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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侠知乎体]提问:怎么追到一个有很多人喜欢的人

      “咳……咳。”

    苏凤楼放下茶盏,掩面咳了几下:“劳烦你每日送药来。”

    “你我之间,也不用多说这些道谢的话。”少侠收好剩下的药渣与杯盏,苏凤楼安静地看着他忙碌,等到少侠将一切收拾妥当准备离开时,才开口问道:“近来可有凤棠的消息?”

    少侠脚步一顿。

    他背对着苏凤楼,托着器物的手稳而未动分毫,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语调听着还算轻快:“按照惯例,也就这几天该来信了。”

    苏凤楼又闷咳了下,笑着说,“不知他这回又要去看什么。百溪偏远,那边的吃食他还吃得惯?”

    “有我那么多朋友接应,可不会委屈他。”少侠道,“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今日的药多加了几味安眠的成分,你早点休息吧。”

    苏凤楼应道:“好。”

    少侠阖上房门,又走到远处,确认苏凤楼什么都听不到了,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长长泄出声叹息。

    万花谷的烛火渐次点亮,少侠在回屋前,惯例去杜蘅那检查一遍今日的信件,还是没有收到苏凤棠的信。

    杜蘅对他摇头,少侠笑笑说:“没事,明天也要麻烦你替我留意。”

    这话已经说了无数遍,杜蘅挥手直道客气。少侠是他每天都候着的最后一位,见完对方,杜蘅拾掇好行李,向少侠挥手道别。少侠在原地驻立了会,看着人影渐行渐远,直到模糊成了看不清的黑点,才提着灯笼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苏凤楼住在人迹罕至的区域,苏凤棠却是和万花弟子们住在靠落星湖一带。他一路走来,见到不少认识的弟子,有的老老实实喊他少侠或前辈,少数几个年纪小又和苏凤棠玩得好的,仗着与苏凤棠亲近,喊师嫂的喊哥夫的,什么称呼都有。

    少侠起初还不习惯,他行走江湖多年,孤家寡人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被几个称谓闹红了脸。倒是苏凤棠听了直笑,从少侠包里摸糖出来发,奖励完这些嘴甜的,末了回到他的屋子两人独处,苏凤棠自己又剥出一粒,想让少侠从自己唇舌间衔走——

    “吱——”

    短暂的回忆稍停,少侠将寒风隔绝在屋外,依次点上烛火。

    苏凤棠的屋子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少侠的东西只占据了小小一角。他从这些包裹下翻出匣子,将其内信件取出展开,信上字迹俊秀,落款均是苏凤棠三字。

    这些新旧不一的信笺陈列在他眼中,少侠沉思许久,仿着苏凤棠的字迹在新纸上落笔:

    “致吾爱、吾兄:

    百溪民俗特异、风景秀丽,不觉已停留月余……”

    他和苏凤棠通信多年,对方的字迹早就熟记于心,少侠的书法也曾被苏凤棠手把手教导过,因而对着真迹摹写,也能像个七八分。待全部写完,少侠重又誊抄一遍,确认不会有什么漏洞,才搁笔作歇。

    夜间急雨骤降、惊雷阵阵,少侠自苏凤棠离谷后就莫名地睡不安稳,他本就觉浅,今夜的雷雨更让人难以入眠,到最后索性坐回桌边,在灯下拆出所有的信从头开始读。

    从前两人在外游历,总有太多的东西想告诉对方,逮着机会就要寄信,少侠尤其多,还总要附上些杂七杂八的新奇玩意,苏凤棠则多是山川风景、奇闻异事,寄来的信总捎着那边的花草。等苏凤棠扎根在万花照顾兄长,两人就慢慢固定成每月寄一两封书信。再后来换成少侠留守万花,苏凤棠离谷,这个频率就成了他们无言的默契,再不曾再变过。

    ——直到一年前苏凤棠彻底失去联系。

    多年累积的信件被一封封开启,待读完最后一封,漫长的雨夜也过去了。清晨的微光照在信尾的落款,正好是一年前的今日。

    读信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少侠回过神,才意识到他竟整夜没睡。屋子另一边放着苏凤楼每日要喝的药,少侠惯例拿走今日的量,想到苏凤楼近期精神还不错,又根据苏凤棠留下的手札指引,略微减少了两味药材分量。

    等他熬完药到苏凤楼的住处,对方看起来刚起不久,身上中衣未换,只披着件墨色外衣,正在擦拭自己的笛剑,见少侠推门而入,原本专注的神情立刻柔和下来。

    “你来了。”苏凤楼透出些笑意,“你来得早,是过会还有别的事?”

