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谚x长公主】我生君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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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逐渐有了凉快起来的样子,长公主也乐意走动起来,时常去宫里晃荡,她是不拘的,这里走走,那里走走,皇帝的金銮殿御书房也去得。这天她带了府上厨子做的几样点心,来御书房看她的皇帝弟弟,没想到进门就看见了太师王谚正要告退离开。 为什么六旬老人也能这样好看?苍时拦住了他:“正巧太师也在,不如一起尝尝这点心?” 王谚有一头暗紫色的长发,和一双和星辰一样美丽的紫色眼睛。 他婉拒了:“老臣不便打扰长公主与陛下。” 苍时笑说:“太师为皇帝之师,有何不便?” 长公主的话说到这里,王谚也不好再拒,再次坐了下来。气氛有些沉闷,王家人对这位谢家太后生的长公主,原本就没多少好感,再者,这位长公主毫无端庄习气,和许多男人关系暧昧,王谚并不想与她过多接触。 苍时看看苍何,又看看王谚,这对师徒坐着吃点心的模样倒都是十足的安静优雅。 王谚…… 最开始,年轻气盛,高贵漂亮的长公主也对他没兴趣,奈何那年,青鸾王朝战败,舅舅战死,丈夫失踪……苍时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惊慌惊惧的感觉仍鲜明到让她颤抖。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生死不知的丈夫,她每天都奔走于御书房和太师府,从没弯过的腰,不知道塌了多少次。苍时能不知道王家是谢家的死对头吗?每次徘徊在太师府门口,从王家下人到王谚本人,每一个暗暗的眼神,每一个不经意的细小表情,她都能读出来,那种鄙视。 她只想要一个承诺,至少……至少等彦休回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苍时回过神来,他们已经换了话题,长公主在场,男人们没说朝堂上的事,她不时插几句。王谚惊奇地发现,虽然时常听说她逃课、作弊的事,但长公主的学识实际上非常渊博,至少比王家几个优秀的后辈还要好。 王谚漂亮的紫眼睛认真地看了看苍时,长公主的脸庞在透过琉璃窗的温和日光下好像也在发光,年轻、健康……她确实是个很可爱的小辈,如果他有个孙女,说不定也会和谢曼一样疼爱她。 苍时回过头,正巧和王谚的目光对上。 长公主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随即挑了挑眉,眼神里迸发出了一瞬异样的光彩,不似在看重臣、长辈,倒像是在看情人。 王谚几乎悚然。 在回府的路上,他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味那个眼神。 王谚会爱上苍时,兴许是一种必然吧。 那时候,长公主等了很久,最后还是,只等来了丈夫叛国的消息。 “既然他已叛国,你和他的婚约就不作数了。”王谚亲自送来了这个消息。 苍时坐在日光照不到的暗处,没有梳妆,面色颓然,她哭了太久,痛了太久,惊慌了太久,整个人都麻木了。“为什么是你来?”她问,声音沙哑地可怕。王谚既心疼又嫉妒,嫉妒谢彦休,他经常在宫里遇到这个小姑娘,那时候的她总是笑着,声音像雏鸟一样,响亮有朝气。他很想反问她,为什么他不能来?这几个月,她不是常常去太师府吗?为他做点心,讨好他,拍下珍宝阁最好的东西给他,怎么他就不能来长公主府? 王谚早就察觉到了,仅仅是几个月,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长公主。 “长公主……你还很年轻。”王谚的语气很温柔,他想说,你还可以找一个年轻的可靠的男人,度过幸福的一生,无论如何,她是长公主,天生的皇家血脉,她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她站在谢家那一边,在谢家倒牌清算的时候也不会有事。 