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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直接起身就进了房。夜里,巫友民拿着东西刚出院子便看见门口的石烂。“大、大人?”石烂看了眼他手里的黄钱纸和香烛等,最后道,“今晚上你别出门了。”巫友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呆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后才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那我以后烧给她,她还能收到吗?”“投了胎后是没有办法收到的。”巫友民闻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这、这样也好。”而这边的胡父也刚好将一道人接进了家门。道人来到胡一鸣的房间,看了下他的眼睛和脉搏,最后皱眉,“他的身体只有一魄在,其余的三魂六魄都被勾走了。”“我知道是谁做的!”胡父连忙道,“是我以前那个儿媳,她这些日子一直来找我儿子,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儿子还跑到我们房里她才离开的。”“带我去看看她的坟。”道人也不是江湖骗子,身上有几分本事。他随着胡父来到黄翠儿的坟前,“你们给她上过香?”道人指着黄翠儿坟前那些痕迹问道。胡父摇头,“没有,可能是黄家人。”道人闻言点头,然后拿出胡一鸣的衣服与铃铛在坟堆周围转悠,一边转一边念着胡一鸣的名字。老祖传牌铃,金刚两面招,百里勾魂冢,速归速归,胡一鸣.....速归......速归......红色空间中,胡一鸣正被那个鬼婴啃着脸,他现在只剩下半个脑袋了,一听见有人叫自己立马回道,“我在这!我在这!”而就在胡一鸣回应后,道人手上的衣服也哗啦一下被血红的火焰给烧尽了。胡父吓得缩在大树下,手里攥着的是道人给他的护身符。“不秒!”道人竖起横眉,将手里的铃铛扔在空中,双手合一抬起一足立在坟前,闭上眼念着咒。没多久,一道黄光便从道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将坟堆都包围了!看见这一幕的胡父使劲儿搓了搓眼睛。与此同时,正在啃噬胡一鸣脑袋的鬼婴突然扔掉他,双手抱着脑袋发出一阵惨叫!黄翠儿一脚踢开胡一鸣的脑袋,小心地抱着那鬼婴,血泪滑落满目仇恨,“公公......”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的孩子就能投胎了!“啊!”被黄光包围着的坟堆突然升起一阵血雾,接着黄翠儿的鬼影便从血雾中出现在道人面前。道人大喝一声,拿起法器就往黄翠儿身上打,“还不将胡一鸣的魂魄交出来!”黄翠儿只有几年的鬼道行,哪里是道人的对手,没多久就被打得抱头乱窜,“他杀了我!他还毁掉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帮他!”血雾从黄翠儿的鬼身上不断散出,胡父都看不清道人的身影了。道人闻言手一顿,最后皱眉道,“你已经死了,何必记着人间事不放,还是早些放下执念,投胎去吧!”黄翠儿只知道哭。鬼声把埋在土里的石烂招来了,他站在道人的身后,道人丝毫没有察觉。黄翠儿见到这一幕后哭声顿时停了,就在道人疑惑时,他感觉自己的后脑被什么戳了一下,随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石烂看了眼坟堆,“你该走了。”黄翠儿哀叫一声,似乎很不甘心,就在这时,鬼婴从坟堆里飘出来,被石烂抓在手里,他逗了逗鬼婴后在对方眉心处点了一下,原本青青紫紫的鬼婴顿时变得白白嫩嫩的,毫无怨气。黄翠儿见此跪在地上给石烂磕了几个头,然后抱着那孩子消散在石烂面前。他们去投胎了。而躺在地上昏睡的道人却经历了一番黄翠儿的人生。他时而面上狰狞不堪,时而发出一阵阵哽咽声,直到最后,他看着黄翠儿抱着鬼婴看着自己时,才猛地挣开束缚自己的力量,渐渐地睁开双眼。“没经历过别人的事,就别轻易让别人原谅。”清冷的声音犹在耳边,道人抹了把脸,看着黄翠儿的坟堆深深一叹,最后提起昏迷的胡父回到了胡家。他什么报酬都没要便离开了。胡母守着昏迷的丈夫以及生死不明的儿子捂嘴大哭着,至于那五岁的孩子已经被黄家人接走了。胡一鸣还没死,但是比死更难受,他会一直以半个脑袋的形态活在黄翠儿的坟堆里,直到魂魄消散,□□才会死去。“你去哪儿?”巫友国看着收拾东西的哥哥满脸茫然。巫友民背上包,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我去外面挣钱,你在家好好照顾爹娘,等哥哥找到钱了就给你娶媳妇。”听见娶媳妇这话,巫友国脸红红的,忸怩道,“我自己会找钱娶媳妇。”巫友民是跟着石烂一起离开的巫山村。石烂在镇子上转了一圈后,才知道现在的床分很多种,之前巫友民兄弟给自己送过来的不能称为床,只能说是床垫。为了赚更多的钱,买更多的床,让自己睡得舒服,石烂决定带着自己的助手去外面的大城市转转。师傅说过大城市的人贼有钱,贼大方。L市。“孙芝,快醒醒!主管过来了!”被同事一把推醒的孙芝连忙将自己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等主管环视一周说了点项目上的事儿离开后,她才软唧唧地趴在桌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看着十分不好。“你到底怎么了?”孙芝摇了摇头,直接将脑袋埋在手间,不去理会同事的关心。同事已经习以为常了,自打上个月孙芝分手后,就一直这么死气沉沉的,和以前那个活泼的孙芝完全不一样。感情伤人啊,还好自己的男朋友被她抓得死死的。下班后,孙芝赶忙趁着人多挤上了电梯,她现在不敢一个人坐电梯,不然一个不留神就会被那东西弄死。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经能肯定自己身边跟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想要她死。她也跟自己的父母说过,可父母觉得她失恋后精神方面受了刺激,所以听了孙芝那些鬼神的话语,表面上安抚着她,其实也没放在心上。孙芝很失望,也很绝望。回到家时,孙芝打开浴室门,对着镜子将自己剥干净,只见镜子里的姑娘浑身都是伤痕,有刀痕,有绳子勒出来的痕迹,也有针孔的痕迹。奇怪的是这些伤痕只有她能看得见,也只有她能感受到疼痛。之前她也想以此为证据掀起衣服给孙母看,证明自己没说谎,可孙母却什么也没看见。所有人都觉得她脑子出了问题,没人帮助她,也没人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