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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到他母亲的事情,随声附和,“那她一定很美。”阿诺斯侧身看着他温柔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是的,你永远无法形容她有多美,尤其她在倒在血泊的时候。”他的眸子充满了雾气,像是随时会堕泪一般产生了一用妖异的美感,白鸩张了张嘴,他不由自主的扬起了脖子,伸手去张那些白色的花瓣跟磷光。“我生来就是个怪物,从孕育开始就开始争夺母亲的力量,后来出生又差点要了她的性命,所以父母兄弟从小就很不喜我,对我对我甚至有些畏惧。可是为了能多见见她,我时常躲在宫中偷偷看她织綃,我现在还记得她发现我时候脸上挂着的震惊与厌恶。最终,为了争夺力量我杀了她。等我回过神额时候,她就像是大多的海妖,身体四周里流淌着冰蓝的血液。”阿诺斯倏而回头凝望着箴夜,深蓝的眸子犹如深海般幽暗鬼魅的笑了。这会儿原本该吓的瑟瑟发抖的人,正崇拜的望着他,“海市蜃楼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据星历记载,传说在曾有人在大宇宙里都见过海市蜃楼,据说这是海神独有的能力。”白湛曾说过,少年整整在病床上躺了十八年,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帮他庆祝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一边准备葬礼,但是奇迹发生了。他就是奇迹。阿诺斯的眼流离迷恋的望着他,这个少年本身就是奇迹,与众不同的存在。就是啊,缚香那种力量让人忌惮的人少年都不怕,又怎么可能惧怕在乎他是个怪物?伸出了那双覆满蓝色的冰凌的手到少年的面前,他的指尖开始散发出冰蓝的光芒,随后手的四周弥散着类似光量子一样的物质。少年稀奇的伸手去触碰,却发现它们一起散到了别处。“它们在害怕我?”阿诺斯狭开眸子握住了他的手,冰冰凉凉的,那些冰蓝的光量子围绕着他们的手漂浮。少年跟个傻缺一样的咧起了嘴巴,感觉到一用丝柔的触感。“海市蜃楼本身就是一种迷惑敌人的障眼法,并不是实质存在的。我们利用这种能力最大的限度的看透别人的本质,类似与翼人能窥视人心一样。我们更多是用来防别有用心的人。”阿诺斯低哑着嗓子解释,仿佛温柔的能把人溺死。“来来来?”白鸩有些跃跃欲试的望着他。阿诺斯优雅绅士的站在他的身旁,瞬间挥起了宽大的鲛绡袖子,面前原本万家灯火的地府瞬时变成了一片鼠尾草花田,不久又成了蔚蓝的汪洋大海,一路海鸥呕哑而过,最后变成了璀璨的星河。白鸩瞠目结舌的站在哪里,仿佛置身与星海之中,那些星星触手可及,这让上辈子与这辈子一直穿梭在星河之中,却鲜少有这种置身之中的被其浩瀚辽阔所震撼。霎时一片流星从他的面前唰唰的下落,精彩纷呈的奇异景象,仿佛就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一个趔趄,往前一栽,紧跟着发现自己被人搂紧怀里,“小心。”第93章阿诺斯所谓的父亲有很多孩子,很多都是外交家,只有他一个是怪物。他还记得那年海妖族对他进行了弑母罪行审判,悲伤还留下了两个类似翅膀根部的耻辱印记。但他们畏惧他力量,畏惧他的妖异,从小到大,他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赞赏,所以他只能更加为所欲为,直到慢慢厌倦,变成如今这副虚情假意的样子。因为没有人会在乎他,更不会有人在在乎他的死活。他们只不过把他当成了一个承载海神力量的容器而已。一旦到了时间,他们需要他回归海洋的时候,就会不择手段的让他死。白鸩竭尽全力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面前的一片星空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变成了他,渐渐展露出了无比妖异绚丽的五官。四目相对,他们拥抱接吻融合在星空里。阿诺斯狭开眸子,眼神悲伤绝望的凝视着他,仿佛用尽力气追逐着他的舌头却不乏温柔与霸道。少年的身体被衣物完美的包裹住,身体的每一处不尽显完美,阿诺斯的顺着他的衣摆撩了进去,一步步的往上,像是弹琴一样。“别担心,没人会看见。”阿诺斯安抚着他,手指顺着他的背脊肋骨下滑,就像是抓住了一只蝴蝶。顺理成章的下滑,直到细腻的窄腰,翘臀,一直滑到他的臀缝。“唔……”少年遏制不住的呻吟从口齿间传了出来,像是低低的哭腔,细小的勾子勾的阿洛斯的心痒痒的,突然停顿了下来。欲求不满的少年睁开了眼睛,眼底里都是泪水晕开的氤氲,仿佛是在询问与邀请。“你发情了?”他恶趣味的笑了笑,然后在某个汁液横流的地方点了点。“啊!”这让少年不由自主的扬起了脖子,情潮一下子涌了上来。没人能够受得了阿诺斯的诱惑,尤其是他现在穿着的整齐,却一脸潮红发情的样子,他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腿,最终被阿诺斯放了下来。爱慕值90%,白鸩抬起湿漉漉的眼望向了对方,有些腿软的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尤其对方的某个部位已经臌胀成了一团,抵住他的腰间。他纠结复杂的看着他,随后一把推开,故作轻松的笑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战利品了,按照约定,我已经不能在碰你。”“啊?”白鸩迷茫的看着他,却见他趁其不备拿出了一只药剂,掰开,倒进他的嘴里。他幽幽的瞥向了那个巨大的部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定力有这么好?“有些异种与人类曾经穷其一生都被围困其中,找不到出口。”仿佛已经融进了星空里的人半狭着那深蓝的眼睛,柔软的看着他,语气低沉蛊惑,“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可以把你困在这里,不让任何人知道你这个小东西到底有多诱人”海妖总是迷惑人心,把猎物弄到自己的地盘儿才会一击毙命。白鸩有些出神的抚摸着他那双仿佛随时能够垂泪的眼睛,草你丫的,突然说的这么煽情干什么,不如干一炮实在。所有的梦幻仿佛在一瞬间破裂,海市蜃楼消失的无影无踪。阿诺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遥遥他的对面,地底的风总是充满土腥伴随着罂粟的花香从他们的面前飘过,静静的凝视着对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犹如他们初见的那天,他依然是最美的海妖,头带花冠,身着鲛衣。他自然还是那个矫揉造作的少年。只是他们的眸子里含有的东西不一样了,连头顶上的进度条也连带着不一样了。他的嘴角蠕动了一句,白鸩当时没看懂,但是后来他才明白。“对不起,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