    少侠摇头:“没有别的事情,只是碰巧起早。”他一边端出饭食与药,问道:“你今日感觉如何?”

    “和最近一样,他已经有段日子没出来了。”苏凤楼起身接过,习惯性地配合他将饭菜布好,“嗯?今天有你爱吃的菜。”

    少侠和他一起用餐,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谷内的琐事,苏凤楼虽不怎么接触万花谷其他人,却特别爱听这些,似乎只要是和弟弟与少侠有关的事,他怎么都听不腻。

    少侠话多,和他待一起永远不会冷场。苏凤楼则安静而温柔地注视着少侠,时不时因少侠的话弯起唇角,两人这般用完餐,少侠抢着先把桌子收拾干净。

    “昨晚有凤棠的信,他说最近还是在百溪游历。百溪那地我呆过,鱼可好吃了,以后带你也去尝尝。那块的地底下还养巨型何罗,长得像章鱼,叫声却像狗……”

    他念叨着展开信,因怕被苏凤楼仔细看会发现破绽,所以总是由他来读信。不知为何,苏凤楼也从没提过拿信自己看,让少侠暗中松了口气。

    信的内容是自己编的,着实没什么需要在意,少侠的注意力就飘到了苏凤楼那,对方边听,时不时地饮口药,这会抬眸与他撞上,发现少侠也在看他,那双墨黑的瞳眸泛起了阵涟漪,和苏凤棠一模一样的脸庞露出浅浅的笑,让少侠捏着纸的手骤然抓紧,匆忙收回视线。

    怎么回事,刚才那瞬间,简直就像凤棠在看他……

    少侠赶紧驱散掉这个想法,强迫自己的心神都集中在纸上。

    几页纸很快被念完,苏凤楼叹道:“过去我时常神智昏沉,又身陷囹圄无暇他顾,神州大陆万里山川的风光,竟都无缘得见。还好凤棠能自由自在地游历江湖,而这大千世界万象光景,能从信中窥得一二,已是我幸。”

    “……等你的病好了,别说是百溪,北边的龙泉府、南边的无量山,还有东海诸岛……只要是你没看过的,我们都走一遍。”

    苏凤楼微微摇头:“我提这话不是想为自己可惜,而是在为你。”

    “为我?”少侠茫然,“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凤棠在时,每每谈及你,总说你如流风不定,足迹遍布四海八方,天生不该拘泥于一方之地。”苏凤楼的瞳中映出少侠的模样,少侠以前常走江湖,总是身着劲装,但在万花谷住了这么久,也用不着天天刀光剑影跋山涉水,便换成了万花谷常见的文人长袍,赏心悦目之余,其实能看出他有段时间未真正与人对战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被拘在一个地方。”

    “原来你还有这层想法……”少侠闷声道,“其实我无父无母过惯啦,自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才四海为家。等我再大些学会握住武器,就想着能做些什么报答大家。”

    “这么多年来,我走过许多路,受过许多人的帮助,也帮过许多人。行侠四方固然是我喜欢的事,但要让我现在停下脚步,也算不上什么委屈。”少侠想到什么,语气中带上了怀念与坚定,“天下广阔,我心向无垠,却也想留在重要的人身边。

    “你和凤棠,就是我此生最重要的家人。”

    “……”闻言,苏凤楼心头一跳,神色微动,尚且什么都还没说出口,少侠已经发现不对,上来扶住他:“你怎么了?”

