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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实属正常

    “龙yin之气,对你产生了影响。”国师谭略微垂头,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脸上。

    充满雄性气息的呼吸靠近,兰珊的身子更加僵硬,却又在他强健的臂弯之中乖乖坐着,不敢随意乱动。

    纤如拂柳的腰肢轻颤,既是因为无声心虚,也是因为的确力乏——那场短暂而诡异的yin梦一醒,她不光xue里xue外都湿得一塌糊涂,就连腰腹也酸麻酥软得厉害,倒好似……真的在床上被男人弄得泄身小死了一回那般。

    而一想到她做着那样的梦,xue儿流着水时,敖潭就那样静静坐在一旁,她整个人都要麻了!

    可更过分的是,她现在这般想一想,xue儿竟然也麻了——是另一种叫人难以接受的麻!

    也不知是不是她自个儿疑心生暗鬼,兰珊总觉得,轿内有限的空气里也漂浮着她分泌出的yin水淡淡的sao甜气息——不,这不可能,好歹有层叠的里裤外裙罩着,哪怕、哪怕那水儿的确多,也透不过这几层啊!一定是她多虑了。

    但她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兰珊无措地攥着裙摆一侧,手指羞耻又慌乱地几乎将裙布抠个洞。

    “你的脸,红了。”俊美淡漠的男子开口不再是问句,而是一个接一个肯定的口吻。

    兰珊的手指抠紧布料,呼吸不由一顿。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了。

    但她知道,她的xue儿湿得可怕,几乎如同失禁了一般,不光浸透了贴身的小裤,连外面裙子的内衬,似乎也沾上了这些yin水。

    在昏睡时做了个怪梦的期间,她身子情动,流得蜜液太多,xue儿里现在还有一股空虚的酸麻,让她如坐针毡。

    而更可怕的是,随着敖潭的气息离她更近了一点,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她腿间潮湿的xue儿又一次收缩,甬道内一绞一绞的,被蜜液打湿的花唇忍不住颤抖,柔嫩的rou瓣边缘滚满了黏腻的蜜汁,蹭着同样湿透了的亵裤。

    而一听敖潭开口说话,伴随着他近在咫尺冷淡磁性的嗓音,她耳朵发烫,xue儿反复吸缩绞紧,忍不住又汨汨地朝外流着温热的水儿……

    她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兰珊心惊胆战,又羞耻又难受。

    其实,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的话,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但只有她自己心慌意乱地没发现这处明晃晃的破绽,还犹自挂着讪讪的笑容,语气干涩又装作若无其事,“什么脸红?是、是这轿子里太闷了吧……”她胡扯了个理由搪塞。

    到底勇气有限,她不敢跟男人一直对视,看向他一眼就赶忙移开了视线。

    因此,她也错过了男人眼中暗藏的一丝玩味,还有深沉的占有欲。

    “这样的渡气方法,本就会让双方受到龙yin之气的影响,身体有异也实属正常。”与此同时,男人微热的呼吸近在耳畔,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难以捉摸的情绪,他的解释平铺直叙,兰珊因为身体的不对劲而分心得厉害,迷糊地听进耳中。

    是这个样子的吗?她的身体反应会突然这么yin荡过激,不是她自己的问题,根源是龙yin之气在影响她?

    她一时没注意到,男人所说受到影响的对象时,提到的词是“双方”。

    她只重点关注了他的后半句,受到影响“实属正常”。

    她实在是太迫切地需要这样一句“解释”了,让她得以自我安慰,她并非yin荡到与男人唇齿相贴就春水泛滥至此,更不是碰一下男人就那么想……“要”。

    龙yin之气本就是来自于敖潭的东西,而男人的话在兰珊心目中就是最权威的,听他这般言语,她总算微微松了口气,心里也莫名好受了一点。

    但,也仅限于一点。

    因为她的xue儿还湿透着,泥泞不堪地藏在亵裤里呢!不管是软轿行进时的轻微摇晃,还是她本身的一呼一吸间带得身体的细微动静,都会引来私密之处的湿意叠加,黏腻感也伴随摩擦反复刺激娇嫩的肌肤——这直观的感觉根本不好受!

