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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费之爱

    

枉费之爱



    本文雷点预警:女主7岁就和男主发生关系/严重ooc/女主会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和原作八竿子打不着/男主只有3cm

    【前】

    35岁的克洛克达尔在格鲁潘修共和国的首都杰泽,正在与艾德勒·维多利亚交往。

    维多利亚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以及大海样深邃的蓝眼眸,丰满的身材能够支撑起各种性感大胆的穿着,是时尚界的弄潮儿。她退团前是恩米纳皇室歌剧院的首席女演员,在本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表面上她是前女演员,背地里是接待各国王族和高阶贵族的名娼。

    她知道很多大人物见不得光的秘密,但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狡猾地与他们周旋,才不至于被灭口。她掌握着许多克洛克达尔想要的情报,这也是他选择与她交往的原因。同样,维多利亚本身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需要攀附有能力庇佑她的强者。前不久她得罪了一名王室成员,本国的贵族没有敢保她的,唯独克洛克达尔除外。面对他递出的橄榄枝,自然是接下来为妙。

    克洛克达尔每周都会挑出一天去她的宅邸与她共进晚餐,问一些自己关心的事情,并不留宿就离开。两个人可以说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至少克洛克达尔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一次例行公事式的聚餐,维多利亚家的餐厅装潢和杰泽高档餐厅无异,橙黄光的水晶吊灯给白色桌布镀上一层暖色,价格不菲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玫瑰。克洛克达尔脱掉大衣交给侍从,用餐前讲了几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维多利亚戴的金耳坠随着笑时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

    当他们聊到最近的新闻时,维多利亚提到奈菲鲁塔利王室访问一事:“阿拉巴斯坦的国王到杰泽来了,还带着他七岁的女儿。那位国王看上去很疼爱小公主,连参加世界会议都带着她。”

    克洛克达尔这时对阿拉巴斯坦还没有什么想法,因此兴致缺缺,礼貌地应了一声。

    维多利亚话锋一转:“那位公主是亨伯特男爵喜欢的类型呢,有人看到他收集了公主的照片,还听到他私下里说要是能尝一尝公主的滋味,死了也甘心。呐,克洛克达尔先生,您不会和他是一样爱好的人吧?”

    听到亨伯特的名字起克洛克达尔就在皱眉,到后来眉心已经拧成了“川”字:“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是恋童癖。那家伙不是喜欢娈童吗,怎么想到换口味了?这话也敢说出口,真不怕被对头暗中使绊子。”

    “那位公主确实长得很可爱啊,尤其是那水蓝色的头发。”说着,维多利亚感慨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够硬的背景却生得美丽的皮囊,反而是一种原罪啊。”

    克洛克达尔想起那些跟在贵族身边外表年幼,但是故作大人姿态刻意卖弄风情给他抛媚眼的小男孩,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别说了,再说饭都吃不下去了。”

    “抱歉,作为赔礼,今晚就让我请您品尝最正宗的北海菜吧。”维多利亚说完,恰好女仆把前菜端上来了。

    作为一个警惕心重的海贼,克洛克达尔其实不是很喜欢在别人家用餐,厨师不是自己挑选的人被下毒暗杀的几率很大。就算对方没有害自己的意思,也保不齐厨师队伍里混进不怀好意的人。

    但维多利亚家的厨师是从北海来的,会做地道的北海菜,其中有一道帆立贝慕斯配烟熏帆立贝汤更是极品,就连克洛克达尔尝过后也有些动容。为了降低被暗杀的风险,维多利亚也不清楚他会在哪天登门拜访。反正她家有着杰泽最棒的厨师,每次来都能吃到让人心情愉悦的美食。

    开胃菜是克洛克达尔吃过的菜品,味道不错但已经没有了新鲜感。克洛克达尔知道维多利亚那么说是有他没吃过的菜式,她不会让他等太久的。果然,第二道菜侍从端上来一块方形rou,女仆在上面淋上热气腾腾的深红色泽液体。

    “这是?”

