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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系在花蒂上(H)

    他拨弄着她的小蒂,吮吸着她的rutou,两颗红樱实在红的可爱,池玉看着喜欢,从旁边拿过两个红玛瑙的乳夹夹在李棠溪的rutou上,李棠溪身子正敏感着,蓦地被这么一夹轻轻痛咛一声,两个红玛瑙的乳夹和红彤彤的rutou连在一起,猛然一看像rutou胀大了好多。

嫣红的小蒂也在外面裸露着,虽隐在水中看不清楚,但池玉目力非常人所能及,只要他想看,就没有什么看不到的。

所以他能清楚地看到红肿的小蒂肥嘟嘟地裸露着,在肥美的花唇中翘出来一截,在修长雪白的指尖凸了出来,看起来特别可爱。

池玉拔下自己一根长发,捏起肿红的小蒂,将银色的头发慢条斯理地系在小蒂上,池玉刻意将两边的头发丝一拽,头发丝骤然收紧,将暴凸的红蒂勒紧,中央一点红宛若即将盛开的艳红花苞。

“阿玉阿玉…”

李棠溪连连求饶,现在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攥紧,rutou上夹着玛瑙乳夹,花蒂上被绑了头发丝,就连花xue里都被带了毛圈的阳物捅插着,李棠溪感觉全身上下都痒得难以忍受,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粗大的阳物虽然在她体内进出着,但却始终无法给她痛快,上面的东西弄得她花xue更痒,更加渴望被cao。

“阿玉你动快一点…”

“下面都肿了,还这么sao,”池玉一边说着身下一边加紧律动,“真是个小yin妇…”

阿玉怎么也会说这种话…

她一直觉得阿玉冷冰冰的,没想到也会说这种话…

李棠溪俏脸通红,但又因为身子被弄得舒服,又忍不住地不断呻吟,雪白的玉体如煮熟的虾子一般,池玉将阳物退出来,只见粗大的roubang上套着带着绒毛的羊眼圈,那圈上的绒毛都被yin水打透了,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棠棠觉得里面清洗干净了吗?”

池玉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低声笑着问。

李棠溪全身发软,哪还顾得上回答他此时的问题,她浪叫着一声媚过一声,又被男子重新捅进了花xue。

卫霁到的时候,李棠溪已经睡着了,雪白的娇躯上还残留着朵朵玫瑰花瓣,乌黑的云发蓬松着落了满身,她赤裸着平躺在池玉怀里,这场景看起来纯洁又诱惑。

池玉见卫霁进来,什么也没说,继续垂着头替李棠溪梳理一头乌发,卫霁难得心平气和地没有发怒,一脸淡淡地看向池玉问:“你都知道了?”

“嗯。”池玉抬起头,半张面孔如雪冰砌,“你哥这么敏感,是担心我们对他不利吧。她的过往我未曾参与,但也知道和你哥脱不了干系,双生蛊,一定下在了卫烨身上。”

“那你打算怎么办?”

“杀了他。”池玉满脸冰寒,一点也没有犹豫,“只要伤害到她的,都得死。”

*

小玉: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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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卫霁一怔,池玉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怎么,他是你哥,你不舍得?”

“除了此法,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池玉冷冰冰的,“她等不起,也耗不起,若你犹豫了,你就是我的敌人。”

其实卫霁也早就猜到了,只是他不知该如何抉择,他和卫烨虽然已然闹掰,但之于他而言,卫烨始终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兄弟。他可以与卫烨形同陌路,但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卫烨去死,他心理上还是过不去。

他不知道卫烨是怎么想的,正如池玉所说的一样,溪儿现在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可以为她的安危让路。

若真有这一个办法…

卫霁轻轻捏紧拳头,他自然知道溪儿等不得,溪儿现在的身子已经越来越差,现在她只是失了智,但日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她的确耗不起。

“我知晓你为难,不需你动手。”池玉声音依旧冷冰冰的,“我来解决掉他,他是大盛皇帝,杀掉他麻烦会很多,这些我也都一力承担。”

