血块的伤口因为傅宸商的动作被拉扯开,床上的陆危安动了动手腕,无意识地唤了一声:“傅宸商……”依旧是发哑的声音,但少了在激烈性爱里的崩溃喘息,平稳里透着复杂的情绪,轻轻拖着尾音,像对情人的深情呓语。加上陆危安本身动听的音色,额外勾人。沉了沉眸色,傅宸商松了手,凝过陆危安几瞬,他又抽出一张卡扔在床单上,转身离去。4跟小鲜rou的性爱,傅总久违的自渎陆危安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天还没亮,但屋里的灯光有些刺眼,他抬起胳膊去挡,看见自己掌心干涸的血液。瞬间回想起之前的疯狂,陆危安僵了僵动作,随即发现自己身上还都是黏腻的。撑着身子从被窝里出来,尖锐的酸痛感让他止住动作舒了好几口气。随即看见枕边的两张卡,陆危安微愣,然后明白过来。是傅宸商给他的报酬。还是被误会了。但恐怕也是他自找的。回想起那个引发傅宸商不悦的吻,陆危安伸手去捏了捏卡片。在傅宸商眼里,他们的交集恐怕也就在这两张卡上结束了。腿发着软,陆危安扶在床边缓了一阵子,才起身走进洗漱间。洗完澡出来,陆危安裹着浴袍,把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虽然稍微皱了些,但也没别的选择。但没等他换上,敲门声响了起来。陆危安开了门,戴着厚镜片身穿职业装的女人走进来,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称呼了一声:“陆总。”“你是?”“我是傅总的秘书,请您换上衣服,我带您去医院做个检查。”接过装着一套新衣服的袋子,陆危安怔了怔:“谢谢。不过没关系,不用去医院。我……不难受。”只是身上很酸痛,但没什么大感觉。但他误解了对方的意思。秘书李小姐曾经因为傅氏的一些业务跟陆危安有过几面之缘,且对这个看着不近人却意外好说话的总裁印象很不错。此时看着面前清冷矜贵的人,她有些为难地斟酌着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