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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石一泽的自述(1)

    石彰先,前任中部战区司令员,高级军官上将军衔,在退伍前多次会见过中央军委主席,父亲也曾做过军人,是根红苗正的红二代。

而我,是他的孙子,石一泽。

从祖爷爷那一代开始,石家代代都是军官出身,可身为红三代的父亲却没有走上与之相同的道路,甚至于,他的整个人生进程几乎与爷爷完全相反。

他从小就是让爷爷最为头疼的孩子,却因为是唯一一个男孩而被溺爱长大,还没读高中就差点杀死人进了监牢,好不容易被爷爷捞出来,又在五个月后由于性侵同班女孩未遂而被强制退学。

虽然当时的父亲辩解称自己是被冤枉的,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错误,奶奶也在一旁劝了很长时间,可怒火中烧的爷爷却没能将他的辩解听进耳中,一顿毒打以后,将他丢进了生存环境艰难至极的改造部队。

不知道父亲在部队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三年后终于回家的他已经大变样成了另一个人。

成熟稳重、沉默寡言,脸上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原本白净英俊的脸也早已变得黝黑坚毅,可除了爷爷奶奶以外,很少有人敢与他接触,他们对父亲的评价是:眼神阴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好像杀死过很多人似的。

他们的评价倒是着实准确,我的父亲确实杀过不少人,我亲眼所见。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他背着爷爷做了很多年的毒品生意,面上是爷爷奶奶的乖儿子,背地里却干尽了肮脏罪恶的勾当。

比如,让手下将当年性侵未遂的女孩掳到一间小公寓里,囚禁强暴了她整整三个月,直到她怀孕以后才终于踏出了那间公寓。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我的母亲。

我从记事开始就被父亲带在身边,同龄人超前学习的无非是钢琴绘画亦或外语,而我却从三岁开始就被教如何用枪、如何打架,如何与黑社会交易往来。

父亲时常会和我说:“小泽,以后爸爸的生意就全由你来接手,你要好好学。”

母亲虽然并不赞同父亲培养我的方式,但也奈何不了他,只有父亲在家里杀人的时候,她才能将我抱到房间里搂进怀中,紧紧捂住我的耳朵和双眼,低喃着没有任何事发生、小泽不要害怕。

听不见枪子送进人体撕裂皮rou的声音、听不见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惨叫,但弥漫于空气中迟迟无法消散的血腥味却骗不了人,我的鼻子一向灵敏。

不过,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呢。

原本以为会一直在面对他人的死亡与恐惧中长到大,可当我12岁的时候,只见过几次面的爷爷突然来到家里做客,我听到他对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幼儿园和小学可以在家中教,但上了初中以后就是孩子最重要的阶段了,我已经给小泽报名了市里最好的初中,关系也已经打点好了,你过几天和小倾带着他去报道吧,学校需要父母一块出面开学典礼。”

父亲同意了,在送走爷爷以后,他告诉我:

“到学校要作为一个正常小孩好好学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个数…多学点知识,不要因为成绩不好给你爷爷丢人。”

这段话被母亲听到了,她笑得很灿烂,却惹恼了父亲,然后被父亲拉进了房间里,惩罚了很长时间。

至此,我的人生从12岁那年开始,终于和父亲口中的正常小孩迈上了相同的轨迹。

也许是血缘关系在作祟,我从骨子里就和父亲是同一类人。

我厌恶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初一学会和酒吧里的混混拼酒量,初二学会了抽烟赌博,但却因为父亲的要求而不得不伪装自己,白天挂着温和的笑脸当老师眼里最有前途的班长,晚上去竞争对手的夜店卖白粉,然后用一次性电话卡打给警察举报吸毒。

原来我一直那么卑鄙。

(为了不被盯上,我还是要说,文中出现人物及故事情节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相关联()下章讲石一泽和雲白的‘相遇’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2)<特殊桌游(NPH)(皙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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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石一泽的自述(2)

