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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错了?不可能!老子算了半天,怎么可能错!”项青梧不服气。白鸣风也不口头争辩,拿过项青梧手里的笔,拽过他手肘压着的草稿纸,算给他看。“嘶……还真错了。”项青梧挠挠头,“阿白,你和我讲讲。”白鸣风给他讲完了这题的解题思路,项青梧得寸进尺,央求道:“你干脆后面的题都给我讲了呗,不然我写到凌晨一点都写不完啊,我写不完作业你们都睡不了啊,亏啊!为了我们三个能早点休息,阿白你就以身饲虎一下呗。”“煞笔,以身饲虎不是这么用的。”白鸣风骂了一句,往项青梧身旁挪了挪,“行了,别瞎逼逼了,我给你讲。”“我靠,我靠,阿白,你真好,我爱死你了。”项青梧振臂欢呼。白鸣风攥紧手里的黑水笔:“……闭嘴吧你。”“好,我闭嘴,我听你说。”项青梧笑嘻嘻地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他俩写作业,付故渊没事干,站起身活动了下脖子和四肢,他一扭头,看见角落立着一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柜:“阿白,我看看你的书柜,行吗?”“行,你随便看。”白鸣风头都没抬,专心给项青梧讲题。付故渊走到黑白相间的书柜面前,拉开书柜门,瞧见一排心理学专业的书整整齐齐地摆在那。白鸣风自幼就对心理学感兴趣,这是付故渊和项青梧都知道的事。付故渊右手按住太阳xue,回忆起那天池郁和他说的话“受虐型人格障碍症……”付故渊心里默念着这个词,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心理学专业的书,翻看起来。可付故渊终究是个门外汉,很多专业术语根本看不懂,等项青梧作业都写完了,付故渊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哈哈!写!完!了!”项青梧把笔一掷,得意洋洋地说,“阿白在我家,明天考清华!”白鸣风看着他,无奈又好笑:“行了,收拾收拾,去睡觉吧。”白鸣风和项青梧整理好课本,一起将小矮桌放进储物柜里后,发现付故渊拧紧眉,站在书柜面前,双手捧着一本书,也不知在看什么。项青梧走过去,揽住付故渊的肩膀,半边身子的重量压过去:“兄弟,看什么呢?看得这么专心?”付故渊回过神来,合上手里的书,塞进书柜里:“没什么,随便看看。”项青梧看向书柜:“我靠,阿白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书啊?不是吧?连漫画都没有?”“漫画在我房间里,没放书房,我上周刚把火影全套买齐了。”白鸣风回答。项青梧吹了声口哨:“全套?酷啊,那你那种书也都放你房间?”白鸣风:“……哪种?”“嘿,和哥哥这里装傻呢?”项青梧挤眉弄眼。白鸣风:“……”付故渊无奈地笑了笑:“我觉得阿白不是装傻,他是真不懂。”“我靠,我不信。”项青梧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问白鸣风,“美女模特杂志啊!难道你不看杂志?都是手机里下载……”白鸣风听不下去了,怒骂:“我看你二大爷看,项青梧你就是个脑壳和脑袋一样重的煞笔。”“嗐,学霸咋还恼羞成怒了呢,这事多正常啊,搞得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项青梧服软,“行行行,是我说错了,是我龌蹉无耻,不该问冰清玉洁的你这种事。”“煞笔。”白鸣风骂了一句,走出书房。“我靠,真生气了啊?别生气啊,阿白,我错了,我真错了。”项青梧追了出去,“火影全套借我看看啊。”付故渊笑了两声,走出书房,关上灯。-清晨,暖阳和煦,学校门前不远处的下坡,付故渊和项青梧骑着自行车,无惧无畏地往下冲,白衣少年们朗声大笑着,与无拘无束的风相伴同行。白鸣风坐在项青梧自行车的后座上,喊着让他俩骑慢些,却一点用都没有。三人到了校门口,项青梧忽然说:“你们俩先进去吧,我去买本练习册,阿白帮我停下自行车。”说完项青梧将自行车丢给白鸣风,匆匆忙忙跑进距离学校门口不远的书店里。白鸣风和付故渊早就习惯了项青梧的莽撞,各自扶着自行车走进校园,将自行车放车棚里锁好后,一起往教学楼走去。“对了,鸣风,你是不是看了挺多心理学相关的书籍?”两人走到教学楼楼梯口,付故渊忽然问道。“嗯,怎么了?”白鸣风问。“就……”付故渊犹豫。正此时,俩人身后忽然传来一句淡淡的声音:“借过。”付故渊和白鸣风连忙侧身让开。池郁掠过他俩,目不斜视地往楼梯上走去。付故渊愣了一下,喊道:“池郁?”池郁脚步一顿,转过身,看了付故渊一眼,随后目光落在付故渊身边的白鸣风脸上。池郁眼神莫名有些扑朔,他盯着白鸣风看了一会,片刻后收回目光,对付故渊颔首:“班长早,我先上去了。”说罢,池郁大步流星往楼上走,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我记得他是你新舍友?”白鸣风回想起刚才池郁的目光,不由地轻轻挑眉,问付故渊。“对。”付故渊点点头。“他以前是不是在二中读书?”白鸣风随口问。付故渊:“好像是吧。”“你还记得岫岫吗?”“住你家隔壁的那个妹子?”“对,她也是二中的,还挺巧。”“她高中考上二中了啊?那确实挺巧的!”“对了,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来着?”说话间,付故渊和白鸣风已经到了需要分别的楼梯口——他俩不同班。“啊……”付故渊想了想,摆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下次再说吧。”第11章回宿舍付故渊被班主任喊进办公室的时候,池郁正站在班主任身旁,一言不发地写着检讨书。正值晚自习快要结束的时间,办公室安静无人,班主任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捧着一个没盖杯盖,冒着氤氲水雾的银色保温杯。班主任侧着头凑近池郁,看他检讨书都写了些什么,付故渊走到班主任面前,说:“老师,你找我?”班主任抬起头,将保温杯放在桌上:“班长你来了,池郁和你是同一个宿舍的,对吧?”付故渊看到池郁手里的检讨书,隐约猜到是什么事,点点头:“对,他和我是一个宿舍的。”“池郁昨晚没准点回宿舍,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在教室里看书,不清楚晚归会被宿管老师记名字这件事。”班主任问付故渊,“班长,这些校规,你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