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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歌还真没感觉到,他觉得沈如卿病得不轻。在她说出更荒唐的话前,洛闻歌先打断:“你让我伙同他人搅动朝堂,闹得宁朝动荡不止,最好能换个皇帝?”沈如卿眸子亮了亮,忍着激动道:“我想着他萧毓岚既然不欣赏你,那就是眼瞎,江山在一个瞎子手里长久不了。”沈如卿这一心为他好的样子还真让人感动,要是戏能再真点就更好了,洛闻歌轻叹口气。“洛郎,你为什么叹气?”沈如卿忍不住上前,想离他近点。沈如卿过来,洛闻歌自然后退:“没什么,还要多谢沈贵妃为臣这么着想,在此多谢沈贵妃厚爱。”“洛郎——”“还有,”洛闻歌猛地抬眸,眼神锋利如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封住沈如卿的话,他冷冰冰道,“请沈贵妃往后不要这么亲密的喊臣,让人听见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请贵妃娘娘自重。”沈如卿喉咙一哽,语气听起来伤心至极:“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答应,只有一点,别拒绝我为你准备的好意,与那人的见面地点,我会让画眉想办法递到德济堂,你一定去看看,好不好?”洛闻歌当然要去看看,他倒要看看这个让沈如卿称赞不已的人是谁,真是奇怪,萧毓岚坐的皇位真有那么大吸引力?各方势力皆围着这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位置打转,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毓岚压力大,他也不轻松。想到这,他又看一眼眼巴巴的沈如卿:“多谢沈贵妃,臣会考虑,夜露寒重,沈贵妃早些回去,臣告退。”沈如卿蹙眉,颇为我见犹怜地望着他,想说点儿挽留情话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他走远。待周遭并无他人后,沈如卿脸微沉,低声喝道:“出来!”“前任情郎对你爱答不理,惹你生气后你就来找我撒气。”男人从山边角落走出来,搂住沈如卿肩膀,低声调笑,“我不生气,谁让洛大人那般风姿,哪怕不给好脸色,依旧赏心悦目,别说你舍不得冲他发脾气,换做是我,也舍不得。”“少说风凉话。”沈如卿拍开男人手,神色越发不悦。“你不让我说话,那是让我只出力?”男人坏笑道。沈如卿皱眉:“说点正经事,你主子打算怎么做?如若地址给他,他不去见面,你的处境会危险,你主子说不定也会被他顺藤摸瓜找出来,这步棋走得过于铤而走险,他并非一般人,哪是我几句话就能说动的?”“你与他都到私定终身的地步,还能吹不动枕头风?”男人惊奇道。沈如卿讥讽一笑:“你想多了。”她要真与洛闻歌到那地步,沈爵该直接要了她的命,一切不过是计划需要罢了。洛闻歌离开御花园,又悄无声息回到平和殿,殿内氛围热烈如旧,杯盏交错,醉酒的不知是谁。他撩起衣摆坐下,斟酒喝了几杯,驱走身上寒气,再看殿内光景,这才发现萧毓岚不见了,坐在那边的云王也不见了,人呢?他回身对洛安招招手,洛安小步过来。“陛下呢?”他问。洛安几乎耳语:“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咳出血了,陛下心疼不已,带着人回凤栖殿,让诸位大人们随意,若有醉酒不愿走的,尽管让李公公安排在偏殿宿下,明日再出宫也无妨。”洛闻歌眉心猛然一跳,按下心悸:“那云王呢?”“不胜酒力先行离去,陛下恩准的。”洛安回答。有萧毓岚口谕在,洛闻歌也生出退的意思,今夜见沈如卿的事,他得和萧毓岚说,商量下对策。思及至此,洛闻歌又喝几杯酒,装作不太舒服的捏捏鼻梁,扶着桌子起身,踉跄几下,惊得洛安连忙上前扶:“公子,你没事吧?”“还好。”洛闻歌勉强笑了笑,脸色发白,“许是酒喝多了,头有些晕,洛安,李公公在何处?”洛安扶着他往殿门口走:“李公公在门口侯着,公子要回家?”“嗯,和李公公说声。”洛闻歌说,半眯着眼睛看向门口,果然看见候在那站得笔直的李公公。洛安明白他的用意,便不再言语。洛闻歌装作不胜酒力,见到李公公,撑出个笑容:“李公公,我这酒喝得过猛,有些不适,想先走了。”李公公笑脸成一团,好说话的语气:“洛大人客气,陛下有言在先,随大人们意。”洛闻歌连连道谢:“多谢公公。”李公公一甩拂尘,让小太监递过来一盏灯笼:“洛大人请自便。”“有劳公公。”洛闻歌让洛安接过灯笼,对李公公作辑,身影微摇晃,似真有些醉了的模样。李公公笑得和气,目送他主仆二人一盏纸灯渐渐走远,略浑浊却不糊涂的眼睛里闪过丝杀意。出了宫门上自家马车,洛闻歌靠在软枕上,就着昏暗烛火看新消息。“公子,你头还晕吗?”洛安问。洛闻歌将看完的信轻放到烛火上,静静看火舌飞快吞噬掉微黄的纸页,沉声问:“洛安,你对檀瑜了解多少?”“不多,知道他是孤家寡人一个,靠自身实力当上御林军长史,也因此他很难胜任更大的官职,只因朝中无人。”洛安说。洛闻歌喃喃道:“那若这是假象呢?”“假象,公子是说楼内查到檀瑜背景是假的?”洛安问,表情很是困惑,“临江楼是江湖公认查证最为确切的消息来源处,檀瑜要真有那个本事骗过咱们,他图什么呢?”“图家世清白,容易得各方面信赖。”洛闻歌眼睛含笑看着洛安。洛安缓缓睁大眼睛。洛闻歌没必要和洛安说这些,多说多错,要让洛安知道太多檀瑜的事,回头见到人,搞不好会掉链子。他不再说话,留洛安挠心挠肺想问不敢问。回到洛府,洛闻歌让洛安去休息,自己借着夜色掩护,从后门又离开了,直奔凤栖殿而去。洛闻歌到凤栖殿内,没看见萧毓岚,先感受到室内不同以往的凛冽感,像万千把刀子等着他来,刀尖还淬了毒,这种感觉来得莫名,明明室内温暖如春,舒服的人感觉不到寒冬严寒。他往门口走两步,依旧没看见人,别说萧毓岚不在,连平日里等在门边装模作样的柔伊也不在。临近午夜,人去哪了?洛闻歌回到室内摘下狐裘,手刚落在官服纽扣上,房门吱呀响了声,接着便听见萧毓岚的声音:“候着,朕看看皇后。”他手指蜷缩几下,终将解开的扣子又扣了回去,转身看向拨开珠帘进来的男人。“陛下,我有事想说。”萧毓岚神色偏冷淡,撩起衣摆坐下,眸子没什么表情扫他一眼,举手投足都透着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