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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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允宁闭眼,不管他想玩什么花样、姿势,她如个提线木偶配合他就是。 只当一场交易,他帮她救皇兄,她满足他欲望。 云奕把她放在床榻,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什么。 李允宁瞄了一圈,床边的小几上摞着一沓文书,感慨他做事勤勉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心性坚韧。 她在外面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倒好,坐在房内听着风声雨声批阅政务。 可真坐得住。 云奕瞧她视线,上床放下纱帐。 一帘幽青隔绝外边明黄的烛光。这帐子是她住过来装的,他有时不分白天黑夜胡来,侍从婢女们看见了总归不好。 朦胧帐中,他白衣黑发,面容美好得像和阗进贡来的玉,温润惑人。可李允宁知道,他如玉雕琢的外表下,是一头可以将她剥皮噬骨的狼。 每次欢爱,她恐惧那种被高高抛上云端的感觉,仿佛她是一个沉溺欲望、放荡无耻的女人。可他偏偏喜欢把她弄得神魂尽失,情绪崩塌。 “你要就要,我有些累,想早点睡觉。” 李允宁如在砧板上洗干净的鱼,等待厨子挥刀从哪块下手。 云奕俯身,一手解开她的上衣,一手褪下亵裤,双膝横在她两腿之间,揉搓双乳,摩擦花xue。 “嗯……” 他粗砺的手指磨得乳尖挺立,xue瓣张开,李允宁觉得身下有细细的水丝淌出来。 云奕拧住乳尖,抠出藏匿在贝rou里的柔嫩豆珠,指间不紧不慢地揉压。 一缕尖锐的快感自他手上送到大脑,乳也酥酥麻麻,李允宁蹬了蹬腿,摇头道:“不要……” 云奕手指下滑至xue口,探到一圈湿漉漉的粘液,两指并拢,送入xue中。 “涨……” 李允宁娇吟,修长的手指撑开紧致的内壁,圆润的指头插进敏感的花心,她整个人像一下被充满了。 云奕曲起指尖,薄锐的指甲剐蹭花心,坚硬的指骨摩擦xue壁上方凸起的yinrou。不过十几下,她抖着屁股,挺着腰肢,如受惊的小猫挣扎。 “不要不要……” 李允宁呜咽叫道。他的手在xue中挖出源源不断的快感,上壁那里被他磨得rou块膨胀,像充满气的球要炸开碎掉。 云奕手腕转动,指腹向上,戳进花心一路滑出,经过上面凸起的yinrou时重重按压,待她想泄又收手。 周而复始几次,李允宁夹着他的手指喷出一汪清亮的水液。 “吃完甜头,该吃苦头了。” 云奕在她的余韵里搅动,忽地中指用力前伸。 “啊!” 李允宁惊叫,身体里最深的一圈的嫩rou他似触到了。 “这么紧。”云奕拔出,从旁边拿出一根细白的玉棒。 “你干什么?” 李允宁惊惶看他,这是他刚从柜子里找的? 玉棒有她一半手臂长,上尖下圆,打磨得十分光滑,像专门用来撬什么东西。 “说了,想要你点别的。”云奕不以为意。 联想他说的“吃苦”,又探她宫口,李允宁顿时明白他的意图。“你插进来我会死的!” 玉棒虽细,可他很粗。 “傻姑娘,插进去很舒服的。”云奕箍她腰身,低声道,“我保证不会弄疼你。” 他开口的话从来是不容反抗,只需服从。李允宁自知逃不过,瞪着圆圆的眼睛,提醒说:“你把我玩坏了,可再没前朝公主陪你了!” 陈朝皇嗣单薄,只她和皇兄两人。 “坏了就不值钱了,转手都没人要,我当然会好好爱惜。”云奕戏谑道。 李允宁想他之前说“外面高价赎她的人多的是”,一时哑然。这些男人,个个禽兽心思。 云奕握着玉棒朝她xue里捅,李允宁娇声央求:“你轻点,我怕疼……” “在我床上,什么时候让你疼过?” 云奕脱口,两人四目相对,她笃定的眼神令他想起公主殿头一回,偏过头,“你初次中了yin药,我好心给你解毒。” 把强占良家少女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李允宁撇嘴,佩服他的无耻脸皮。 玉棒入xue,先在花心搅了几下,直直地送到深处,捣弄紧窒的一圈嫩rou。 李允宁觉得宫口像有根筷子在戳,又像有支钉子一点点被钉进rou里,她紧张恐惧,收缩得更紧。 “放松。”云奕捏住她豆珠揉搓,“连细棒吃不下,你怎么吃得下我?” “你插外面不好嘛?”为什么非得破她胞宫。 “里外我都要。”云奕手上加重几分力气,戳得yin水沿着棒身潺潺流出,淌他一掌心。 “不给我,你想留着给谁?” 李允宁果断闭口。 他捕风捉影、抓人话柄的功夫倒是厉害,不允他,那是她暗藏二心了。 玉棒轻轻重重地捅着,光滑的圆头插软四周的嫩rou,抵着宫口缝隙填了进去。 “啊——” 李允宁小腹一挺,像串在签子上的鱼。细棒翻搅着宫腔,似要在里面兴起一场狂风骤雨,快感如惊涛骇浪,滔滔涌来,向上是灭顶的愉悦,向下是排泄的冲动。 她颤抖痉挛,不能自已。 “要去了?” 云奕见她眼珠翻白,小嘴微张,潮红的脸上压抑又期待,渴望又害怕。宫口夹着细棒抽搐不止,似想迎接什么,或想涌出什么。 “难得的高潮,去吧。” 他握紧玉棒用力一搅,xiaoxue喷泉似的“噗呲噗呲”飚出大股水液,一柱接一柱,久久方停。 云奕慢条斯理抽出玉棒,甩了甩手上的水渍。 李允宁瞧他骄矜的笑意,羞恼交加。本该感到屈辱的事情,她竟真得到了莫大的快乐。 “开胃小菜你吃完,现在轮到吃正餐了。”云奕湿漉的寝衣也不脱,伏她身上放出阳物,抵在xue口,“你也该好好喂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