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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虽然断片,但如果真做了那种事,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付故渊见池郁眼神渐渐清明,褪去了恐慌,就知道他反应过来了。但付故渊丝毫不慌张,慢悠悠地补充道:“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池郁:“……”池郁深呼吸了一下:“对不起,昨晚是我喝醉失态了,我帮您喊辆出租车,送您回学校。”面对池郁的疏远,付故渊不再像以前那样困惑不解,他笑了一声:“今天周六,你不是也要去实验室吗?一起走啊。”池郁面露难色,犹豫片刻,点点头:“好,那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您先自便。”他要起身,付故渊却手臂收紧,稳稳地抱住他,将他困在床上,不让人走。“昨晚的事,完全不记得了吗?”付故渊问。池郁惶惶无措:“……对不起。”“没事,我帮你回忆回忆。”付故渊勾起嘴角,手掌覆盖在池郁白皙的脖颈上,轻轻摩挲。池郁不知付故渊这是何意,缩了缩脖子。“递到我手里了。”付故渊笑着,说的话有些没头没脑。“什么?”池郁疑惑。“你昨晚,双手圈在脖子这,将看不见的绳索递到了我手里,还记得吗?”付故渊的指尖点了点池郁的侧颈。池郁蓦地反应过来什么,他磕磕巴巴地问:“我做了这样的动作吗?”付故渊点了点头:“和高中一样,要我管着你,说无论什么都愿意听我的,池郁,我可当真了,而且答应了。”池郁嗫嚅。这确实像他喝醉后会说的话、做的事,让他不知该如何狡辩反驳。付故渊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人直视自己:“池郁,高中时候让我管着你的事,还算不算数?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付故渊的动作让池郁没办法保持理智。反正,他听着对方的话,做着对方想让他做的事,并不会打扰到付故渊,也不会让他觉得困惑吧。感性和意欲的驱使下,池郁缓缓点了点头。付故渊笑了,他松开池郁的脸颊:“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冲凉吧,站的稳吗,要我帮忙吗?”“不,不用。”池郁连忙说,他低着头,匆忙走出房间。付故渊起身下床拉开窗帘,对着窗外朦胧微亮的天伸了一个懒腰,他转头看了眼衣柜。衣柜里,放着他昨天收拾起来的护腕带。付故渊揉了揉睡了一晚上有些僵直的脖颈,笑意更甚。不记得昨晚的事啊……行,正合他意。-池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洗完澡吹过头发,还换了一套外衣。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完全不见宿醉的颓废。渝西渎加。付故渊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看手机,见人出来,笑道:“洗完了?”“是,给您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在浴室里,如果有需要的话……”池郁目光落在桌上昨天自己吃的药上,有些不安。他没想到付故渊会来,就随手把药放在茶几上了。不过他有先见之明,涂掉了药名,付故渊应该不会在意的。想到这里,池郁稍微放下心来,他将注意力收回来,一抬头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付故渊不知何时站起身,走到了他面前。“嗯……”付故渊看着池郁,露出了打量的目光。“请问,怎么了吗?我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池郁不安地说。付故渊问:“我能看看你的衣柜吗?”池郁顿了顿:“请便。”付故渊得了许可,打开池郁的衣柜,见衣柜里的衣服收拾得很整齐,黑白色调为主,付故渊翻找了一会,找到一套米白色的兜帽薄卫衣,正适合今天的天气。“你穿这个吧。”付故渊将卫衣递给池郁,“把西装脱了。”池郁欲言又止:“……可是……好。”“那我去洗漱了,你换衣服吧。”付故渊也不和他客气,径直往浴室走去。等付故渊洗漱完,池郁也把衣服换好了。池郁模样清秀,换上卫衣后瞬间变得学生气不少,若是背上书包,眉眼再添上几分青涩和稚嫩,竟和高中相差无几。付故渊喟叹一声,想起曾经,没由来地有些难过。为错过,为多舛,为六年前的分别。“……您……”池郁想问付故渊,为什么要让他换这件衣服,付故渊一步上前,指着自己,说:“喊,故渊哥哥。”池郁:“……”付故渊笑了笑:“没有让你天天喊,就现在喊一声。”“不……这,不合适。”池郁有些抗拒。“为什么?”付故渊问,“我比你大几个月吧,哪里不合适了?”池郁说:“我们已经不是小孩了。”付故渊笑着说:“那行,这事先不勉强你。”池郁吁了一口气。“不过,如果我再提要求,你已拒绝了一次了,可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付故渊笑意更甚。池郁先是一怔,突然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对啊,说好的,自己什么都听付故渊的。“怎么?后悔了吗?”付故渊仔细地观察池郁的神情。“没有。”池郁说,“我知道了。”“走吧,去学校,你住的地方距离学校近,我们走过去吧。”付故渊提议。“好。”池郁点点头。时间还早,又是周六,空气清爽,街道安静,公交站旁无人,偶尔和出门买菜的大妈大爷们擦肩。付故渊和池郁并肩走在路上,闲聊着,付故渊问:“你之前在英国,就有帮家里管理公司吗?”“啊……没有……”池郁低着头轻声回答,“是回国后,才开始的。”“那就是半年前?”付故渊问。“三个月左右。”池郁回答。“平时都要处理些什么事?会很忙吗?”付故渊好奇得很,他实在想象不出池郁坐办公室的模样。“暂时是看看文件,签签字什么的……因为公司整体的运营很完善,我是空降过来的,挂个名头而已……”池郁说,“我也还在学习。”“这样啊,不愧是池,总,啊。”付故渊朗声笑着,调侃池郁。池郁耳朵红了红,没应声。没过一会,两人回到了学校,付故渊轻车熟路找到包子店,带池郁吃了一顿热乎乎的早餐,吃饱喝足后,两人一起去了实验室。时间太早,整栋实验楼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破晓的晨光透过明净的窗户,落在放在架子上的仪器和一些装着化合物的玻璃瓶上,静谧如画。池郁换好实验服,戴上橡胶手套走进实验室,一眼看见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