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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早餐(1)

    又或者,是他早上经过早市,见老人家带着孩子出来卖水果太辛苦了,便跟不熟悉的水果摊贩随便挑买了几样水果,就算被摊贩骗了,偷塞了几颗过熟,甚至是快烂掉的水果,去混进他挑好的水果之中。

    方逮把水果提带回家,意外被他妻子看见了,商容不仅不会嫌弃的过问,怎么会挑这些看起来熟到快烂掉的水果,还会夸他,跟他撒娇说,"方逮,你怎么就知道我突然想吃苹果了,我都还没说,你就买回家了,你对我真好。不过这几颗过熟的也挺好的,软烂又甜也不伤牙,而且加牛奶打成果汁也很好喝的,明天早餐我陪你喝果汁吧。"

    他每次听见商容对他,无是限包容的态度,心情就会特别好,便打算到厨房把水果都切了,把好看的切盘留给她,过熟的自己打成果汁喝了。

    方逮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每一天都心甘情愿的想对她好,况且照顾自己的妻子,让她幸福快乐,本来就是他这个当丈夫的责任。

    商容有时会想帮忙,就跟着他身后一起进到厨房,见他开始清洗水果,准备削皮,她便靠在桌台上陪着他一起处理这些水果,"老公,我帮你吧,我会削皮的。"

    方逮便寻了个借口,改变她想帮忙的想法问她,"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明天不用太早出门,给你做早餐。"

    他手边那几颗过熟的苹果,他已经切好盘,打算把苹果给盖上盒子冰起来时,商容便眼明手快的拿了一块,就咬了一口,甜滋滋的说,"这苹果熟一点也很好吃,特别甜,我老公真厉害,连苹果都那么会挑。"

    他无奈的笑着,他知道商容是变相的在安慰他呢,他把手边刚切好的苹果递给她,"你吃这个。这个苹果的味道才刚刚好。"

    商容笑着摇头拒绝,还把手里的苹果,就在他眼前绕了一圈,"这个,老公不给我吃的,我觉得更好吃。"

    方逮难得孩子气的,就拿捏住她的手腕,半抢了她刚拿着咬了一口的苹果,自己吃了过熟的苹果,因为他想把最好的都留给她。

    "老公你真讨厌,平时欺负我,现在连苹果都跟我抢。"

    商容脸红,却佯装生气的看着他。

    他笑着看她淘气的样子,洗完手才主动伸手过去,她就主动地整个人靠了过来,甚至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的抱上去。

    方逮心跳不止,甚至心口都热了起来。

    他知道,他记忆中的女孩,不管成为什么身份,或是又长了几岁,她永远会在他想要被拥抱,需要温暖时,总是快他一步,过来拥抱住他。

    像是两个人之间,不用计较,不用争执,谁付出更多,谁牺牲更多。

    只是想怀抱着彼此,在彼此的心口的温热处,寻求天堂。

    方逮亲吻她时,快的她措手不及。

    商容甚至也配合的,环在他的肩头上。

    可是下一秒,男人居然边亲,边把她整个人给抱坐上厨房石英桌台面上,他吞了吞喉中的欲望,他不过脑的性冲动,觉得他妻子一早就穿的那么漂亮,肯定也是想他了。

    而且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做过了,他妻子这才粘他一会,他就受不了,也不想忍了。

    他停下亲吻的动作,就是低头垂眸的看着她,像是在彼此之间一种不用说,在身体彼此之间飘荡的化学因子,会把自己的心意给传达出去,同时嗅到对方也是情投意合的。

    但对他们来说,前戏早已经不是制定式的爱抚,而是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的那种身体跟心灵交流的流畅氛围,不用故意说调情的勾引引诱,也没有过于黄暴的刺激语言,只凭眼神,或是无词的渴望,就能做以前戏,他们就可以有一场谐和度极高,畅快淋漓的性爱。

    有时候,这种感觉像是一种神交冥契。

    一但身体触碰到了彼此之后,神交流畅就成了抚慰生理上对彼此的渴望,以体温慰藉身体上对彼此的依赖。

    方逮这一身休闲的健身短衣裤还没换掉,抱她时,商容闻到他的身上都是泳池里的那种消毒水味,她知道方逮有时候,会习惯在放假清晨到附近的中学或是公园锻炼慢跑,可是他今天是去游泳,所以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可她隐约的看见,这透气宽松的休闲短裤,被他的东西给撑立高了起来,她几乎脸红的避开视线,却从餐桌上的视角,由上往下看到他的小腿真是修长却又结实的好看。

