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被抓進貨倉!被多名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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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醒來時是在一個昏暗的環境,這裡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頭頂有顆吊掛著的黃光燈泡。 她的手和腳被人用膠帶綁住,全身被纏上五條黑色的膠帶,似毛蟲兒般綣曲在地上。 她覺得自己像是喝醉酒般,思緒都沒法集中了,往地上掃過去只見到湯綽晶??她暈倒在地,和她一樣被五花大綁纏滿膠帶。 好暈?好熱?頭好赤痛,季晚全身哪那都不得勁,總覺得自己像是溺水般,渾身濕透又難受。 季晚用缺氧的大腦回憶了一下,她好像和湯綽晶出了學校後,接到電話要替家裡買東西,快到達店舖時突然在拐角處被麻袋蒙頭?? 然後來到了這裡。 倉庫的門被打開,沉重又刺耳的推門聲傳出,像是告訴裡面的人這道門有多厚似的,幾個帶著醜陋面具的人從容走了入來。 一個人踢了踢綣在地下的季晚,用奇怪的聲音向其他說道:“是這個女人沒錯吧?” “是這個婊子,呸,合著她的姘頭來耍我,看我不弄死你大射幾百個回合貼滿街招讓全校都知道。” 張俊逸帶了面具,也用了變聲器,見季晚綣縮在地,抬腿就想踩一腳,被另一個面具人伸腳擋了。 對方語氣冰冰冷冷的,像沒有感情的人:“你功勞最少,想插隊?” 張俊逸破口大罵:“cao!我功勞少?倉庫我找的,黑車是我弄回來,她還是老子的女人,我插什麼隊了?” 沒說完,張俊逸被一棍子給打上頭。 “別廢話。”面具人把手插在褲袋,掏出了煙盒,戴著面具,抽起煙來。 煙圈吐出,他用腳尖把季晚的臉轉向,見貨品沒事才慢慢說道:“你第一次做這些?說好各自不表明身份,以免惹禍上身。” 張俊逸被打得後腦都出血了,心裡怵起來,這人他看身形原以為和他一樣是高中生。 但看他吃煙吃得那麼嫻熟,和對待“獵物”的態度便下意識覺得肯定沒少幹這種事。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大人物。 現場一共六個人,是被行動代號[高中女子]所吸引過來的,最初大家只是在網絡些口嗨,直到其中一個人發來了計劃書,並挑選了其中幾個人做同伙。 幾個人的身份資料都被那個人知曉,像爬著網線過來似的藏也藏不住,又因對季晚虎視眈眈很久,所以最後都同意了參與。 張立良便是被特邀的人,當一堆堆他在國外犯罪的照片擺在眼前,他本想逃走,直到他了解了[高中女子]計劃,知悉全員都會是犯罪參與者,肯定會互相補底時,瞬間同意。 他因為張俊逸搞事在公司沒臉了,又準備被裁員,知道季晚談戀愛破了處,心裡一直壓著憤怒,正需要一個發洩口。 眼下有一個cao繼女的機會,可以把她狠狠弄完後,再裝作好爸爸出現在她的面前,豢養她做自己的cao女。 能甩鍋給其他人,讓大家一起玩玩也不是不行,反正最後季晚都是他的。 張立良開口:“你是叫Only One對吧?這次活動的策劃人,你怎麼打算?六人一起上還是順序?怎麼順法?” “你媽的畜生!” 不單給她們灌藥,還想六人一起上? 趙細聰怒得不行,差點穿幫,被簡書惟睨了一眼,匆忙轉話:“肯定是我先來!我暗戀她三年了!我要一個人獨佔她!” 簡書惟還一派淡定地在抽煙,這人是真能忍,也特能裝,只在聽到他說自己暗戀季晚三年後,那眼刀子不小心飄了過去。 小聰哥腿都嚇麻了,這他不就一個學霸,咋活像一個見慣這種場面的大佬啊!好可怕! 有好些人因為趙細聰這話不爽,吵不出結果,張立良看向自己帶來的藥,再次問:“我藥不多,OnlyOne你怎麼看?” 