就在这时,李棠溪嘤咛一声,在床上有些不舒服地侧了侧身,女子樱粉的唇瓣娇嫩可爱,身下密处随着她的动作敞开,露出湿淋淋的xue口,xue口宛若蚌rou一般徐徐展开,中央一点蒂珠嫣红,看起来分外诱惑。

池玉没再说什么,站起来直接就走,白色软绸质地的袍子垂落下来委垂一地,看起来仿佛错落凡尘的仙人,只是这仙人却满脸杀意,无一丝雍容上仙本该有的冲淡平和。

他转身轻轻捏了捏李棠溪的脸,她的脸犹如新生的嫩桃柔软水润,池玉白色的软云萝衣袖垂落在李棠溪脸上。李棠溪感觉脸上有点痒,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池玉没有再停留,身形蹁跹地潇洒离去,卫霁还在思索,一只小手已经轻轻牵住了他的衣角。

“阿霁…”李棠溪一睁眼就看到了卫霁,嘴角上扬,“你来看我了。”

卫霁难得的没吃醋,将赤裸的娇躯揽进怀里,摸着李棠溪的脑袋问:“溪儿与池玉相处的如何?”

“池玉也变得好凶。”李棠溪委屈地撅起嘴,“阿霁,那天在那个楼上,我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人,他是谁啊?”

卫霁身子一滞,随后才摸了摸她的头,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溪儿想起什么了?”

“我这几日时常忆起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李棠溪轻声说,“那天看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我觉得好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卫霁吻着她,将她压倒,“溪儿只要记得我便好。”

*

第二日,卫霁和池玉都有事出去了,李棠溪难得清净,自己跑出来了玩,本想着去找洵儿,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去洵儿宫殿的路。

就在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高挑的黑衣男子步履从容地走了过来。

她一下子就认出了他脸上的面具,有些惊喜地叫道:“原来是你呀!”

出宫

那名身材高挑的男子脸上戴着一副面具,面具做成了一个笑脸的模样,这戴在身姿高挑修长的男子脸上,看起来有些好笑。

不过李棠溪是孩童心智,只觉得这笑娃娃的面具戴在男子脸上还蛮有意思的,那日她见了他一面,从此就再也未见过。她一直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可问起来阿霁他们,他们什么也不告诉她。

卫烨也看着李棠溪神情复杂,他一直想见她,但却不敢以本来面目出现在她面前,但他想她想的发狂,恨不得时时都见到她,但是那几个男人看她看的紧,他根本就没机会。

他亲手错失了他的幸福,现在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你看到洵儿了吗?”李棠溪一脸天真地问他,“我想找洵儿,但我迷路了。”

“洵儿…”

卫烨朝远方看了看,突然燃起了一抹贪心,他走过去牵住李棠溪的手,李棠溪竟然没有挣脱他,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卫烨心中一暖,这么些天的疲累紧张突然就都松懈了下来,他悄悄握紧她的手,小声地在她耳边低语。

“我带你出宫去玩。”

李棠溪欣喜之色顿时溢于言表,但立马她又xiele气一般将头垂了下去,绞着自己的手指有点不安地说:“万一…被他们知道了…”

“没关系,不叫他们知道就行了。”他细心地揉搓着她的小手,“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知道的。”

“那好…”李棠溪小兔子一样点点头,两只小手反握住他的手,“那我跟你去!”

*

李棠溪牵着卫烨的手走在大街上,她身穿广袖长红纱裙,脸上蒙着流华碎金面纱,街边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灯光柔柔地拂落下来,照在李棠溪和卫烨身上,映亮他们红裙黑衣,看起来宛若一对璧人。

李棠溪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有纸糊的老虎,五颜六色的灯笼,还有糖葫芦,年糕…李棠溪平常被两个男人管的太严,如此出来游乐倒是好久没有了,而且身边的男人对自己说不出的宽容,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买,还不趁机占她便宜。

“你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啊?”

