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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不容易。”看到她因不服气而鼓起的脸颊,安慰的话又不自觉脱口而出。关融未注意到初学者三字的奥妙,还傻傻接茬,“我感觉我就是没天赋啊,不是这块料。算了,还是和顾叔叔一起去店里吃吧。”说完就自然而然地把头枕在他腿上,翻过身来,一双狐狸眼朝上,定定把他望着,拿手推推他。“以后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顾元恒没回应,默默拉好她的衣领,又用手抚上她的眼下,“怎么有黑眼圈了?”“是吗?”关融有点慌了,条件性反射用手摸了摸,好像摸一摸就能擦拭干净一样,“……可能是熬夜了。”“熬夜?你作息一向规律。做什么去了?”又被家长问责了。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周恺而失眠,因为担心自己前途未卜而辗转反侧吧。她弱弱找了个借口,“看电影了……”“看什么?”“……。”顾元恒的神色有一瞬异样,摆弄着她的手,“……说说观后感?”关融认真回想,给出了答案。“从前我喜欢看皆大欢喜的团圆,但有时候,也许分开才是最好的结局。”末了,她加上一句,“一点都不可惜。”顾元恒轻笑,与她十指交扣,“小朋友长大了。”“没有!我还很小呢。”关融梗着脖子分辨,然后学着人类幼崽眨着无辜水汪的大眼,一边蹬腿,嘟着嘴咿咿呀呀撒娇讨奶喝,“顾叔叔,我要喝neinei……”千年冰山也被融化,顾元恒笑得开心,摸摸她的头起身,“好,叔叔给你泡。”……虽然和周恺失联了半个多月,但关融的情绪似乎也并不是十分低落,也许是因为顾元恒在身边。一连十几天他都宿在这处,自己却也未生厌烦。有什么好厌烦的呢?与其当一个低声下气热脸都贴不上冷屁股的舔狗,不如在金丝笼里做一个撒撒娇就有糖吃的乖宝宝。原先觉得自己是为钱低头身不由己,但如今却很是如鱼得水。卖萌撒娇,手到擒来;善解人意,更是游刃有余。顾元恒长得不比周恺逊色,肯为自己花钱又会疼人,关融没道理生厌。他在失恋期的及时陪伴,实在在她心里长了一万点的好感度。也许他们之间可以不只是冰冷的金钱关系,将他视作一个交往对象,其实也未尝不可。小别胜新婚。昨晚大战到天刚蒙蒙亮,关融累得昏昏欲睡却又被顾元恒拉起来抱在怀里陪他在书房办公,美名其曰“健康作息”。关融软绵绵靠在他胸膛,“你要是真想让我健康作息就该早睡早起啊,昨晚逮住我熬夜现在还逼我起这么早,既想马儿跑又想它不吃草,你这是在欺压童工,压榨我的劳动力。哼,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马克思说的对,你们全都坏透了。”顾元恒听完她噼里啪啦一整篇长篇大论,目瞪口呆,“我才说了你一句……”“我觉得你对我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吧。也对,难怪前段时间一直不回来,又看上哪个漂亮美眉了呢。算了算了我不听,你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只有心虚的人才掩饰。”顾元恒哭笑不得,“所以都怪我。”“是啊,不怪你怪谁,罪恶的源头就是你。”关融恨恨白他。“说完了?”“嗯,说完了。”“你说你又困又累起不来床,我怎么看你小嘴叭叭的精神得很呢?”“……错觉。我回光返照了。““不可以乱说话。”“好吧,”关融边翻着眼白边放心地就往他臂弯里倒,“可是我真的好困啊,眼皮打架了……”顾元恒无奈于她的无赖,也知道这是自己昨晚执意纵欲的结果,于是只好稳稳接住,顺她的意。“要是实在困就睡会儿吧。”“我要是真睡了你手得多酸啊,还是回床上睡吧……”关融将睡未睡,打着哈欠就要起身,却被他拉住手臂。“是在心疼我?”她迷迷蒙蒙点头应答,“算是吧。”“……”“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大家好,我诈尸一下……(; ̄ェ ̄)PO18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奶油(H)奶油(H)正经人说起情话来面不改色,脸红的却是关融,一拉一拽间,瞌睡劲都被稍稍缓解。“哇。”她捂着心口像是被丘比特射中,眼里闪着光,“我好像有点心动了。”顾元恒不明白,问她,“怎么就心动了?”“‘不放你走’,哈哈哈,你好像霸道总裁哦,”关融嘻笑着躲到他怀里,“我最喜欢霸道总裁了。”“小没良心的,”顾元恒捏捏她的鼻子,“供你吃穿供你刷卡也没见你这么开心,就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心动了?”“你太容易被人骗走了。”“可你如果足够优秀还会怕我被人骗走吗?”顾元恒点点头,“所以说来说去又是我的错了。”“对,知错就改是好习惯。”顾元恒拉好她的睡衣,遮掩住因磨蹭扭动而走露的春光。关融偏故意又往下拉了拉,非要露出白嫩的香肩和大半个胸脯,笑嘻嘻问他,“怎么样?身材好不好?”他避开眼不看,“……把衣服穿好。”“你未免太保守了,好身材就是要秀出来,世界需要美,我是在为人类造福,明白吗。”“那你造吧,生病了我可不负责。”“切。老古板,没情趣。”看他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样子关融就气不打一出来,好像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实在有些不服气,眼珠转转,坏主意又上心来。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想吃点东西提神。”顾元恒推过一旁的奶油蛋糕。关融摇摇头,有气无力往他怀里凑,向蛋糕抬抬下巴示意他,“……没力气嘛,叔叔喂我吃?”甜蜜的负担。顾元恒个像养娃的老父亲,一边处理文件一边还得腾出手来喂食。他忙着手里的工作没抬头,只是顺着感觉把蛋糕送到她嘴边。这样来回了两三次,手里的叉子突然动弹不得,于是顾元恒抬眼去看。原是她咬住了叉子。“怎么了?”瞧她一副委屈样。她松开嘴,嘴角还沾带上了不自知的奶油,单纯无害的五官似被清水洗涤过千遍,幼嫩又脆弱,有一种令人想要撕碎的美。他曾看过这样一句话:一向中国人喜欢人皮肤白,那是幼稚的审美观念,好比小孩只爱吃奶,没资格喝咖啡。?再看眼前人,也许顾元恒就被归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