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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苟合(微h,2v1)

    林月疏面露囧色,白了一眼申司奇。

    为什么要上来?

    申司奇同样没什么好脸色,回:爬下去动静更大。

    难得的是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他抓着林月疏的手臂,不许她离开,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听声入眠。”

    申司奇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她的手臂,林月疏痛呼。

    “你现在走,会被发现的。”

    林月疏回以眼神:那为什么要上来?

    问题回到原点,失去了争执的意义。林月疏认命,只好陪他听一场活春宫。

    光听声音不看画面,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既然敢在这种地方苟合,就别怪有人偷看。

    林月疏的八卦因子难得发挥了作用。

    申司奇大概也觉得不够过瘾,手脚并用爬到隔墙处摸索着,还真让他找到了空档。

    隔墙处有两处电钻打坏的小孔,大概是为了接电线,现在被二人用来偷窥。

    林月疏还在“非礼勿视”的内心挣扎中,申司奇已迫不及待地观摩起来。

    他这么不客气,林月疏也不再矜持,试想谁能拒绝送到眼前的瓜而不吃呢?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月光,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床脚不停耸动。不在床上做,大概是怕铁艺床发出更大的噪声,但这个姿势很明显男人并不在意女人的感受。

    女人赤身裸体跪在地板上,男人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腰大力动作。

    交合太久,膝盖出现红印不说,还会留下淤青。

    两人的侧脸躲在暗处,分不清是谁。

    林月疏兴致缺缺,她将要移开眼,男人似乎能听到她心声般将女人转了个身,突然动作加大将女人按在地上狠cao。

    女人姣好的酮体、两人的正脸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女主角的名单早就在林月疏的心里,男主角却令她意外。

    林月疏和申司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疑惑等情绪。

    震惊的是活春宫的男主角是节目组导演赵汉。

    疑惑的是……付之鸿去哪了?

    房间里男人怒吼一声,女人适时发出媚叫,子孙尽出,春宫结束,赵汉站起来穿好衣服,一脸餍足的离开了房间。

    林月疏掐算了下时间,若是刚刚自己下去了,很有可能会被赵汉看到。

    其实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除非背景够大够深,否则哪有不被潜的明星呢?

    只是心知肚明,和撞破加上偷窥,性质就不一样了。

    思及此,林月疏恼怒地恨了一眼申司奇,早知就不赔他瞎胡闹了。

    “鸿哥,”

    时欢的声音残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娇媚湿黏,林月疏和申司奇都浑身一抖,浑身汗毛竖立。

    付之鸿在房间里?

    两人同时将眼睛重新对准孔洞。

    时欢毫无尊严得在地上爬行,像狗一样朝隔墙靠近。

    直到她爬进视线盲区,付之鸿的声音在寂静的黑衣里响起,两人这才醒过神来,付之鸿靠在隔墙上,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

    “舒服吗?”

    时欢不屑的说,“金针菇能有什么意思,”转而她又恢复魅惑音,“谁都比不上鸿哥,又大又粗,还那么厉害。”

    接着是衣服掉落的声音,付之鸿带着忍耐,“舔硬。”

    面前的roubang软软的,时欢惊讶他居然没看硬,但还是顺从地含住他。

    活春宫还有续集?

    不看也不行。

    中间的隔墙只有个隔的作用,林月疏和申司奇能清楚的听到舔弄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声,并且能根据声音准确的分析他们的进度。

    这该死的刺激感!

    付之鸿动情很快,时欢感叹了一下,“好大…”后面的话被堵住,化作了呜咽。

    很明显两人已经开始了活塞运动,用嘴还是用下面很难说。

    按照经验来讲,用嘴的概率很大。

    林月疏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缓缓坐下来靠着墙休息,活春宫活活把她给看困了。

    申司奇在得知男女主角后也失去了兴趣,他以同样的姿势贴着林月疏坐着。

    非常自然的,林月疏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睡意来得悄无声息,林月疏慢慢闭上眼睛……

    “娇娇!”

    难耐、充满情欲的一声低喊,将林月疏从梦境里惊醒。

    申司奇感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林月疏惊恐的看着申司奇,后者阴沉着脸。

    隔壁再次传来付之鸿的声音,“娇娇!”

    林月疏的身体不可控制得颤抖起来,申司奇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安慰。

    时欢承受着心爱之人的撞击,她已经习惯了在亲密时听他呼唤别人的名字,然而内心的酸楚还是让她忍不住刺付之鸿的心,“什么娇娇,也许她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和申司奇zuoai呢?”

    顶撞的动作大了起来,时欢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你的娇娇……啊!可不会在别人身下叫你的名字!啊……啊!”

    申司奇两手堵住林月疏的耳朵,如果说刚刚他还不确定付之鸿是否知道他们存在,现在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付之鸿清楚的知道他们就在房间里。

    而时欢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林月疏不想再听下来,隔壁的声音令她坐立难安。

    申司奇拉住她,摇头示意不能动。现在大家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不能动,不能闹起来,心知肚明的装傻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林月疏用口型告诉申司奇:他知道。

    他知道他们在偷听,他知道她和傅家兄弟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

    还这样羞辱她!

    好像被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扯下了遮羞布,干净的外皮下,沾满了肮脏的泥污,林月疏忍不住干呕。

    那些藏在隐秘角落里见不得人的秘密,终有一天会公之于众,她无法忍受在世人面前裸露的自己。而把自己害到这种地步,令她在泥潭里越陷越深的傅家兄弟,仍旧高高在上,她却只能日复一日的匍匐在他们身下承欢。

    怎么她的人生会这样?

    无力、绝望深深笼罩着她,林月疏靠在申司奇的腿上,混着眼泪在惊惧中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