李棠溪心里好奇,去扯他脸上的面具,却被他一下子攥住了手腕,李棠溪是小孩子心性,顿时就感觉到了委屈,觉得面前的男子对自己也不是特别百依百顺,她想要揭他的面具他都不肯。

她生气地别过头,将东西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跑。

他却及时拉住了她的手,她回过头来,只见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红光。

“这面具长在了我脸上,再也揭不下来了。”男子薄唇轻启,声音轻轻的,“我做过很后悔的事,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走失

李棠溪显然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眨了眨眼睛后气愤地甩开了他的手。

“我不信!你就是不想让我看!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宫去找阿霁!”

卫烨唯恐她出了事,急忙朝她追去,可街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李棠溪似乎又是存心躲着她,不一会儿他就看不见了她的踪影。

卫烨心里着急,对后面的随从招招手,他们立马跟了上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棠溪躲藏得瞬间没了人影,卫烨心里也急了,他们几个树敌都不少,若是有人有心因他们对付李棠溪,麻烦就大了。

只是他面上依旧不显,脚下却匆匆地找寻李棠溪,过了许久,却始终没找到她。

人们都看到一个脸戴面具的男子焦急地奔来走去,男子衣裳上滚着烫金云纹,身姿高挑修长如若朗竹,这样的男子,本该玉树临风仙姿玉容地镶嵌在天上人间的画卷里,可此时他却形容匆忙,一下子撞翻了摊贩的水果,红红的苹果咕噜噜地滚落了一地,卫烨脚下踉跄,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手里买给李棠溪的小玩意摔落了一地。

身后传来小贩骂骂咧咧的声音,卫烨神情恍惚地跪坐在地上,手掌擦破流出血来,卫烨怔怔地看着那血,竟忘了要站起来。

他脸上的面具突然“咯嘣”一声落了下来,落在那滩小小的血泊里,顿时浸红了银色面具的勾边。

身后的人看见男子俊美苍白的面容顿时看呆了,男子的侧脸如雪似月,长长的睫毛抖落着宛若墨色的鸦羽,周围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立马有人怯生生地围了上去:“郎君,你怎么了?”

身后的随从反应过来,将围观的人群驱散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卫烨从地上扶起来,随从见卫烨神情发怔,心里担忧,试探着轻声问。

“主子?”

卫烨愣愣看着面前的雕栏画栋的高楼,突然想起了什么,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高楼门口站了各种各样浓妆艳抹的女子,她们见卫烨过来,都纷纷扑了上去,卫烨像是没看到她们一样,将她们一把推开,直挺挺地大步走了进去。

怡香院依旧如往日一般人声鼎沸,卫烨直直迈步上了二楼,他无视周遭各种各样朝他投来的目光,走到二楼一脚踹开一扇掩着的檀香雕花木门,里面簇拥了无数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见卫烨进来那些女子先是诧异,而后都纷纷有些紧张地朝中间围去。

卫烨看也没看,脱下外袍往中间一罩,这时外面的随从紧跟着鱼贯而入,将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都赶了出去。

门被紧紧合上,卫烨这才小心地将外袍打开一角,黑色的袍子下露出一截肤如凝脂的雪肤,再往下掀开,只见一团浑圆滚跳出来,上面的红樱上连着长长的宝石珠串,宛若一串火红的铃兰花。

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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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烨双手颤抖,将黑色的外袍又掀开了一角,女子玉白的雪肌从袍子下显露出来,底下的雪肌肤若凝脂,还浮着淡淡的清幽香气。

她双乳上坠着的红宝石珠串宛若两串血泪,一直蔓延向下,最末端有两个缀着鸽血红宝石的小小夹子,夹子夹住娇嫩的花唇,将花唇夹得饱满充血,中间的蒂珠上也不知被涂抹了什么东西,竟然闪着隐隐的银光,上面还缀着珍珠细钻之类的东西。

卫烨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手下一紧,将她身上罩着的整件外袍都掀开,只见女子微闭双眼,小脸绯红,雪白的胸脯轻喘着,肥美的玉臀往外翘着弯成了一个极其妖娆的弧度,而翘起的玉臀里,正插着一根通体雪白柔顺的狐狸尾巴。

