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含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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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瞳孔黑亮得惊人。 大颗的汗水从额角滚落,顺着他线条清晰凌厉的脸庞,滴入被褥里。 沉知许逆着光,眼神注目着那颗汗珠。微小剔透,却像流星陨落地面,将她旺盛生长的情欲夷为平地。 伴随而来的是淹没鼻息般几乎令人窒死的浪潮,他埋在她身体里的roubang变成了支撑帆船的杠杆,硬挺粗壮,尽管掀起无数水液,仍充实到让她愉悦赞叹。 “谢司晨……” 她眷恋地抚上他的面孔,指尖沿着他的五官慢慢描绘,在他隐忍的呻吟和guntang的呼吸里扮演起笨拙的孩童,以指为画笔,沿着她烂熟于心的长相开始临摹。 性器撞得沉知许上下颠簸,湿xue收缩着含住他,好像怎样深、怎样重,都能够温柔宽容地容纳进来。 他今夜不知怎么了,尤其粗暴且具有耐心。 手指握着两团滑腻上下揉弄,拉扯着尖端挺立的乳尖拨玩,非要听见她求饶不可般的力度,沉重地顶入,缓慢地抽出,磨得腿根都红成一片yin靡痕迹。 沉知许喜欢这样,唇角含着笑,呢喃般喊他:“谢司晨。” 他一直都有应,有时是嗯,有时是嗯? 夹杂在粗重的气息里,像淹没在丛林的野兽。 水液迭起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听了就更硬,硬了就越是想往里插。 她这具身体实在太软,碰上坚实的肌rou就忍不住发出啪啪的声音。谢司晨敛着眉观察着这个规律,胯部挺动出节奏,撞得软xue不断高潮颤抖,臀部鲜红。 房间里人声细微,沉知许是顾忌隔壁房间,他完全不,他是因为习惯。 九分心神用来cao她和感受她的湿软,剩下一分用来调整呼吸和调戏她。 “讨厌你……唔……” 沉知许即沉溺于这份游刃有余,又厌恶至极。 拽着他下这以身体作腹地的情欲深渊,是她在床上最爱玩的游戏。 所以在谢司晨通过后入位射出以后,她扯着人的手臂将人压倒,坐在了腹肌上。 他从善如流地捧住两瓣蜜桃一样的臀部,揉弄不止,“不是讨厌我?” 她挑着眉,“就是因为讨厌你,所以才要惩罚你。” 如果不是两颊还残留着高潮后晕染出的绯色,此时此刻的沉知许真颇有几分升堂的威严感。 谢司晨想到这里就觉得性器肿胀,他看着她分开双腿,皱着眉头往下坐,一边往下坐还要一边问:“怎么更大了?” “你在意yin我?” 他听得眉心乱跳,下颌绷紧,胯部往上一顶,完全没入进去。伴随一声尖叫,沉知许整个人都被他撞得颤抖一下,双手要按在他胸膛上才坐得稳。 “你疯了?!” 沉律师很生气,揪着他的rutou,手上的力度一点不含糊。 谢司晨又爽又痛,还笑得出来,一边往里cao入,一边掰开她的臀瓣以便她含得更深。 “我在想,能不能活到你穿正装和我做的一天。” 沉知许喘得断断续续,缓了几秒后坐直了身体,开始配合他的频率律动。 长发被她统统撩到背后,偶尔扫过谢司晨曲起的大腿肌rou,带起一阵撩人的痒意。 “你求我啊。” 沉知许弯着眉眼,美如盈月。 她摁住他的小腹,起起落落地吃着那根jiba。 节奏由她来掌握的时候,画面终于变得不再那么粗暴。 谢司晨任由她胡闹,托住她纤瘦的腰身以防她掉落。 沉知许没那样的力气快速吞吐,可这样也足够磨人了。她的文胸还半挂在身上,要掉不掉,那颗红挺挺的乳尖也若隐若现,晃着人的神思。更遑论她吃得又深又紧,偶尔累了便坐到底,挪动腿根在他腹上画字。 “你求不求?” 谢司晨被她吸吮得腰眼发麻,整幅躯体的触感好像都集中在被她湿湿吞吐的性器上,大脑皮层一阵酥麻,想射的心情充斥整颗心脏。 只是这么快求饶,就没意思了。 他抬起脑袋,喉结乍显。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想要熬过她这阵高潮。 沉知许越动越快,原本清透的水声都变得黏腻,交合处一阵濡湿,在她似吟似叫的一声中逐渐有水漫金山的趋势。 谢司晨稍微一动,那水液便顺着腿部流在被子上。 他捏了捏她的腰窝,“下次垫多一条床单。” 她笑出声来,躯体压下来,在他耳根吐气如兰:“下次在浴室里做。” “到时候我坐在浴缸边上,你就跪在浴缸里,帮我舔……”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下半身将jiba从xue里滑出来,握在手心把玩。谢司晨听得头脑充血,那处也跟着反应,顶了下她的手掌,前端渗出jingye。 他搭在她的腰上的手越发收紧:“继续说。” 沉知许偏不顺他意,闭上嘴,手指绕着guitou的形状开始绕圈。 谢司晨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威胁她握紧些。 沉知许被打得xue口颤抖两下,收缩着吞食空气。里面溢出一丝粘稠的白液,被她不在意地蹭在谢司晨身上。 “不想你射。” 她说,“今晚我含着它睡,好不好?” 话音才落,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这次沉知许连惊呼都还没脱口,就被谢司晨翻了个面,迭到了自己身上。 他扶着竖直的roubang在xue口拍打几下,水液湿润了棒身,直接滑了进去。 “你……啊……” 沉知许控制不住地叫起来,被他反手了捂住了嘴。 “谁在隔壁?你忘了?” 他咬住那脆弱的耳廓,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还不是夫妻就和我搞上了,沉律师真是yin荡。” * 两dirty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