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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梦中指jian/轻微感官剥夺/指弹阴蒂)

    树影婆娑的院落中,她提着裙摆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一道男子的身影背对着她,埋首坐着,手中似乎正在摆弄着什么东西,葱背后看去,很是俊美挺拔的模样。

    她无声地勾起唇角,脚步放得更轻,悄无声息地来到那少年身后,忽然伸手大力往他肩膀上一拍,扬声笑道:

    “阿九,我来看你了!”

    “哐!”身前的男子猛地一惊回过头来,手中物件没有拿稳,坠落在地发出略显沉闷的声响。

    “你在干什么——呀!你的脸?”在见到那人会过首来的面容时,她轻松愉悦的声音迅速转变为短促的惊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初九在她面前怔了一瞬,很快就回过神来,抬手遮挡着面上粗陋的木质面具,惊慌地别过头去,捡起方才掉落下来的物件藏在身后:“对、对不起!我怕脸上的伤口吓到姑娘,所以做了这幅面具遮面……结果……还是吓到你了吗?”

    “啊?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么胆小!”她摆摆手,虽然故作镇定地拔高音量,但是声音里显然还带着心有余悸的微颤:“是你这面具做得也太难看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才……”

    仿佛为了掩饰方才失态的尴尬,她轻咳一声,强行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咦,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随便做着玩的,你不要看……”初九没有被面具覆盖到的皮肤迅速泛起了红,着急忙慌地把手中的东西往袖子深处藏了藏:“做得很难看,当心又吓到你……”

    她“咯咯”笑了起来,伸手就想来抢初九藏起来的东西,语气颇有些胡搅蛮缠:“骗人,还能有什么东西比你脸上的面具还要难看吗?别小气嘛,让我看看……”

    “真没什么!”初九灵活地一闪身,避开她扑过来的身体,垂着眼眸站在不远处。

    就在这瞬息之间,庭院中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气氛也跟着骤然一变。

    她有些心慌,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心底忽然生出莫名的、想要逃跑的冲动。

    “为什么……”垂头站立在远处的初九忽然出声打破这一片诡异的寂静。可他每说一个字,院子里的气氛便莫名沉重一分,无声的压迫感仿佛从天而降,瞬间笼罩她的全身。

    逃跑的冲动越发迫切,可是双腿仿佛生了根,被牢牢钉在原地,分毫也动弹不得,反而是远处的初九开始缓缓向她走来,同时在她面前徐徐抬头,每从喉头里吐出一句话,脸上的面具便松动几分:

    “为什么,你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不是说好,来陪我一起熬过毒发的日子吗?”

    “我每天都在等你……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我?为什么要给我虚假的希望……”

    粗陋诡异的木质面具终于从初九脸上寸寸剥落,化为细碎的齑粉被风吹散。

    面具之下,赫然出现的竟然凌渊目若朗星、深邃俊朗的脸。

    分明是很英俊的模样,在她眼中却如见恶鬼。

    “赵姑娘,怎么不说话了?当年你……为什么再也没有回来?”眉目俊朗的男人冷冷望着她,虽然他的年纪不大,却通身凛凛威压,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无从躲避,只能束手站在原地,等待被对方一寸一寸撕裂吞入腹中。

    仿佛只过去了一瞬,又仿佛过去了几辈子那么漫长,眼前的凌渊忽然对她展颜一笑,语气阴沉道:“不过也无妨,既然你不愿来找我,就莫怪我用尽手段把你就在身边了……”

    话音刚落,浓稠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把她紧紧包裹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赵府别院美丽的庭院仿佛退了色的山水画,自她眼前迅速被剥离了色彩融入黑暗之中,她仿佛陷入一个无穷无尽的噩梦,无论怎样用力地挣扎也无法醒来。

    陷入梦魇中的她仿佛被叠起手脚放入一个漆黑的箱子中,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彻底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目之所见只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喉头都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如同一件无法动弹的物件一样任人摆布。

    凌渊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每一个低沉的字音都近在咫尺,骇得她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逃跑呢?是我对你不够好吗……可是在我身下的时候,你分明也很快乐啊……”