    “是用本州鹿大腿内侧的rou,做出的烤rou和清汤。”

    克洛克达尔有些讶异:“我还第一次见到颜色这么深的清汤。”

    维多利亚笑吟吟地说:“因为用鹿血代替蛋清吸附杂质,所以才会是这个颜色,这可是我的家传秘方。”

    克洛克达尔用餐刀切下一块,放进嘴里品尝。他能吃出来厨师取用的是鹿大腿内侧没有筋的部分,文火慢烤,外焦里嫩,锁住了鲜味。他又舀了一勺清汤,和鹿腿rou天然的风味相辅相成,可以说是非常恰到好处。

    维多利亚对这道菜非常自信的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让他一个人静静地体会其中滋味。

    “这道菜也太好吃了。”这是克洛克达尔给出的评价。

    俗话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维多利亚多年与男人打交道总结出来的小技巧,饱暖思yin欲,品尝过美食的人心情会变好,自然也会想做点热身运动。

    晚餐接近尾声,维多利亚瞥了一眼挂钟,漫不经心摆弄着羽毛珍珠做的头饰:“克洛克达尔先生,你觉得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吗?”

    克洛克达尔知道这种问题该怎么应对,女人无非是想要男人的夸奖罢了,挑几句漂亮话打发就完事了。

    “当然了,你的容貌就连海伦活过来也会自愧不如,你的气质和谈吐让我感到钦佩。艾德勒小姐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吗?”

    “不是我不自信,说起来,我们到现在交往快三个月了吧。您为什么连一个吻都不肯给我呢?”猝不及防的,她提出了这样一个尖锐的问题。

    克洛克达尔倒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人,他只是觉得这种暧昧的气氛下接吻随之而来的便是留宿。他那个地方只有三厘米,维多利亚可不是个善于保守秘密的女人。事实上他谁也不信任,除非做好把她灭口的准备,否则他不会想要和她发生关系。再说了,都到那种地步了,谁还有心思做什么。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语气强硬:“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我们是合作共赢的伙伴,我没有把你当女人看待。既然不是真的在交往,那就不要对我耍小性子。”

    “可是我改变主意了,我喜欢上您了,想要得到您的心。”

    “喜欢”这个词从这种女人口中说出来有几分可信度?她自己不会觉得好笑吗?克洛克达尔的表情如是传达这样的意思。

    维多利亚抚摸着自己的手指,幽幽地说:“对于我来说,如果不被男人当成女人看待,那就是最大的失败。”

    她离开座位,步伐婀娜多姿地向他走来。

    克洛克达尔心里暗道不好,他才发觉自己的力气从刚刚起不断地流失。猜测到一种可能,他脸色一沉:“你给我下了药?”

    “‘春宵’您应该听说过吧?在黑市上非常流行的新产品,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今晚您就在我家留宿吧,瞧您这样,不会还是个雏儿吧?那我真是捡了大便宜了。放心吧,我不会亏待您的。”维多利亚撕下和善的面具,狞笑着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姿态。

    克洛克达尔一时语塞,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女人下药。究竟谁才是海贼啊,两个人的身份完全调换过来了吧?这个女人是有收集男人处夜的癖好吗?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不甘心,但迫于形势多半也就从了。克洛克达尔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强撑着站起来推开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死都不会屈服的!”

    他把大衣抓在手里夺门而出,连维多利亚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想赶紧离开。

    维多利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然是恼怒到了极点。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装什么清高。刚刚还说她有魅力,现在又给她整了这一出。他的表现也太反常了,是嫌弃她被太多人睡过,还是他是恋童癖或者同性恋?莫非他是天阉?无数种可能性在她心头流转,唯一的事实是她今晚没能把他留下来。

    克洛克达尔强忍身体的不适钻进车厢,催促车夫开快点。马车行驶的速度再快也没有他元素化飞得快,感受着神志被侵蚀,他估摸着时间不够。谁知道药效完全发作后他会出怎样的丑,更何况这个药据说会出人命。

    他冒险沙化飞出去,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很烫了,像是发了高烧。可惜他还是没能飞回在杰泽的住所,从半空中掉下去。落地的痛感短暂地让他清醒了一下,他看见月光下站着一个蓝头发的小女孩。

    她吃惊地看着他,克洛克达尔挣扎着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下来,他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打湿了,可能这也是他元素化被迫中断的原因之一。

    “那个,叔叔,你没事吧?”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答,此时他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了。薇薇看他实在不像没事的样子,犹豫几秒后,选择向他靠近。

    一只带着凉意的滑腻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

    克洛克达尔心中还有一丝的清明,那便是活下去的本能。但如果他还清醒,绝对不会向一个这样年纪的小女孩求助:“救救我。”

    接下来他的视野忽明忽暗,恍惚间看见月亮、马尾辫和女孩关切的神情。他连自己在哪都不清楚,稀里糊涂就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他还活着。

    克洛克达尔抹了一把流进眼里的汗,看见这里似乎是一座花园。小女孩正在穿裙子,给他的内心造成了一万点暴击。这个小女孩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周围也没有别的人,居然是她帮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不禁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等等,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她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吗?

