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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呢?祁亦尘说的没有错,他早就已经不怕死了。但祁亦尘没有说的是,得知江迟秋的背叛后,他并没有像方才表现的那样原谅了对方,而是——忍不住想要把江迟秋与自己一道拉入深渊。祁亦尘憎恨江迟秋的利用与背叛,爱意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他的爱恨混杂在了一起,感情就像忽然发了酵,变得越来越浓烈。因为情绪波动过大,祁亦尘的信息素难得失控了。等江迟秋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脖子后的腺体也随之慢慢发热。对了,江迟秋没收拾的烂摊子还有这么一个:作为一名Omega,他的公开性别一直都是Alpha,甚至就连男友的祁亦尘都不清楚这件事。SOS!拥抱结束的前一秒,祁亦尘忽然贴在他的耳畔轻声说:“放心吧迟秋,我与一定会找到那个举报你的人……”可以,但是真的没必要。听到这句话,江迟秋刚才那口鲜血终于涌了上来,顺便眼前一黑晕倒在了祁亦尘的怀中。毕竟江迟秋教授比谁都要清楚——和原着中不同,这次他的行为并没有被同事发现,而那个在星网上“匿名举报”的人,就是他自己!同时,江迟秋的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电子女声:【提示:死遁系统加载失败!系统重新加载中,目前进度:5%】第2章ABO世界(2)暗红色的鲜血从男人的嘴角边涌出,瞬间染红了白色实验服的衣领。江迟秋紧闭双眼,眉毛也因为痛苦而紧紧蹙起。这是任务失败后的惩罚,江迟秋痛的连呼吸都很困难。【系统?你在玩我吗?】强忍着痛意,江迟秋继续呼唤系统。过了好一会后,那道机械女声终于再次响起【请宿主继续完成任务,等待进度加载。】【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走完了,我要怎么继续完成任务?】终于听到回应,他赶忙追问道。说话间,又有血从嘴角边涌了出来,江迟秋有些痛苦的仰起了头。“教授!”白费宵大喊一声,可还没等他跑到这里,就被祁亦尘挡了回去。“让开!”少将难得失去了风度,他一把将白费宵拦在了身后。祁亦尘紧紧搂住怀中的男人,黑色的军服被鲜血染湿,留下一块块如同墨痕的沉重印记。“迟秋,迟秋?”他抱着江迟秋从地上站了起来,声音忽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尽管胸口如同着了火般的灼痛,江迟秋还是努力抬起胳膊,他轻轻地摸了一下祁亦尘的脸颊说:“我没事……咳咳。”祁亦尘颤抖着声音说:“迟秋……先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说罢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祁亦尘军务繁忙,最近这一年基本住在了边境星球。祁亦尘不知道江迟秋的身体早就亮起了红灯,眼前的鲜血打乱了他所有计划。男人双目通红,就连抱着江迟秋的那双手,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观察力强大的祁亦尘甚至忽略掉了空气中那一点点信息素的甜香。他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江迟秋不能有事。少将强行打开了实验室的紧急出口,冷风瞬间便从室外灌了进来。祁亦尘下意识的侧过身,为怀中的人遮风。于此同时,江迟秋终于听到了系统对他的最后一声叮嘱:【请按人设,继续生活。】说完这句话,系统彻底失去了声音。江迟秋则因为失血过多,再一次陷入昏迷之中。霜降又一次出现在了研究院前的草坪上,祁亦尘抱着江迟秋走出了来。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后,白费宵猛地睁大了眼睛,他大声冲祁亦尘喊到:“少将!少将!前面是禁飞区!”祁亦尘要带江迟秋去医院,必定会经过禁飞区。无论机甲驾驶者身份如何,只要不经允许在首都星禁飞区驾驶机甲,都有可能会被驻军包围甚至攻击。但看祁亦尘的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这个。祁少将疯了吗?他没有理会白费宵,径直走了出去。祁亦尘离开后,白费宵颤抖着手将自己的光脑拿了出来,并以最快速度编辑一段话发了出去——要是祁亦尘还在的话,一定能够认出,通讯的另一边竟是戴落德帝国的皇帝顾谈知。黑色的机甲腾空而起,它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被暗紫色的光芒所包裹着。它的飞行速度极快,在天空中拖下了一道长长的尾迹。因为飞行高度过低,这道“彗尾”也显得格外长。远远望去,就好像有星球在这里坠落。从地面上看,天空都被这道暗紫色的亮光劈成了两半,画面无比震撼。这一晚机甲飞过首都星上空的场景,刻进了无数人的脑海中,叫他们一生也难以忘记。“刚才那个是……霜降吗?”抗议的民众认出了机甲的名字。激动无比的抗议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们面面相觑。直觉告诉人们——江迟秋和祁亦尘这两个表面上不相干的人,关系绝不简单。祁亦尘不顾正在示威的民众,驾驶机甲飞越他们的头顶,穿过整个禁飞区将江迟秋送往医院。从研究院腾空而起的机甲飞过了半颗星球的居民区,紧接着十余架军用星舰从军部驻地起飞,将机甲团团围住。可是没有一架星舰敢冲祁亦尘开火。首都星居民从没有见过这么多架星舰同时出现在天空,它们过于庞大的体积甚至为首都星搭出了一个金属天花板。天幕被彻底遮住,半点星光都露不下来。这一夜,首都星并不安宁。机甲的主人祁亦尘少将破坏禁飞守则,被罚停职半年反思。而事件的另一名主人公江迟秋则昏迷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逐渐清醒过来。身穿病号服的江迟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下一秒他便看到,一个身穿深蓝色军服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前不远处。略长的棕发被束在脑后,男人眼角微垂,唇角却略微上扬,天生一副笑脸。尽管看着温和无害,军服上那枚特殊的蔷薇勋章却明摆着告诉人,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刚才清醒过来,一时半会间江迟秋也没能够反应出对方到底是谁。“江迟秋教授?”见江迟秋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男人终于微笑着走了过来。停顿几秒后,躺在病床上的江迟秋终于万分艰难的将那三个字说了出来:“贺兰央?”闻言,男人又恭恭敬敬的朝他鞠了一躬,“江教授,接下来我将会和您一起工作一段时间,还望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