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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即使射精了也不想抽出来(h)

    

93即使射精了也不想抽出来(h)



    宋思睿吩咐丁梦涵去拿吹风机。

    丁梦涵双手反撑在床,抬脚,踩在他腿间,上下摩擦着那朵软趴趴的粉色蘑菇,将它唤醒,问:“你是真的想给我吹头发,还是想假借吹头发名义跟我色色?”

    宋思睿深吸了口气,垂眼看着她用脚心撸动roubang。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性器出发,在身体内横冲直撞,他坦白承认:“都想。”

    丁梦涵问他用脚舒服么。

    宋思睿半真半假地直男式回答:“舒服,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脚气。”

    他是真的介意别人用脚踩他,但是,是丁梦涵,他勉强能忍。

    用力蹬向腹肌,丁梦涵一脚把他踹开:“你才有脚气。”

    拿来吹风机后,先是宋思睿给丁梦涵吹头发,这个过程没什么不对,甚至十分温馨,母慈子孝。

    后来双方位置交换了,画风突变,变得十八禁起来。

    她上身宽松的棉质T恤凌乱,左侧肩头裸露在外,领口卡在手肘处,白生生的雪乳被男生捧着,乳尖在宋思睿嘴里充血硬挺。

    丁梦涵跨坐在宋思睿身上,拧着眉,又咧着嘴笑,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丝中,吹风机运作的声音掩住她的抱怨:“还没吹干呢,别闹了。”

    宋思睿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吃,像个婴儿遵循本能吮吸,用齿尖研磨,对这两团绵软爱不释手,真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来才好。

    雪乳上大片红色齿痕,用手揉出来的指痕。

    丁梦涵虽觉得疼痛,但更多的还是畅快,吹风机被扔到地上,她抱着他的头,柔声轻哼,求他再用力一点,像个抖M,因为对方是很喜欢的人,能从性虐待中获得快感。

    他也直言,无论是和她接吻的时候,还是吃她rufang的时候,都很想进入她的身体里去,不是那种用性器抽插,而是想和她合二为一,像白雪覆盖大地那样,完全进入她每个毛孔里去,和她一起呼吸、一起心跳。

    丁梦涵问那有什么不一样的。

    宋思睿执拗地说就是不一样。

    男方很了解她的敏感地带是哪,没一会儿丁梦涵的下体便汹涌湿透了。

    手指适时地从她的家居棉质短裤内穿过,抵达目的地,抠挖了几下,整个手掌变得黏腻。

    宋思睿去拿避孕套交给丁梦涵,她接过,撕开包装给他戴上,正欲脱掉身上的短裤,宋思睿直接将她抱起,依旧是女上的姿势,扶着性器,撩开裤腿,用手指分开xue口,对准腿心开始进攻。

    那根东西坚硬有力,不断往前挤压,进入了前端,贪心地向更深处探索。

    xue里层层的xuerou被粗壮充盈,碾压,扩充。

    她屏住呼吸,摆着腰,xuerou排斥着他,也死咬着他。

    丁梦涵像滩水,俯趴在他肩头,宋思睿的肩膀宽阔而有力,比她硬实百倍,皮肤白皙光滑透着淡淡的粉色,让她不自觉地想啃。

    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啃着他的肩头,吮吸他通红的耳朵,又亲吻他的喉结。

    她的肩膀颤抖着,他的手掌不断摩擦她的脊背,下体持续推进。

    好像顶到最深处了。

    两个人同时拧着眉,对视,亲吻。

    宋思睿心疼地望着她,轻声问疼不疼。丁梦涵不服输地抬腰,主动taonong了两下,嘴硬地挑衅:“你以为你的jiba有多大啊?”

    “行。我的小。”宋思睿唇角微勾,脸上又浮现出了第一次见她时那般散漫顽劣的笑。

    她还没来得及回想太多,宋思睿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托起又压下。

    肿胀有力的roubang挤压xuerou,把她塞得满当当的,把那些除了性爱之外的念头全都驱散,毫不留情地挞伐,恶狠狠的,猛力挺胯,颠送,坚硬顶着柔嫩打圈,像利刃一样刺入,把她尖叫和呻吟都变得摇晃。

    丁梦涵像藤蔓植物,双手环住他的颈,双腿捆在他腰间,紧贴着他guntang的胸膛,热烈地回应宋思睿缱绻的亲吻,两具rou体交叠,痴缠,耸动。

    全身酥痒,血液沸腾,潮水加速奔流,顷刻间从下体倾泻而出,交合处一片泥泞。

    宋思睿笑:“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丁梦涵用湿吻堵住他的调笑。

    xiaoxue剧烈收缩着,死死地夹着粗长,宋思睿紧搂着她,想把丁梦涵抱进自己身体里去,被欲望驱使着,冲刺愈发激烈凶横,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

    整个性爱过程他最享受把她撞到高潮后,甬道变得丰富紧凑,湿滑而柔软,全方位包裹着他的这段旅程。他能从身体和心灵上感受到丁梦涵的渴望需求。

    宋思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褪下她的短裤,垂眸看盘绕着青蓝色青筋的红色roubang在糜烂的花心里进进出出,柱身上沾着乳白色细沫,汩汩yin水顺着股沟流淌,阴毛被打湿,床单被洇成深色。

    丁梦涵臀部被抬起,脚踝被握住,双腿被箍在肩头,宋思睿几乎将她的身体对折,分开双股,乘骑在她臀间,耻骨重重地撞着她的,将性器砸入红肿的花xue,顶着花心打圈研磨,深入浅出,重顶轻抽。

    她哪里经得住宋思睿这么狠厉的折腾,气喘吁吁,扭动着腰,又躲又闪,一声声地叫宋思睿姓名,不住地求饶,喊宝贝轻一点,说受不了。

    宋思睿松开手,压在她身上,抬起她的头圈在臂弯里,低声安抚道:“宝宝,马上就好。辛苦你了。”

    哪里是她辛苦?

    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思睿停下律动,给彼此缓冲的时间,揉搓着、吮吸着她的rufang。

    等丁梦涵呼吸逐渐顺畅,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拼命耸动着有力的腰,次次顶进最里面、最紧致的那张小嘴,与它辗转厮磨,每次抽出,空气中都会有啵啵的声响。

    少年平宽的肩膀遮住天花板,全世界都在随之剧烈摇晃。

    guitou上的棱角每次都像卡在那张小嘴里面,被他用蛮力抽离,宋思睿哑着声音,不住地吮吸她的肩颈,顶着最深处,问丁梦涵那是什么。

    丁梦涵双腿盘在他腰侧,呼吸被撞乱了,呻吟声被撞碎了,无力地配合他的抽送,呜呜咽咽地哭着说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数不清的吻落在眼角。

    房子里回荡着男女交配时啪啪的声响和粗喘,空气中全是yin靡的气味。

    在爱欲的海洋中,床上男女随着海浪漂流,起起伏伏,畅泳沉醉,终于抵达绝美之境。

    即使射精了宋思睿也不舍将性器抽出,用半软的阳具顶撞花xue,说还想要,要不够,今天一定要把买的套子全都用光。

    丁梦涵咬他的耳朵,委屈巴巴地说:“宋思睿,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上赶着给你当妈还不够,还要挨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