    薇薇愣了愣,歪着头思索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治病,我也没想到会成功,谢谢你的夸奖。”

    “治病?什么治病?”克洛克达尔的常识被颠覆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象。

    “有一次我看到爸爸和宫女不穿衣服在床上滚,爸爸告诉我世界上的男人在成年后会得一种没有女人就会死的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好他们。”从小女孩嘴里说出天真无邪的话语,“我问爸爸我也能给男人治病吗,他说要等长大才可以。叔叔你倒在这里一看就是发病了,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按时去找女人,要好好爱惜自己啊。”

    克洛克达尔听着她的说教,默默拉上裤链,心里暗骂她爹是个傻逼。睡女人不小心被女儿看到就直说嘛,干嘛编谎话骗小孩子。不过他今天能得救也要感谢她爹的谎言,等等,刚刚她说的是宫女吧,那她是什么身份?

    “你姓什么?”

    “奈菲鲁塔利。”

    此时此刻克洛克达尔心里第一个想法是到亨伯特男爵面前炫耀一下,当然他只是想想,这种事情他心再大都不敢往外说,毕竟他可不想被一个大国的国王盯上。别说是国王了,就算告诉一个农夫自己睡了他七岁的女儿,对方都会抡起锄头和他拼命。要是阿拉巴斯坦国王知道今晚的事,他麻烦可就大了。

    克洛克达尔思绪千回百转,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以后不可以给别的男人治病哦。”

    “叔叔你那里好小,刚开始我都没找到。”薇薇嘟囔着,比划了一下,再次给克洛克达尔的心灵造成暴击。“我朋友的都比你大。”

    他抽搐了一下嘴角,强颜欢笑道:“今天的事能请你保密吗?”

    薇薇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叔叔没事真是太好了。”

    薇薇今年才七岁,对于玩闹以外的事不是很关心,否则她不会认不出这夜被她“治疗”的男人是大名鼎鼎的王下七武海之一,更没想到这一次助人为乐给她的命运带来了怎样的改变。

    第一次给男人治病就成功,薇薇心里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不过她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因为爸爸警告过她女人只有成年了才可以给男人治病,否则会受伤。如果爸爸知道自己冒着受伤的风险救助不认识的男人,一定会责怪她不顾自己安危。

    她太过善良,不忍心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受病痛折磨不治身亡。所幸自己没少看宫女给爸爸治病,加上那个叔叔的病根很小,她才会没事吧。

    克洛克达尔回去后想了一夜,决定离开格鲁潘修共和国,前往阿拉巴斯坦王国。那里是沙漠气候,和自己的能力相得益彰。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把公主灭口,那只好想办法把她掌握在自己手里。

    自己只有三厘米的事情一经传出,恐怕会沦为全大海的笑柄。他那么出名,本来活着就很不容易了,他可不想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过完余生。

    寇布拉访问完杰泽后,带着薇薇回国。没过多久,薇薇听说有个大人物入境阿拉巴斯坦,爸爸把雨地封给了他。

    雨地领主对她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多次邀请她去领地作客。在王室,国王的子嗣通常承担着和各个领主打好关系的职责。通常情况下这项工作由王太子来做,然而寇布拉王只有这一个女儿,而且尚未成年。

    他询问女儿的意见,薇薇自认为不会给王室丢了颜面,于是欣然应允。寇布拉派贝尔做她的护卫,车队从王都出发穿过沙漠去了雨地。

    接驾的时候薇薇一下子认出他来,这不是那天在杰泽被她救治过的叔叔吗?

    克洛克达尔看起来挺正经的,雪茄都没有抽,一举一动都照着应有的礼仪,完全没有匪气。贝尔在边上冷眼看他的表演,成年人的世界没有谁会只看表象。听说这位在男女关系方面清白得过头,似乎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恶意揣测别人不是什么好习惯,但贝尔向来不惮于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些海贼。他肯定是恋童癖,肯定在打公主的主意,他要好好保护自家公主。

    白天克洛克达尔只是领公主在领地里转了转,薇薇有模有样地视察民情。因为公主个子太矮,他让她坐在他胳膊上,坐得高看得远。贝尔依旧在一旁虎视眈眈,心里的想法没变:这家伙百分百是恋童癖,肯定会找机会对公主下手,他要小心谨慎地观察,让他原形毕露。

    贝尔的眼神可是十分犀利的,但克洛克达尔在海上见惯了眼神凶恶的家伙,尤其是他有个以眼神锐利出名的同僚。区区一个王室护卫,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世界第一剑豪,克洛克达尔对他的凝视可以做到熟视无睹。

    薇薇在克洛克达尔的臂弯里坐得很稳当,把头靠在他颈窝上,悄悄地问:“领主叔叔现在有按时找女人治病吗?”