我曾经和几个女孩谈过恋爱,但都只是因为长相而已,我没有试图去了解过她们,也从未对她们动过真心,她们于我而言仅是一具供人观赏的空壳。

只不过我并未主动提过分手,每一次的恋爱结局都是以我被甩作为收场,而她们和我分手时,总是会说我是一个温柔又绅士的男人,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疏离,从我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爱意,甚至看不到任何生机。

有一个女孩给我的评价很有趣,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的反应都平淡得不像个正常人,似乎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能够刺激到我的情绪,我也几乎对所有事都提不起兴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她的说法倒也十分中肯,我的人生在前十几年的时间里已经经历了一遍普通人从来不会触碰的黑暗与苦难,父亲对我的培育,并不仅仅是教我杀人那么简单。

也正因此,我从读高中开始便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告白与追求,也不再和看得顺眼的女孩谈无谓的恋爱,直到我遇见她。

由于爷爷的原因和父亲的要求,我读的高中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名牌高校,成绩自然也不算差,可伪装太长时间总会有觉得累的时候,学校教学楼背后的小树林就是我可以偶尔卸下面具得以松懈的最佳场所。

“不要推我…!”

“推你怎么了?推你怎么了?你算哪根葱,以为自己当个学习委员就可以对小爷我们颐指气使?”

“老师说过如果没有按时上交作业的话就要把名单记录下来交给他。”

“老师说?老师说你就可以告我们状了?还害得我们几个差点被请家长,你知道我们家长是谁吗?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流水,你想害我们家损失多少钱?啊?”

“只要你们交了作业就不用被请家长了…!不要推我!”

“老子就推,你不服气来打我啊!”

打断我享受惬意时光的是树丛外的嘈杂对话,烦躁的情绪让我掐断了手中的香烟,半直起身透过繁叶间的缝隙看向声音来源处。

就在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方,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被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围堵在墙角,身子时不时被他们推搡来推搡去,模样狼狈极了,娇俏的脸蛋上印着满满的不服气,可偏偏又因为力气悬殊而奈何不了他们,即便试图反击,在几个男人的眼中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毫无威胁可言。

如果是个足够聪明的家伙,遇到这种情况,兴许还会试着服软装怂,总之先把眼前的危机糊弄过去再说。

可她却傻得可怜,一个女孩面对三个壮汉,不仅身高相差一个头,连尺寸也是那些人的二分之一,反抗的结局就摆在眼前,还要张牙舞爪地抓着头领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甚至踹了旁边两人好几脚。

“嘶——你居然敢咬老子…!抓住她胳膊,老子要把她衣服扒光拍照!”

“滚!…滚开!我绝对会报警的…!放开我!”

她像头倔犟的小牛,使尽浑身解数在几头大象前卖力表演,好不容易将其中一人冲撞开,却在转身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接着便是任人宰割的现场。

我生来就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与多管闲事的爱好,所以,即便她已经被人压倒在了地上,也只是站在树林里冷眼旁观,看着她不断踢踹抓挠着身前的几个男人、看着她被他们牢牢紧握住手腕、看着她的短袖校服终于被他们撕开。

娇小的酥胸在破损的布料与白色蕾丝内衣下若隐若现,沟壑不算深,随着挣扎而轻轻摇晃荡漾的乳波却稚嫩得可爱诱人。

早就掀翻到腰间的裙子里藏着配套的蕾丝安全裤,可私处却被布料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细腰处的白嫩肌肤也因为双手被抬过头顶而露出几寸。

水润的泪光挂在已然红透的眼眶边缘,却因主人的心愿而迟迟不肯坠落,她愤怒地叫喊着,软乎乎的指责声在不得不一边求救一边辱骂的困境中像极了动听的乐曲,每一声尾音都在挠着我的心脏,让我恨不得把手插进胸腔里抠挖几下来止痒。