    随着话音的响起,粗厚的大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她浑圆肥软的酥乳上,沿着腰线一寸一寸向下滑去,最终落在下体微微张开的rou缝上。

    这个梦境怪异得紧。与毫无知觉的手脚相比,胸乳下阴等私密之处却又格外敏感,只是被粗糙的手指略一轻抚,roudong里就闪电般窜起一阵酥入骨髓的麻痒,汩汩暖流从花心深处恬不知耻地淌了出来,把乍开乍阖的花xue口弄得一片滑腻。

    “你看,都湿成这样了,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

    凌渊狎昵的声音夹带着湿暖的水汽喷在她耳边,又带起一阵悄无声息地颤栗。

    “你的身体已经再也离不开我了,回来吧,何必为难自己?”随着话音响起,两根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猝然捅进roudong,一贯到底,惩罚似得在她身体里大力搅荡,掀起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同时紧紧闭合的花唇也被层层剥开,露出无处可藏的rou蒂。

    她徒劳地收紧双腿想要藏起自己无地自容的欲望,可是遭到噩梦严格拘束的身体就想生来就没有多余的肢体一样,所能感知到的每一寸皮rou仿佛都是敏感性器的一部分,无论如何都挣不脱被人yin弄亵玩的命运。

    凌渊双指轻柔地捻起她早就充血挺立的花蒂,先是自下而上温柔至极地来回抚弄,在愉悦的电流窜起的瞬间忽然曲起双指狠狠弹在红肿的阴蒂头上,把拇指般挺立的小rou粒弹射得左冲右突,在线条柔美的花缝间来回晃荡,带起一阵一阵拍击rou体的“噗噗”声。

    “!!!”她徒劳地大张口唇,发出无声的喘息。电流般可怕的快感眨眼间打入脑髓,把神志和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与此同时凌渊贯入rouxue的两根手指也开始残忍地做恶,两根指尖微微曲起,薄而锋利的指甲尖抵在甬道深处柔软的内壁上,她的身体还来不及开始颤栗,锋利的指尖就在她体内重重一剐,粗残地抻平身体里无数条褶皱后又往更深之处狠狠一插,几乎就要触碰到最娇怯敏感的花心。

    刹那间,她残余的意识就被毫无预兆到达而来高潮彻底吞没,发不出声音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倒气,犹如搁浅的鱼儿竭力地呼吸。攀上脑顶的快意狠狠鞭打她尚存感知的每一寸皮肤,眼前的黑暗仿佛浓稠到了绝望的程度,濒死的快感中,凌渊不怀好意的低沉笑音紧贴着她的耳鬓响起:

    “好奴儿,知道是谁在干你吗?我——你的夫主只用手指就能把你cao哭cao烂……承认吧,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

    你能逃到哪里去呢?云系舟身边吗?”

    他嘶哑的声音恶意更盛:

    “他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我留下的烙印吗?他知道你直到死都抹不掉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气味吗?

    你所喜爱的云系舟,还能坦然地接受这样的你、还能如过去那样无条件地喜欢你包容你吗?”

    ……

    不!不要再说了!

    她最恐惧、最不愿接受的事实被凌渊鬼魅般的声音赤裸裸道出,犹如沾染血腥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向她射来,倾刻间将她扎得体无完肤。

    她怎敢再奢求云系舟接受她喜爱她?现在的她,肮脏得连在梦境中看他一眼都已经不配了……

    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之上,深入骨髓的剧痛一下将她从永无止境的噩梦中拉回现实。

    思玟长睫一颤,“唰”地一下睁开眼苏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干净却陌生的床顶幔帐,身上盖了一层厚实却松软的衾被,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她微微抽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来得及彻底把自己从诡异绝望的梦境中剥离出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一片熟悉的手掌温柔地包裹着。

    白昙的香气清晰地拂荡在四周空气中,温柔地簇拥着她,宛如一团温暖甜美的梦,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思玟呼吸蓦地一滞,睁着眼睛愣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气,缓缓侧过脸去,直到云系舟疏朗俊逸的脸猝不及防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