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经典小说 - 遮月(兄妹骨科1v1)在线阅读 - 八十七、欺负发情小母猫H

八十七、欺负发情小母猫H

    邬月被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定金看了看周围环境,才发现窗外已经一片漆黑了,外面的欢笑声也不再,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和邬尧的呼吸声。

    “我睡了很久吗?”她揉着头发问。

    邬尧把手机屏按亮:“嗯,现在是十点十五分,亲戚都已经走了,爸妈也进屋睡觉了。”

    十点十五?!

    邬月惊坐起身,难怪呢,她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刚刚睡太多了,今晚睡不睡得着都不一定。

    “怎么了,觉得自己虚度了光阴?”邬尧也坐起来,轻轻捏着她的脸蛋。

    “也不是……”邬月揉搓着眼睛:“就是没想到我能睡这么久,而且现在一点都不困了,感觉晚上要失眠。”

    “哦,那不是正好吗?”邬尧轻笑一声,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缓缓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正好继续做我们被迫中断的事。”

    “嗯……”

    卧室里响起暧昧的黏腻水声,两人接吻接得啧啧作响,光是听着都会面红耳赤。

    邬月被他叁两下剥光,赤身裸体地窝在穿戴整齐的男人怀里,沾着邬尧身上植物清香的衣服布料和她细腻的肌肤摩擦着,竟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邬尧埋首在她胸前舔弄着,只是舔着舔着,就察觉到了她yin荡的小动作。

    他抬头一看,邬月正闭着眼睛,并拢的双腿不停地摩擦着,腰肢也被这个动作带得轻轻扭动,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邬尧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眼眸幽深地看着她,开口:“你在干嘛?”

    “……什么?”小母猫迷茫地睁开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得眼底一片水光,与脸上的两朵羞红相衬,无辜又yin荡,足以让见到这一幕的所有男人都把持不住。

    邬尧的身体变得guntang,他伸手用力握住邬月的大腿抬起,果然见到自己衣服上有一滩亮晶晶的液体。

    他勾起唇,擦了一把上面的yin液伸到她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邬月羞怯地回答:“我的……水。”

    “你刚刚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地发sao,都蹭出这么多水了?”邬尧用一股探究的口吻,细细观察着沾了蜜液的手指:“可我刚刚没脱衣服,这水全流到我衣服上了,怎么办?”

    很多水吗?邬月只知道自己皮肤摩擦哥哥衣服的感觉好舒服,便不自觉地扭了起来,可是她真没想到,自己光是蹭就会流那么多水。

    她咬了咬唇,撞上邬尧饱含欲望的视线,柔柔道:“那……哥哥打我吧。”

    邬尧用气音笑了一下:“用什么打?”

    “用你的……大roubang。”

    回应邬月的是脱衣服的声音,她看到邬尧轻松地脱掉衣服,很快就变得和自己一样光溜溜的了。

    她被男人捏住大腿转了个方向,下身大咧咧地对着他,很快,一根胀大的yinjing就塞进了她的花xue里。

    “哼……啊……”

    邬月躺在邬尧的小腿上,她的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上身如浮萍般被撞得摇晃不止,泪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

    她还谨记着这是在家里,一直控制着呻吟的音量,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便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承受着邬尧狂风暴雨一样的cao干。

    但邬月在床上的可怜没有用,不但得不到怜爱,还会让邬尧更想欺负她,想看到她哭红的眼眶和红肿的嘴唇。

    邬尧在脑海里勾勒出meimei的可怜样,整个人像吃了春药一样疯狂,caoxue的速度快成了打桩机,把邬月的花心顶到红肿泛痒,嘴上还不停地吮咬她的红唇,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邬月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了,只能通过眼睛发泄,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生理性的泪水像水龙头里的自来水一样止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邬尧一声低吼,随后是邬月被捂住嘴巴的呻吟抽泣声,卧室里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邬尧将射完的yinjing又插回了meimei的xue里,他没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急着拔出来,只是缓缓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成功见到了他刚刚脑海里的一幕——

    邬月浑身淡红指痕,胸前的红痕更多更重,嘴巴被他咬到红肿,正微微张开呼吸着,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在刚刚的性爱里哭到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邬尧心底刚被熄灭的火又烧了起来。

    这边的邬月还在平复喘息,就感觉塞进她体内的roubang又大了起来,逐渐将她狭窄的甬道撑开。

    “哥哥……”她蔫蔫地喊了邬尧一声,看到他正掐住她的大腿,腰腹又慢慢沉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嗯哈……”

    卧室里,床上的两个身影又缠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次风停雨歇,邬月已经累到不行了,明明晚上已经睡饱了的她,此刻却困意翻涌,恨不得就这样睡过去。

    邬尧负责任地把她抱到浴室,一番清洗完毕后,又帮她穿好了睡衣和内裤。

    他自己也收拾完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邬尧走到邬月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好像被小猫轻轻挠过,痒得要命,又温软无比。

    “晚安。”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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