苍时转过头来,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她突然问:“你是不是爱我?”接着,她下了床,疾步跑了过来,抱住了王谚,拉开自己的腰带,“我和你睡觉好不好?你让他回来,你让彦休回来……”王谚呆了一瞬,便满眼都是白花花的皮rou,他又惊又怒地喊:“长公主!” 两人推搡间,年逾六十的王谚被她拽到在地,状若疯癫的长公主压着他大笑着说:“王谚!你爱我!哈哈哈哈哈哈你可是王家的人!王家的太师!是不是你们做的,是不是你们?!舅舅他明明那么……”仆从们早就吓得退出了十万八千里,只有毕云星还在门外劝着,跪着,求长公主镇静。 苍时最后还是平静下来,王谚为她系好腰带,将她扶到床上,离开了。 第二日,宫里就派人来问,是王谚向苍何求了她的亲。 长公主现在想起来,已经觉得那时的情状有些好笑,她的胆子确实很大,毕云星送来了她在珍宝阁拍下的烂柯野茶。苍时伸手打开盒子,奇异清新的茶味扑面而来,不似凡品。她看了两眼,又把盖子合上,“你去换个好看点的锦盒,送到太师府上去。” 待送了两回礼,王太师也不好意思起来,不仅给她回礼,在御书房外看见她,还会和她寒暄几句:“长公主送的茶,实在是很好。” 苍时说:“听闻太师喜茶,于茶一道更是研究精通,这东西送给太师才不辱没,别人来喝就是牛嚼牡丹了。” 王谚于是邀请她来太师府上做客,他要亲自为长公主泡茶。 苍时喝着茶,看着王谚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闲适地微笑着。她和王谚,也有很多这样的记忆,他曾经还做过她的茶道老师。“太师。”苍时开口叫他。 王谚停下动作,看向年轻的长公主,一双明亮美丽的紫色眼睛好像在说:有什么事吗? 苍时伸出一只手,像是在向他讨要什么东西似的。 王谚问:“长公主想要何物?” 苍时说:“太师,来。” 像在呼唤一只小狗。 但是王谚站了起来,他看起来真的……有些乖巧。走到女孩面前的时候,他似乎才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水晶一样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变得紧张无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走到了这里,孤男寡女,如此靠近实在有些失礼…… 苍时站了起来,伸手拉住了王谚的手。他颤了一下,想要收回去,却已经被牢牢地抓住。苍时说:“果然,太师身上都是茶的味道……好香……以往离太师太远,根本闻不到。” 王谚的耳朵红了:“长公主,请自重。” 苍时眨眨眼,叹了一口气:“太师不想与我靠近些吗?我今日,也熏了茶香。”她顿了一下,“在小衣上。” 理智像干透了的秸秆,被火一烧,完全地燃完了。王谚沉默了几息,听见自己说:“臣……臣还有藏有几种名茶,愿与长公主一同品鉴。”他紫色的眼睛变得柔情似水,“长公主不如……留宿一晚。” 王谚的吻和爱抚一直非常温柔克制,他在长公主面前总是有些自惭形秽。苍时的胴体太过完美,肌肤光滑有弹性,珍珠白玉一般,他的手摸上去,却全是松垮褶皱,为何长公主会倾心于他?王谚不知道,虽然王谚这些日子,已经表露出不少对长公主的偏爱,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得到这样的回应。 他解开长公主的小衣,埋在她胸口深深吸了一口,笑说:“长公主骗了臣。” 她才没有给小衣熏香。 苍时不认,撒娇,把奶乳凑到他嘴边蹭蹭:“兴许是在这里呢?” 王谚紧紧地吸住了那里,一口奶香,哪儿有什么茶味,那颗yingying圆圆的乳尖在他舌尖上滑了一圈,馥郁的女儿香混着她常用的梨溶香与奶香,比最滑嫩可口的酥酪还要美上十分,甚至有啧啧的声音从乳rou与他的唇间漏出,恍惚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喝到了长公主的奶水。 