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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儿的孩子。”汉子跪下,“如果真能让我如此陪伴在家人左右,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把这些人送回家吧,害你的人不是他们,他们有错却不足以命相还,至于害你的人,会绳之以法的。”“多谢大人。”石烂他们带着徐杰的魂魄回到徐家,没多久徐杰便醒过来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就觉得不舒服。“喝了太多酒,养几天就好了。”徐杰以为是自己之前喝多了酒,可得知真相的徐家夫妇却明白是怎么回事。王三这些日子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他在一个方便面厂里干活儿,每个月不旷工,能得到四五千块钱。吃喝都在厂里,也就买烟会花点钱,他已经想好了,把那些钱都存起来,等几年就回家娶个媳妇,生个娃,好好的过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家却不能回。“王三,来打牌啊!”和他一起出来的赵五叫到。“来了,”王三和赵五还有林大今儿都休假,三人是一起出来的,关系好,又因为住在一个寝室,更亲近了。“你脸色看着不怎么好啊,怎么了?”看着王三眼底的青黑,叼着烟的林大一边发牌一边问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好睡,”王三抬起手搓了搓眼睛,“每天晚上不到一两点真的睡不着。”听到这个时间点,赵五和林大纷纷一顿。王三打了个哈欠,看着手里的牌,倒是没注意赵五他们的神情。“你们今年过年回家吗?”垂着头看牌的王三又问道。赵五与林大对视一眼。“你想回家了?”“都好几年没回家了,”王三叹了口气,“我爸身体好,你们也知道,他就我一个儿子,可我呢又没娶媳妇,没人在家照顾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王三,”林大突然把拍扣在桌上,眯起双眼打量他,“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王三吓了一跳,“啥?我就说说我爸而已,你这么凶干什么?”“你想回家,却不能回去,怎么,事儿都做了,还那么多年了,你自己也参与了,现在后悔了?想把事儿推到我和老五身上?”“我不是那个意思,”王三铁青着一张脸。“行了,老五,咱们去隔壁找人打牌,不碍人眼!”说完,林大便拿走了牌,气冲冲地往隔壁去了,那里也有一个人休假。“王三,你到底怎么了?”赵五没急着走,而是轻声问道。“我怎么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儿,”王三红了眼睛,“最近我爸也没给我打电话,我打过去他声音很虚弱,却一直说自己很好。”他是怕出事。“要不我让我妈去看看?”赵老五道。“那就谢谢你了,”王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我是真没其他意思,你别生气。”“我知道,”赵老五起身拍了拍王三的肩膀,神色复杂,“我最近也睡不好,那件事......终究是我们心里的坎儿。”当他们发现自己杀了人时,慌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林大主意大,又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大的,当他提出跑路的时候,王三和赵老五想也没想便跟着走了。不走就会被抓走,会坐牢的。即便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了,可他们还是不敢回家,万一呢,万一一回家就被逮了呢?可现在也没jc通缉他们啊?王三看着手机里父亲的照片,想要回去的念头越来越急切了。一直到晚上在外面吃了饭的林大和赵五才回来。看着满身酒气的林大,王三一愣,“不是不喝酒了吗?”“我就喝了怎么了?!你打我啊!”林大一把推开王三,去厕所了。“发什么疯?”王三不高兴道。“行了行了,快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赵老五过来劝道。睡不着。王三打开手机一看,又是晚上一点了。“还没睡?”瞧见他床上有光亮的赵老五问道。“睡不着,”现在寝室里也就只有喝了酒的林大鼾声如雷。“你说我们当初要是没打人,是不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赵老五突然道。“......我不知道。”王三满嘴苦涩回着。而就在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王三和赵老五吓了一跳。“谁啊?”赵老五离门最近,他提高嗓门问道。敲门声并不见停。却没人回答。“你去看看。”王三道。赵老五应了一声,披了件衣服开了灯后,再打开门,可门外什么也没有。一阵冷风从门外蹿进来,冷得赵老五打了个冷颤。“没人啊?不会是隔壁那群小子恶作剧吧?”“.....可是隔壁只有老刘今儿休假,其他人上夜班呢。”王三拉紧被子,低声道。啪。赵老五关上门,刚转过身准备关灯回床上,敲门声又响了。就这么反复开门、没人、关门,又响起敲门声几次后,赵老五和王三都被吓住了。“有、有鬼!”“快躲进被子里!”王三一边说一边往自己被子里躲,可他放在被窝里的手机此时正亮着光,正好就让他看见了被窝里的脑袋,吓得王三一个翻身就从上床掉到了地上!脑袋被砸得晕乎乎的,整个人疼得不行。而赵老五也被脸庞的人脸吓得跳下了床。“啊啊啊啊!”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把林大吵醒了。“鬼叫什么呢?”林大不悦的起身,看着过道上瑟瑟发抖的两人。两人抬起头看向他,却不想看见了站在林大身后的三轮车师傅。“啊啊啊啊啊!”赵老五两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寝室。滴答、滴答。有水浸湿了他的衣服,林大咽了咽口水,缓缓回过头,看着满身是血的汉子,双眼一番便晕了过去。几天后,一条新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几年前打死三轮车师傅三个凶手居然自首了,即使他们说有鬼逼着他们自首的,可依旧坐了牢。汉子的两个女儿捂住嘴哭,他却站在不远处逗着刚出生不久的大外孙。这天,小院来了一个精神不是很好的客人。客人二十出头,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她刚新婚不久,原本应该是高兴而享受的时候,可是她此时却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太怪异了,不只是我老公怪异,我觉得我们住的房子都很怪异,可是我却找不到怪异的证据,只能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