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哄师尊站街,当众吸奶被发现,巴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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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重莲近日人流极多,来往旅人商户络绎不绝,街边夜市灯火通明。人多了,管辖自然也就放松起来,巷角墙边多了许多穿着暴露浓妆艳抹之人。 铺面而来的廉价香粉味都彰显着此处不过是粗糙rou欲横流之地,男伎皆是白粉厚脂,靠着墙根,细细打量周遭。 他们都注意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之间的新人。 美人发丝垂肩,戴轻薄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眉眼如妖似仙,略点胭脂便已摄魂夺魄。 一旁的男伎和闝客皆愣在原地,原有些嘈杂的笑骂和调戏声一停,屏息敛声地注视着他。 大袖衫披身,蚕丝里衣领口大敞着落到了臂弯处,露出光滑的大片肌肤,锁骨凹陷精致,肩头白皙宽厚,胸肌饱满,肌rou流畅。 他高挑成熟,纤细的腰身用繁复的缠腰掐着,偏长的里衣勉强遮住了下体,修长笔直的大腿从几乎透明的大袖衫中露出。 一根深红的麻绳缠在胸部,恰好遮住了乳尖,将乳晕压出一个凹槽,暗示着他此时的低贱身份。 偏偏他的眼神傲慢如视蝼蚁,与廉价肮脏的巷角格格不入。 有人被他的神态刺痛,又不敢接近他,借着酒气,骂骂咧咧道:“cao,出来卖还这个rou样,老子cao烂你的屁眼sao逼!” 所谓酒壮怂人胆,佝偻男子连滚带爬地蹿到了他面前。 触及浓艳美人波澜不惊的目光,生理性的恐惧感迫使佝偻男子大脑清醒,面色空白一阵。 我走出人群,一把推开了他,站在扶贺面前,笑嘻嘻道:“你可真好看,出个价吧。” 佝偻男子回过神来,因为出糗而脸色狰狞,下身却硬立无比:“妈的,贱婊子别跟老子争!” 他掏出一把把钱串:“老子有钱!老子他妈的有钱!你这个贱货要多少?!我真他妈的想吃你的jiba!” 我哈哈大笑,背着手,歪头道:“怎么办,我可不想嘬你的jiba——我想要你跪下来舔我的逼。” 扶贺垂首看我,面纱下的唇角微勾。 “一千两。” 他嗓音冷淡,似笑非笑。 佝偻男子掏钱的手一停,恼羞成怒,又带着极度的渴求,他回过头,挨个挨个地拉人:“我们凑一凑,我们轮流cao,妈的,怎么会来不及!我他妈的就想死他身上!” 他这么吆喝,旁观的闝客居然真的有不少人意动了。 甚至连一旁的男伎都将双目紧锁在了扶贺身上,神色惊艳痴迷。 我却径直走向了扶贺,他胸乳上绑着的红绳半遮半掩在素白透明的里衣里,外袍轻透落肩。 我将手指插入了红绳下,绳子没有什么弹性,紧紧勒着我的手指,也将乳尖压得更紧,绳下的乳晕发白,饱满胸肌被勒得凹陷出痕迹。 我将红绳轻轻拨开,乳尖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殷红的奶头一颤,慢慢地鼓起肿立。 感受到旁人视线的yin性,扶贺眸色微深,半俯下身遮挡,长发垂落,只将风情展露给了我,任由我用手团住他的胸乳。 我力道微重,男子胸膛虽饱满却也不能抓起来把玩,我这般搓揉,发软的乳rou被掐出了指痕,白里透红,乳尖充血。 扶贺低声喘息,手掌覆盖在了我的手腕上,半推半就:“轻点,要被玩出奶了……” 我变本加厉,掐住了他的奶头:“还会出奶,是不是有孩子?有孩子还出来卖?” 乳尖被猝不及防地一揪,扶贺顿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忍耐着被旁人视jian的不适,乳尖被捏在我手里拉扯,扶贺呼吸微重,媚眼如丝,轻轻道:“有一个姑娘……” “晚上出来卖,白天给姑娘喂奶?” “……” “是不是?” “是。” 