当然,我没有挖出我的心脏,只不过紧紧地揪住了胸前的衬衫,然后扶着一旁的树干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连喘息声里,也染着我从未感受过的兴奋。

我知道我已经勃起了。

(石一泽奇怪的性癖觉醒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完)<特殊桌游(NPH)(皙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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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石一泽的自述(完)

她那天并没有被拍到裸照,突然冒出的正义之士打倒了两个一米八的壮汉,将可怜兮兮的女孩从恶人手中救了下来,而我也因为午休时间结束的铃响声原路绕回了教室。

可直到下午的课结束,她那副挣扎、不屈又可怜的模样始终停留在我的脑海之中,连身下的欲望也因此难以平缓。

原本只以为是天生的恶人本性让我看到女孩被别人欺凌时会如此兴奋,可仔细一想,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甚至更为残忍的画面我看得不计其数,但向来只是站在一旁冷漠旁观,能让我全身上下的血液倒涌进某个部位的时刻,根本从未有过。

当晚回到家,我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试着在电脑桌前搜索有关强暴、侵犯等字眼的AV片段观看,可即便能硬起来,却全然没有当时的兴奋感,只是大脑被画面刺激到的正常生理反应罢了。

于是我试着将画面里的女主角换成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的模样,果然,即便比站在现场的感受要弱了一些,可藏在裤子里的roubang依旧蓬勃到发痛,只能伸手将蓄势待发的白浊靠自渎的方式释放出来。

在感受到性的愉悦以后,我第一次对着电脑自慰了数十次仍不觉满足,比起幻想,我更想再看几次和当时类似的场景,还想多品尝几次对事物产生兴趣的快感。

不过,父亲在我读初中时已经叮嘱过我,大学毕业以前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最起码不能惊动到爷爷,因此,我开始做起了相当漫长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是我在父亲多年的培养中所学到的最擅长的做事方式。

让手下帮我查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做江雲白,高一二班的学习委员,是我的学妹。

长得好看,成绩也相当不错,在家境一般的情况下,靠自己的努力与父母严苛的教育考进了这所贵族高中,想来前途无量,可惜,她似乎天生拥有只能遇到烂桃花的命运。

本来只是为了再多了解她一些,除了让计划更加完善以外、就是给自己的自渎添一些美味小菜,但长时间的跟踪偷拍却令我无意间听到了当初救下她的那个男人和另外几个家伙的对话。

原来之前我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正义之士’提前编排好的一场表演,诸如英雄救美之类的俗套剧情,最能打动还没体验过恋爱的青涩女孩,那件事过去没多久,她就已经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小女友。

可他的初衷却不是什么浪漫的以爱之名,只不过贪图她的美貌与身体罢了,破了她身的第二天就顺其自然地同意了雲白的分手要求,而后得意洋洋地向周围朋友炫耀他是她的第一次。

虽说是自己主动提出的分手,可初恋失败的苦楚依旧让她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在我跟踪尾随她的日子里,也看到过几次她出门丢垃圾时蹲在路灯下捂脸哭泣的可怜模样。

陌生又纠结的情感在我脑海里错综复杂,看到她哭,我的身体中挤满了想要冲出去将她压在身下侵犯的欲望,可心脏,却又正隐隐作痛,发了狂地叫嚣着要杀掉让她伤心的那个男人。

但他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而我却想要看她在我身下挣扎求救却不得不被我强暴,想看她紧皱小脸试图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想看她尝试遮住身上的私密之处、可连最后一点遮蔽物也只能被我轻易撕碎,想看她的xiaoxue被我的roubang强行插入然后撑得满满的找不到一丝缝隙,想听她哭着让我不要再深入,想看她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我射出的jingye,想将她做成赤身裸体的玩偶、永远被束缚在我身边。