    交叠的手按在苏凤楼的心口,苏凤楼缓了会,抑制住那阵心悸,答道:“不碍事。”少侠细细感受了会,又按住对方的脉搏,确实没发现异样,才松开他的手腕嘱咐,“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去请教万花的前辈们。”

    苏凤楼笑笑,应下说好。

    少侠不疑有他,起身之时撞到了苏凤楼身侧的笛剑,被少侠一把接住,反手递给苏凤楼。

    他的笛剑与苏凤棠颜色相反,入手就传来彻骨的冰寒,少侠不常见他拿出武器,忽地问道:“我来的时候,看见你正在保养笛剑,刚才只顾着给你用药念信,现在回想起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苏凤楼道:“久未练习,身体都生疏不少,才想着今日练练。至于打扰……你我之间,也还要说这些话么?”

    他把昨日少侠的话还敬了回去,少侠听出来了,颇觉不好意思,苏凤楼顺势道:“那就当打扰罢……这位中途闯入的少侠,可愿意陪我研习苏家的家传武学?”

    该说不愧是双子,在遥远的记忆里,苏凤棠也曾对他说:“苏家武学不会外传,能看到的就不是‘外人’,只有‘内人’。那么这位少侠,你可愿意陪我研习家传武学?”

    他们兄弟俩练武,早就不会避讳少侠了。只不过今日偶发的调笑让他们的形象暂时重叠,少侠恍神道好,坐在桌边,望着苏凤楼执笛附于唇畔。

    苏凤楼没有吹那些杀伐之曲。苏家笛谱除了少侠吃过苦头的青冥曲、叹月调之流,也有凝神镇静的曲子。

    笛音缱绻婉转,待一曲毕,少侠开口道:“这首……我听凤棠也吹过几次,他练习笛谱之时,唯有这首吹得最少,也不知灌注内力后会是什么功效。”

    苏凤楼摩挲笛身,垂眸轻声道:“……是么。”

    他附唇再吹,这回换了另外的曲子。

    少侠本就是随口感叹,并不是想故意打探他人家传,兄弟二人都没接话茬解答,他自然也不会追问下去。

    没有内力催发的时候,这些曲子听起来都和普通的笛曲相似不少。少侠托腮听着听着,一夜未睡的困倦感逐渐泛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人的温度覆上少侠肩头,少侠顿时惊醒,见是苏凤楼,讪讪道:“你吹得很好听,是我昨夜没睡好……”

    “我早就察觉你眼下青乌,应该不仅是昨夜,最近都没睡好?”

    少侠张口欲解释,但半天没能想到什么借口,他也不懂自己怎么莫名开始心虚,想想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遂承认道:“晚上多有惊雷,我睡得浅,总是会被闹醒。”

    苏凤楼沉吟后道:“我家学中亦有一曲,有催眠安神的效用,你若是不介意我注入内力催动……”

    少侠即答:“你都没介意,我自然不会介意。”

    “……那好。”苏凤楼坐到他对面,“吹奏此曲时,也需要你放松心神,随我笛音引导入睡。”

    “且先闭目。”

    少侠听话地合上双眼。

    一片黑寂之中,有幽咽的笛声入耳,裹挟着逐渐变大的,柔和而澎湃的内力。

    少侠努力放松身体,起初的不适过后,笛音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弱,温和的内息抚弄过疲倦的神经,使他的困意不断翻涌上来。

    确实……感觉很舒服。

    少侠的气息随着节奏逐渐缓和内敛,过后变得吐息绵长,已然睡着了。

    最后的音节收止,苏凤楼神色莫辨,他看了眼自己握着长笛的双手,将笛剑置在一边。

    身上披着的外衣被他解下,苏凤楼靠近少侠,对方枕在自己手臂上睡得正香,阳光照耀下,睫毛在眼睑附近打出小片的阴影,神态安逸而放松。

    苏凤楼把长衣盖在少侠身上,伸在半空中的手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去碰少侠的脸。他无声地叹出口气,准备把少侠抱到床上去,却忽然蹙起眉头。

    “唔。”

    熟悉的心悸卷土重来,苏凤楼抓着心口的衣服,“分明最近都没有……这时候……”

    他挣扎道:“你……不能出来。”

    破土而出的酸涩爬满了心脏,他呼吸急促:“……不能……唔!”