苍时嗯嗯呜呜地叫着,抓着他的肩轻颤,待两颗乳尖都被咬得红肿充血,茱萸一般鼓着,她已然完全湿透。王谚真的爱极了她的一身皮rou,一边摸着她的腰背大腿,一边调笑:“看来,也不在长公主的奶子里,也或许是臣用力太轻,吸不出来。” 她斜着瞪了太师一眼:“我的奶子这么好吃吗?都被你咬疼了。” 说着,长公主贴心地翻过身去,用膝盖支着,朝男人露出了一张完全红透湿软的花户。这个姿势他会轻松些。 王谚揉了揉她的臀rou,饱满紧致,又软乎乎的。两瓣rou时而被他拉的完全展开,将少女最私密的所在完全露出,时而被他聚拢,让她自己的rou挤着自己,这样羞耻的玩弄让苍时的脸都红透了。她转过头,想斥他,却看见王谚正痴迷地盯着那处,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全是欲望和着迷,甚至感觉下一秒就要舔上去了,于是长公主的话只能堵在喉咙,说不出来,小腹和花心被他看得火热。 在王谚的注视下,那被蝴蝶唇包裹的私密xue口,微微张开了,这一切在他眼里仿佛是慢了十倍,他痴痴地看着,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娇嫩的xuerou打开,阖张着,像会呼吸一般,一股粘稠透明的爱液,被嫩rou推挤着,好像是里面的水已经多到存不住了,“咕”的一口,被挤了出来,本就湿如泥沼一般的花户,再也含不住那么多yin水。一股黏腻的爱液在他挤压的动作下,缓缓下坠,落在一颗完全勃起的阴蒂上,珍珠登时有了光泽,这太诱人了。 “啊!” 长公主短促地惊叫一声,他真的含住了自己的花户。一想到是太师在舔她的xue,苍时就兴奋得不行,他像是在品茶一般,细细地舔着,那颗花蒂,像是一片茶叶,在他的舌尖翻滚,王谚非要品出它是什么茶,又吸又咬,用牙齿细细地轻轻地刮擦,用舌头重重地碾压,他太懂品味二字,要全部用在长公主身上才罢休。 然后是两片蝴蝶一样的花唇,连肥嘟嘟的花户软rou都一寸不放,苍时不知道,原来那些地方也可以这么敏感,她在王谚的嘴里化作一汪春水,嘴里叫着什么胡话都不知道了。 王谚替她记着呢,什么“要xiele”、“再咬一下rou核”、“rou核好舒服”、“插进来”、“受不住了”…… 都会有的。 最后,王谚品到了xue中,灵活的舌在xue里来回戳刺、摇摆,爱液如同泉水一般涌出,全部被他吞入口中。世上哪儿还有这样甘甜迷人的水液?下回不如用长公主的yin液煮茶,一定奇香无比…… 待品过了xue,长公主已经xiele三四回,王谚舔了舔唇,最后用手指精准地捉住了那湿滑肥软的阴蒂,重重揉捏起来。 “啊!要……要xiele!太师……呜呜轻一点……太师……” 没过几息,长公主的哀鸣忽然尖了起来,随后那细小的尿口张开,潮吹水液激射而出。王谚的手继续拉扯着高潮中极度敏感的花蒂,嘴巴却瞬间凑了上去,含住了她整张花户,让她潮吹在自己口中。 还在潮吹中的苍时在感受到私处的暖意之后就明白他干了什么,这下真的是整个人都羞到发红了,全部喷到太师嘴里了……呜…… 苍时像是被完全泡开了的茶。 王谚耐心地品着,他的手没离开过苍时的花户,持续地制造着酥麻酸软的快感,嘴巴却各处含吮。“长公主的腰很细呢。”“唔……背上也很甜。”“怎么哭了?”他凑上去,舔着女孩的眼泪,又吻她的嘴,苍时顺从地和他深吻着,舔他的舌头和上颚。然后王谚温柔地退出去,又让她侧过来,要她捧自己的软软奶子给他吃,长公主很听话地捧着,把自己的乳尖凑到王谚嘴边。太师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王谚让她把腿抬起来,她也真的抬了。 然后他便从大腿,一路吮到脚踝,牙齿和她脚踝精致的骨碰了一下,用了一点力,咬下一个红色印痕,最后把她一颗珠圆玉润的脚趾都含进了嘴里。 苍时整个人都发抖起来,又潮吹了,在王谚的手掌上喷涌而出,打湿了半张床。 她又哭了,然后被王谚转过去,一边流着泪,一边挨cao。 完全柔软的女人花xue,湿透了,很好cao的,一下就被干到了底,宫口都酸了,第一下就又把苍时弄得xiele。