女子玉体上被用朱砂胭脂点缀了繁复美丽的花纹,在她雪白的背脊上描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虽然凤凰纹的比较粗略,但印在女子雪白的脊背上,看起来说不出的妖美诱惑。

她的私处也被好生装点了一番,剃得干干净净的阴户上正绽放着一朵牡丹花,两个小夹子将花唇夹开,像是牡丹正含羞绽放,夹子设计的极其精巧,与双乳上的红宝石珠串之间距离很短,正好将两瓣花唇提吊起来,清楚地让人看见中间的一点小蒂。

李棠溪显然神智不清醒了,她的脸上蒙了一条纱巾,虽隔着纱巾,但还是能清楚地看清她的面容。

她平常都不施脂粉,清丽脱俗,但此遭却化了一个浓妆,透过那层薄薄的纱巾,能看到女子眼睛被涂成紫色,唇上是艳红的口脂,脸上还用金色的流砂绘上了妖娆美丽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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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烨急促喘息着,他已经看出了她有点不对劲,她现在心智大不如前,他们都不敢叫她轻易出来,上回卫霁带她来怡香院,在她记忆深处隐隐觉得这个地方熟悉,方才情急之下躲他,便躲来了这个地方。

她生得美艳,又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被青楼里的老鸨子撞见怎会轻易放过她,幸好他赶来的及时,若不然真还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瞧她这样子,一定是被下药了。

眼前的景色香艳缱绻,卫烨深吸一口气,重新用外袍裹住她,正打算抱她起来的时候李棠溪突然挣开他的怀抱,身姿娇软地跌落在软榻上,女子两根玉葱般的手指停也没停就朝身下探去,指尖直接捅进了濡湿的红色xue口里,女子两根玉白的手指拉扯住不少暧昧的银丝,黏糊糊的yin水从xue口里流出来。

细细的手指却不能纾解女子此时的难受,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只能听见“咕咕噜噜”的水声响起,李棠溪像是全然失去了意识,小口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媚人的娇吟,声音妩媚勾人。

卫烨愣愣地看着李棠溪自渎,他以前不是没见过她自渎,但如今见了身下还是快速地硬了起来,他强忍着欲望,望向摆在床头的一根假阳,打算用假阳来帮她纾解。

但还没等他拿起假阳,他突然就被扑倒,他清晰地看见她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脸上的白色面纱悠悠落下,露出白色面纱后那张分外妖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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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H)

她长长的睫毛上还点缀着点点碎金,嫣红的唇距离他的脸只有一指,那双美丽的眼睛慢慢睁开,定定地看向他。

卫烨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自己的脸逃跑,但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立马就将他扯住,迅速地抽掉了他的腰带。

“不,不行”

她现在意识不清醒,若她醒来后知道和他做了这种事,一定会觉得恶心的。

卫烨大力推开她,却被她紧紧黏住,她两只手扭住他的胳膊,嫣红饱满的唇瓣离他很近很近,她小脸上尽是委屈,大眼睛里水濛濛的罩上了一层水雾。

“你不是说来娶我吗,你为什么没有来?”

卫烨一僵,从下面仰望着她清透的眸子,鬼使神差地就问出了口:“我是谁?”

“你是烨哥哥啊”

她一点都没犹豫,用刚插过花xue的手指慢慢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他脸上。

“你长大了,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好多好多年可是你一直都没来”

卫烨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她真如他无数次在心底期望过的一样,他们之间突然没了那些伤害和悔恨,她忘了那一切,还是当年那个骄傲单纯的小公主。

还一直在等他。

他这一犹豫,李棠溪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裳,将湿漉漉的花xue口对着硬起来的阳物就坐了进去,这样硬生生的捅插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她轻皱着眉紧紧搂着卫烨,似乎生怕失去他一样紧扣着他的腰,眼泪将他的胸口都沁湿了。