扶贺被我的话刺激地眼尾绯红,在旁人的注视下,他又多了几分难堪。分明是晚上被姑娘玩,白天还要给她喂—— 扶贺止住了思绪,胸前敏感的rou粒被包裹在了潮湿的口腔里。 “哈……!!” 他顿时腰身一软,被我托住了后腰,上身靠在了破旧的矮墙上。 我含住了他的奶头,软韧的奶rou含在嘴里又硬又有嚼劲,轻轻一咬就能感受到他的颤抖,鼻腔里发出吃痛的嘶声,嘬起奶子品尝时,那吃痛的声响立刻多了几分甜腻。 “嗯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扶贺毕竟身量高挑,我埋在他的胸上,显得我真有几分像抢奶的小巧孩子。 “啊……!” rou感的大腿半抬,修长的小腿勾缠住了我的脚踝,扬起脖颈呻吟急促,层叠的衣纱下明显可以看见硕大的勃起。 我的手沿着扶贺的尾椎向下,触碰到了他空无一物的下身,捏住了他圆润的臀rou。 那些人艳羡的目光投来,我心中快感愈强。 我松开嘴,抬起眼睛观察扶贺。 媚眼盈满情欲,羞愤又潋滟水光地垂眸注视着我,他刻意地不去看周遭的人群,面纱并不严实,露出了俏丽的下颔,一看便知是美人绝色。 喘息不止,扶贺半阖眼眸,将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手掌宽大,松松垂落,指尖赭红。 他哑声道:“你把奶都喝完了,我拿什么喂孩子……” 我喉咙发干,咽了咽口水。 偏偏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沉稳有序的脚步声。身着执法堂衣袍的两名修士持剑经过,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师姐,那边在卖yin。”一人说道。 另一人问:“哦……我看看。”没过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了巷口处,朝这边望了过来。 她们扫视了一下周遭,对破烂腐旧的巷道不感兴趣。合欢宗的卖yin归到jianyin妇女儿童罪里面,只是这种地方一堆卖yin的男人,显然不符合要求。 师姐注意到了我:“那个女的——” 我心头一跳,转过身,朝她们走过去几步,用身子把扶贺的脸半挡住。 竟然是个熟人。 我作为执法堂常客,对面显然也认识我,只做出诧异表情:“白露?你怎么会在这个档次的地方?” 说着,她往我身后望去。 我急忙道:“不是——” 来不及了!! 她看见了我身后那的男子,身姿亭亭玉立,轻薄的面纱遮不住风情万种的容颜,一身白皙rou肌紧致有致几乎裸露在外,只在该遮的地方披了层层外衫。 她不可能不认识扶贺,却不知为何,对上那人慵懒散漫的双目,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感叹一声:“真是极品……难怪啊。” “罗师姐说了最近不抓你野合,进了编制,下次开酒席记得叫我啊。” 这位师姐点到为止,拍了一下我的肩,带着另一位师妹离开。 我回过头。 扶贺注意到了我变得更加侵略性的眼神,朱唇溢出轻笑,艳色指尖挑动我的发丝。 “把我带走,嗯?” 我不想多生事端,把他带回了花水榭,为了让我尽兴,扶贺早已经布置好了。 我扯着他胸膛上的红绳,拽了一把,将扶贺推倒在了布着绒丝地毯的地面上。 他顺势跌倒在地,手扶着地面,面纱跌落,面庞姝丽容华,身子侧卧着仰面望我,笑嫣嫣道:“这么凶?真是不解风情。” 我蹲下身,在扶贺的笑眼下,抬起手,力道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巴掌。 