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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岑牧野靠在她肩上,点了点头,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好些了吗?”从她怀中出来,岑牧野仔细地将她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又用自己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心中这才踏实下来。“疹子总算是消了,身上也不烧了,昨夜你当真是要吓坏我。”岑牧野说着又将她搂进怀里。“往后,我再也不馋嘴了。”麓鸣儿躲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乖得像只还未离乳的小奶猫。“你这会儿跟我说不馋嘴,等到饿的时候呢?怕是又管不住嘴了,我今天就得让阿亦紧紧看着你。”岑牧野说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呢?不在家看着我吗?”麓鸣儿将他的手攥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岑牧野对她微微一笑,“你忘了?今日我得回趟坪县。”“我刚好,你就要去么?”麓鸣儿眼睫垂了下来,脸上不大高兴。岑牧野依旧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答应人家了,就得办到。”何况,他也想借这个机会替她还了从前傅砚之待她的人情,这样便好让他们以后不再有来往的机会。“我一定早去早回,办完了事儿,第一时间就赶回来陪你,行么?”她知道他就是这样,不论什么事,应下了就一定要办到,自己就是再不想让他去,也不好叫他丢了原则,失了信用。麓鸣儿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却还是与他叮嘱道:“坪县的天比北平凉,要多带些厚衣服去。还有,我给阿爹、二哥、二嫂、沐雨都买了礼物,你也一并带去吧,成婚那天二哥二嫂还受了惊吓,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岑牧野闻言,忍不住笑道:“还别说,你现在真是有点岑家儿媳妇的模样了。”麓鸣儿哼了一声,故意嗔他:“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已经在岑家当了十几年的儿媳妇了吗?定是从前都没拿正眼瞧过我!若是你当初在北平早早成了家,是不是这会儿还得想尽办法把我从岑家撵出去呢?”瞧这病,还真是好得差不多了,不然哪儿有力气和他斗嘴,岑牧野这会儿还真就愿意听她多挤兑自己两句。于是,他抱着气鼓鼓的小丫头,光对她笑着,什么话也不答。“别不说话呀!”麓鸣儿乜斜着眼看他,“那个什么周什么琪的?要是早回来一步,是不是今日你怀里抱着的人就是她了?”岑牧野被她这酸不溜秋的模样给逗坏了,便故意说道:“人家哪有你那么馋嘴的。”“好啊岑牧野,你你你……她不馋嘴,你就想和她好,对不对!”麓鸣儿一听果然不乐意了,在他怀里挣着,就要爬起来。岑牧野死死地将她抱着不放,脸上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儿,“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凶巴巴、气呼呼的。只要别丢下我自己跑了,纵使骂我打我,我都甘之如饴。”岑牧野刚一说完,那丫头便照着他的胳膊咬下一口。“嘶——疼!”“不是说甘之如饴么?”麓鸣儿冲他眨了眨眼睛,故意反问。岑牧野捏住她的下颌,坏笑道:“再有五日,便过了三个月之期,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怎么收拾?”麓鸣儿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双腿分着,跪坐在他的身上。岑牧野喉结一滚,身子蓦地一僵。麓鸣儿很快觉出他的反应,便从他的脖间抽出一只手,往他的身下探去……“丫头……”岑牧野覆住她不安分的手,从深喉发出暗哑的声音,“再不走,就该晚了……”“走之前,也不想收拾我了?”她的身子与他越贴越近,已是额对额,鼻碰鼻,唇贴唇……“咚、咚、咚”,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俩人一惊,同时往门那看去。“四爷,四爷……咱该走了……”阿星把耳朵附在门上,轻唤了几声,又敲了敲门,“四爷?四爷?”麓鸣儿把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便躺回了床上。“走吧走吧!”她把被子一卷,不想让他瞧见自己没出息的模样。岑牧野揉了揉鼻子,心中兀自暗叹:“再缠磨一会儿,怕是真要走不了了……”他起身,轻轻掀开被子,在她湿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一吻。“听话,等着我,两日便回。”心中即便再有不舍,有了约期,二人也还是分开了。可谁能预料,这一分别,又岂是短短两日这般简单……PS:老傅要开始坑老四了,看看最后鹿死谁手哇!(这个成语也太不吉利了)第八十五回圈套这坪县离北平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坐火车通常得七拐八绕,“哐当哐当”地走上一整日才能抵达。岑牧野心急,哪容得火车这般耗磨,早早地便与傅砚之他们约好,各自开车前往。一步三回头地坐进了车里,岑牧野还是有些忧心,便又叫来和叔千叮万嘱了一番,这才不得不动身。“傅砚之一行,可都出发了?”车子发动,岑牧野才向阿星问道。“早咱们一个钟头,就已经出发了。和咱一样,就两个人。”坐在前头的阿星,边开车边悠哉回道。岑牧野闻言“嗙嗙”敲了两下阿星的头,“咱们到底几人?”阿星挠挠头嘿嘿一笑,便答:“禀四爷,二十五人。十人已在坪县院宅外‘布置’妥当,另五人在前头探路,五人隐蔽跟从他们的汽车,其余人等跟在咱们车后。”阿星说罢,从后视镜窥见岑牧野微微颔首,便放下心来,转言问起了麓鸣儿的病:“爷,太太不碍事了吧?昨夜可把大伙给吓坏了。”岑牧野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xue,只说道:“无大碍,辛苦大伙儿了。”说是无大碍,可他这颗心终究还是一直七上八下,如何也定不下来。阿星看出他的心思,便又深踩了一脚油门,“爷,您放心吧,我把车子开快些,早点办完事,您早点回来陪着太太!”这话一出,车子便向着北平城的西北方疾驰而去……岑牧野这一走,麓鸣儿就算病好了,也还是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自学了一会儿落下的功课,始终字不成字,看不进脑袋里。“太太!太太!”阿亦急匆匆地从楼下跑了上来,着急忙慌地大声叫道。还未等她进屋,心神不宁的麓鸣儿听到动静便先开门迎了出去。“阿亦,出了什么事?”阿亦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