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独醉明月光/景天看重飞相交/重楼抉择与重伤/景天反攻重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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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题记: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正文 重楼的目光自然而然被两条雪白长尾吸引。 “啪。”他突然探手一捞,把景天拖进怀里。 景天猝不及防被拎了狐尾,整个妖酥酥麻麻的,从腰肢到臀部都软了。 “这些日子,你光在书房伺候笔墨。”重楼轻笑一声:“没去过本座的浴池吧?” 景天一个激灵,狐耳不安地颤动起来。 魔尊该不会还想继续吧? 可我真的腰酸腿软,再折腾就要躺平昏过去了! “哼。”重楼抱着他,转瞬便到了下一层清院的门口。 魔宫并不算大,可专用于沐浴的浴池次于顶楼,几乎挖空了整个宫室的内部,只留下四周修建成环绕的回廊。 “……魔尊要原型沐浴?”景天从重楼怀中挣脱下来时,瞧着面前几乎一望无际的深池,表情木然。 重楼指了指入池口的隔壁。 “你为本座刷鳞。”魔尊微微勾起唇角,瞧着景天瞬间抽搐的眼皮,强忍笑意。 飞蓬第一次来这里时,主动拿起了毛巾。 然后,他当自己的面,把长巾卷在了照胆神剑上。 “你是想给我洗刷鳞片,还是想……剐鳞剔刺把我下锅?”重楼犹记当时,自己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景天没有注意到重楼的出神,他聚精会神分辨着墙上挂着的用具,很遗憾地发现,都是需要很用力的。 “……魔尊,若你想刷完,我一人无法胜任。”景天转过头来,认真说道:“魔宫不会只有我一个侍从吧?” 侍寝这种破事儿,他巴不得重楼不要想到他。 这种重活累活,景天更是乐意分享出去。 “……哼。”重楼哑然轻哼,率先迈入池中。 景天跟上前两步,停在玉石堆砌的阶梯前,大声追问道:“魔尊?” “下来。”重楼阖上眼眸:“池水有药,可缓解疲惫,也立于睡眠。” 听出魔尊改了主意,景天松了口气。 “把毛巾带下来……”他刚要迈步,便听见重楼幽幽道:“龙身你擦不完,人身总可以吧?” 景天揉了揉泛软的腰身,想到魔尊的退让,终究还是从命下水了。 他立在重楼身侧,小心地拿着毛巾推拿按摩着。 头一次做这种活,景天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全凭感觉、毫无技巧。 “……哼,生涩。”重楼无奈地抬眸瞪了过去:“住手吧。” 他想,不管是照顾被我拖着打完架的景天,还是照顾被折腾睡着了的飞蓬,我要是像你这样,估计你早就跳起来打我了。 “我又没做过嘛……”景天看了看重楼仍然微扬的嘴角,心知他并未动怒,不禁大着胆子嘀咕道:“你可以喊你常用的侍从来……” 但你非要欺负我一只没任何侍从经验的小狐狸。 景天如此抱怨时,半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像是撒娇,心中更是下意识觉得不会被罚。 同理,在来魔界前就决定守身如玉、修行仙道的景天,对被魔尊享用一事,有羞耻气恼,有不甘不愿,却唯独没有被折辱后应燃烧的杀意。 “在其位谋其政。”重楼斜睨了景天一眼,抬手夺过了毛巾。 