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十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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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日头正盛,透过窗纱照进来落在女人身上时,像是闪着细细的荧光,。 看着眼前女人洁白如玉的胴体,江予的心蓦然跳得极快,他低头,继续衔住女人的xue吸吮。疾风骤雨一般的进攻让南欢快要失去理智,身体的私密部位被男人吮吸纠缠着,只能无助地发出一些呜呜的低咽声。 他见南欢喘得急了,许是濒临巅峰,便用牙齿轻碾着那yinhe。不过片刻,女人欢身体骤然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女人嘶声喊道:“不....不要了.......停下,停……唔……” 她崩溃地叫出声来,水液疾溅而出,喷了江予满脸。 男人往后撤身,随手拿起床边的衣服擦了擦脸,看向南欢时脸上带了些笑意:“姨娘是水做的吗?xiaoxue里喷的水到处都是。” 此时南欢身体紧紧贴着江予,全身都闷出了汗,脸和耳还在发烫,眼睛迷离,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颤抖。 热......还是好热.......甚至因为刚才一番动作更热了...... 原以为高潮一回,会把体内那香的药性会减缓几分,不想此刻催得更深了些。南欢已经开始意乱神迷,挺着身子在江予手间挨蹭,像是求抚摸的小猫,用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他。 江予什么时候看见过南欢这般?当即就是喜出望外,即使知道是那药的作用,也不愿多想,看着女人如此乖顺祈求的样子,他一瞬间起了玩闹的心思,故意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看看女人会怎么做。 看见面前的男人似乎离开,女人不满地咬着唇,身子前倾,两只手搭在江予的肩上不让他逃,可下一步也不知道怎么做了,体内奔腾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抑制,可她之前也不怎么主动,只能去缓缓去亲他的唇角,一下一下,浅浅的,跟鸟啄似的。 女人难得主动一回,江予原本还是抱着玩笑的态度看看的,现在只是被轻吻了几下就有些忍不住了,身下那roubang早已涨得发疼。 南欢看着面前的男人,喃喃道:“要,我要……” “要什么?”男人问。 要什么? 她想要一个能够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东西,那是...... 心里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可说不出口。 女人乌眸里漾着水光,失神地望着江予,红艳的唇微张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江予一点一点诱哄,“是不是要大jiba?” 女人蹙着眉,显然是听到这个粗俗的词有些不满,但还是有些扭捏地点了点头。 “姨娘要什么?说出来。”江予不依不饶,接着诱哄,“不说清楚我怎么好给你呢?” 女人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身体里的情潮越发翻滚,饶是再怎么绷着,也只能呜咽道:“要大jiba......” “要谁的?”,男人还在逼她。 南欢被那香害得心眼热,到了此时也难顾什么矜持,只胡乱地说道:“江予......要江予的大jiba......帮帮我,我......我好难受。” 江予一眯眼,喉结滚了两滚,喉咙深处有些渴极般的痒,嗓子开始哑得不像话,“姨娘,记着,这是你求我的。” 说着,就从南欢的耳边一路吻下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锁骨,她身体的每一处...... 每一下亲吻,都激得女人身体战栗。 女人一半清醒一半沉迷,稍微有些理智的时候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不对,可稍微有了些理智很快被欲海淹没,像在那海上求生的人,终于找到一块浮木,南欢就这样抱着江予,与他忘情深吻。 唇齿交缠间,男人的腹下的火烧得越来越盛,他真恨不能把这女人给拆解入腹。 江予挪开唇,捧住南欢的脸,喘了口气,道:“跟我zuoai,姨娘喜不喜欢?” 他还记得刚才女人把他错认成了梁斌,这口气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的,必须的在南欢耳中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 可南欢此时只听见自己心脏猛然跳动的声音,男人的话语不清不楚,只意乱神迷地顺着他道:“喜欢。” “我是谁?” “唔......江予......” 江予总算高兴了些,吮住那两片柔软的唇又啃又咬。 南欢被他吻得情思大动,情不自禁攀上江予的肩膀,喘声道:“快,快......给我......我要......” “好。” 江予将南欢重新压回榻上,扯高她的双腿,架到臂弯当中。他压得越狠,女人身体张得越开。 硕大的阳具危险地抵上女人xue口,那处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guitou顶端轻而易举地挤入两寸。 两个月未被异物侵入,终究是有些不适应,南欢一下哽住,好久才连连呼出几口气。 江予转而咬她的耳垂,在齿间厮磨一番,让她的身体放松。 “姨娘,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江予怜惜地亲了一口南欢的额头,可转念一想这样的南欢梁斌也曾看过,顿时又有了气,问:“我和梁斌,谁cao得你更爽?” 南欢没回答,他便不肯深入,看着女人紧紧攥着他的胳膊,主动挺腰去吞吃他身下的jiba,想要那物送得更深,江予忙按住她乱拧动的腰,不准她占了上风,非得要个答案:“姨娘,回答我。” “你、你......” 南欢哪里还管他说了什么,只一味地顺着回答。江予也知这女人被那香折磨得半生不死的,此时就算答应,多半是在敷衍。 可听她说是自己,心里面终归是欢喜。 男人右手抚上南欢的头顶,吻住她的嘴,将她纳入怀中,而后往那女人花xue深处发狠一顶,下体被男人的巨物从正上方完全撑开,阳具直接一下贯穿到底。 这下顶得女人浑身一颤,她脸呜咽都来不及发出,钳着男人臂膀的手指几乎泛白。 下一秒,她的唇被江予的吻封着,叫也叫不出来,xue道被撑得极满,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那硕物的形状,粗长狰狞,雄壮至令人害怕的地步。 