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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另一头,耀江娱乐也在琢磨这个问题。“我们五个人,印哥能主唱……”金宇看向自家老板,又指向自己,“我来说唱,那主舞呢?小钱你来,行不行?”被点名的卷发少年钱前迟疑了下,“能跳,但主舞的话……我尽力。”整个团队里,主舞会承担大部分高难度舞蹈动作,是被镜头重点关注的对象。钱前擅长编舞,平时跳舞能排前列。但按照主舞的标准去衡量,他力量和技巧都不算突出。钱前目光往大卧室另一头眺望:“要不再拉一个人来?舞蹈组面试时,据说他可强了。”众人视线都望了过去,一下就捕捉到被人群围住的季初渺,又都忍不住看向自家老板。上楼搬行李那一幕,大家还历历在目。江印摇头。钱前以为江印对季初渺成见:“印哥,人家真的不错,要来不亏。”江印没反驳,语气淡淡:“不会来。”“为什么?他如果想站C位,我们又不是给不起。”钱前不解。他越想越觉得招揽季初渺是值得的,人跳得好还长得好,买一送一,怎么着也是耀江娱乐赚了。江印轻笑一声,示意众人继续看。远处,少年摆手,婉拒了各路邀请。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一,换来其他选手惊讶不已的表情。“啊?什么情况!”钱前茫然。环抱手臂靠在床头的男人一脸了然,收回视线,眼底情绪翻涌。找别人要C位?不。那个人,本身就是C位。-季初渺进入影视基地的第一个晚上,以彻夜失眠告终。以往,练习生们分属不同公司,即使活动上见过面,也从未聚到一块、睡在一起。大家又都是十几二十的年纪,兴奋、紧张、好奇,床上滚来滚去,一想到下铺就是新兄弟,愣是睡不着。季初渺选的床位靠墙,理应清净,但……上铺在不停反身,隔壁在酣畅磨牙。仔细听,还能听见带着乡音的梦话。季初渺把枕头盖在脸上,恨不得躺到床底下去。第二天,易嘉一看到的,就是挂着浅浅青色眼圈的季初渺。他还想问季初渺怎么了,放眼一望食堂里同样挂着黑眼圈的Alpha和Beta们,立刻懂了。“阿渺,大通铺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易嘉一给自家兄弟打气,“这次测试就分班,D班住十六人间,C班住八人间,B班住四人间。”季初渺没得灵魂地应了声,手指捻着勺子在粥碗里搅。他还是低估了大家闹腾的本事,早知道就让家里来做个代言商,好歹让节目把宿舍整好点。易嘉一望着眼前少年,叹了口气。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大的崽,就算一个人出去读书,也专门买了栋屋住的。一下子住起了百人大通铺,可想而知有多难受。“A班!”易嘉一苦口婆心,声情俱貌宛如卖房中介,“双人间!小阳台!独立床!沙发!衣柜!按摩浴缸!”季初渺闻声,把勺子往碗里一插,瞬间抬起头来。易嘉一觉得这崽子眼睛都亮了。季初渺脸上终于有了笑意:“A班,就这样说好了。”见好友又打起精神,易嘉一聊起其他:“你知道蓉城的陈家吗?他们家这次送了个人来。”季初渺向来对各家族间的人情往来没什么兴趣,出国几年间,又完全没与国内同辈接触,一时间想不起。“陈家可算是个大笑话了。这二房太太才上位,位置没坐热乎,三房就冒出来了。私生子今年成年,才被接回家,还专门改名叫陈家伟。这不,三房把他送来参加节目,估摸着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是陈家人。”季初渺回忆了下,大略有点印象。蓉城的陈家,大房太太两年前被二房气得脑溢血,当场去世。他家曾和陈家有过生意来往,后来陈家宅内的那点破事被传开,他父母嫌对方作风有问题,就断了和陈家的交情。说来,陈家还能和江家搭上点远房亲戚的关系。只是陈家那点家底,若要和江家比,那完全不够格。“江印放人来的?”季初渺下意识想到。易嘉一摇头:“陈家的私生子,江家旁系都不会搭理,主家人更不会管。”季初渺当八卦听,没太在意。于是在中午,他就撞见了这位陈家私生子。早餐过后,选手们都去了宿舍楼隔壁的训练楼排歌练舞。季初渺没休息好,摸回宿舍楼补觉。等睡饱了,就往走廊尽头洗漱间去,想洗把脸。他走近才发现澡堂大门被从里关上了,澡堂里隐约有争执声。准确来说,是一鸭公嗓在叫嚣。“你们公司是什么级别,心里没数吗?”“要你让个C位,你还叽叽歪歪!”“你就是个Beta,Beta来参加节目?搞笑吗?”“没有给Alpha让道的自觉?”季初渺站在门口,低头啧了下。哪来的直A癌,仗着洗漱间没监控,就敢肆意妄为?不知道第二性征歧视,是犯法的吗?可真丢他们Alpha的脸。洗漱间里,辱骂声还在继续,偶尔有反对声响起,在几下拳拳到rou的闷响后,也逐渐没了抵抗。季初渺站在门口,屈起手指敲了两下。里头的动静还在继续。他深吸口气,把手握成拳,重重一下砸在了澡堂的铁门上。嘭地一声,门被他砸开了。澡堂里,身形魁梧的Alpha把另一穿着选手制服的Beta按在洗手池上,一下一下把人脑袋往大理石台板上磕。开门的一瞬间,季初渺就看清楚了施暴人身前的姓名牌。陈家伟。可真是东西。陈家伟动作一滞,被控住的Beta趁着对此手上力道松懈,奋力挣脱,踉跄几步,跌跌撞撞往澡堂外跑。Beta选手也许被伤了头部,正晕乎,才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