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郡主打开新世界大门(临时结契/攻方koujiao/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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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抗骑马载着新捡的男宠回家,刚进城门,羊祜便主动下马,为陆抗牵绳。 见陆抗面露不解之色,羊祜笑答:“郡主是主人,我是仆人。仆人岂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主人共乘一骑。” 陆抗撇撇嘴,觉得他太过迂腐了。回到陆府门前时,正巧撞上陆逊出来散步。江陵王眉头一皱,察觉事情并不简单:“幼节,这是何人?” 陆抗急忙跳下马,向父亲解释道:“此人名叫羊祜,是北晋来的难民,我想收留他。” 陆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驳斥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来路不明的人都敢往家带。” 羊祜向陆逊行了一个大礼,朗声道:“启禀江陵王,小人实乃无家可归,愿意鞍前马后服侍郡主大人,还望您能通融。” “幼节身边多的是下人,还轮不到你……” “父亲!”陆抗斗胆打断陆逊的话,“您且消气,听我解释……” 陆逊把陆抗喊进屋去聊,羊祜被丢在门口,乖乖垂头等待。过了许久,双腿已然麻木的时候,陆抗才重新出现。 见陆抗表情凝重,羊祜还以为这事不成,正盘算着下一步要投靠何处,却听陆抗说道:“父亲勉强答应你可以留下,但他说陆府不养闲人,你得先去跟管家学规矩,过了考核才行。” 羊祜立刻焕发精神:“这有何难?江陵王真是仁厚,在下感激不尽。” “哼,也是你自己机灵,给他留下了好印象。若是让他瞧见你坐在我的马背上还搂着我腰的模样,一定把你乱棍打出了。”陆抗小声嘀咕。之前他还觉得羊祜老实到死板,现在想来更像是未雨绸缪。 于是羊祜便换上陆府仆从的衣裳,被安排做些粗活。陆抗站在远处监工,见他干活麻利又配合,也就松了口气,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一个月的试用结束后,连向来苛刻的管家也对羊祜甚是欣赏。陆逊逐渐没了脾气,眼看陆抗的雨露期又要来临,便同意儿子开展那个大胆的包养男宠计划。 他将陆抗和羊祜叫到祠堂前,屏退旁人,要求两人立誓:陆抗不许因此耽于情色,自毁前途;羊祜必须对主人忠心不二,不得以下犯上。 陆抗依言照做了,心想这场景怎么有点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父亲放心,我只是借他信香一用罢了,不会真的失节于他。况且他无法人道,郎中不是也检查过了吗?” “难保他哪天不会回光返照,依我看还是阉掉更放心。” 陆抗惊呼:“万万不可!” 陆逊也不过是一时气话,说罢便拂袖而去。陆抗扭头看到羊祜笑脸盈盈,问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也不害怕?” 羊祜答道:“如今我终于获得留在郡主大人身边的资格了,高兴还来不及呢。今晚请务必让我侍寝。” “你还挺积极……不会真想占我便宜吧。” “不敢不敢。” 当晚洗浴时陆抗便觉得有些头晕,回到卧房直接瘫倒在床榻上,全身的气血似乎都在往难以启齿的地方汇聚,自身酒味的信香也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 这种感觉他一个月之前曾经历过,是雨露期的情潮。 他有气无力地唤那人:“羊叔子,还不快过来侍寝?” 羊祜应声而至:“郡主大人好好休息便是,一切交给我吧。” 说罢替他宽衣解带,又扶着他翻了身,好让后颈的腺体暴露出来。这是坤泽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乾元并没有直接咬上去,而是轻轻舔舐着微凸的那处,同时散发出自己的信香安抚陆抗。 陆抗嗅了嗅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寡淡却莫名地令人安心。 “私下里的时候,叫我幼节就可以。”他小声说道,算是认可了羊祜的身份。 身后人的动作明显停了一下,陆抗虽然看不见羊祜的表情,但能听出那语气中的欢欣:“好。接下来可能有点疼,幼节忍耐一下。” 乾元的牙齿咬上腺体,陆抗闷哼一声。第一次的痛感在所难免。他曾听说过,乾元与坤泽zuoai情极易失控,竟会把腺体咬得鲜血淋漓。 好在羊祜并不会受坤泽信香的诱惑,冷静把持着力度,循序渐进地把自身信香注入陆抗体内。临时结契完成之后,确认腺体没有损伤,又端来桌上的温水喂陆抗喝下。 陆抗阖着眼昏昏欲睡,无意识地摩擦双腿。羊祜仔细一瞧,只见坤泽下身的帐篷还支着,看起来仍不满足。 