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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万里晴空。 容月和小豆子交完货后,在街边闲逛,容月在一个偏僻的书摊那里停下脚步,随意翻看,大多是一些艳俗的世俗小说,突然眼前一亮,在角落里看见一本《周词》,拿起来看了看,比较合心意,正要掏钱买下,小豆子已经拿了钱付了。 “算我送你的礼物啦!”小豆子粲然一笑,终于得逞的快乐。 “你啊!”容月无奈,只能收下,二人正要转身离开,一个低醇的男声响起,“夫人果然与众不同,与那些喜爱情情爱爱的小说的女子不同。” 容月和小豆子闻声看去,只见一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正摇着手中折扇,笑着看着两人。容月最厌恶踩一捧一,当即道:“各人有各人喜爱的书,公子这样自以为是地评价别人未免招人厌恶。”说完,就要拉着小豆子离开。 不知从哪窜出来几个小厮将容月和小豆子团团围住,男子搭讪不成反惹厌恶反而毫不在意,摇着折扇道:“在下刘君玉,想要和娘子切磋切磋学识。”毕竟在他的观点里,强取豪夺变成心甘情愿,不就没意思了吗? 见他如此行事,应该是官宦子弟,容月几乎要气笑了,赶紧把小豆子护在身后,“当今天子金口玉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当街强抢民女,不知道你那芝麻绿豆大的当官的爹能不能护住你?” “娘子神了,怎么知道我爹的官位芝麻绿豆大?”他凑近容月,笑着说:“可就算这么大,也比你家夫君大一级,怎么样?” 小豆子气得脸通红,突然联想到什么,“你不会是刘总督的儿子吧!” “正是。”刘君玉直接承认,容月还记得郭持那个抠门的顶头上司正是刘总督,怪不得眼前这人有恃无恐的样子。 周围聚拢的百姓看热闹的很多,无一人仗义执言出手相助。 她想着怎么样才能带着小豆子全身而退,小豆子已经冲到她前面把她护在身后,道:“我管你刘总督、张总督,你别以为自己爹是我哥顶头上司就敢为所欲为,我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要敢动我嫂子,我哥会把你们全家包括你那个当总督的爹都剁碎了喂狗!” “好丫头,伶牙俐齿!一会儿把你赏了我的小厮,让他们挨个干干你,看你还能说出这么一连串的话吗?”刘君玉有些动气,不想和她们玩嘴皮子了,让小厮们直接上。 就在容月和小豆子都心惊rou跳之际,要抓住小豆子的两个小厮突然倒在地上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刘君玉惊惶回望,几个小厮赶紧把刘君玉护在身后,看热闹的百姓忽作鸟兽散。 小豆子看着对面楼上,突然两眼冒光,“是唐九哥!”拉着容月的手兴高采烈道:“咱们有救了。”只见对面楼上一青衣男子,发动暗器,几个小厮连带着刘君玉一起应声倒地。 那青衣男子施展轻功下楼,来到小豆子面前,“豆子meimei没事吧。”见小豆子摇了摇头,他又冲容月行礼道:“嫂夫人受惊了,是唐九护卫不周。” “多谢唐公子出手相助。”容月还礼,小豆子问:“唐九哥,你怎么来了?” “我恰好途径此地,遇上此事也是凑巧。”唐九面容清俊,一直含笑看着小豆子,小豆子挽住他的臂弯,道:“幸好你来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容月见唐九被小豆子挽住后突然脸红了,察觉出自己在观察他,脸更红了,只怕途径此地是怕不是无意的,而是有心的。 唐九道:“我送你们回家吧。”三人正要走,有人骑马一阵风般从他们身边而过,容月抬头看去,那人勒马停步,马声嘶鸣,正是面容铁青的郭持。 她本来还有些惊慌的心安定了下来。 郭持下了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容月和小豆子面前,拉起容月的手,“娘子,没事吧?” 容月有些委屈,“多亏了唐公子相救。”郭持见容月眼眶发红,眼角也红了,紧紧握了一下容月的手,摸了摸小豆子的头,对唐九说:“你先把她们送回去。” “你要干什么?”容月不肯走,郭持声音柔和下来,也摸了摸她的发,“听话。我不会做出格的事的。” 唐九带二人离开,容月和小豆子一步三回头,郭持对着她们勉强一笑,今日有相熟的人不敢得罪刘总旗的公子,只能去军营里给他通风报信。 郭持朝着书摊老板扔了一块银子,“去给刘总旗报个信儿,我和他的公子在对面酒楼里等他。”说完,就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中挑出刘君玉,扛在肩上,朝酒楼走去。 老板来的时候,刘总旗正在听着评词喝着小酒,自从有了郭持这个下属,很多军队上的事都不用他cao心了,日子过得越发悠闲自在。 听说郭持把他儿子带走了,他吓了一跳,赶紧问事情经过,知道后不禁骂郭持小气,这还没成事呢,何不就此算了。 不过为了儿子,也只能亲自走一趟了,坐着马车来到酒楼前,让小二领路来了郭持看的房门口,听见里面传出清脆悦耳的巴掌声。 