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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或者出现过与徐杰一样情况的人。”“我马上就去联系!”徐父起身去了书房,徐母此时眼眶又红了,“我们家徐杰可是个好孩子,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就是打架都没打过,怎么就把他给带走了呢?”“他出去是做什么?”“唉,说起来也难过,“徐母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徐杰有个谈了两年的女朋友,原本是要带过来让我们在一起见个面,吃个饭的,可没想到对方提出了分手。”甚至连个理由都没有,徐杰原本以为对方是开玩笑的,可当他下班回去的时候,女朋友已经离开了,带走了她所有相关的东西。还将徐杰拉入了黑名单,徐杰到处找人,最后被不忍的朋友告知,原来他戴了近半年的绿帽子了,徐杰崩溃极了,回家吃了顿饭,睡了一觉,晚上便出去喝闷酒。“因为那件事的关系,他那几天也不愿意回他的房子里住,喝酒那天晚上,我和他爸也不放心,所以时不时的就给他或者他朋友打个电话询问情况。”“最后一通电话时,徐杰说已经散了局了,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太晚了,也没啥车,加上喝酒的地方离家也不远,所以便走回来。”说到这,徐母又问道,“要不要看监控视频?”“不用,”石烂摇头,“那些东西监控是拍不到的。”而且徐杰丢失的是灵魂,他的身体还在,即便是查看监控视频,也只能看见徐杰像是喝多了一般睡在地上罢了。“石先生!那边说咱们这附近确实有几个和我儿子一样情况的,但是都没报案,只是因为有个出事的是他的朋友,加上出现这种情况的人有五六个了,所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是医院检查后什么也没发现,这件事也就没爆出来。”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都是在什么情况下昏迷的?”“晚上,喝了酒回家。”说完,徐家夫妇的脸立马就白了。因为徐杰就是那样的情况。石烂点头,看向巫友民,“这会儿茶轲应该下课了,让他过来。”“是。”茶轲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撸猫,得知需要他出马后,立马奔了过来。原本以为石烂会叫一个大人过来帮忙,却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孩子。徐母见茶轲虽然年纪小,可说话老成,长得也可人,心里感慨一番后,拿出了不少点心招待他们。由于没在医院,徐杰进食就有些困难了。石烂让徐父取了一个香坛过来,接着从巫友民带的包里拿出一根香c上。放在徐杰的床头,香烟升起时,众人便见徐杰原本苍白的脸顿时红润了不少。“这样他不进食也没关系。”“多谢石先生。”徐家夫妇心中一喜,看来他们真是找对人了。到了晚上十二点,巫友民在徐家照看他们,茶轲和石烂则是到了那条街附近,“先生,喝酒?”他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石烂接过去闻了闻,“五十多年的?”茶轲一笑,“是老师给的奖励,说是蜂族酿制的果酒,对身体和修炼极有好处。”“是吗?”石烂喝了一口,俊眉微动,“确实不错,灵力十足,蜂族向来是以勤为族号,可惜他们的东西不怎么出产,看来你老师也是被赠予的,能将这酒当做奖励,实属大方。”“老师若听先生这么夸赞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茶轲又给石烂倒了一杯。石烂今天兴致不错,和茶轲一起把那壶酒解决了,喝完后,他又有些后悔地看着双颊微红的茶轲。“先、先生?”茶轲不解地看着石烂。“你的妖龄还小,不应该喝酒。”茶轲:“.......我都喝了好几次了。”赏菊的时候石烂也是这么说的,几乎每一次茶轲和他喝酒,他事后都会提一句。“是吗?”石烂清咳一声,“走,过去看看。”茶轲收好酒壶,笑着跟过去。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路上没有其他行人,就他们一大一小在晃悠,路灯已经很多年了,光照也不是那么好,可对石烂他们说并没有影响。站在徐杰之前昏迷的地方,石烂和茶轲闲聊了两句,没多久便看见一辆三轮车从不远处驶来。茶轲鼻子微动,盯着那辆三轮车,低声道,“先生,是他吧?”石烂点头,伸出手将那三轮车招了过来,五十出头的汉子打量了一番他们后,笑道,“我得回家了,不拉客。”“双倍价钱,”石烂叹了口气,“喝多了,不舒服,麻烦你一趟行吗?”“不行,”汉子很坚持,“我得回家了。”可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离开。茶轲打了个哈欠,耍赖似的上了三轮车,“师傅,我好困啊,现在找不到其他车了,我们又喝了酒,你就行行好,送送我们吧。”“你这孩子也喝酒?”汉子并没有对茶轲的行为而感到生气,闻言,他惊讶的转过头看向车上的茶轲。鬼能闻到生人味儿,却很少有鬼能闻见人间五谷杂粮的味道。茶轲露出笑,“是啊,好奇嘛。”汉子微微皱眉,看向石烂,石烂背着手,“他偷喝的,麻烦你了。”说完,他也上了车。汉子叹了口气,“真拿你们没办法,去哪儿?”“就前面那个巷子一直走就行了,”茶轲靠在车上,一直打哈欠,看样子是困得不行了。汉子微微一笑,“那就坐好了。”三轮车缓缓往前动,茶轲凑到石烂身旁,“这鬼真不像厉鬼。”在他的印象中,厉鬼大多数都是张牙舞爪或者面目可憎的,而且非常容易生气,一生气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厉鬼也有很多种,”石烂将他的小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小酒鬼,离我远一点,味儿大。”茶轲撅起嘴,使劲儿在石烂肩膀上蹭了蹭后,才缩回原位,嘿嘿直笑。石烂无奈摇头。周围的雾气越来越大,石烂看向车窗外,他们此时已经不在大道上了,周围一片浓雾,看不清环境。“师傅,咱们现在到哪儿了?”他问道。汉子没回头,声音平淡,“在路上呢,你们喝了酒不舒服吧?先靠一靠,很快就到了。”石烂闻言却笑道,“可我们还没说到哪呢,师傅怎么知道没到呢?”“你们不是说到前面的酒馆吗?”到前面的酒馆?石烂一副记不清的口吻,“我说了吗?”“呵呵,你可能忘记了,”汉子的声音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