他倒也不至于为景天示范,只是自顾自擦洗起来。 景天瞧在眼里,总觉得魔尊唇畔的弧度有所上升,似乎心情很好。 “你去狐妖族。”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发觉景天虽在妖狐族长大,但有选择权,可以不去学那些专门伺候人的活计,重楼颇为欣慰。 他隔空命令魔将:“给他们待遇提升一些,除了同景天关系不睦之人。” “……是。”正在处理手头来自各地的公务,魔将足足愣了几个呼吸,才明白过来:“属下这就去。” 被重楼抢走唯一的毛巾,景天便站在池水中,静静地泡着澡,顺便用眼角余光缓缓环视着四周。 其实,不被魔尊搂在怀里揉弄狐尾、狐耳,他既觉轻松,也无端有些失落,竟本能往重楼的方向挪了挪。 好在刚动了动,便幡然悔悟了。 我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点依赖魔尊的温柔,景天当场就醒了过来。 上位者的温柔可遇不可求,真心更是等于没有。 前往魔界之前,族内就给他们统一上过课,第一节内容就是不可痴心妄想呢! 他下意识握紧了手掌。 其中空无一物。 是了,常用的武器早在百年宴前就被收缴,他们能当成武器的,除了身体,只有头脑。 “在想什么?”guntang的体温突然从背后贴过来,打断了景天的沉思。 见魔尊的身影消失不见,他定了定神,回眸一笑,将妖的野性与狐的狡黠完全发挥。 “我没想什么……”景天上前一步,胆大包天地夺走魔尊掌中的毛巾。 没有拒绝他靠近,重楼瞧了瞧空空如也的手掌,挑起了眉毛。 他正欲说话,却见景天三两步蹿到自己背后,分外热情地推拿起来:“刚看魔尊大人自己擦洗的力道,我已经有了些侍从的认知……” 重楼偏过头,与景天闪烁不定的明亮星眸对视。 呵,端的是‘双瞳剪水迎人滟,风流万种谈笑间’。 “哼!”魔尊一看就知道,心上人又在想坏心思了:“无事献殷勤,说吧!” 景天不禁笑得更加灿烂:“我在想,这浴池这么大,每次用过,这灌了灵药的池水都得全换,魔尊大人果然富裕啊。” 这么大容量的排水系统,肯定是设置了空间阵法的。 那我有没有可能利用这个,逃离魔窟呢? 可惜,重楼远比景天想的敏锐。 “想故技重施?”魔尊一手捏住小狐狸的下颚,似笑非笑道:“本座倒是忘了,你能手动修改空间传送阵法,确实颇有阵道天分。” 景天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当然不,我就随口一赞。”他直接打消了这个目前看来完全不可能成功的消息,尽可能表现出无辜的眼神,与魔尊对视着。 就仿佛刚认真四顾的时候,真的只是欣赏,没有到处寻觅空间节点和阵法的踪迹。 可是,魔尊“罚”个侍从,需要证据吗? “……呜嗯……”景天被捞起两根狐尾、挼动两只狐耳,浑身都软倒在重楼怀里。 滋滋响起的亲吻声中,他只觉尾椎下某个刚被魔尊享用过的地方隐隐发痒。 “额……”被重楼意犹未尽地松开时,景天发软的腿一个踉跄,险些就摔个倒栽葱。 好在重楼一把揪住他的尾巴根,在小狐狸的呻吟声中翻了翻狐尾,为他稳定好了站姿。 但是,惊鸿一瞥瞧见的、收缩触动的红白,让魔尊的眸色更加深沉。 他其实很克制了。 做的这几次,就算释放野性让性器化回龙根,重楼都还记得,景天初经人事不久,rou身强度不够,怕是经不起他大力征伐。 就连裹在阳具上的鳞片,重楼都控制住了,才不会在往外抽拔时,让本质颇为锋利的鳞边剐破脆弱的甬道。 “……我……”景天不得不扶着重楼的小臂,才能勉强站稳。 重楼也知道他此刻的尴尬,有意给出个台阶。 而这个台阶,魔尊是真心真意找的。 “这么漂亮的手,伺候人实在暴殄天物了。”他一把抽去景天温热的手掌与自己小臂间的隔阂。 毛巾远远飘走了,而景天怔在重楼身畔,迟疑不解地看着他:“魔尊?” “小狐狸,你擅长什么武器?”重楼如是问道,脸上并无笑容,唯有一派四海八荒天地奇珍尽在掌中的坦荡淡然。 景天听出了他的意思,明净的瞳眸仿佛盛了满天星光:“我素爱剑。” 果不其然,魔尊笑了:“那就随本座去库房挑一把。” 他瞧着景天压抑欣喜、等自己继续发话的模样,唇角的弧度升起到了最高:“若一月之后,你不能接本座一招,就收回。” “一言为定。”有机会往另一个方向发展,哪怕还是被魔尊用来解闷,于景天而言都是益处。 重楼便拉着他走上岸,为彼此随意添了一件长披风。 魔宫好像真没什么人。景天于心中再三感叹,几乎与重楼并排的脚步不自觉欢快起来。 魔尊的私库也确实如小狐狸所想,富丽堂皇,整整齐齐,每一个架子上都摆放着灵气充沛的宝物。 偶尔有灵光内敛的,景天下意识觉得,这肯定是比其他更珍贵的。 “可挑中什么了?”重楼负手看他左转右转,把自己往货架堆里埋得越来越深,呈放任自流的态度。 景天伫立在宝库深处的一个单独列柜前,眼睛怎么都转不开:“嗯。” 听出他被绊住了注意力,重楼干脆走了过去。 “……”看清楚的那一瞬,魔尊无言以对,但毫不意外。 听见脚步声的景天转过身,恰好将重楼来不及收敛的复杂神情看在了眼里。 “魔尊,这把剑有什么来头吗?”他顿了顿,见重楼没露出什么反对之色,才道:“我看,只有祂是单独陈列的。” 漫天血色自意识深处卷土重来,可重楼瞧着站如青松的景天,头一次没受影响。 “你猜对了,很有来头。”尽管痛彻心扉的阴影还在,但他竟然也能含着叹息的笑意,坦然答道:“这把剑曾经的主人,是天界神将之首。” 魔尊微微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曾经?”景天愣住了,随即便是若有所思:“也就是说,这位神将……输给了魔尊?” 不然,神将佩剑怎会作为战利品,被收藏在魔尊私库里呢。 “不。”可是,重楼摇了摇头:“他从未败给本座,却输给了自己。” 景天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输给自己?!” “攻敌所必救,本座布了一个棋局,杀的是九天玄女,而他…”重楼凝视着景天,眸光深邃莫测:“撞进来,活子换了死子。” 景天听懂了:“那也还是败给了魔尊。” 攻敌必救,是心灵的交锋。 神将固然是输给他自己的原则,可这原则,不也是魔尊为劲敌布好的末路终局嘛。 “不。”但是,重楼又一次给出了否定答案:“他是明白本座意思的。” 移开瞧着景天的视线,他深深凝望这把改名镇妖的照胆神剑:“九天玄女乃神界首座,对神魔大战爆发难辞其咎。” 若飞蓬当政,绝不会放任自流,任由神界内阶级矛盾暗潮涌动。 以至于先有天女魁予率众堕魔,再有女武神水碧为情私奔,而飞蓬本身和夕瑶也不会触犯天规,终致神界战力一损再损。 敖胥利用春滋泉守之位,阴谋布阵束缚灵源、挑起神魔大战反被戳破,令人魔两族为了生存联手攻入神界一事,更不会有。 以上种种,九天玄女应当退位让贤。又因正值大战,说得冷酷一些,身为神界首座的她,是最合适的背锅者。 若她和敖胥都以死谢罪,便该轮到魔界和人族应当退兵了。 “她若死,一切翻篇。”魔尊用极淡的语气,说出曾为心上人铺好的,从此天涯咫尺、一别两宽的通天大路:“而他军心在握,帝心垂青,可顺理成章取而代之。” 看来,魔尊与这位神将之首,纵是敌人,也有些惺惺相惜啊。 就是这情绪很淡很稳定,不愧是历经千万年的魔界尊者,死去之人如历史翻页,不值得他再关注了呢。 