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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他还不敢见人,鼻尖一下下地蹭着邱天元的脖子。“要坐着还是躺着?”邱天元时间比他长多了,坚持硬了十多分钟,现在已经膨胀得好像要爆炸。但白椿岁不应,白椿岁还沉浸在余韵之中,邱天元有些急,咬住他的耳朵,手指抵住他的敏感点,用了力钻磨。白椿岁一下子剧烈发抖,从口中发出拔高的呻吟。邱天元又问:“要坐着还是躺着?”白椿岁已经不讲理地又硬了起来,性器颤颤巍巍立着。他口齿不清地说:“躺着……”邱天元把他放回床上,解开自己的皮带,终于把那憋了许久的东西解放了出来。在进去之前,邱天元还低头,把手伸到它旁边,手指合起来,做了个对照,确定自己的扩张应该做得挺充分的,足以和自己的尺寸相比较。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托起白椿岁的屁股,把枕头拉过来垫在那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腰下。他看了一会儿白椿岁的腿,腿缝间已经满是粉红的颜色,性器上沾着点儿白浊的浓液,而股间的xiaoxue已经被插成了更艳一点的颜色,晶亮黏液沾在洞口,还在隐隐地往下流。视线向上移,白椿岁的腰、胸,原本的白肤下也都泛起了一层浅粉,胸口两点rutou怯怯挺立,就连胸口正中央的伤疤,也变得格外可爱。邱天元已经没救了,想到白椿岁就只知道“可爱”,白椿岁在他眼里怎么看都可爱。既yin乱又可爱,既勾人又可爱……小狗一般的黑眼睛水润水润,长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好像沉在粉云中的两汪春潭。只不过他的头正枕在那个等身抱枕上,好死不死,还正靠在胸口的位置。怎么感觉不太好。邱天元将自己的性器顶在他的xiaoxue入口,将硕大的前端cao了一点进去。即便经过扩张,但这么大的东西,一时也还是难以承受的。白椿岁仰起了头,下巴和脖子拉成一条线,脑袋更用力地陷在那个抱枕里面。这样就好像是有两个自己在抱白椿岁。十来分钟前他还在吃醋,现在他竟然已经觉得兴奋了。邱天元弯下了腰,像一只蛰伏的、正准备发起攻击的野兽,抱住了白椿岁,更深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去,cao到那个湿润柔软的xiaoxue里。他一毫一毫地进入,灼热的性器好像要烫坏人,白椿岁是个吃不得苦的小娇少爷,自然觉得疼了,呻吟声带上了可怜的泣音,颤抖着喊:“邱天元……”他们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彼此,即便在这个时候也是。邱天元猛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里有一点儿不爽,他咬了咬白椿岁的嘴唇,嘟囔道:“叫点好听的。”“呜呜……”白椿岁的大腿根都好像在抽搐,被人进入身体和被用手指扩张完全是不同的感觉,仿佛他正在被侵占、成为另一个人的所有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邱天元在说什么,所以邱天元报复性地往里挺了一截,性器直接顶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逼得白椿岁的呻吟都拔高了,如同发情的小猫。“小椿,”邱天元第一次这么叫他,“小笨猪……”“嗯……”白椿岁声音都软得不成样子。“叫点好听的。”他喘着气说,“喊我。”白椿岁这次终于会意,用湿软的唇去亲他,又模糊地喊:“天元……”性器完全地埋入了那紧窄甬道之中,每一寸嫩rou都在蠕动着吸吮着。邱天元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头皮都发麻,全身肌rou都绷紧,仿佛整个人都交由了下身那根roubang掌控。他微微抽出一点,又顶进去,重复这原始的性爱动作,cao得白椿岁呜咽颤抖,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再叫几声!”邱天元的声音高了起来,他全身都好像有火在烧,这自然而然助燃了他的情绪。谁在cao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能不激动,那他一定是个阳痿。而很显然,邱天元不是,他喘气很粗,很重,就连cao弄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粗鲁,好在先前的扩张是完整的,就算现在急切了些,白椿岁也没有被伤到。白椿岁叫他“天元”,声音断断续续的,中间夹杂着高低起伏的软软喘息。邱天元的那根东西太大,他仿佛被填满了一样,胀得厉害。邱天元顶他一下,他就叫一声,顶到兴奋点了,他就开始哭。他是不会反抗的乖孩子,就算被这从未感受过的异样快感刺激得快要坏了,完全招架不住,他也没有半点逃脱的想法。白椿岁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眼失焦,泪水汩汩涌出,沾湿了那张惹人怜的脸。邱天元一只手撑到他脸边,低下身去吻走他的泪水,他就撅起嘴唇,好像要再讨一个亲吻。于是邱天元满足了他,嘴唇上还带着泪水的咸味,白椿岁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又馋他的唾液,舌头一触一勾,引诱邱天元亲得更深入一些。上下两张嘴,都和自己最喜欢的人交缠在一起,进行最亲密最甜蜜的交换。白椿岁好像整个人都被打开了,数不胜数的爱意从他身体里奔泻出去,他在这汹涌的浪潮中被冲击得神志不清,又快乐无比。邱天元吻他,抱他,爱他,cao他,给予他最为纯粹的回应、反馈。白椿岁又在这爱的回流中,被冲得晕头转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傻子。88.白椿岁累得睡了过去,邱天元倚坐在他的床头,盯着他的脸,忽然之间有了抽烟的冲动。太舒服了,太爽了,如果像电视剧里那样事后一根烟,估计就真的完美了。邱天元一时之间有点儿得意忘形,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都是汗,还半点都不想洗。这是他努力耕耘过的证明,是他破处的战绩,说得再夸张一点是属于一个男人的荣耀,是他征服了白椿岁的勋章……草!邱天元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妈的,这么开心,也未免太不稳重。他的衣服还没有脱,被汗黏在身上,而白椿岁全身都光溜溜的,陷在被子里,嫣红消退后,白皙皮肤上的那些个指印吻痕便显得格外吸睛。邱天元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暴露度一对比,显得他好禽兽,又不由自主地脑补了一下,这样的自己把这样的白椿岁抱在怀里,是怎样的画面。邱天元捂住鼻子,虽然并没有流鼻血,但他隐隐有自己鼻子发热的错觉。可惜白椿岁房间里没有镜子,那么美妙的一幕他没能看见……过了一会儿,邱天元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白椿岁还困着,对于从来没有运动过的他来说,做这一次已经是很剧烈的运动。邱天元就把他打横抱起,让他继续睡,放进浴缸。浴缸有自动按摩模式,他就蹲在旁边看了会,等洗完了又把人抱出来,用浴巾裹着塞进被子里。好可爱,草,白椿岁好像个大号玩偶,软绵绵的,热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