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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郁满怀期待地双手接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白鸣风笑他:“不是吧,有必要这么谨慎吗?一张照片而已。”池郁认真地点点头。“你啊……”白鸣风有点笑不出来了。池郁垂眸看向照片,初三的付故渊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倚靠在学校某处的走廊上,拿着一本书对着镜头微笑,阳光穿过树梢落在他显得稚嫩的脸颊上,眉眼虽然还未完全长开,但已有英气之势。“这是中考前一周左右时候拍的。”白鸣风说,“那时候初三年段一起拍毕业照,休息了一节课,我去找他俩的时候抓拍的。”“班长他……”池郁抚着照片,轻声问,“初中时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怎么样的人啊……”白鸣风思索片刻,回答,“可能因为爸妈工作忙,阿付从小就比同龄人早熟,像个大哥哥,他初中时就是班长了,因为待人温柔和善,长的帅成绩又好,所以很受女……呃……就人缘挺好的。”“和我格格不入。”池郁感慨。“别这么说,自信点,你很好。”白鸣风鼓励他。“谢谢阿白。”池郁笑笑,他犹豫一会,又问,“班长他……有和人交往过吗?”“这……”白鸣风疑惑,“听了你不会心里觉得难受吗?”池郁点点头:“会的,既嫉妒又羡慕,可我想了解班长。”“那你心胸很宽广啊,我不行,要是我喜欢的人被人告白,我会立刻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白鸣风嘟囔,“阿付他以前交往过一个女生,是个很活泼主动的漂亮女生,和阿付告白了三次,前两次阿付都拒绝了,第三次不想再伤人心,于是答应了,不过没多久两人就分手了,女生提的。”“为什么?”池郁不解。“那女生说,阿付对她和对别人没什么不同。”白鸣风耸肩。“班长对她不好吗?”池郁迟疑地问。“好啊,怎么不好,女生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白鸣风回答。池郁困惑不已:“那为什么……”“因为阿付对谁都那样啊。”白鸣风‘嗐’了一声,“如果你的恋人对你和对别人没差别,你也会不甘心的,特权和唯一这两个词,听着就让人觉得心悸吧。”池郁垂头:“可我觉得只要能呆在班长身边,就很令人心满意足了……”“你给我有点志气啊!”白鸣风恨铁不成钢。池郁笑了笑,没说话,他摩挲着手里的照片,目光贪恋,心起涟漪。白鸣风双手撑在身后,看了会cao场上不知高几的篮球比赛,随后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和灰尘:“就这样吧,我得回家了。”“啊……嗯……”池郁面露遗憾,依依不舍地将照片还给白鸣风。白鸣风嗤笑出声:“还我干嘛?送你了啊!”池郁一愣:“可,可月考才刚结束,成绩都没出……”“你真是太老实了。”白鸣风无奈地摇摇头,“就算你考得比我差,这照片我会不给你吗?”池郁嗫嚅,半晌后,因感动有些哽咽:“阿白谢谢你。”“加油吧。”白鸣风边离开边摆摆手,他呼了口气,又轻声补了一句,“我和你都是……哎……”路漫漫,道阻且艰。时间不早,白鸣风刚走出学校,突然被人从背后用手捂住了眼睛。白鸣风的背靠在那人的胸膛上,几乎被他圈在了怀里。“猜猜我是谁?”那人朗声笑着,掐着嗓子问。白鸣风:“……煞笔。”“回答错误,是帅比!”项青梧松开白鸣风眼睛,大笑着用手揽住他的肩膀。“你怎么还没走啊?”白鸣风问。“等你啊。”项青梧说,“不然呢?”白鸣风:“……你怎么知道我没走的。”“怎么不知道,我和阿付考完试一起找你和池郁,远远看见你俩坐cao场上聊天,想着是不是谈池郁舅舅的事,就没过去打扰,我俩等了一会,看你俩散了以后,阿付去找池郁,我在校门口等你。”项青梧说,“你俩说啥呢,谈那么久,真是说他舅舅的事?”“没,看篮球赛呢。”白鸣风随口胡诌。“竟然是在看篮球赛?不过说到篮球,我都有点手痒了。”项青梧叹息,他原地蹦跶,做了一个投篮的动作,“高三以后就没碰过了。”“等考完打个够。”白鸣风安抚他。“那肯定的,到时候要来给我加油啊。”项青梧嘻嘻笑,拿手肘顶顶白鸣风。“等等。”白鸣风突然脚步一顿,抬头看向项青梧,“你和阿付看了我俩很久?”“对啊。”项青梧点点头。白鸣风吸口气:“有看到我给池郁东西吗?”项青梧说:“阿付看到了,还说等等你俩散了以后,就去问池郁你给了他什么东西。”白鸣风扶额。池郁应该能把照片藏好吧……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第65章难以琢磨透和白鸣风分别后,池郁极爱惜地将照片夹进书里没写过字的某页,然后将书放进书包里。做完这些,池郁站起身想回宿舍,又挪不动脚步,他想了想,重新坐回草坪上,拉开书包拉链,拿出那本书,想再看照片两眼。就在此时,有人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附耳轻问:“看什么呢?”、池郁吓得浑身一抖,抱在怀里的书包和拿在手里的书齐齐掉在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啊,抱歉抱歉,吓到你了?”没想到池郁反应会这么大,付故渊也愣了一下,连忙低头弯腰帮池郁捡东西。池郁立刻扑了过来:“班长,我自己来,自己来。”他慌慌张张地捡起书,一本本快速地往书包里塞,捡到化学书时,池郁紧张地翻了翻内页,瞧见照片还在,吁口气后,面露安心。付故渊正帮池郁捡笔,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他将笔放进笔盒里,略带歉意地递给池郁。“谢谢班长。”池郁接过笔盒,轻声说。“谢什么,都怪我吓你,不然东西也不会掉,没摔坏吧?”付故渊笑着问他。“没摔坏的。”池郁没有检查,直接回答。“那就好。”付故渊吁口气,“对了,刚才阿白给你什么东西了?”池郁:“……什么,什么东西啊?没有啊。”他试图蒙混过关,但因为紧张,声音隐隐在发抖。“嗯?刚才你俩坐在这,我看见阿白递了个东西给你,好像是照片或者硬卡纸,没有吗?”付故渊问。池郁:“……”他白皙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不知说谎,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着头不言不语。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