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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抄纸>和<文具盒>。<小抄纸>的作用是显示关卡内的一切提示信息,目前来看还是老样子,不过里面多了一条新信息:文具树已生成,满足相应条件,即可解锁相应永久性文具。<文具盒>的作用是存放“文具”,但现在,在已经被清空的一排排文具格的左边,又多了一棵“文具树”。从树根,到树干,再到树枝,每一个阶段,都挂着一个“永久文具格”,里面写着解锁该文具的条件,越往上,要求越高。以郑落竹的文具树为例,树根处的文具格已经解开了,是[铁板一块],并没有像普通文具那样带着[攻][防][幻]的前缀,就是清清爽爽的文具名。再往上,则依次是——[?/100/1关][?/500/2关][?/1000/3关][?/2000/4关][?/?/?][?/?/?][……]真正明确解锁条件的只有四个,再往上,就是问号问号问号了。郑落竹现在也一脑袋问号。1关、2关这些倒容易理解,应该就是从现在开始,算新起点,比如他们所在的这里,就是第一关,想解锁永久性文具,需要闯过相应的关卡。但100、500、1000这些都是什么意思?钱?分数?经验?搜集某种物品?搞不明白,从前的关卡里根本没出现过。不过从前的关卡里也没永久性文具,所有文具都是一次性,用完就没了。从这点上说,来一棵文具树还是挺不错的,虽然[铁板一块]怎么看都是纯防御性质的,且朴实得毫不拉风,但一直随身带着,也挺有安全感。“老板,你的第一个永久文具是什么?”看完了自己的树根,郑落竹就开始好奇别人的。范佩阳静静望着半空,久久不语。郑落竹:“……”老板好像不想聊这个问题。“竹子,”唐凛忽然看过来,“你的文具树解锁了?”郑落竹点头:“对啊,最底下那个直接开了。”唐凛蹙眉,又抬头看半空。郑落竹回过味儿来:“你的没开?”唐凛说:“一个都没有,全锁着。”两人再次对视,而后一起看范佩阳。“我也解锁了一个。”范佩阳收回目光,半空中的界面随之消失。郑落竹担忧起来,他和范佩阳都解锁了,偏偏是最没经验的唐凛……范佩阳:“有我在,你不需要用文具。”唐凛:“……”郑落竹:“……”老板就是牛逼。不远处走来一群人,不,是两拨人,各有六七个,一伙一水的白衬衫小鲜rou,一伙全是壮汉肌rou男,稀稀拉拉走在一起,斩钉截铁毫不融合。白衬衫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精英范十足。壮汉为首的是个大花臂光头男,杵那儿就能吓哭小孩儿。两个人并排走在前头,嫌弃得毫不掩饰,闲聊得热热闹闹。白衬衫:“动作挺快。”大花臂:“你们也不慢。”白衬衫:“我要是你,不必跑这趟,那四个一看就是我们白组的。”大花臂:“你可歇菜吧,长眼睛都能看出来你们组没好货。”白衬衫:“如果没记错,你们步步高升有半年没增加过新成员了吧?”大花臂:“cao,那是他们没眼光。步步高升,我们名字多大气,寓意多好,一关一关往上闯,一关一关往上升,都他妈不识货。”白衬衫:“我很庆幸他们有一个健康的审美。”大花臂:“真想弄死你。”白衬衫:“新人看着呢。”大花臂:“你又多活一天。”聊天结束,二人也来到了范佩阳他们面前,后面跟着的兄弟立刻站直,一分为二,小鲜rou归白衬衫,壮汉们归大花臂。阵势挺吓人,但真正和四人对接的,是两张热情洋溢的脸。“你们好,”大花臂先伸出了友谊的手,也不管四人乐意不乐意,挨个握了一遍,郁飞离得有点远,他干脆走过去和他握,完后再回来,“叫我鲨鱼就行。你们刚刚经历过电梯筛选,肯定也发现了,这里和前面的关卡都不一样,死是真死,难是真难,别说闯关,就是想在这里活下来,你们也得找个集体,我们步步高升,就是这么一个温暖大家庭……”花臂,肌rou,平均一米九以上的身高。郑落竹默默观望,嗯,的确很有安全感。“说完了吗,说完请换我来,”白衬衫推了推眼镜,语气很客气,抢发言权却一点没手软,“你们好,我叫吕爵,不需要可笑的外号,我们白组都是实名制……”先被打断,再被讽刺,这都是常规cao作了,但鲨鱼还是要紧紧环抱粗臂,才能忍住不一膀子给吕爵抡飞。郑落竹偷偷去看范佩阳,希望能从老板的眼神中,找出一些态度倾向。没有。老板好像完全没在听。第8章打劫┃“我怎么觉得那仨劫匪,更像被打劫了。”难闻的空气,灼热的风,诡异的地下城,奇怪的组织。所有这些,都好像离郁飞很远。他只知道,李展死了。那个和他一同闯过了前面所有关卡的兄弟,就这么没了。昨天晚上吃宵夜的时候,他还在和他吹牛……“李展,我绝对会以最快速度挑翻后面所有关卡,你就跟着哥飞吧。”“哈哈,那我可得把你翅膀抓紧了。”“话说回来,我留下是迫不得已,你干嘛也不走啊。”“好奇。”“啊?”“为什么会有这个闯关世界,又为什么会选中我们?”“……”“郁飞,你信我,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凭空出现,背后一定有原因。”“靠,你个神经病,能闯过关卡就阿弥陀佛了,你还想着搞研究?!”“你是在表扬我吗。”“不,我在膜拜学神。”当时的李展笑笑,不说话了。他总是这样,不争辩,不反驳,只默默努力,然后用事实教你做人。“这就是地下城了,你倒是调查啊,你他妈说话不算话……”郁飞放在地上的手死死握拳,关节泛白,克制不住地颤。眼泪落进土里,溅起细细的沙。“想报仇吗?”旁边忽然传来声音,低低的,但挺清澈。郁飞猛地转头,是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他身体防备性绷紧:“你是谁?”“和你一样,在电梯里失去了伙伴的人。”“你怎么知道……”“如果不是,你现在就应该和那几个人站在一起,看着前方,而不是回头去砸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