王谚一边摸着长公主白皙光滑的背上布满着的,自己的齿痕,一边重重地插弄着。巨大的guitou一路破开媚rou,撞到私密宫口,狠狠地撞凹下去,一点看不出年老的模样,把苍时干得直哭。 王谚于是只能一边入着xue,一边哄她,和哄孙女一样,宝宝囡囡地叫。苍时有些喜欢了,渐渐止了哭声,转头看他,他略停了停腰,低下来吻她,哄她说:“宝宝好乖。” 苍时红着眼睛,太多次的高潮让她的腰都有些支不住,但还想着说男人的胡话:“囡囡的xue咬得爷爷舒不舒服?”说完,又在他唇上一碰,甜甜地说,“宝宝好喜欢爷爷的大jiba,肚子都被爷爷插满了……可是还饿呢,想吃爷爷的精水……” 王谚的呼吸都停了一瞬,他恨恨一撞,guitou直接撞开了宫口,碾到了胞宫里。 “啊!”苍时真的受不住了,她的腰软了下去,却被男人在腰下垫了两个枕头,摆出个只能挨cao的模样。 连zigong都被完全攻占的感觉,让她话都说不出来,娇嫩的zigong被填满,都变成了王谚guitou的形状,每一次插进抽出,zigong口都被完全挤开,恐怖尖锐的快感让女人疯狂地分泌出yin水来。王谚还恶意地重新揉捏起那肿如樱桃的花蒂来。 苍时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干坏了,她张着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 王谚却在此时问她:“宝宝舒服吗?”他的声音低沉地像是在雾里说话,年龄是他无法不在意的点,却在这种时候被爱人提起,莫名的自尊和自卑同时膨胀起来。要把这个坏心眼的囡囡插坏才行,用jingye把她喂饱,看她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胡话。 “囡囡……好像又喷水了。”王谚说,“这样下去,爷爷要喂多少才能喂饱你?” 疯狂的抽送中,苍时xue口的爱液都被他捣成了泡沫,一缕缕水液从她的大腿流下,真的宛如溪水一般。苍时颤抖着,嫩xue在高潮中痉挛缩紧,却只能无用地为男人带来更多快感,倒像是讨好地侍奉着,含吮着。 终于,王谚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肩,重重地将腰一送,那roubang就完全入了进去,guitou压着娇嫩敏感的zigong壁,囊袋贴着她的花唇,微微发抖。下一瞬,马眼大张,jingye激流用力地喷射在zigong壁上,guntang浓稠又持久,苍时呜呜哭着,无力地承受着这次完全溃败的浇灌,直到王谚射完,她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王谚想着,这下是顺了她的心,让她吃饱了罢。 长公主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王谚体贴地为她清理干净,再看过去,苍时那双多情的眼睛已经闭上,柔软的唇微微嘟着,脸颊粉嫩,睡颜竟一派天真可爱,如果不是满身的齿痕吻痕,倒真的像是个孩子。负罪感又充满了太师的内心,和一个足够做自己孙女的孩子有了夫妻之实……甚至还如此沉浸其中,忘却了一切理智和羞耻……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情欲的感觉散去,他怀着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沉重的心情,收拾好一切,在长公主身边躺下,吹灭了油灯。 “唔……” 有一声娇软懵懂的呓语响起。 王谚赶紧回头,在夜色里试图看清苍时的脸。随后,有一只柔软的手臂缠了上来,王谚顺着那手臂的力气,缓缓躺下,在夜色中,他终于看清了,有一双温柔的眼睛,正和他对视。 同床共枕,王谚在心里默念着这四个字,多美好的四个字啊。 苍时真的很困了,但她想安慰安慰这个男人,她把头伸过去,吻了一下王谚的眼角,这双紫水晶一样的眼,实在是让人痴迷。随后,她埋首在男人怀里,彻底陷入了黑甜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