    克洛克达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不动声色地回答:“其实呢,叔叔我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让普通女人给我治病,所以一直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发病。”

    薇薇听了有些着急:“那怎么办,你的生命岂不是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吗?”

    “所以我打算晚上去你房间找你,拜托你帮我治病。”

    薇薇同意了,她还蛮同情这个只能找她治病的叔叔的,她帮助别人向来不计回报。

    “来的时候不要让贝尔发现,他会告诉爸爸的。”

    “那是自然。”

    这些年克洛克达尔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从来不进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战斗时衣服穿得厚一点,生怕一不小心弄破衣服。生病的时候能不看医生就不看医生,担心在治疗过程中被医生发现异样。即便如此他的秘密还是被一个人妖知道了,布里奥·伊万科夫。

    虽然克洛克达尔不介意恩将仇报,但伊万科夫不是那么好杀的。此外他在海上的名声很好,有过救济传说,贸然杀了他可能给自己树立不必要的敌人。到目前为止他保守秘密的能力还算不错,克洛克达尔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留下他这个隐患。

    晚上薇薇在雨地领主准备的客房过夜,只有侍女能进出她的房间。考虑到公主的安全,贝尔不打算睡觉,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严密监视进出的人。克洛克达尔也注意到了这个忠心耿耿、警惕心重的侍卫,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很准,能透过表象看出本质,他和公主的关系谈不上清白。

    他元素化后身体变成沙子能够从门缝里穿过,原计划是待侍女退下后从上锁的门进去。贝尔看四周没什么动静,便席地而坐,长刀横放在腿上,精神十足。

    夜隼吗?按理来说以克洛克达尔谨慎的性格,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但是他已经和薇薇约定好今晚见面。再说了,和忠心的侍卫仅隔着一道门,在房间里面私会公主,灾难性的后果如同架在脖颈上的刀子一样,随时有暴露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偷欢不也是一件特别让人兴奋的事吗?

    想到这,克洛克达尔的心蠢蠢欲动。别看他现在以韬光养晦为方针行动,其实有着强烈不服输的精神,就是因为不怕失败和死才做了海贼。这年头没有必死的觉悟,根本不配在海上混。十年前的他要更冲动一些,但他并不后悔。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依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克洛克达尔潜进薇薇的房间,轻轻推醒薇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惊动屋外的贝尔。

    薇薇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清是克洛克达尔后,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睡前看到贝尔守在门外,还把门锁了,她原以为他要失约才先睡了。

    克洛克达尔狡黠笑笑,说你猜。

    薇薇撇了撇嘴,她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干脆忽略了这个问题。克洛克达尔从刚才起就有种原始的冲动,揽着她的腰把她小小的身躯搂过来,急不可耐吻上她的唇。

    女孩柔软的小舌比传统的北海菜红酒炖牛rou用的牛舌还要好吃,没有任何作料和香气但滋味但就是妙不可言。那天克洛克达尔被下了“春宵”,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和她度过初夜真是一大憾事。

    两个人都没怎么接过吻,加上体型差距略大,自然谈不上接吻的技巧。薇薇力气小,推不开他,被他摁着头亲了一分多钟,口水和眼泪都出来了。克洛克达尔明显感觉到她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比睡醒时要急促,平日里压抑的兽性难得找到了缺口,想要狠狠发泄一通。

    “唔,你嘴里的烟味臭死了。”薇薇抱怨着,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

    克洛克达尔哂然一笑,脱鞋上床,见她穿着吊带睡裙,裸露着白嫩的胳膊,愈发觉得她是一道为他准备的可口佳肴。脑海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自嘲他的可悲:因为天生的缺陷不适合和成年女人交媾只能来欺骗玩弄未成年的小女孩。等她长大了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很恶心,会想要从他身边逃离吧?心里叹息着,但依旧渴望在今夜于从未有过的性爱中沉沦,麻痹自己的神经。

    “那天你是怎么做的?”他躺下来,偏过头看着跪坐在边上的薇薇,让她再演示一遍。

    薇薇倒是不觉得害羞,大概在她心目中自己是在做救人的事情。她爬到克洛克达尔两腿之间,拉开裤链,在里面找了半天,抬起头:“太黑了,我找不到。”