他赶紧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郭持正在抽一个捆坐在椅子上嘴上塞着破布团子的人,那人被打得面目红肿像个猪头,若不是看他穿的衣服,怎么也看不出是自己风度翩翩的儿子…… 一见到刘总旗,刘君玉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郭持早就听见开门声了,不紧不慢地打了刘君玉最后一个巴掌,把他的脸都扇歪了,才好像刚察觉出刘总旗到了,收手回头,拿起一旁的湿帕子擦手。 刘总旗赶紧冲上前来,老泪纵横地拿下破布团子,口里念着:“我儿、我儿受苦了……”想要给刘君玉解开绳子,解了半天发觉自己不会解,反而越解越紧,刘君玉疼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总旗对着郭持道:“混账郭持,快给我儿解开!”却见郭持正不紧不慢地一点一点细致地擦手,似乎那打过人的手是极脏的。 见使唤不动郭持,刘总旗怒火中烧,“郭持!你居然敢忤逆我!”郭持突然扔了手中帕子,从腰间刀鞘中抽出刀来,他拿起刀,刀上的冷光映衬着他脸上的冷光,二者同样冷漠。 刘总旗骇了一下,不禁退后一步,郭持的刀风极快,横在刘君玉的脖子上,刘君玉呼吸一滞,以为要就此交代了,有股暖流顺着裤腿流出。 那刀却换了个角度,把他脖颈间的绳子砍断了,却未伤他分毫。刘总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到底是郭持上司,他不敢太过分。 刘总旗赶紧一边解绳子,一边道:“郭持,你也太过分了,居然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郭持见刘总旗色令内荏的样子,脸上已换了一副笑容,把刀放回刀鞘,道:“我这都是为了总旗好,今日公子想调戏的幸好是我家贱内,若是您上司的女人,或是别人达官显贵家的女人,还能有命活着离开这里吗?我见总旗心软不敢教育公子,不过替总旗教育一下公子,让他长个记性。” “你说的好听!”刘总旗扶住自己的儿子,脸上依旧一脸怒容,郭持皮笑rou不笑,捏了捏刀柄,“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是被绑住这么简单了。” 说完也不理会刘家父子,转身离开。 刘总旗扶着儿子想要离开,被小二拦住,伸手要钱道:“总旗,郭小旗说了房费您出,您看?” 刘总旗骂着郭持,气冲冲地交了钱。 郭持回到家的时候,小豆子和容月已经做好饭菜,和唐九一起等他回家呢。 容月一见到他完好无损地回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四人一起吃了饭。 郭持让小豆子陪陪容月,他和唐九来到后屋商量事情,“刘君玉好色无耻、刘总旗卑鄙下流,只怕这次不会善罢甘休。” 唐九拱手道:“郭大哥有事吩咐只管说,唐九一定尽力而为。” 郭持笑了一下,把唐九的手放下,“让你帮忙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容月做一件防身的武器,要轻盈方便,最好就像你今日放倒那些人的武器一样。” 唐九道:“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 “我屈居人下,就连容月也要矮他们一头,刘总督是我上司,终究是麻烦。”郭持找出纸笔,放到桌子上,“我现在休书一封给宋总督,表明心迹,换个山头。因镇上的人多认识我,劳烦兄弟帮我跑一趟送信。” “兄长请写。”唐九道,郭持写了信交付了唐九,唐九离开。 郭持来前屋卧房,小豆子很有眼力儿地离开了,容月神色淡然,看不出悲喜。 他半蹲在容月面前,声音温柔,“娘子,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说出来,为夫替你分担。” “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容月嘴角勾了一下,却是落寞,“你之前说我抛头露面会惹人觊觎,我不信,现在好了。” 她的声音带了些哭腔,郭持听在心里,满满都是心疼,恨不得将刘君玉千刀万剐,他极其认真地看着容月,“娘子,这不是你的错。难道那些抢劫的人没错,错的反而是身怀财宝的人了?” 容月道:“我以后不出去了。” 郭持皱了皱眉,将容月冰凉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语气坚定道:“不行,娘子以后应该昂首阔步地走在街上才对。” “你也不怕别人议论?” “议论什么?” “议论……我水性杨花、招蜂引蝶、红杏出墙……” 郭持怜惜地把容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直视容月的眼睛,“我家娘子就是真的红杏出墙,也容不得他们任何人嚼舌头。我倒要看看谁敢说娘子,我把他们舌头都割了。” 容月凝视着郭持,原来被人全心全意地维护是这种感觉,居然让人觉得人言何所畏惧,她有郭持。 唐九交了一封回信后,就住在了外面。 是夜,外面下起了大雨,室内春色正浓。 容月骑坐在郭持腿上,二人浑身赤裸相拥,彼此闭着眼忘我地亲吻,郭持的阳器硕大把容月的xiaoxue撑到最大,xue口有些发白,即使这样容月依旧容纳着郭持。 郭持宽大的手掌握在容月的纤腰上,前后晃动,带给彼此更多的摩擦,突然蹭到某处敏感之处,容月的xiaoxue迅速分泌花液,人也忍不住嘤咛了一下,离开了郭持的唇。 