    苏凤楼呼吸一滞,浑身气势都在此刻沉下来,犹在空中的另一只手径直捏住了少侠的下巴。

    “——为什么不能呢?”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脸上的神情rou眼可见的变得漠然而冷厉,视线犹如实质地扫过少侠的全身,随后手指按在少侠的下唇,把那片唇rou蹂躏成浓重的鲜红。

    少侠含糊地轻哼,苏凤楼更甚一步,指尖探进少侠的口中,夹住其内原本安分的舌搅动。但被这般粗鲁地作弄,少侠也没醒,只是眉头难受地皱起。

    无色的涎水勾出来,被拇指涂抹在饱满的唇上,抽出手时,少侠唇齿顺势微张,艳红的内里一览无余,苏凤楼低低地笑出声:“你看,这又有何难?”

    他抱起少侠,先前披上的外衣从对方肩头滑落,他只看了眼就踢到旁边,两人坐在床沿,少侠无知无觉地躺在他怀中,苏凤楼解开少侠的发绳,高束的马尾霎时松散落下,鬓边墨发被他挑起,露出颜色干净的后颈。

    只是想让对方安稳地睡一觉……吗?

    “呵。”苏凤楼嘲道,“如果一点私心都没有,为什么会吹这首曲子。”

    “哄他主动卸下心防,现下这副乖顺听话的模样,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冰凉的手解开少侠的衣襟,赤裸的皮肤相触,少侠登时敏感地抖了下。苏凤楼在他后肩印下一个个吻痕,那是少侠平时自视时绝不会看到的部位。

    “方才算我说错了。”他贴着少侠的身体,湿腻的吮吻沿着耳廓直至颈部,留下湿漉漉的水迹。苏凤楼半眯双眸,瞳孔中折射出种微妙而靡艳的红色,“他现下乖顺听话的模样,确实正是‘我’想要的。”

    苏凤楼体温偏低,手指沿着少侠半褪的衣衫勾勒,末了捏住胸前的那点不断掐扯,少侠的身体则是暖的,冷暖刺激之下,胸前那点很快硬挺而起。这具身体并不是没有经验的雏儿,但太久太久没有尝过他人给予的快感。沉眠在躯体内的欲望被对方逐步挖掘出来,少侠垂在身侧的五指痉挛般地抽动了下,却什么都没握住,被苏凤楼牵引着,虚虚地环住少侠自己的性物。

    “哈……嗯。”

    本来还绵长平稳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少侠的额上泌出层薄汗,眼睫微微抖动,似乎想要努力苏醒过来,苏凤楼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做无用功,在他耳边亲昵地喊出少侠的名字。

    少侠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下,苏凤楼的声音和苏凤棠本就相似,刚才那声又刻意带上内力干扰少侠的认知,温热的触感在耳垂流连了会,苏凤楼又启唇唤了他一声。

    “唔……凤……棠……”

    少侠泄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苏凤楼的手仍旧毫不留情地揉捏着胸膛,将那块软rou掐按成不同的样子,掌心的茧反复蹭过胸前脆弱的点,直欺负成了深红的颜色。

    “别……凤……哈啊……”

    性物在少侠自己的手中颤颤巍巍地半硬勃起,少侠忍不住想并拢双腿,苏凤楼前屈单膝,卡进少侠的两腿之间,强迫他背对自己,面朝着外面张开身体。

    “来。”苏凤楼贴着少侠,手指划到汗湿的小腹,磨人的瘙痒过后,他的掌心按在少侠平坦的小腹上。

    “现在……”他慢条斯理地,又一字一句地对少侠说,“自渎给我看吧。”

    “唔……!”