扶贺被我扇得偏了脸,乌黑青丝黏在脸颊处,金圆耳饰剧烈颤动,他神色一瞬茫然,随后眉心紧蹙,多了几分怒意。 我当即又一耳光扇了过去。 扶贺彻底惊住了,狐狸眼一眨不眨地呆呆注视着我。 我尤嫌不够,左右开弓,连着狠狠扇了他两下。 扶贺:“……” 他盯着我,白皙的脸颊被扇得发红,微挤卧蚕。 相顾无言之际,惊诧和怒火渐渐消弭,扶贺的眉心慢慢舒展,细眉微挑:“这才算什么呢,要不要试试——” “把我cao死?” 他的话语不可谓不挑衅,唇角缀着漫不经心的笑,徐徐起身跪坐在绒垫上,举手投足媚意勾人。 我呼吸一窒,捏住他的下颔,低头吻上扶贺的唇。 扶贺眼尾睫羽半卷,红唇被我覆盖,便微微歪头迎合我,与我的唇齿严丝合缝地相嵌,抬手将挂落在耳畔的面纱一把取下。 激烈的舌吻相互吞噬缠绕,仿佛一场供吃掠地的战争,我们谁也没有让步,暧昧的涎水沿着唇角留下,在对方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四目中倒映着互相的欲望。 我双手环抱住了扶贺的脖颈,跨坐在他跪着的大腿上,他一手托着我的臀,一手压住了我的后颈。 我们避开了师徒的名义,宛如亲密的爱侣彼此缠绵依赖,用金钱代偿了rou体的交合,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为世俗不容的孽恶。 缠吻过后,唇瓣分开,扶贺喘息发哑,眸色漆黑地看着我,忽然压我脖颈的手力道加重,闭上眼,又迎上来轻咬了我的唇一口。 我的手向下,拨开层叠的外袍,握住了他的yinjing,拇指惩戒般地一扣马眼。 扶贺松了嘴:“嗯……!” 手中的yinjing愈发胀大,我放过了他的前身,令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面上,双手撑着地,面朝屏风旁的衣冠镜。 而我则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扶贺此时的模样。 元婴真君跪趴在地,撑地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节上带着玉扳指。 外袍薄如蝉翼,披在身上也不挡背后漂亮的肩胛骨,红绳的绳结落在脊椎,精致腰封下不着一物,里衣在这个动作下根本遮不住白嫩的肥臀,挺翘的臀rou正对着我。 扶贺的目光触及镜面,下意识地望向了镜子里的我。 我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rou质饱满紧致,后xue藏在臀缝之中,被我用手掰开了臀缝才露出那粉嫩的色彩。 我将指尖摁在后xue的褶皱上轻旋,浅浅地松软他的xue口:“你被男人cao过屁眼没有?” 闻言,扶贺不怿冷嗤,曼声道:“明知故问。”他怎会屈居人下。 “你的男宠也不少呀,看来您的cao人经验更丰富些。” 我的笑意更深,两根手指在扩张过后还是比较轻易地插入了他的肠道之中,未曾被异物侵入过的处子xue紧致至极,绞着我的手指,简直动弹不得。 扶贺本想答我的话,却被我用手指jian了进来,绮艳妖异的美人本该坐卧于榻上被人千娇万宠地舔舐,自如淡然的神色被异物感充斥,多了几分忍耐。 他对着镜面,再度撇开脸,显然并不想看到自己是什么模样,却也一言不发地纵容着我。 我插入三根手指后,指节全根没入,扶贺发出一声闷哼,脚趾蜷缩,又很快松开,赤裸的足尖上套着三四个脚链和趾戒,脚链一直缠绕着足心,珠宝尖锐,如三寸金莲般无法行走。 我感受着包裹手指柔软的rou壁,停下了扩张肠道的动作,突然“诶呀”了一声,像遇到什么难题一样蹙起了眉。 扶贺便抬眼,从镜子里瞧我。 “然后要怎么做呀,我忘了呢。” “既然你是出来卖的,又这么有经验——”我笑盈盈地说,“那就教教我怎么cao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