他二人同时睁眼,凝视着对方。容月一张俏脸被欲望侵染,白里透红十分诱人,发丝因汗水站在她的脸颊上,显得有些凌乱,郭持抬手为她理了理发,摸到她沾湿的鬓角联想到了经历了春雨后娇艳欲滴的杏花。 娘子不会是杏花妖吧,郭持下身不断动作着,声音带着欲望尚未满足的沙哑,“娘子,你爱我吗?” 二人的动作同时也一停,郭持的roubang就插在容月的最深处,容月把头枕在郭持的肩膀上,问:“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突然想知道。”郭持的声音变得有些复杂,从他见她第一面起就喜欢她爱她,他之前也不从不在乎她爱不爱自己,反正自己得到了自己爱的人就好,可是现在他突然开始在乎开始想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 容月低低地笑了两声,“我以为在我送你同心结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她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郭持,“罢了,我再说一遍好了。” 她伸手在郭持的胸膛上推了一下,见推不动郭持,有些气恼,命令道:“你躺下。” 郭持听话躺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俯视着郭持,腰肢开始试探地向前摆动了一下,yindao紧紧裹挟着roubang,容月向前的动作让它们又摩擦起来,xue口吐出一小截roubang,郭持忍不住发出“唔”的一声。 两只手忍不住放到了容月的两瓣翘臀上,容月声音像是要滴水,“别动,别动……”郭持不敢动了,容月像后动了一下,xuerou又把那一小截roubang吞了回去,guitou狠狠撞到了某处酥麻点,容月也忍不住“嗯”了一下。 容月把两只手撑在郭持胸膛上做支撑,之后的动作越来越快,yinnang打在xue口的声音让郭持第一次羞红了脸,全由容月掌控的房事带来一种全新的感觉,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能看清他脸上的全部表情,而他只能任她施为,yindao的褶皱由他的roubang层层推开,但带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是每一层褶皱都在招惹爱抚roubang。 他浑身的肌rou在快感中逐渐紧绷,就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xuerou每一次摩擦roubang带给他的爽感逐渐累积,百来下子后,让他终于忍不住,将浓浆射在了容月体内,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泄身。 就在他还在高潮中久久不能回神的时候,容月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夫君,我爱你。” 好像有烟花在他脑海中绽放,他猛然起身把容月抱在怀中,他坚硬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娇嫩柔软的乳,他的阳器还埋在她的体内,随着这一动作,又开始死灰复燃。 他揽着她的腰,瘦腰挺动,每次进入都将她贯穿,她被他野蛮的动作撞得连连呻吟,声音越发娇媚勾人心魄,他如何能自持,将她推到在床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行事,她的两个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飞,他看着不顺眼将二乳握在手心里,揉捏爱抚,她只能无力地把手放到他的胳膊上,承受着这场持久的欢爱。 到了最后,他和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攥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身体一样密不可分,她浑身都泛着一种淡淡的红晕,随着他最后一次贯穿,她身体剧烈地发抖,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头颅高高地扬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俯身低头含住她乳上的茱萸,下身缓缓抽出,带着了许多浓液,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直起身,看着被cao弄的殷红的花xue里的白浊顺着股缝流下,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神变得暗沉沉的。 行房不仅是为了男子泄欲或是为了传宗接代。 这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情莫过于两个相爱的人心无旁骛的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