    更不好受的是,她要假装一切如常。

    不然呢?

    难道要她当着敖潭的面,承认她在给他渡气时,身体发热发软,xue儿空虚流水?还是干脆把那在温水池里被怪鱼猥亵到又难受又舒服的yin梦,也跟他说了?

    光是这么想一想,兰珊都感到一阵窒息,有种不如当场死了算了的冲动。

    国师谭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旋即又问了一遍,“你实话实说,可有感觉哪里不妥?”

    兰珊怎么可能如实说出自己此刻的身体反应,瞬间将头摇得好似拨浪鼓,“没、没有……”

    “兰珊,”男人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靠近她,语气微冷,带着nongnong的警告意味,“别对我说谎。”

    “我没……”兰珊下意识地张口就想反驳,却在看见对方眼中弥漫着丝丝黑气的玄金竖瞳时,心惊rou跳地没继续说下去。

    她再次清晰地意识到,敖潭不是青宇、百川或者凌若谷。那师徒三人会无条件相信她说的话,会包容她在遇到一些不愿谈的话题时,使小性子蒙混过关,会让她有说谎的机会,可敖潭不会。

    在后者身边长大的岁月里,她习惯了他的冷漠疏离,也不敢对他撒谎。

    但眼前的敖潭又变得和记忆里不太一样,也许是被禁地之峰顶殿内的魔气影响,他看起来有种难以预估的森然危险。而且,他好像不再是那么难以靠近了,甚至在自称是她未婚夫的身份后,还会频频主动靠近他,但……又时常令她觉得莫名不安。

    “你……你的眼睛……”她小声说道,虽然是故意又一次转移话题,但关切之情也并非作假,是真心实意地急切担忧,“魔气是不是……”

    “恩,你两次渡气都不够压制。”国师谭语气平静地说道,“若龙yin之气没有影响你,那我们可以继续。”

    “不行!”兰珊立马拒绝,但话音未落,她便意识到了她给自己挖了个坑,眼下有些进退两难。

    她刚刚否认了龙yin之气对她产生影响,那就代表她能够接受再一次渡气;可实际上,前两次一回比一回更明显的影响,都在警告着她,若是再来一回,只怕会有更羞耻更失控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具体会是如何的事,她想都不敢想,更想象不出来。

    龙yin之气对人的影响和cao控,她是在青宇他们身上实践过的,可那也只是她放出的一丝丝罢了。她完全预料不到,自己体内几乎占据了她命力过半的存在,若是影响强烈的话,会不会让她也完全变成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如若她这次不光脱力昏眩睡去,还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对敖潭做出什么不得体也不得了的放肆举动——他会不会直接把她从软轿里扔出去啊!

    当初她春心萌动地单恋他,还不自量力地强行去亲他,就被他狠狠推开过。

    现在,她只是要给他渡龙yin之气,是正经要帮他,她其实不再去肖想他的喜欢了,更不想他误会,也不想两人之间再生尴尬。

    可她要找个什么合理的情由去拒绝渡气呢?起码,此刻绝不能继续。

    兰珊急得额上生出一片细汗。

    幸好就在此时,软轿忽然稳稳落地——行宫到了。

    “敖潭,我、我有些累了,”少女急中生智,又或者说,她眼下也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先使出一招拖字诀——“我看你眼下情况还好,能不能等我先去休息一阵儿,再渡气?”

    帮还是要帮他的,她一定会帮。但这会儿,她这副身子敏感至极的反应和私处蜜水泛滥的情况,也是真的不能继续了。让她先缓缓,避一避他,看能不能想想办法避免身体再这般……

    男人似是没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与逃避,冷然颔首,“可以。”

    说罢,他眼中的黑气浓重了几分,又被他面色凝重地驱散些许。这一幕落在兰珊眼中,她果然立刻露出一副十分有愧的神情。

    当猎物已然落入陷阱,不论陷阱中是林立朝天的木刺,还是铺满柔软的干草,都不可能改变其最终被彻底享用的结局。但对狩猎者来说,品尝猎物的过程中,滋味的美妙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更何况,他的猎物,本就是他豢养了许久,不慎半途脱栏走失的。

    如今,他不过是将她重新捉了回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