    腹部的肌rou猛地抽搐几下,热度从尾椎蔓延而上,将浑身的皮肤都烧成了隐隐的浅红,少侠的眉皱得更紧了,他直觉哪里不对,可意识沉浮在云端,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哄着他一步步沉溺下去。

    “不要忍着,有什么可忍的。”他在苏凤棠怀中,对方吻着他的耳廓,声音却遥远得不太真切,唯有身体上的触感真实而舒服至极,“我很想你。”

    “我想看你在我面前……射出来的样子。”

    苏凤棠离开后,他的身体就没尝过这种事,沉积了太久,反倒变得比以前敏感,光是听到苏凤棠的声音就兴奋起来。

    “我也……想……嗯。”少侠勉力动了动,五指无力地抚过性物,力度则轻得只能算隔靴搔痒。他毕竟不在清醒状态,浑身上下软得都难以自控,苏凤楼明知他这个状态下什么都做不到,偏偏要诱着他自己抚慰,两相矛盾之下,少侠难受地几乎要哽咽起来。

    “不行……”少侠喃喃道,“帮……凤……”

    他好像在恳求对方的帮忙,少侠自己也不清楚他有没有说出口什么,不过那只手……属于苏凤棠的手终于肯握住他的手,从柱物的根部狠狠摩擦到冠头,少侠的身体禁不住一弹,对方却视若无睹,不仅用粗糙的剑茧摩擦细嫩的铃口,甚至故意搅动,发出粘稠而湿润的水音。

    “太……哈……哈啊!”阵阵浪潮冲刷着身躯,下半身的热度不停地升腾,胸前再次被用力地按捏,将所有的酥麻痒意都汇集到心脏,苏凤楼用力掐了下那点鲜红,虽然没有破皮,少侠却被这下逼出了拖长的呻吟,性物同时颤着吐出汩汩浊液,滴滴答答地从大腿根部滴下去。

    但是没有结束,刚刚才射过的柱体仍旧被强行爱抚着,少侠想抽回手,反应到躯体上只是轻微地动了下手指,苏凤楼圈着他的五指,继续玩弄着还在流液的性物。

    才射过的酸涨感与高潮的余韵尚且冲击着四肢百骸,下一波快感的来临又是如此迅猛而激烈。梦里的苏凤棠一反常态,哪怕少侠已经承载不了层出不穷的情潮,性物上的抚弄还是不曾停止,等第二次濒临高潮,少侠浑身都在打颤,强烈的快感让他喉间呜咽不止,稀薄了不少的jingye糊满了小腹,有些甚至溅到了胸前。

    苏凤棠的声音问他:“这就受不了了?”

    少侠不想看到心上人失望,可他真的受不住了,分明已经疲软的性物还在被富有技巧地爱抚,另一人的手带着他不住地施加刺激,将性物再度唤醒。黏腻的jingye在指掌中牵扯出一段段的yin丝,耳内除了水声,就是他自己大声的喘息。

    “呜……快要……”少侠仰着头,涎水从合不上的唇角流下,无法出精的情况强行把高潮的过程一再拖长,他被摸得浑身发抖,无意识张口说了什么,但对方没有理会,指尖一下下地戳刺性物上的小孔。

    激烈的酸爽已经完全让他没有办法分辨任何东西,苏凤楼又在他耳边哄他做什么,少侠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但身体诚实地想满足恋人的喜好,在苏凤楼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自发地生出种陌生而舒适的奇异感,在少侠无法思考的时候,汇成了另一种暖流,从性物上流了出来。

    “嗯——哈啊……啊!”

    从未尝试过的、异常的释放让少侠的思维都出现了空白,哪怕苏凤棠温柔地对他说他很喜欢这样,少侠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对了——

    到底有哪里不对了呢?

    好舒服,可也好累,好困……

    苏凤楼向少侠身后探去,才刚抬手,唇角先扬了起来。

    另一个人格的存在总是让他厌烦无比,但苏凤楼史无前例的,第一次因为对方想出来而感到愉悦。

    “有些可惜,但也足够了。”

    他的唇贴在少侠红痕遍布的背上,缓缓敛下眼眸,再次睁开时,属于另一个人格的温和神态替代了方才的张扬与冷厉。

    苏凤楼下意识地抱住身上的人,对方吐息还透着股yin靡的气息,少侠的躯体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温暖而柔韧,此刻软在他怀中,看起来甚至都能用脆弱来形容了。

    一室无言,苏凤楼沉默地打横抱起少侠,一瞬好像对上了少侠的双眸,苏凤楼心中一惊,好在意识到刚才那下只是错觉,况且苏家绝学效用,他自己最清楚不过,少侠又怎么可能有清醒的意识。

    是啊……又怎么可能有清醒的意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