景天胡思乱想着,尤有点伤春悲秋的意思。 “景天……”重楼轻声一笑,唤醒了思绪飘飞的心上人:“你想要这把剑吗?” 景天眨了眨眼睛,反问了一句:“那位神将……他对九天玄女……” “只是同僚!”重楼断然打破他的奇思妙想,脸上的浅淡笑容消失地无影无踪:“最多也就普通朋友!” 景天失望颔首:“哦。” 原来不是救心上人啊,那为什么大好局势自投罗网呢? 难不成…… 景天瞧了瞧魔尊面无表情的侧颜,瞬间打消自己的想法。 魔尊凛冽孤傲,做朋友足够了,做心上人不太可能。 况且,神族天规戒律之森严,可是各界皆知。那位神将能成为天界神将之首,还有望取代九天玄女,想必不会浪费大好前途。 那估计就是重情重义,见不得同僚受杀身之祸,自己借机上位吧? “魔尊,那这位神将现在……”景天想着,还是决定最后确认一下。 若这把神剑真的失了主,他才有资格去争取。 这是对强者,哪怕是落难了的、最起码的尊重,而不该趁人之危,强夺他人至宝。 “他战败被本座所擒,后来……”重楼垂下眼眸,语气愈加淡了:“自尽了。” 我猜得肯定没错,是有点交情但不多。景天并不知道,重楼现在正在隐忍,他只觉得,魔尊的态度并无过多难过,更多还是不解。 “那我想拿走这把剑,可以吗?”景天追问道。 如果魔尊想偶尔看着这把剑追忆故友,自己总不能把剑再拿回来吧。 “你会愧对此剑曾经威名吗?!”重楼反问了一声。 景天斩钉截铁道:“绝对不会!” 从来没有什么武器,像这把剑那样吸引自己,这大概就是缘分。 至于关联嘛……景天看了看重楼,心中默念道:想对付魔尊,任重而道远,但我愿意努力。 但是吧,你任由我站在这里盯着,说想要你也不把我弹走,本身就对魔尊的怨气和我一样,其实并不大吧? 就是只想揍,不想杀。 “嗡。”神剑忽然嗡鸣了一声。 被吓了一跳的景天:“诶?” 难道,这把神剑真能听见我心底的声音? “那就是了,正好,祂对你也很满意。”重楼放任剑灵悄然溢出气息引动神剑,但见景天一无所觉,不免无声地叹了口气。 神魂果真还是太虚弱了,不然,不可能发现不了端倪。 想着前些日子才完成的重塑根骨,重楼决定继续加快景天修炼的步伐。 只有身体足够强,修为足够深,才可能反哺神魂,让伤势更快好转。 “比起明珠蒙尘,利器为人所用,才是幸运。”重楼取下难得在自己手中愿意乖顺不捣乱的照胆神剑,递给了景天。 景天如获珍宝,一把攥紧了剑柄,近距离欣赏着森寒的剑锋。 重楼安静地等待他玩好,本身也陷入了沉思。 “魔尊。”半晌后,景天把神剑挂在腰间:“你看起来,还在疑惑?” 重楼回过神,问道:“你觉得,什么是魔?” “随心所欲,唯我独尊。”景天不假思索。 凝眉不展的重楼顿时失笑:“你说的只是我。” “噗。”景天也笑了,笑得智珠在握:“魔尊问的,不也只是你自己嘛!” 重楼莞尔默认,他实在喜欢景天或者说被飞蓬神魂刻在灵魂深处的、与自己的默契。 “魔性放纵利己,本座始终无法理解……”笑过之后,重楼才叹道:“神将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飞蓬硬生生撞进网里,原为全盛时期九天玄女准备的杀招,就都落在了灵力根本没有恢复、本身更是强弩之末的他身上。 尽管飞蓬确实有本事,那般逆境闯不出去,也还是用照胆神剑刺穿自己的魔心。 可那众目睽睽、激怒魔族阵营所有人的一招过后,神将再无任何反抗之力。 而刺穿魔心这等对大多数魔族都致命的伤势,放在魔尊身上,便成了重伤但能当场压制、事后治疗的。 “哪里值得呢?”