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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一帮Alpha将桌椅搬回二班。罗池也顺手帮着搬回去。教室布置完,人陆陆续续离开,罗池靠在桌边,说:“我这几天要回我奶奶家一趟。”罗奶奶家离这里要远,在乡下的村子里,最近身体有些不太好了,他爸打算带着他回老家照看老人家几天。靳飞嗯了一声,背着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那之后再见,什么时候度假村去听你的。”罗池笑了一下,“等我干什么啊,别因为我耽误自己的安排。”他起身,凑过去看靳飞在黑板上唰唰写着什么。靳飞笔尖一顿,最后一划落下,回头看着他,目光深邃。“有你才有意思。”罗池怔了一下。不得不说,靳飞这家伙挺会说话的,他搓了搓鼻子,忽然就看到黑板上靳飞写下的字,他的名字,用爱心圈起来,小孩子一样的做法,天真的可以。教室外人已经走得干净,夏天的炎热在学校里久久难以消散,外面的微风轻轻卷起了绿叶,绿叶在地上翻滚一圈,停下。罗池看着他,心跳无法抑制地加速,忙的拿起黑板擦把名字擦掉,说,“你幼不幼稚啊,小孩子呢你。”靳飞没有回答。他漆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罗池看,视线guntang,黏糊糊的不行,好像这次分别就是永远。罗池都不敢想,要是毕业了,要是有一天他们分开,靳飞会怎么样。分明他们也才熟悉了一个学期。气氛有些焦灼。两人都没说话。罗池刚放下黑板擦,好像一下子回到他们初遇的那个春天,他大言不惭地向靳飞挑衅,两人站在这里,以成绩一决胜负。年少气盛,年少轻狂。罗池抬起眼看着他。果不其然,靳飞的目光灼人,他的视线落在罗池的唇瓣上,罗池很白,甚至透着些粉,靳飞看着他,喉咙不自觉滚了滚。这张嘴他是亲过的,不止一次,很软,有点独属于他家阿池的味道。他的目光里带着些痞气,带着少年浓烈的占有欲,喜爱,他弯下腰,手撑到黑板上。罗池闭上眼。靳飞的手牵住了少年的手,细细摸着他的手指,目光深情,带着十分的不舍。“我亲了,嗯?”“……嗯。”罗池这时只会紧张的咽口水了。靳飞一下子压了下来,双手扣住他的手抵到黑板上十指相扣,唇瓣猛烈地相贴,罗池闷哼一声,目光向旁瞥去,他和靳飞相扣的手正放在了那个他没擦完的名字上,两人的手贴在上面,好像永远。“我想标记你。”靳飞小心叼着他的喉结,抬眼,“可以吗?阿池。”罗池被这声叫得都软了。他全身上下最致命的地方就在靳飞嘴里叼着,靳飞轻轻舔过喉结,罗池微微颤抖,仰着头红着脸“嗯”了一声。连站都站不稳了,双腿发软。当Omega就是这点要命。罗池的这声嗯,好比催情剂,立刻让靳飞兴奋起来,他将罗池制住转过身去,咬着他的耳垂,到脖颈,在到脖颈下的腺体。轻轻叼着,往里面,灌着信息素,他的味道。罗池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人标记,他只感觉到后脖上的腺体痒痒的,酥酥麻麻的,还有些丝丝奇怪的感觉,他催促着靳飞:“你,你快点……我受不了。”说者无心,听者无意。这样误解向的话,没有一个男人能顶得住。靳飞差点就当场起了反应,这里还是学校,外面随时会路过人,他是无所谓,但不代表罗池无所谓,他低低嗯了一声,在罗池的催促下,很快完成了这次标记。完后,他用鼻尖抵着罗池的鼻尖,扣着他的双手,黏糊糊的说:“阿池,我不想让你走,怎么办。”罗池看着他说:“你老这样腻不腻呀。”靳飞摇了摇头,“不腻。你也别想腻。”罗池长这么大,很多第一次都给了靳飞,他这辈子没对谁服过软,唯独靳飞。罗池点了点头,比起初次见面时的尖锐,现在的他,已经软化了不少。甚至,他竟然有了一种,他想和眼前这个少年共度余生的感觉。也许少年时期的爱情就是这样的青涩且坚定,一想就想了永远,罗池抱着靳飞,靳飞也抱着他,双手扣着,仿佛永远不会分开。罗池知道他陷进去了,出不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靳飞这个流氓,不要脸的,就这样霸道闯进了他的世界里来。“那就再陪你一会儿。”罗池说:“池哥再陪你一会儿。”靳飞嗯了一声,“一会儿。”那时骄阳似火,微风卷着绿叶,学校里热热闹闹的人群逐渐涌出了校门,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在黑板前面,写上了喜欢的人的名字,倾诉着爱意。暑假。罗奶奶家从z市回去只能坐公交车才能到,山路崎岖,小车进不来,不好开。那天早上,罗池帮着罗大军把一些拿回去给奶奶的东西带上,父子俩上了公交车。他给少年发消息。[我上车了。]少年很快发来了消息,只有两个字。[往右边看。]公交车发动。罗池回头,在逐渐驶远的景色里看到了对着他招手的少年,少年双手搭在自行车上,对他笑得痞里痞气。罗池一怔,趴在窗户上看着少年逐渐变小的身影,失笑。他给靳飞回复。[看到了。]罗大军就坐在旁边,将一切尽收眼底,他虽然没看到靳飞,但却也知道了是什么回事:“恋爱了?”提到这个,罗池顿了一下。他还没和靳飞正式确认过关系,只是一天一天的,得过且过。“没。”他不敢妄想,不敢为了爱情打乱自己的步伐。他从前不是一个会觉得自己跟别人有距离感的人,现在有,以后追上去就是了。可是在遇到靳飞之后,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同意了,能和靳飞好多久,也不敢想靳飞会对他产生有多大的影响。云脱了天空还能化作雨水降下,但他一无所有,他不敢赌,他输不起。……cao。所以他说靳飞是个混蛋。是一个不要脸的,不会体谅别人的,混蛋。可他也知道。如果靳飞没有一步一步向他接近,把他拽过来,霸道的亲吻,或者是做些什么。那他永远,都会和所有人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这是他自我的保护壳。“……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儿,罗池改口道:“我不知道,爸。”罗池有些茫然了,他这个人很少有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