太......太深了。 那guntang的性器仿佛一根铁杵,顶端吐着热气刮蹭过内里的花xue壁,粗糙的棱角将甬道内争先恐后吸附而上的媚rou顶开,嚣张狂猛的气势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她有些恐惧,想往后躲,却没能逃得开。江予压着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接着便是畅快淋漓的抽插cao干。 “呃......轻些......轻些......” 猛烈地动作之下,女人被迫高高翘起屁股,双手抱着腿,将自己的身子弯折起来,整个下体都露在男人眼前,像是请求着男人尽情采撷。 怕女人的头撞到床沿,江予给脑袋下南欢垫了个枕头,从这个角度看去,南欢能清楚看到自己正在被cao干的yin靡景象。 原本光洁阴户被那男人撞击得发红,原本极小缝隙的xue口被大大撑开,勉力吞咽着粗硬硕物,花唇边缘绷得发白,甚至因为剧烈的动作泛出一些细小白沫。 太yin靡了......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挺着窄臀次次尽根入尽根出,roubang从花xue中拔出来时,只留guitou停在xue口,然后再噗嗤一声沉腰向下,将整根roubang都送进去,却在不防备的时候又重新插至最深,彻底干穿女人的花心。 阵阵噬魂的酥麻攀爬上大脑,女人身体软成一汪春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现已无力搭在江予臂间,随着他猛烈地撞入而乱荡。 一下一下,迅猛的cao干顶得南欢喘不过来气,她眼瞳逐渐涣散,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痛快多些。 江予已经cao红了眼,看着被他插到合不拢的花xue,那处的嫩rou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xue嘴正翕张着含着自己的roubang,半吞不吐,勾得让人恨不得要将这yin荡的xue儿给cao个烂透。 “唔……啊……”女人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一丝理智尚存,她紧咬着下唇,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江予不满意了,一面猛力律动着,一面开始伸手恶意拍打她的屁股。 “啪!” 他下手不重,甚至因为香的原因,大掌落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许酥麻,更是让人难以有一股羞耻感。 “叫出来,姨娘,”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就像是恶魔一般的蛊惑,“给我叫出来!” 他要让她在床上彻底放开,不再有所顾念,完全与他共赴欲海。 南欢原本还想继续忍着,可她高潮了不止一次,身体里积聚的快感太过,已然教她濒临崩溃。末了终于尖叫出来,“唔,不……不要,江予……求你,不要.....好奇怪.....” 又来了,那种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的感觉又来了……酥麻、酸胀、瘙痒,各种各样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轮番肆虐着她的身体,男人此时恶意地用手按压着微隆起的小腹,南欢再也忍不住,长长地娇吟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连环抽搐,再一次喷出了大股yin水。 “……真紧,”高潮时拼命绞紧的媚rou差点没把江予夹得射出来,他粗喘着守住精关,等到那一波欲潮稍稍褪去,在女人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恶声恶气地说道:“sao货,一直咬着我的jiba吸个不停,就是要我cao烂你是不是,嗯?” 南欢此时说不上话了,还沉浸在高潮所带来的巨大战栗感之中, 江予也是一样,极致的绞弄之下他始终没能撑太久,复又抽插几十下之后也喘着气在女人xue内射了。 即使射了,性器也舍不得从那温柔乡离开,男人稍微缓了会之后,抬头看南欢时,见她眼睫湿润,沾着泪珠,心头猛然一震。 他伸手抹去她睫毛上的泪,低声问道:“哭什么?” 话音刚落,肩膀上便吃了一记痛。 南欢猛然倾身,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有些疼,不过他能忍,索性任由她咬着。 江予难得没动怒,他回抱着南欢,柔声问道:“好些了?” 女人没有松嘴,眼角却无声地淌下泪水。 连着高潮好几回,体内那香的效用已经下去了大半,南欢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也清楚地记得自己失控后说出的那些粗俗的话语,以及出格的行为。 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卑躬屈膝地向江予求欢,还说出了那些自己不可能说的话.......这怕是自己这一辈子最为耻辱的事了。 等自己没力气再啃咬时,南欢终于松了嘴。 她满脸都是泪。 江予拿着帕子给她擦脸,“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南欢侧着脸,不想让他碰。 江予手一顿,还是拿着帕子给她的脸给擦了个干净,一边擦还一边故意道:“我可是为了给姨娘缓解药效出了好大的力,怎么稍微一清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求着我cao你呢......” “闭嘴!” 女人被cao弄许久,这一声呵斥也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但江予很给她面子,没再继续说了。 南欢此时已经清醒大半,自然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下意识就要起身离开,可忘了男人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还有那鼓胀的yin水,稍一动作,酸软酥麻的痒意便一股一股袭来,女人下意识抽噎一声,软在江予怀里,xue口竟又开始下意识吞咽起男人的性器来。 她慌乱着想要继续退出,却被江予按住了腰,抬头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还是姨娘下面的那张嘴比较诚实,上面骂我骂得越狠,下面就咬我咬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