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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假相公慷慨赠美玉,真小人悭吝折羽翼(H)

    

第三十二回 假相公慷慨赠美玉,真小人悭吝折羽翼(H)



    宋璋在絮娘后xue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也不回县衙,倒在她身边胡乱睡下。

    直到他睡得沉了,庄飞羽方才板着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俊脸,拿起枕边粉白色的帕子,为半死不活的美人揩抹臀间秽物。

    鲜红的颜色不断刺痛他的眼睛,他一声不响地从后面抱着絮娘,指尖隔着手帕抵在被宋璋完全cao开了的洞口,慢慢揉按两下,在她受惊的颤抖中,把柔软的布料一点点塞了进去,堵住浓稠的阳精。

    帕子吸水,越往里越晦涩难行,庄飞羽也不强求,塞到一半撤出手指,垂眸看着血渍斑斑的帕子在布满指印的臀间轻轻晃动,像是在看狐狸精没来得及藏好的尾巴。

    他侧压着她,抬高一条玉腿,到这时才将硬胀到极致的阳物缓缓送入花xue。

    絮娘气息奄奄,力不能支,只依循本能软软地呻吟着,感觉疲乏的身子被温热的潮水所淹没,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漂泊不定,脊背紧贴着的雄性胸膛一忽儿热烈似火,一忽儿寒冷如冰。

    她疑心自己发了高热,强打起精神迎合庄飞羽,有些红肿的xiaoxue温温柔柔地夹弄着燥烈的rou茎,体贴周到地用无数层细细密密的皱褶啜吸着他,讨好着他,盼着能早些脱身,好好睡上一觉。

    庄飞羽抚摸着絮娘汗湿的鬓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花容,忽然哑声问道:“絮娘,你恨我吗?”

    絮娘不愿激怒他,喘息着答:“不恨……啊……我与相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当同心同德……呜呜……快些……好哥哥快些……”

    庄飞羽的眸色变得阴沉沉的,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却不好发作,遂紧紧掐住yin靡得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白乳,腰臀劲猛上顶,陷在xue里的蟒首重重擦过要命的花芯,在絮娘“呜呜”的哭泣声里,拥着她一同进入极乐世界。

    事毕,絮娘倒头昏死过去,庄飞羽却全无睡意,也不知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到得天色发白方才勉强入睡,却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蒋序舟顶着被水泡到浮肿的脸,手持利器质问他为何趁火打劫,又对絮娘始乱终弃;几个素日里听话的兄弟狞笑着将他五花大绑,当着他的面轮番捅入絮娘的xiaoxue,射得她满身都是腥浊的精水,强迫自己跪在地上给她舔屄;宋璋吃完不认账,带着穿金戴银的絮娘赴任,反将他留在这破落县城,因着怕他不老实,还着衙役赏了他一百杀威棒……

    庄飞羽满头冷汗地惊醒过来,发现清晨的日光已经透过窗棂投射进来,凌乱的床铺、肮脏的痕迹没有变化,身边却不见絮娘和宋璋的影子。

    他猛然坐起,只觉天旋地转,定了定神,听见门边有异响传来,掀开床帐,定睛看去——

    只见絮娘已穿上素色的衣裙,似是打算送宋璋离去,却被他按在斑驳的木门上,掀起裙子,褪下半截裤子,强行入了进去。

    她的脸红得厉害,白嫩的小手伸到身后,轻轻推阻着宋璋紧实的腰腹,却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也不知是担心惊着孩子,还是害怕让庄飞羽知道。

    宋璋也肯依着她的意思,只捞着一把细腰,慢吞吞地磨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嫩xue,那话儿在xue心颇富技巧地转动着,过不多久,香甜的汁液便顺着白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朴素的银镯子取下,两边各套了只翠绿欲滴的玉镯,欣赏着被上好的玉质衬得越发光洁的肌肤,笑道:“既已成了我的娘子,怎么不叫声相公听听?”

    絮娘只当“洞房花烛”是玩笑话,这会儿被他如此逗弄,更加不肯当真。

    细想来,他和庄飞羽原没多大区别,嘴里不要钱似的说着好听话,却都不肯正正经经地娶她,显然是拿她当窑姐儿取乐。

    她忍着“人尽可夫”的羞耻,为求快速脱身,小声敷衍道:“相……相公……快些……快些射在奴的xue里,放奴回床上睡会子罢……实在是后头疼得厉害,前头也有些难受……求相公心疼着我些……”

    庄飞羽听得这个亲昵的称呼,一时间将现实与噩梦混在一起,恍恍惚惚,魂不守舍。

    宋璋不依不饶地低声说了许多羞人的话,诸如“sao屄耐cao得紧,哪有半点儿受不住的意思”、“xue里含了这么多的精水,必是趁我入睡,跑出去偷汉子,邀什么庄捕快林捕快轮番cao你,实在yin荡”、“小屄流水也就罢了,屁股怎么也跟着摇?想是被我开过苞,尝出趣味,紧赶着发浪”……直说得絮娘又羞又耻,连声否认,方才松懈精关,又赏了她满满一泡白浆。

    送走宋璋,絮娘擦了擦不断吐精的花xue,转过身看见面色阴冷的庄飞羽,唬了好大一跳。

    对他的惧意已经刻在骨子里,她不敢上前,亦不敢逃跑,抖抖索索地紧挨门板站着,挤出个难看的笑脸,小声道:“飞羽,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庄飞羽看着她惊惧不安的面容,再看看凌乱不整的衣裙,想起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温柔又娇羞的容颜,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辣,五味杂陈。

    “刚醒。”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跟着挤出个笑容,招手示意她服侍自己更衣。

    絮娘胆战心惊地伺候他换上衣袍,听到他说不在这儿用早饭,还不等松一口气,便被他握住手腕。

    宽大的手掌在价值不菲的玉镯上紧紧按了两下,他笑道:“大人给的那一千两银子呢?最近县里小贼流窜,不大太平,不若由我代你保管,左右我平日里给的碎银子,也够一家花用,若有急用时,你再问我要,也是一样。”

    因着宋璋非同寻常的亲近,庄飞羽对絮娘生出提防之心。

    总要折断她的羽翼,捆住她的双脚,才能将人永远留在身边。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走那张银票,不让她手里拥有太多余钱。

    絮娘怔了怔,心不甘情不愿地自腰间取下一枚小巧的钥匙,从床头的妆奁里拿出银票,交予庄飞羽。

    庄飞羽的目光如蛇一般在她腕间的镯子上打了几个圈,因着是宋璋所送,又摆在明面上,不好下手,只能暂且作罢。

    絮娘抱着空空的匣子,默默坐在床上发愣。

    蒋星渊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自胸口摸出一瓶消肿化瘀的药膏,塞进她手里,顿了一顿,鼓足勇气张开双臂轻轻抱了抱她。

    絮娘只觉这孩子比小棉袄还要贴心,强笑着摸摸他的脸,数了几十枚铜钱给他,说道:“我没事,去街上买两碗馄饨,跟阿淳分吃了吧。”

    蒋星渊听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无事”、“没事”、“一切都好”、“不必担心”。

    可他看着她眼角残留的泪痕、破皮的红唇,注意到秽乱不整的床铺,闻到对他而言已经不算陌生的浓烈气味,明白她只是在维持最后的体面,吃力地粉饰太平。

    如果自己快些长大就好了。

    如果自己厉害一点、有用一点就好了。

    她是这么温柔,这么善良,实在不该陷在两个禽兽手里,为了保护他们受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