明明我的念头比那个男人要污秽恶心得多,可仍旧因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直到让手下将他绑到仓库、又把冰毒注射进他体内,报复成功的快感才让我意识到,我对她的占有欲,不仅仅是rou体层面那么简单。

她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的存在,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热血沸腾的女孩,我想得到她,却不仅仅是想和她恋爱。

爱恋难以永恒,宠物也总有一天会丢失逃跑,在死亡将我们分开以前,唯有一座城堡能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但太强势的手段会令她失去原本鲜活的灵魂,所以,从相遇开始、从朋友开始,从一场游戏开始。

自我认识她的那天起,有关她的一切,都只能在我的掌控中一步步进行,偏离轨道的家伙,一定会摔得血rou模糊。

虽然突然插入整个计划的邬莞因身份特殊而让我不得不和他分一杯羹、比意料之中更早的退部申请也让整个故事必须提前上演,但是没关系,我还为你留了很多时间。

雲白,你会在我为你铐上的枷锁中过得非常开心,就算暂时不能接受完全的我,我也可以用温柔的方式循序渐进,但你不会丢掉自我,你只需要挣扎就够了。

是命运将我们锁在一块,没人能够阻拦我看到你最美的模样。

(前两天忙小年所以没更新,今天补上,顺带明天还有一更,祝北方的朋友昨天小年快乐,南方的朋友今天小年快乐~这章有些地方可能讲的比较模糊,就靠大家用第六感猜了,猜猜在高一到大三的这几年,石一泽到底计划了些什么哈哈哈哈,不过可以明确提到一点就是,最后一句是他和邬莞闹掰的源头。

四人在地下室醒来的清晨(4000hhhh)(伪4P)

约莫是早上七八点钟,别墅外面的天空才刚亮没多久,地下室里的大床上就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床板摇晃声。

“嗯…啊…哥哥…轻点……嗯啊……”

赤身裸体的女孩因为男人捏住她腰肢的顶撞而不得不令后背与床单前后摩擦,可他撞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难耐之中她试图用手紧抓脑袋下的枕头边缘,但伸出手一探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被穿上了一套裸女猫咪的COS服。

柔荑被猫爪手套束缚在其中,头发上也戴着猫咪发箍,猫咪尾巴则插在了少女粉嫩紧致的菊xue里,随着xiaoxue被抽插深入而一吸一缩,模样好生下流。

如果不是邬莞稍微将雲白的臀部往上抬了抬,那一边被插xiaoxue又一边感受着肛门里难以言喻的酸胀,这股复杂又绝对称不上痛快的滋味一定会让她无法忍受。

猫咪尾巴设计得不算很长,总能因两人的身体前后晃荡而左右摇摆,这模样倒好像真就在cao一只变成猫咪的小女孩似的,即便被插在xue里的棒身遮住了些许光景,可能看见的部分依旧催人性欲狂涨。

与此同时一块晃荡的便是少女的两团酥胸,似乎被几个男人揉了太长时间,她胸部的成长速度远超同龄人,如果说刚开始参与游戏时还是能被他们一手掌握的尺寸,那么到今天,也已经快一掌包不住了。

无法完全包裹下的乳rou自然而然从手指间的缝隙里溢出,更为丰满的rou感几乎让邬莞舍不得松开,他牢牢盯住另一团绵软的晃荡,又一次深插以后干脆俯下身叼住了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尖,吸吮几下又张大唇将边缘的乳晕与乳rou都含进了口中,啧啧的yin靡水声作响,却不仅仅是从身下传来。

从醒来到被他压在床上cao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但这半小时对于江雲白而言却像两三个小时那么漫长。

邬莞从她被邱希识破表演的那天开始就总是早出晚归,持续了两三天都是如此,害得她根本没办法与他多交流,更别说让他带自己出门。

今天倒是个例外,他昨晚将近十点才回到别墅,回来就牢牢抓住她的手,也不顾另外两个男人还在侵占她的两个xue,就这样一脸困倦地躺在一旁睡着了。

而当她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进了怀中,只不过因为侧着躺了太久所以翻了个身,却不小心蹭到了他挺立的晨勃roubang,而后就是被套上猫咪服装,又被他压着cao了快一个小时。