    克洛克达尔脸上挂不住,只好自己把家伙事掏给她。薇薇把额边碎发撩到耳后,克洛克达尔的下体小得她一只手就能握住,含进嘴里也不觉得太大。

    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克洛克达尔有些躁动不安。女孩小口舔舐着他的私处,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慢慢软糖变成硬糖,她小心地用坚实的牙齿与硬物的表面摩擦,偶尔试探性地咬一咬,并不弄疼他。

    薇薇轻咬他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下面愈发涨得难受,忍不住说了句脏话。他有点理解那些贵族为什么会喜欢搞小孩了,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拧她的腮帮子:“你怎么这么会舔啊,小狗。”

    她不满地哼几声,嘴里含着他充血的阳具,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舌头搅来搅去。最后他忍耐到极点,射在了她嘴里。

    “好苦。”

    薇薇皱着眉头,正要吐掉嘴里的jingye,结果克洛克达尔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吐:“别吐,咽下去。”

    这种黄色小说经常有的桥段终于发生在自己身上,克洛克达尔心情十分激动。明知道自己对小女孩产生这样的情感是病态的、不正常的,但他作为信奉强权至上的海贼,道德感较常人而言要低一些,因此也不觉得很内疚。

    薇薇纵使不太高兴,还是咽掉jingye,张开嘴让他检查。

    克洛克达尔摸摸她的脑袋,夸奖道:“真是乖孩子。”

    接下来她脱掉裙子和内裤,克洛克达尔看到她的rutou和乳晕还没长出来,胸脯平平的,俨然没有发育。

    薇薇趴在他胸前,用小鹿一样纯洁的眼神关切地望着他。克洛克达尔的状态用心有余而力不足来形容很恰当,一方面他有着邪念,想狠狠地cao她,一方面又怕对她身体未来的发育造成不良影响。其实他这个长度就算真插进去也不会造成多大损害,但他还是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他亲亲她的脸,翻身把她压到下面,低声说:“把腿张开,让叔叔看看。”

    薇薇的下面没有长毛,他戴戒指的手指在她两腿之间来回抚摸着,本能的,她唰地合紧双腿,把他的手夹住了。

    薇薇躺在他身下,怯生生地说:“叔叔,你弄得我好痒。”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眼神让她害怕,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克洛克达尔意识到自己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因为他下面又硬起来了。他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松开腿,把手抽了出来。他深深看了一眼那里,不过几年时间,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再给叔叔舔一遍吧,这次可以不咽下去。”

    “嗯。”薇薇一点性反应也没有,爬起来重复了之前的工作。

    克洛克达尔虽然射了出来,但是下面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可能是他潜意识里不想太早结束这次私会。薇薇只好很辛苦地给他继续舔着,这次她有了一些经验,不仅会用舌头缠绕他的“病根”,还会用吸的动作,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第三次射精过后克洛克达尔把她抱到卫生间去漱口,把床单的褶皱抚平,以免第二天早上侍女看到了起疑。

    时间超过十点,薇薇已经很疲惫了,在他的怀里打盹,迷迷糊糊地问:“叔叔,我的治疗有用吗?”

    “你做得很好。”克洛克达尔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鬓角:“晚安,我的小公主。”

    【中】

    六年一晃而过,克洛克达尔和贝尔等人一样,是眼看着公主是如何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的。十二岁的时候薇薇来了初潮,把这件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克洛克达尔知道离可以cao她的日子不远了。

    这六年里克洛克达尔除了让她给他koujiao外,并没有做什么揠苗助长的事情。不知从何时起,薇薇给他koujiao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反应,觉得下面出来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还让他帮忙看看。

    克洛克达尔一直没告诉她那是什么,反正最开始用谎话骗她的是她爹,这可不能怪他。破天荒地的,薇薇开始拒绝去他的领地过夜,在宫里遇见他还会脸红,没等他上前搭话就提着裙子匆匆离开。

    克洛克达尔看出来有谁告诉了她正确的性知识,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在给他“治病”,而是在做很私密的事情。

    性这件事是蒂格拉坦教薇薇的,毕竟她已经开始发育身体了,迟早要知道的。薇薇听了这些才发现一直以来自己的认知是错误的,爸爸骗了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克洛克达尔也欺骗了她。

    也就是说她第一次和他见面就像个变态一样强行和他发生了关系,之后还经常帮他发泄欲望。

    “蒂格拉坦,zuoai是随便和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当然不是,只有非常亲近打算一起共度终生的人才可以。”

    薇薇世界观重塑中,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