    她心里想着,这难怪他这在刀房里一站,就能站五六个小时以上,也从来不觉得累。

    "我早上游泳完就洗完澡了。"

    这男人在这婚后的两年多以来,是比以前更坦诚直接多了。他的话,明明是意有所指,甚至毫不掩饰焦急的,就摸摸索索的把她裙下的灰色内裤给褪了下来,还诡异的把她的贴身衣物整齐的折好,摆放在旁边的椅上。

    她还来不及脸红或是抱怨的喊他,方逮就吻她了。

    男人靠她很近,扶着她的腰亲她一下又一下,开始隔着衣裙上的面料抚摸她的胸口时,他艰难的咽吞了喉头,他的手掌在她的背上摸索,发现自己怎么摸索了半天,怎么还是解不开文胸,便有些着急且尴尬的朝她耳边吹气,"帮我...把文胸脱掉。"

    商容害羞的别过头,却拗不过他的念想,她便小心的把内衣的两边肩带从肩上退下。

    她是亲眼看过,她的丈夫是喜欢怎么欺负她的,她的丈夫其实是个极其温柔的男人,开始时,总是喜欢慢慢地亲吻抚摸她的身体,然后亲抚她的rufang,一但发现她开始焦虑了,难耐了,他便会抓准节奏,存着孩子心性的,开始玩弄她的身体,直到她乖乖的就绪。

    因此,现在也是。

    男人的鼻息呼出一种像是野兽的气息,他蛮横的隔着衣裙就揉捏她的rufang,柔软的乳尖瞬间含羞带放的,把敏感神经全聚在点上小花,他的拇指轻轻的拨弄,才一会儿,她就启唇微开的闭上了眼,皮肤的毛孔慢慢打了开来。

    他温柔的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她害羞的合拢腿,却被他的手掌给一手撑开,掌rou指尖滑过了大腿,他探到了那温暖细腻,却还闭合着的片片羞涩的肌肤。

    他懂她的身体,也懂女性生理。

    就是他有些意外,他手掌触摸到的地方,怎外表还是如往常一般的羞涩。

    他甚至在想,他的妻子怎么都不想念他,他实在是想念她了。

    他心中,像是生起奇怪的胜负欲,就轻轻的在裙底,以指背上下左右的抚摸她的大腿、腿根、小腹,直至萋芳之草。

    可他怀里的女子咬着唇轻轻地发抖了,甚至还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

    因此他只能吻她,由上而下的吻她,直至她吐出喘气声时,他便并指躲进她的裙下,探进腿间轻欲拨开唇rou,手背在边上左右的抚弄,轻吞生咽的缓着,他其实很愧疚自己工作太忙了,总是没什么时间陪她,也怕她会不高兴或是太孤单了,"抱歉,最近都没时间陪你吃晚餐,每次回家都半夜了。"

    商容的脸红到发烫,因为她老公的表情如往常平淡,也是用着很平稳的语气在对她说话,连眼神都很淡然,谁知道他的手指却流氓的藏在她的裙下胡乱做肆。

    这不就是种反差感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吗?

    她低着头害羞的摇头解释,却不敢再过度的合拢紧闭双腿,否则显得在欲迎还拒了,"我第一次遇到你时,就是在救人。我很喜欢这样的你,所以我也想当你在工作上的依靠。不管你多晚回家,我都会在家等你。"

    男人看着怀里的女子羞涩的拢合着双腿,脸上明明红的像偷喝了酒的样子,听完她的话更是触动。

    他单手半抱着她的腰,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像是在故意酿酒,男人单手摸摸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另一双手却像是投以梅果入瓮,他弓起的指节像是酒勺,迟迟不往里探,就是在边上抚摸,轻夹软缝,接着顺着大腿、大腿、边裙、花蒂、边裙、花蒂的顺序抚摸。

    商容的腿夹着他的手,连膝盖都微微发颤,心里想着,她老公欺负人的方式怎么日益渐长。

    男人往上抚摸她的胸口时,也趁乱的把他那东西,直接热贴上她的软处胡蹭,她头晕晕的,觉得自己像是在江上摆动,浮着水波无限旋转的小船。

    她几乎被胡蹭到,脸红发烫的胡言乱语,

    "你刚游完泳,怎么还有气力欺负人。"

    "你不陪我出门锻炼,我只好回家陪你锻炼了。"