重楼目光迷离,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 他记得飞蓬刺穿自己那一瞬间,紧抿的唇角和收缩的瞳孔。 可握着剑的那只手,坚如磐石。 若非自己反应够快,他又无所余力,定然进一步绞灭魔心,让自己伤上加伤。 重楼周身气息一烫,是被激起的火气。 他瞧了瞧景天,勉强按捺住了。 “魔尊又不是局中人,也不是神将肚子里的蛔虫。”景天反而嬉笑起来,仿佛没意识到周遭变得诡谲危险的气息。 被气得哭笑不得的重楼:“……哼。” 他大踏步出了库房,没等景天。 至于把魔尊惹生气的后果,景天在当晚体验到了。 彼时,他在自己的豪华房间里躺着。 如此奢华舒适的居所,景天刚开始还有点儿不适应。但发觉不管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在房里找到之后,他对魔尊的好感就不停攀升了。 “开饭喽。”这一晚又是如此,在浴池送走不好招惹的魔尊后,景天回到自己房间,一如既往从传送阵取下保温的饭盒。 魔尊随侍的待遇很高,所食无一不精,每日饭菜都和最近几天不重样。 用材用料更是讲究,并不直接补益灵力,而是掺杂了滋润经脉、根骨的基础灵材,一般是各族赐予看好族人的灵物。 景天在妖狐族亦有分例,但族内不会奢侈到每天供应,更休提这手化腐朽为神奇的厨艺,让灵材本身的苦涩味尽去,和其他食材完美结合。 “难怪去魔宫当值的族人,回来三缄其口。”景天边吃边摇狐尾。 这个待遇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保管这个位置无人追捧、素来冷闲,也定然会被哄抢。 “哼。”隔壁,重楼刚丢下沾满炊烟炉火气息的披风,活生生被气笑了。 枉景天一向聪明,自己露出那么多破绽,他全以为“魔尊”这个身份能一笔带过! 也不想想,就算魔宫舍得天天供应这等灵材,又怎会精细到供给侍者的饭菜每一日都绝对喷香可口? 重楼憋了火气,但还是等到景天用完膳,舒舒服服躺在榻上用尾巴撸肚皮消食,才对隔壁沉声传音:“你!来给本座暖床!” “……!”景天一个驴打滚从床上跳起来,脸色当时就苦了。 他磨磨蹭蹭到隔壁,探头往九重帷幔笼罩的大床上一张望,脸色登时染了绯红。 “还不上来。”魔尊似笑非笑,颈间衣领微敞,露出小片蜜色的肌肤。 赤发泼洒而下,将锁骨遮挡着,若隐若现。 但他身上的亵衣并不宽松,反倒颇为紧身,将结实的曲线凸显无疑,处处都是力与美的集大成之作。 而眉心焰印、颈侧魔纹,更将这份艳色增添了无与伦比的锋锐与高贵。 那些在族界经常可见的、据说在外名声彪炳的大妖大魔,不论是身材还是容貌亦或气质,都远远比不上魔尊。 “哦……这……这就来。”内心sao动的小狐狸喉珠滑动几下,诚实地给出了评价。 他们连给魔尊提鞋都不配! “……呃嗯……”被揽在怀里激烈深吻时,景天难耐地低吟承受着,心头却突然就有了个奇妙的疑问。 虽然我很有自信,但以魔尊的姿色,他让我侍寝,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啊? “你在想什么……”瞧出景天的出神,重楼极有风度地暂停了下来。 景天瞧着魔尊这张就算无有地位实力承托,也足以惊艳世人的脸,再想想龙精对妖魔本就是极佳的补品,莫名其妙就更加心虚了呢。 “咳……”他头一回主动抬手,搭上重楼的肩背。 瞧清魔尊眸中的惊讶时,景天干笑了一声:“没什么……只是觉得……魔尊辛苦了……” “……”重楼忽然就不想问景天是怎么想的了。 他直觉,那答案定能把自己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