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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如果常先生早些说明秦女士的事,我想你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石烂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他那包扎好的手。常舰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那本就很脆弱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手指,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石烂靠在椅子上,茶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过来了,奉上一杯热乎乎的阴茶,石烂享受的喝着茶,听着惨叫声。直到常舰浑身冷汗,晕几次被弄醒几次后,石烂才挥了挥手,那凑到常舰手旁的黑影这才恭敬离开。“您、您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他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手了。“我要你诚实的将你和秦香的婚姻状况全盘托出,包括她死后你做了什么,都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石烂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窗口处,“你可不能骗我,不然,有的鬼可不会放过你。”常舰费力的看向落地窗处,只见满脸血泪的秦香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连忙别过头,却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哎哟直叫唤。石烂刚皱起眉头,茶轲便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根长鞭啪地甩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常舰浑身一抖,连忙闭上嘴,可现在的他不管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一。”石烂的手轻放在椅子上敲着。常舰连忙叫道,“我说!我说!”石烂突然把他挂在墙上,身边又带着小童,那一定不是普通人,不、不是,他不是人,应该是鬼,也可能是鬼差大人。一定是秦香死后觉得不甘心,所以叫屈把鬼差大人叫上来了向他问罪的!偷偷瞥了一眼秦香后,常舰觉得自己已经猜出了大概。当着秦香的面儿,他也不敢胡说八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她不理解我了,我不管是工作上的事儿还是生活中的事儿,她都没办法和我分析面对,所以我渐渐的也不想和她说话。”发现不说话能避免很多事儿不说,还能让秦香把所有的错往自己身上揽,这让常舰兴奋极了,他开始享受这种将别人的情绪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秦香每一次的小心试探以及作态都让常舰加倍快乐,所以即使他发现秦香情绪不对劲也没有去关心。他把孩子的错也强加给秦香,把自己抛得一干二净。而本就沉浸在悲伤中的秦香自然没发现他的问题,反而进入了他的圈套,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常舰这次总算是老实了,他把秦香死后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说了,而且并没有说谎,甚至没有半点隐瞒。而常舰不知道的是,他之前所注册的那个微博号,此时正在不断更新着:“我的天!我听见了什么!”一直关注着他而没取消的人在第一时间看见了那些容量很大的音频,听完以后,还很恶作剧的用火柴人物做了个小动画出去。一时间转发量不断增加,评论没多久就成了999“我记得这个人,当年我老公还说同情他呢!”“当年我就觉得事情不是他所说的那样,现在好了,翻车了吧!”“逝者已逝,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楼上这话说差了,当然有用!那个被你们扣着第三者的男人总该清白了吧!”这时网友们才想起无辜的黄旬。黄旬已经五年没有发过微博了,此时摸过去的网友纷纷在以往咒骂过的评论下道歉。而此时正在加班的黄旬刚从卫生间回来,便听见自己的手机提示一个接一个,他疑惑的拿起手机,点开微博便愣住了。他又连忙找到常舰的微博,下面一片骂声,而听了那些音频后,黄旬跌坐在椅子上,满眼热泪,“是你回来了吗?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我改不了,但古丽在家的时候比较受宠,他们家庭情况也不错,所以我不敢做得太过。”可没想到秦香会突然回来,上了古丽的身,搞得他现在和古丽也要离婚了。“秦香,你也是有过孩子的女人,我和古丽的感情抛开不说,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啊,她才两岁,我们要是离了婚,孩子以后怎么办?”常舰大着胆子看向秦香,他知道秦香是个心软的。秦香闻言扯了扯嘴角,伸出手缓缓指向大门处。常舰疑惑的转过头,却不想看见古丽正站在那!“古丽?!这、这是怎么回事!”古丽似乎并不怕石烂以及秦香,她看着墙上挂着的男人,“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当你第一回对我施以冷暴力的时候,我就回家告诉我妈了,她教了我许多,我也去搜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看,甚至还咨询过律师。”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看见了吗?这都是我这两年多攒下来的证据,我不是不和你离婚,这是再找最好的契机罢了,而且关于秦香,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古丽露出笑,“她,是我请上身的。”当初古丽和常舰在一起的时候,常舰就是以自己被秦香戴了绿帽子为点引起了古丽对他的同情心,接而两人才越走越近。可自从知道常舰那个性子后,古丽便请人去查了秦香在世时的为人,又偷偷去找了黄旬,这才发现所谓的事实与自己想的有很大的差距。那天他们争执过后,常舰又开始无视古丽和孩子,古丽气不过,又想着左右时机都成熟了,还不如搞一笔大的,所以便去找了石烂。在石烂那里她看见了秦香,之后便带着秦香回了家。而这一切常舰都不知道。现在得知真相的常舰只觉得喉间腥甜,“你骗我!”“我也不想骗你,”古丽将U盘收进包里,“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常舰,离婚协议的已经拿过来了,房子,我要,车子归你,还有财产问题,我希望你全给我们,不然.....”她拍了拍包,意思很明确。在常舰的怒视中,古丽对秦香和石烂微微颔首,接着离开了。“贱人!贱人!都是贱人!”常舰也顾不得后面的疼痛了,他使劲儿挣扎着,双脚不断往上蹭,就想着脱离那勾住自己的钉子,追上去收拾古丽。“别白费功夫了,”石烂轻叹,“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来的因,不是吗?”“她是自杀的关我什么事儿!”常舰尖叫道。“所以她不能去投胎,这也是地府对她的惩罚,因为自杀在地府是很大的罪责,”石烂起身走到常舰面前,注视着他苍白的面容,“你虽然没动手,可造成悲剧的却是你。”常舰露出狰狞的笑,“那又怎么样?她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