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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胡睿h章

    

求欢/胡睿h章



    尾音上扬,带着些婉转的娇媚。尽管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可是要凭借性别撒娇卖乖、为自己开个绿灯,对于陆盈双来说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在工作上是这样,在船上也是这样。胡睿喉头滚动,脸上一闪而过薄薄的犹豫,很淡,可是陆盈双仍是捕捉到了。

    她已经容不下胡睿的犹豫了。

    “老公……”她呼唤。

    最后一次。她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主动求欢——对方是胡睿,没事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会再勾引他这一次。只要把身上被老季抹的药染上的药性解掉,之后无论再发生什么,都不是她自愿的,她都是受害者——她不是一个yin荡的女人。

    任何戒酒戒烟失败的人都对这个心路历程十分熟悉。最后一次、最后一口、今天心情不好、今天太累了、最近压力太大了……没有毅力的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为自己开脱,陆盈双是这样,胡睿此刻也是这样。

    只是轻微红肿,应该没事了。

    已经醒了,肯定没有大碍的。

    远丰号上,没有正人君子。0.5秒的纠结之后,胡睿的手掌如约而至,覆上陆盈双的胸脯。

    “嗯哼……老公……”

    “sao不sao?求着人摸你奶子。”

    水球似的乳团,在手心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抖动。胡睿手掌发力,手指扣紧,每一根指头都深深嵌进了乳rou,勒出诱人的旖旎形状。船长的双手guntang,隔着湿透的布料攥着胸乳,如同烙铁又像熨斗。陆盈双微微挺起腰抬起胸口,方便胡睿的从睡裙下面伸进去。

    “老公摸摸、不算sao……”

    她难耐地轻声哼着,左右腿互相交叠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rou压上敏感的花蕾,又伴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挤压推动,微微纾解了一丁点儿游走于她全身的难耐性欲。

    还差得很远。胡睿的气息就在身侧,一想到那个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真鼓胀着挺立在他下身,陆盈双就几乎要醉了。她更不满足于夹腿的微弱快感,不耐烦地掀开下半身盖着的薄被,抛了个媚眼。

    胡睿顺水推舟,翻身上了床。

    他有些激动。跑船这么些年,见惯了风浪。作为一个早就结婚的人,尽管在船上是素了些,但他自认也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但在这一刻,在陆盈双刻意的引诱面前,在一声声“老公”的呼唤之下,他却像第一个洞房花烛夜那样,心脏猛烈跳动着。

    陆盈双不生他的气了。陆盈双又开始叫他“老公”了。

    像是受了鼓励的孩子,胡睿开始更卖力地讨好起陆盈双。他跪伏在穿上,膝盖点在她身体两侧,自上而下地环抱着。睡裙被撩起卡在锁骨下方,漂亮的奶子直挺挺翘在空气中,明明没有被搓几下,但殷红的奶头已经勃起了。胸口被水沾湿,就连乳rou上也泛着微微的凉意。胡睿深吸一口气,重新用手攥住让人迷醉眩晕的乳波。

    他太知道怎么让陆盈双爽了。手指再度扣紧,rufang变成了他手里的玩具。手掌用力从两侧向中间托举挤压,其余八根指头全是帮凶,把两团软rou推得更紧,唯独大拇指不合群,扪在rutou上打着圈调情。陆盈双嘴皮哆嗦,下身湿得厉害。溢出的黏液几乎要把两条腿黏在一起了一样。她颤巍巍地扭着腰,又试图抬起屁股,阿谀着求欢:“老公,老公……插进来。”

    “不急。”胡睿眸色漆黑,一如既往地沉稳又沉得住气。

    在大拇指的作弄之下,原本只是轻微肿胀的rutou,已经翘得像小樱桃一样了。胡睿深感满意,寻常用来跟机械和船舵打交道的手灵巧地转了个角度,让两粒樱桃碰在了一起。

    充血的rou粒被撑得十分平滑,光溜溜又红艳艳的。按理说,被平滑表面磨蹭,激发的快感应该不会那样强烈才对;但陆盈双的rutou天生就敏感,如今更是比平时脆弱了十倍,再加上——被自己的rutou玩弄,心理感受上实在太刺激了……

