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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抓着一根树枝。”“你当时还不到三岁,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我一把抢过来扔掉,叫人送盛星禾去了卫生院。”“眼睛瞎了,要赔几十万。”“我刚投建工厂,外债一堆,根本没有钱来赔。”“……虽然说小孩子打闹只是误伤,严格也算不上什么责任,但这么多年我的良心都过不去,我对他好,是要补偿,可没让你对他这样!我没让你和他在一起搞同性恋!”舒谨僵在座位上,脸色惨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喃喃道:“你骗我,为了让我们分手,你什么都敢乱说。”舒昭远道:“我骗你?他当时也小,没把人看清……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没再带你去,就是怕有小孩认出你。不然你以为我当真做慈善,从他那么小就开始资助?!”舒谨的耳朵嗡嗡地响,仍是不敢相信。舒昭远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一定是假的。“如果盛星禾知道了,你觉得你们还能在一起?”舒昭远吼道,“如果你们不分,我就是不要这张老脸也要说出事实!”“那家人怎么办?”舒谨看向父亲,眸子黑如点墨,嘴唇也开始发白,整个人如纸般脆弱,似乎戳一下就要散了。舒昭远没听懂:“哪家人?”舒谨仍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希望那个人不是自己:“那家承担了责任,赔钱给盛家的人,难道他们没做过的事他们也认了吗?”舒昭远皱眉:“他们不一样,本来就是贫困家庭,调节下来也赔不了多少钱。当时他家在厂子里上班,小孩揽了责任以后,几万块钱是我替他们赔的,他们没什么损失。”舒谨张了张嘴。像是第一次认识舒昭远一样,他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把责任推给别人了?”舒昭远卡了一瞬,老脸涨红,但很快呵道:“我现在跟你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舒谨蓦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秋风萧瑟,那个晚上下雨了。舒谨整夜没睡,第二天没买到高铁票,就花钱包了车,赶到了盛星禾那里。盛星禾的城市也是阴雨绵绵,他蹲在盛星禾的住处门口,盛星禾回来时,温和地问他为什么不进屋。舒谨说:“我没带钥匙。”盛星禾把他拉起来,舒谨手是冰凉的,脸色也不好看,盛星禾没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电话,只说他:“你是笨蛋吗。”进了屋,盛星禾给他倒热水,一转头两人对视,舒谨竟立即转开了头。盛星禾问:“怎么了?”舒谨不讲,只开始掉眼泪。“是叔叔又骂你了?”盛星禾蹲在他身前,“那我让你骂好不好?或者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连我一起骂,等他消气了,可能就能接受我们了。”舒昭远已经打过来电话来,将盛星禾骂得体无完肤了。骂他什么白眼狼,狼心狗肺,带坏舒谨,骂他是变态,外面看着是好的,谁知道里子都坏了。“乖啊。”盛星禾摸舒谨的脸,站起来,把人搂到自己腿上抱住,亲吻他的鼻尖。舒谨呜咽得更厉害,抱着盛星禾的脖子,一声声地叫他“哥”。他说对不起。但不说为什么。第19章那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半个月。舒谨旷课,然后请了长假,每天都和盛星禾待在一起。舒谨不敢看盛星禾的眼睛。对视时会移开目光,说话时视线不敢放在他的脸上,就像是地上有什么珍宝一样,随时都低着个头。他整天恍恍惚惚,盛星禾数次尝试和他沟通,带他去做一些他感兴趣的事,但他都出于自我封闭状态。可是,如果惹得盛星禾生气、着急了,他又会急不可耐地贴上来,认错撒娇一样不落。“哥。如果你眼睛是好的,你还会喜欢我吗?”一天夜里,他忽然这么问。盛星禾正在处理工作,闻言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低头看着枕头上的人:“怎么这么问?”舒谨说:“只是假设。”盛星禾道:“这个假设不成立,我喜不喜欢你,和我的眼睛有什么关系?”舒谨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盛星禾便也躺下去,手臂勾着舒谨的腰,叹一口气道:“最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不要再去想叔叔那边了?”顿了顿,又说,“不过,要不是眼睛,我可能不会被叔叔资助,那么我们就遇不到了。”被子里很暖。两个人融在一起的体温叫人贪恋。舒谨闭上眼,主动亲吻盛星禾的唇,两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发出细微而绵长的声响。舒谨拍疼,他们没有做过很多次,统共一只手都能数清楚。他一疼就耍赖,盛星禾想要他好好地适应,所以常常任由他打发了,哪怕两个人都箭在弦上,也忍而不发。那半个月,他们做的次数就占了在一起后的大半比例,舒谨哭了、痛了,还是不想放开他。舒谨不回学校,也不再接舒昭远的电话。他有认真想过,就当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愿意无耻地昧着良心,就当舒昭远找他的谈话没有发生过。可是世界就是那么小。在那段逃避真相的最后的日子,他被迫清醒了。一切都仿佛命中注定,让本该受到惩罚的人再也无法逃脱罪责。——他们竟然在这个城市,偶遇了那家人。那是一家很普通的餐厅,舒谨心情变得好了些,和盛星禾一起品尝这里很出名的烤rou。服务员来替他们布置烤盘的时候,明显地怔了下,开口道:“真、真巧,你来这里吃饭啊。”那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年纪和他们相仿。他没有叫盛星禾的名字,但盛星禾应了,也很意外的样子:“嗯,你在这里上班。”氛围很尴尬。他们不像熟人,却又不是完全不认识。男孩子沉默着把rou片放好,调整好火候。盛星禾也没有讲话。男孩子最后说:“……rou开始鼓起来的时候就好了,小心不要烫到。蘸左边的味碟会比较好吃,你们可以试试。”舒谨说了句“谢谢”,男孩子就走了。等他走了,舒谨问那是谁。盛星禾给他倒饮料,脸上本来轻松的神情不见了,听不出情绪地说:“我家对面那家人,搬去外地念书那个,原来他已经在工作了。”舒谨霎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一片空白地坐在那里。半个月前舒昭远对他说话时那种耳边的轰鸣再次响起,舒谨陷入了一个属于他的轮回里,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