“烨哥哥,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我很想你,我爱你”

卫烨的理智在她这句话中最后溃不成军,他的心底涌过一阵又一阵迟钝而沉重的痛,他反搂住她,小心翼翼地在她嘴角亲了一口。

也许是绝路到来前最后的欢喧,也许是上天看他太可怜,对他最后的怜悯

薄薄的檀木门后传出娇媚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声,青楼的窗户上描着交缠的男女和并蒂莲花,透过薄薄一层窗纸可以看到两个缠绵到难舍难分的的身影。

卫烨回拥着她,身下动作剧烈地捅插着yin水飞溅的蜜xue,李棠溪也深醉其中,毫不知羞地大声呻吟着,两条腿自觉摊开方便男子的进入,手指玩弄着自己胸前红樱上的珠串,两颗rutou被拽得通红,却令她更加舒服和兴奋。

屋内香烟袅袅,春情醉人,两人如漆似胶,难舍难分。没人注意到一滴清泪从女子脸侧滑落下来,迅速融入床榻间消失不见。

*

第二日天朗气清,阳光温煦,女子静静躺在床榻之间,小脸绯红,睡的安然。

悬吊(H)

琉璃翠的珠串清脆作响,门帘被掀开,一双黑色的乌皮靴缓步而来。

进来的男子高大俊朗,耳上戴着的银色耳坠更为他增添了几丝俊美的邪气,尽管房中已经点燃了熏香,但他还是一进来就闻见了弥漫在空气里的一股淡淡的yin靡气味。

看着在床榻间睡得安然的女子,卫霁有些郁闷地摸了摸鼻子,他打开被褥,见女子裹了件看起来很舒服的软绸裙,卫霁掀开裙子,里面雪白的娇躯上一丝痕迹都没有,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真像是刚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的小公主。

卫霁挑了挑眉,用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幽xue,里面紧致湿润,却也清洗的干干净净。

卫霁已经猜到了是谁,青楼的房间里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器具,卫霁轻轻松松地将她拎起来,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房梁垂下的纱带上,李棠溪顿时身体紧绷,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

“阿霁,你做什么呀…”

“昨日为什么偷溜出去,还记得昨日之事吗?”

“不记得了…”李棠溪有点心虚,“我怎么来到这里了?”

卫霁双手一扯,就将她身上的衣裙扯烂,他分开她两条玉白修长的腿,半蹲下身子仰头在她腿间舔弄起来,他故意掐弄着花核,让小小的花核充血肿大,而他的舌头已经灵巧地闯进了花xue,浅尝辄止地在xue口周围摩擦打转,李棠溪轻而易举地又被勾起了欲望,不由自主地将身子朝他那边靠,想让他的舌尖更加深入一些。

“阿霁快给我…啊…嗯…”

“你昨日擅自跑了,还要我满足你?”卫霁抬起头,稍稍用了些力掐弄着花蒂,“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不知道。”她扁扁嘴,理直气壮,“你居然还吊起来我,我要开始讨厌你了!”

以前她这样威胁卫霁总是屡试不爽,但今日卫霁居然没立即来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那你讨厌我吧。”

李棠溪顿时慌了神,卫霁从旁边的妆匣里取出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一给她戴到身上,李棠溪双手被缚,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将那些羞耻的东西戴到自己身上。

rutou上被戴上了乳扣,乳扣之间有一条很短的金色链子,链子收紧将两个rutou拉近,让卫霁一手就能同时玩弄两个诱人的rutou。双腿被戴上了将两腿分开的金色横枷,两腿被迫展开,朝卫霁展示腿间的粉色蜜洞。

最羞耻的是他将她的花蒂用细绳绑立起来,上面罩上了金色的网兜,小小的一颗花蒂充血地紧紧罩在网兜里,看起来分外可怜。

她现在双手被吊在横梁上,只能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不悬空,她张着双腿在他面前,本以为他这次终于可以给她个痛快。

没想到他变戏法似的从衣袍里摸出一根狗尾巴草,慢条斯理地在她腿间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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