似乎于邬莞而言,这两三天已经算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他插在xue里的roubang又粗又硬,甚至炙热得不像话。

以往还会用很多技巧让雲白不得不嗯嗯啊啊地呻吟,可现在却仅凭蛮力在甬道中横冲直撞,一点也不顾及那粗大的guitou究竟顶到了什么地方,害得她不停摇晃着小脑袋,娇喘声也忽高忽低,无法紧抓枕套的猫爪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却只是力量微弱又无用的反抗罢了。

“啊…咿呀!等下…顶到了……啊…哥……嗯…”

又一次深撞,毫无准备的少女被邬莞插得挺起了细腰,可混乱又可怜兮兮的呻吟却丝毫没有干扰到男人的抽送,他甚至不像之前一样总是会在zuoai中说各种调戏她的sao话,只是抿着唇用力顶cao,最多偶尔喘息几声罢了。

不过还好,他在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以后就把roubang拔了出去,只是棒身还翘挺挺地,上面裹满了亮晶晶的湿滑爱液,一点也不像要射精的模样。

而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泪眼婆娑的雲白原本以为他的耐力到极限了,小腹上下起伏,试着呼吸地下室里稀薄的新鲜空气来回神,可下一秒就被他搂住腰翻了个身,而后便听到他低哑着声音命令:

“把小屁股翘起来。”

“嗯啊!”

虽说是命令,却也没等到少女实施就硬生生以后入位将整根roubang都cao进了湿软xiaoxue里。

她高潮了几次,致使zigong微微下降,于是邬莞的粗硕guitou轻而易举就凿到了zigong口,不仅甬道被roubang胀满,连脆弱又柔软敏感的地方也被顶住,危机感遍布雲白整个娇躯,她下意识往前挪,就像每次被郁为訢顶cao到无法承受的时刻。

只可惜,结局也和每个诸如此类的时刻一样,柔软无力的她被男人一只手掌就制住了尝试逃跑的妄念,好不容易能撑住上身的两只纤细手臂也在他抽出又用力插入以后弯折了下去。

“嗯…啊…太深了…咿呀…!”

鉴于姿势的变换,roubang每次深插进甬道里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但刺激与爽快的程度却还是能让少女因guitou的挺进而翘起小腿,待棒身往后退便缓缓将腿放下,可紧接着,两条没有多余赘rou的小腿又不得不翘了起来,就像某种被敲打膝盖后的反射,是泪眼汪汪的她无法控制的动作。

手臂支撑不起娇躯,于是江雲白只能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除了一直张开呻吟的红唇以外,能呼吸的只有几乎被枕头捂住的鼻子,如果保持这个姿势要再来一小时,那估摸着还没做到一半她就会窒息而亡。

还好,在床板如此晃荡之下,另外几个男人也不是死睡不醒的类型,邱希从被子里直起身,盖住他整个赤裸躯体的薄被缓缓从身上滑落,露出男人身上被抓或挠甚至被咬而留下的斑驳痕迹,此外便是赏心悦目的坚实肌rou与线条,六块腹肌甚至不需要用力绷紧才能显现。

他揉了揉头顶杂乱的卷毛,视线往旁边一扫就看到了被邬莞cao得喘不过气的少女。

接着,又将目光向后挪,瞧见她手上的猫爪手套和插在菊xue里来回晃动的猫尾巴时,男人嘴边微微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

挪到江雲白旁边,邱希伸手摸了几下她头上的猫咪发箍,手感很好,似乎是用真毛发做出来的COS道具,只不过在她胡乱的摇晃脑袋之下已经变得歪歪斜斜,几乎要从头发上滑落。

于是他帮少女戴正了那个发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往下滑,最后抚摸上她的小脸,轻轻将她的脸蛋抬了起来。

“这么享受?”