    男人笑着逗她,觉得他妻子,秀色可餐。

    有很多人多半不晓得,男人的yinjing跟女人的阴蒂在胚胎学上来说,他们是由同一种叫做生殖结节的器官,在胚胎发育时期慢慢分化出来的。

    可是,yinjing除了是生殖器官还会兼具泌尿器官的功能,甚至还背负着享受性爱的功能,但女性的阴蒂就完全不同了,向来是单一神秘且单纯的,除了享受性爱,就没有兼具其他功能了。

    更远的说,方逮觉得女性的阴蒂,更像是每个女性抱在怀中的索罗门王宝藏,却总被误认为是潘朵拉的宝盒。

    因此,方逮认为在男女的性爱双方中,男人就像yinjing在身体里,除了有享受性爱的用途,也该需要背负责任的,而女人只需要像阴蒂一样,在性爱中单纯的享受,担任被呵护的角色即可。

    "还没吃早餐,你就欺负人。"

    商容气息不稳的并起双腿,声音像是在埋怨他的流氓,嗓音却是甜腻的像是发情讯号。

    男人用目光打量她的脸,又把视线游移到这餐桌,像是用眼神跟她暗示,她在餐桌上便是他的早餐了。

    "乖乖的,乖乖的。"

    方逮重复的说了两次乖乖的乖乖的,像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品尝眼下的美味的早餐了。

    他边说着乖乖的,边浅浅的朝裙底的软丘插入一指节,他长着粗茧手指,就浅刺探着软rou。

    他妻子咬着唇,努力地不让自己有太大的异样,她双手紧抓着桌台上的边缘,手掌都热的冒手汗了。

    男人空着的手,瞬间握住她紧抓住边缘的手,像是施以温暖依靠。

    他俯身低头,隔着衣物在她胸乳上细闻,直到软点,他以鼻子去逗弄,以牙唇去玩赏,直到他的指节还插着的软道,开始湿滑,津液就跟解开封印似的,顺着他的手指流倘了出来,这种湿润度也直接渗进了他的性欲里,叫他的目光越发的灼热guntang。

    因此,他发现,他们是互相想念对方的,不是只有他的单相思,"乖,我轻轻的,但你得放松。"

    只不过,他的妻子是害羞的别过脸,明面上压住他的手腕,深怕他又胡来,暗地里在裙底,却是比刚才还要更放松一些。他在想可能,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甚至明亮的地方,他妻子很紧张吧。

    可惜男性在这种事上,终究是更大胆,没多少羞耻心的,更别说他还馋着眼前的美餐。

    他提醒道:"我要戴套了。"

    才说完,他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拉,好像不似以前多少还会害羞,或是稍微避避的。

    但商容有些害臊的别过头,心跳的直飞快,连呼吸都显得的有些急促。

    可这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避孕套,他戴上以后更是肆无忌惮,甚至不害羞的就拉弓起她的双腿,安放置在石英桌台上。

    男人怕她害羞会婉拒,因此完全不给时间反应,就把性器放在她的腿间胡蹭。

    甚至一点都不害臊的,就在她的面前把男性生殖器,给摊开在她的眼前,还持着性器,边心焦的拨弄她的身下花唇rou。

    商容已经不小心看见了他的分身了,婚后的这些年,虽然他们是有过不少次性行为的,但她鲜少有机会,像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去直视男性的性器官。

    尽管只是冲冲一瞥的直视着,她还是记住了。

    现在正在她的裙下胡蹭的硬物模样,若非真实看见,光凭有多丰富的想象力,恐怕都想象不出来,男性的性器原来会是精神勃发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顶上有个区域,看起来很是膨大光滑又红通,茎体上甚至盘伸了数条模样可怖的青色筋条,像是蔓延到身体的经络脉动。

    就是看起来好红好胀好大的,她目测不出来大小,只觉得有些害怕,隐隐理解难怪她跟方逮,已经是第二次的性行为了,她还会流血。

    但她也得承认,她丈夫的热物贴在她的腿间胡乱蹭时,不止身体跟腿全发软了,她连思绪跟语言能力都一起跟着混沌了起来。

    她眼睛里的流光让眼前像是漫着大雾,雾茫茫一片就只看得见他的眼睛、下颚、肩膀跟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她的大脑甚至隐隐产生出期待,期待着身体交融的悸动。

    像是经由大脑的想象,她能回忆起这种,能让四肢百骸五官千孔,都被重新理顺后的性交畅快感。

    好像因为性,她的身体跟眼前的男人生出了一种,眼睛看不见,也触不到的千丝稠密,甚至有种悸动,是她说不上来的默契,可能他一个眼神她就脸红了,或是轻轻地抚摸,她就有羞涩的动情反应。