    酥麻从rutou传向大脑,倒比yindao传去的快感还要来得直接和迅速。像是金鱼亲吻,又像是小猫碰着鼻子打招呼,胡睿精准地把握着节奏,时而左右贴在一起揉搓,时而轻轻碰一下又分开。高频波动的快感让大脑始终处于高负荷运作状态,以至于陆盈双无法处理更多的感知,身边耳边的一切都像是放大又放慢了无数倍。似乎是先传来了皮带扣松脱的“咔哒”声,然后才是胡睿跪了起来引发床垫的起伏,最后是胸乳终于被放开——不对,好像彻底反了过来——但最后一个步骤是肯定的:胡睿分开她的腿,扯下她已经湿透的内裤,然后干了进来。

    神经传输的速度逊于光速,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比声音传播来得快。似乎是快感先到——那种毁天灭地、如同宇宙大爆炸又如同山崩海啸的快感,从yinjing劈开的地方传了进来。然后才是自己不受控制的浪叫,和胡睿的调笑。

    “内裤吸不下你的水,床单都湿了,sao货。”

    他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喘息,但尾音是略微上扬的,带着气声,被欲望浸渍的样子。如果陆盈双还能分辨的话,大概能明白胡睿此刻也已经意乱情迷。但被快感冲击着的xiaoxue存在感实在太强,以至于试图产生其他的思考都是一种奢侈。

    快感有很多种。酥麻,酸痒,头皮发麻,陆盈双对这些都已经很熟悉了。但这一刻,在胡睿的摆弄下,她全身上下只剩一股从骨髓里传出来的无能为力感。

    她想伸手去推胡睿,但控制手臂肌群的神经也被调去了感知性快感;她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叫得这么sao浪,但声带除了跟随胡睿顶弄的节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和“啊”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长腿环绕在胡睿身侧,膝盖被顶到了她自己的肩下,这就导致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像不倒翁的底座一样挺高了阴部,严丝合缝地被胡睿cao弄着。陆盈双第一次知道“被干翻”并非夸张的形容词,而是一个场景的白描。

    “呜呜——呜呜呜——”

    老季下的药不止能激发性欲,还能提升敏感度,以至于她被随意戳几下就绷着身子喷出了水。到最后,陆盈双已经彻底失了神,除了无意义的哭声和高亢的尖叫,什么都发不出来。

    胡睿也没再客气。yinjing捅到尽头,guitou吻住宫颈口,他俯下身,犹豫片刻,最终仍是没敢吻陆盈双的唇。

    “把奶子捧起来。”他说。

    xue里爽麻得要命,陆盈双只凭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迷迷糊糊听着胡睿的话。她下意识地遵从胡睿的命令,双手托起乳rou,挤出一条引人遐想的沟壑。胡睿弯下腰,再次深深挺入,一边吻着陆盈双的胸,一边攀上顶峰。

    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射精时guitou一挤一挤往外吐黏液的震动就变得格外清晰。被灌精的充实感让陆盈双再度发出高亢的尖叫,翻着白眼几乎要昏死过去。

    反正床单已经湿透了,再糟糕一点也无所谓。陆盈双从欲望中收回些许神志,苦笑着摸了摸正在往外淌着白浆的腿心,一边心疼着床单。她的举动被胡睿误认为是对这种不洁性行为的嫌弃,于是赶忙自证清白:“别担心。我上次做过体检了——我们都做过了。”

    说到“我们”时,他声音顿了顿,明显有些滞涩。

    陆盈双转头去看他。他保持着欢好时跪在床上的姿势,低眉顺眼,属于船长的坚挺脊背垮了下来,那样子竟有几分可怜,像挨了训的德国牧羊犬。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与不甘——他是个极其擅长掩藏的人,会有这样外露的情绪,只能是贤者时间时才能看见。

    他失了神,一不小心泄露了情绪,可是陆盈双却像是吸饱了男人精气的女妖精,此刻神智清明的很。她一瞬间恍然大悟:哦,原来胡睿也不喜欢这种yin乱的群P乱交游戏。

    可是他没有办法。在这艘法律道德都薄如烟的船上,他除了默许,没有别的办法。

    陆盈双更认真地看向胡睿,像是第一次认识他那样。她伸出手,不胜娇羞的样子,于是胡睿认真地握住,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一个吻能传递多少信息呢?在皮肤相贴的瞬间,陆盈双就懂了。

    他喜欢她。她越是被糟蹋蹂躏,他越是痛苦。

    在胡睿垂下头看不见的角度,陆盈双微微一笑。

    远丰号就是一个大熔炉,再痛苦的遭遇,一个月过去,便也什么都习惯了。

    我是这样,希望你也是这样。

    晚安,我的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