用指腹轻轻擦拭掉雲白眼角渗出的泪珠,在邱希的视角中,她红润的脸蛋上挂着几串透明泪痕,微微蹙起的娥眉间堆满了不言而喻的舒服,更何况是软下的双眸与不断从红唇里溢出的柔媚娇喘。

简直就像是在脸上写着‘好爽’两个字。

“嗯…唔嗯…唔……嗯啊…”

盘起腿坐在江雲白身前,稍微将她的娇躯往前拉了拉,让她能够把脑袋和部分上身包括双臂也枕在自己身上,而后又像对待软娃娃一样又搓又揉她的小脸蛋,还捏住红润的耳垂来回轻抚,甚至于时不时摁压几下她的红唇。

在这整个过程中,邱希脸上的笑容不仅没变淡还灿烂了许多,一副趁着她没办法再抓挠自己所以尽情调戏她的流氓模样,直至某种欲望终于被满足以后他才停下。

可紧接着,他又将早就被roubang撑起帐篷的内裤拉下,握住粗硕的棒身把guitou蹭到了雲白唇边,声线里压着低哑的引诱:

“帮我舔舔吧,学妹。”

如果只有她和邱希两个人在,那么面对这种要求,她的反应大概是先往他的鸡儿那踹上一脚,可如今的现状是身后有邬莞在卖力耕耘,身旁还有个好像还没睡醒的郁为訢。

一旦有其他人和邱希一块,她就不得不继续伪装下去。

因此,江雲白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张开红唇含住了男人的欲望,香软的舌头缓缓在冠状沟上扫动几下,而后绕着guitou转了一圈,技巧相当敷衍。

“唔嗯…!”

知道她正在想些什么,邱希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将手探到插在菊xue里的尾巴上,握住尾端往上轻拽了几下,无论是xiaoxue还是嘴xue都因身后的酸胀而用力吸紧,而邬莞又在这时加快了抽插速度,令少女忍不住撑着床单往前够,又因身前男人的阻碍而不得已以失败告终。

“没关系,不用吸得那么紧,慢慢舔,可不要窒息了…”

明明知道让她收紧了口腔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还要假模假样地一边在菊xue周边威胁似地轻抚、一边低声轻喃,令含住他roubang的雲白在松开唇瓣以后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可他只是轻笑,垂眸和她对视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令人晃眼的英俊。

暂时屈服于几个男人的yin威之中,已经被邬莞cao得面色红润泪眼汪汪的雲白收回自己狠瞪等同于娇嗔的目光,开始盯住待会儿要舔的这根roubang。

棒身上有青筋缠绕,guitou铃口处还正往外溢出先走汁,从rou眼就能看出他的欲望有多么难耐,明明昨天已经做了好几次,可经过一个晚上照样能恢复得精神奕奕,而她就得被迫涂上那些个奇奇怪怪的药膏才能承受下来…老天对男女不公!

“唔…嗯…嗯哼……”

伸出舌头在guitou上轻舔,先是含住guitou收紧口腔,又松开它一边哼唧着一边往下滑,顺着guitou舔到棒身上的青筋,而后侧着脸含住棒身下部的一侧,就像对着手臂吸出吻痕一样,她温柔吸吮着男人的roubang,没注意到因她这个动作软下眼眸的邱希。

他微微挑起眉盯住少女有些青涩笨拙的模样,但即便如此,她做得也确实很好。

看来这几天的郁为訢教导有方,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学会怎样能在koujiao中给予对方最大快感了。

“雲白…”

“咿呀!”