    这种奇怪的吸引力,让她跟眼前的男人,有种分不开也躲不掉的的亲密感。

    男人小心翼翼的,就抱着她的腰臀,一双深如潭水的眼睛就看着她,轻轻地插了进去。

    从浅到深,直到他的耻骨联合撞碰到她的阴阜,带出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时,他才亲了她的脸颊,呼吸带些刻意隐忍的问,"你得抱我,抱我,我才能好好干你。"

    商容没发现他说了粗话,脑袋早就浑然一片空白,就是神觉未存的点点头,像是在情欲面前,矜持跟理智全都被吞噬掉了。

    她微微咬着唇,才整个人抱了上去,就圈住了他的肩头。

    男人引导似的撑开她的腿,一手就抵在她的腰臀上,朝朝往自己的怀里压,他的眼神像暗隐地在告诉她,只有这样,她的身子才能跟他完全亲密融合,也才能快乐。

    他缓缓抽弄她时,带出了丝让人焦虑的碰撞。

    她的大脑像是电影被放了倒退的慢速画面,让她有些心焦的急不可耐,身子却像是被小火炉闷闷的熬煮,小火guntang着,咕噜噜的冒烟。

    她脸红透了,甚至焦虑喘息,有点薄汗的,就抱着往他身上蹭。

    他见状,就隔着衣物揉抚她平滑柔软的rufang,直到起了点,她才用娇嗔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抓捏住他的手,试图反抗这男人正恶意的在欺负人呢。

    "生气了?"

    男人在心里笑着问,他知道他妻子被逗弄到有些生气了,那他可得好好安抚她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或是表达脾气呢。

    瞬间,男人反手就把她的手腕给捏定在身后,因为姿势的关系,她的胸乳更是隔着衣裙,自然的在他面前挺了起来,他已经能想象的到,他妻子垂涎欲滴的胸型有多好看了。

    她看着男人就隔着衣裙边把玩着,她因喘息而起伏不定,正垂涎欲滴的胸乳,还边轻轻的抽扰她的下身。

    这男人像是有种反骨情节,越不让他碰,他就越想碰的叛逆。

    可她浑身像是有些缺氧晕眩的感觉,连视觉都开始糊了一片,眼前的男人没有顾念她,甚至开始毫不留情的轮流抚弄她的乳尖,每被抚过一下,身子就微微的发了冷颤,她知道她的某个欲望开口,就快要渴死了。

    所以,她裙底之下的软户,也正失掉神智的漫出枝根花液,湿暖沥沥的,一寸寸的,一直想吞重复的吞含掉雄纠气昂的茎体。

    她大脑发胀的,只剩下想被眼前的男人完全占有的想法。

    因此,她主动的示好,甚至也不怕羞,眸中就带着盈若秋水的欲光,直勾勾的看着他,"老公,你婚前不想我,现在也不想要我,你是不是对我腻了。"

    男人心神一滞,本来自诩克制力还算不错的,被他妻子故意撒娇,他的精神居然像是突然散乱了一样。他分明知道他妻子是开玩笑,逗他的,可他就是会着急。

    但是,谁说他婚前不想的,他是不能想,也不敢想。他不忍心让她怀着有可能意外怀孕的风险,甚至未来还有许多他们根本无法控制的事。

    他到现今都还记得,他们单独在吕宋的那几天晚上,他天天都睡不好,心里总想着,他的女朋友就睡熟在他的怀里,还说想嫁给他,想当他的家人了。

    他在怎么有克制力,这都是件难挨到让人记忆深刻的事,因为他不敢留她一个人,却不敢靠她太近。

    因此男人只要一想起那几天的忍耐,他就难受。更像是饿虎扑羊似的敏捷的吻了上来,顺着手势就环住她的腰,心里想的都是,他要怎么大快朵颐这个,如今身心都是属于他的女人。

    方逮看着他这个素日总是过分害臊又羞涩的妻子,却愿意配合他的蛮横跟荒唐,在这种新奇的地点,用这种足以刺激的姿势下,让他胡弄。

    他是有点满足的。

    因为男人的性欲,是需要新鲜感跟刺激的。

    他呼吸急促的低下头,粗暴的吻她,眼里的贪婪幕天席地,喉咙上的滚结也贪得无厌。

    男人甚至语焉不详的,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胡话,"那你现在得好好补偿,我在婚前的那些性需求跟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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