簡書惟把煙丟了,踩掉,望著大家:“我不管你們怎樣,我要做第一個,我對你們愛恨情仇沒興趣,我辦這個只是想嚐個鮮。誰有意見的,可以把你老婆母親祖母給我送過來換一換順序,我都行。” 趙細聰豎起耳朵,他敢送你都不會上吧。 張立良同意:“那行,你排第一,我排第二吧,我順便給她補點藥。” 張立良想著他cao完季晚,季晚應該也被玩壞了,要是他趕回去準備,還能演一波慈父。 另一個面具人不同意:“萬一你把她搞壞了呢!我們還玩什麼?” “不會。”簡書惟藏住眼眸裡的精光:“這裡有個監控鏡頭,你們可以看著。” 季晚迷迷糊糊聽著幾人把她給發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卻沒法反抗。 聽到厚鐵門碰的關閉上,她小幅度地縮了縮小腳,恨不得躲到地板內。 面具人並不在意,他站了在季晚的上方,左右腿跨過季晚,窸窸窣窣的解開褲鍊。 季晚的雙手被綁著,她試著努力把身體綣起來,很小很小聲地哀求著:“求你??不要碰我??” 來者那見過她這樣低聲下氣?見她白皙的手腳都被綁傷,心裡也不好受,奇怪的聲音傳出:“你配合點,很快就好了。” “不要?求你?不要碰我??”季晚縮了縮腿,越動卻越難受,渾身都癢,喘得不輕。 對方沒理,他帶起勞工手套,俐落地拿起了剪刀,擺正季晚的腳,在季晚的哀求聲中,像拆禮物般,咔嚓剪掉第一道束縛。 他把兩隻合攏的雙腳稍稍分開,隔著面具一直往雙腿的中央打量,醜陋的面具從腳板一直往腿芯看。 “嗯,這樣看不到你的陰部,再剪一條吧?” “嗚?不要?求你?” “嗤,還心存僥倖啊?美女求到我胯下,我也得有風度才行。這樣吧,那就待會再剪吧。” 季晚眼睜睜看著醜陋的面具拉過自己的腳踝,面具的笑嘴裡頭伸出了舌頭。 那十顆飽滿又粉嫩腳趾被他用舌頭帶過含著,吧唧吧唧的水聲傳出來。 季晚怕得冒出淚花,想縮腳,身體卻不知羞恥地有了抓心的渴求反應。 “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有男朋友??” 季晚閉眼,要是簡書惟知道她竟然真和別人媾合上,這感情怕是到盡頭了。 “是嗎?你怕他知道?” 對方頓了頓,隨即又漫不經心地翻著一個箱子,從裡面找出了一條網狀絲襪。“就穿這個吧,你看看有鏡頭在這呢,要是拍得好,幾個月片段流出後還能給你的男朋友看。” 小聰哥看著監控,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人渣。” 幾個人紛紛看著他,覺得他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來這裡的人有幾個是好的? 監控裡,季晚整個人都冒出了熱汗,反抗的動作也比之前嬌柔了許多,只見紅面具拿起黑色的絲襪,蹲到地上,提起她的腳便穿起來。 每剪掉一段膠帶,他都會留時間讓季晚逃跑,見她逃幾步後又再把人抓回來,又剪掉一段膠帶。 絲襪已經被穿上季晚白皙均稱的大腿,再剪掉盤骨的膠帶的話?? 幾人呼吸一窒。 再剪便能見到季晚那嫩芽般的xiaoxue,觀看者們抵不住身下那陣興奮,一個個頂得褲頭都撐滿了。 季晚一張臉梨花帶雨地落著淚,只管搖頭,然而對方卻沒有絲毫憐惜的心,他俯到季晚的身上,用力揉捏了幾下奶子,把上面胸部的膠帶給剪下來。 剪完後似是嫌脫衣麻煩,又把胸前的衣服剪下來??季晚的乳頭坦露出來,對方用力地吸吮著,另一隻手五指緊扣了正在掙扎反抗的季晚。 季晚想反抗,身體卻沒了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醜陋的面具人帶著勞工手套揉著她的胸,然後把兩峰都合攏在一起,像要吸出奶水般,留下潸潸的唾液,左右逢源。 季晚推不開,眸光一寸寸暗下去,這時面具人用勞工手套摸了摸她的臉:“不要露出這種表情,我說過你配合點很快就能完事了,要真怕了,不如閉眼把我當成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