突然叫她名字的人是邬莞,他最清楚怎么样缓下自己射精的冲动,因此做了近一个小时也没射出一次,却将少女cao得高潮了好几遍。

不过他似乎并不想再忍耐了,将roubang深插进最深处以后便停下了抽送,而后伸手握住雲白菊xue里插的猫尾巴,和刚才的邱希一样,将其往上拽了拽,接着就是和最开始把它插进去的过程相似的试探。

吞没了整个肛塞的粉嫩菊xue要这么轻易地把尾巴弄出去可没那么简单,尤其是在xiaoxue里还插着一根roubang、连嘴里也如此的情况之下更是艰难。

她总是会忍不住收紧臀部,菊xue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就算邬莞用指腹温柔爱抚起她的阴蒂,也只有xuerou在roubang的浅浅抽送中软下些许,后xue依旧紧紧地夹住肛塞,就好像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邬莞还不想对雲白那么粗暴,所以只是在抽插中偶尔将它往外拉扯出一部分,而后便是漫长又温柔地厮磨她的阴蒂、让guitou只在xue口处前后扩张,但也会坏心眼地突然深入一下,害得她差点就咬上了邱希的roubang。

可所谓一物降一物,醒过来的郁为訢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出被子外寻找江雲白的小手,他向来喜欢在起床的时候紧握住她的柔荑,然后起身在手臂上咬一口,这样的行为就如同他对自己给少女戴上项圈的解释一样:“我喜欢给我的女人做标记。”

只不过雲白这次戴上了猫爪手套,才让他半天也没找到她的手在哪,所以干脆一把握住熟悉尺寸的手腕并往上撸,把手套撸掉以后,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十指相扣。

手被宽厚温暖的掌心抓住,雲白知道这个危险的男人已经醒过来了,果然比起其他几个家伙来说,她最怕的还是郁为訢,所以在手被紧攥的下一秒,她的xiaoxue和后xue就如同回想起了曾经历过的某些时刻一样,居然开始快速吸紧蠕动,牢牢夹住了邬莞埋进其中的roubang。

“嘶…突然吸那么紧,在逼哥哥射精吗?”

邬莞眼中只能看到江雲白一个人,对其他几个家伙到底醒没醒根本一点也不在乎,感受到xiaoxue里的压迫感,他微微皱起眉头,可嘴角却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接着,便是报复性的狠cao硬戳。

“呀…咿呀!啊…等……唔…”

手被郁为訢握住,xiaoxue被邬莞突然无比剧烈地cao弄了起来,连嘴也在呻吟脱口的后一秒被邱希强行塞入了他的欲望,少女就这样被三个男人牢牢掌控着,甚至于菊xue里的肛塞也因邬莞正将其往外抽拔而不断磨着软嫩的xue口。

他一边努力cao着xiaoxue、使出了劲要将她的yindao连同zigong一块cao软,一边认真钻研试探要怎么把肛塞从她的菊xue里拔出来,但醒来的郁为訢却没他这么温柔,他扫了眼目前的战况,直起身和邱希交换了个眼神,而后代替邬莞握住那根尾巴,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用力拽了出来。

“唔嗯!!唔…唔……”

“嗯啊……”

邬莞的欲望被雲白收紧的xiaoxue夹到了极限,他差点没能在射精时把roubang从xue里抽出来,于是白浊在淋到她后背以前还是留下了些许于xiaoxue之中。

而疼痛与快感激烈碰撞也致使少女毫无预兆地冲上了高峰,她下意识咬紧嘴巴,却被邱希提前制住了下颚,连被郁为訢攥住的柔荑也不自觉用力将指甲深陷进他的手背之中。

在rou眼能看到的高潮里,郁为訢好似并没有感受到手背被扎的疼痛,他面无表情地抬起雲白的柔荑看了两秒,而后低下头,又一次咬上她的手臂,但轻轻闭起的睫毛却正微微颤动。

(一章把rou写完了,好耶!难得一次不卡半道上哈哈哈哈

虚假的食物链:石一泽→邬莞→郁为訢→邱希→江雲白

真实的食物链:郁为訢→江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