陆抗正犯着迷糊,突然感觉下身从亵裤中被解放出来,紧接着性器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原来是羊祜伏在他身下替他手yin。 “呃,你摸那里做什么……” “如果不泄出来的话,情热很难消解。放心,我自幼便学习奏箫,想来此事当与吹箫无二致。” 陆抗的思路慢了半拍,反应过来羊祜的意思之后,瞬间泛起红晕:“你也不嫌脏。” 然而羊祜毫不介意地把脸凑近了,鼻息间的热气都喷洒在手中的物事上。 “幼节不是刚洗沐过吗?没关系的。” 坤泽的性器不算粗壮,色泽粉红。羊祜目测了一下自己完全可以应付,便缓缓将它纳入温热的口腔中,舌尖抵住冠头上的沟壑打转,有节奏地吸弄起来。 “啊……哈啊……” 出乎意料的温柔侍候令陆抗十分受用,随着羊祜吮吸的韵律不断喘息。可是过了半晌,他依然没能射精,尽管性器已经硬到发疼。 “不行,出不来……”他推了推羊祜的肩膀,示意对方放开,见羊祜神色失落,又赶忙解释,“没有说你技术不好的意思……我的体质就是如此,上次雨露期也备受折磨。” 羊祜若有所思,双手扶着陆抗的大腿根往上推,果不其然看到臀缝间的xiaoxue泛着水光,把下方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再度俯身,这一次把舌头探向了更隐秘的地方,试探着在xue口紧致的褶皱上打转。 “等等!你连那里都要舔?!”陆抗慌了神,这种举动对于家教严格的小郡主来说太超出常识了。 “我想刺激后庭应该更容易帮助幼节泄身,请忍耐片刻。” 羊祜的一张俊脸就这么贴在了白嫩的屁股上,湿滑的舌面反复碾过xue眼。陆抗感到一股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小腹的肌rou紧绷起来,未经人事的秘径却在这源源不断的柔和刺激下缓缓打开入口,并且涌出透明的蜜液。 好丢脸,但确实舒服…… 陆抗有些心虚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双腿架在羊祜的肩膀上,踢了踢他的后背:“快、快一点……” 羊祜嗯嗯两声权当回应,加大了舔舐的力度。待到坤泽的后xue已经绽放成一朵缀满露水的yin靡rou花,他蓄谋已久地挺起舌尖,伸入花蕊之中,同时一只手握住上方硬挺的性器,继续撸动。 “呜啊——里面也被舔了……” 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这算不算是“失节”,被欲望支配的坤泽只剩下娇喘和呻吟。 那根舌头插在他的嫩xue里搅弄,顺便把流出的yin水全部卷了去。不用看也能猜到,自己身下的模样一定是狼狈又放荡。 “好胀、唔,要去了……” 翕张的马眼开始冒出白浊的前液,体内的宫腔也酝酿着更猛烈的热潮。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陆抗弓起了背部,犹如在弦之箭,一触而发。 羊祜自然察觉到了坤泽身体的变化,却不躲不避,勾起舌头在软rou上狠狠一刮。 “噫唔——!要xiele……被舔xiele啊啊!” rouxue瞬间喷出一大股温热的yin液,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性器也战栗着射出浓精。陆抗仰面朝天视线发白,高潮结束后平躺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 身体乏力,但是心智恢复清明。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在羊祜脸上潮吹又射精了,他害臊不已,费劲想要坐起来察看羊祜的状况。 只见那人正在用帕子擦脸,非但不恼,还笑眯眯地自夸道:“看吧,果然很有效果。我是不是挺厉害的?” “嗯嗯,你厉害。”陆抗敷衍道,他见羊祜身上还是衣着光鲜,而自己却已经被看光了,莫名有些不平,鬼使神差地问道,“喂,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吗?” 羊祜怔了一下,却没有过多犹豫,有条不紊地开始解衣带。 “当然可以,只要这样能让幼节放心。” 乾元的体格良好,胸腹间还有姣好的肌rou,胯下的那根阳具尺寸颇为可观,偏偏垂着头毫无生机。 这还是陆抗第一次直面乾元的性器,虽有心理准备,依然出乎他的预料。试想面前若是一个能正常勃起的乾元,在信香的刺激下失控地把那根凶器往坤泽的屁股里捅,该有多骇人? ——果然还是阳痿的乾元好。 陆抗移开目光摆了摆手,示意羊祜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 “看起来也没受过什么外伤啊,为什么立不起来呢?”他随口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羊祜的语气有些苦涩,让陆抗也不忍心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