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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身

    莫恬睡得天昏地暗,似乎连梦都没有做,她自然也不会知道,风无痕基本上整夜没合眼,一会摸摸她的小腹,一会蹭蹭她的小腿,还一直盯着她红肿的嘴唇,轻点她的鼻子。

风无痕一直面容冷俊,此时却带了大大的笑意,他的宝贝终于全身心属于他了,不枉他等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多年。

风无痕不是不想再摁着她cao干一回,但想着她肯定很累了,而且好不容易才尝到两情相悦、耳鬓厮磨的快感,他期盼着莫恬的回应,而不是像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直到日上竿头,莫恬都没有醒,风无痕却不得不去修罗阁了。他恋恋不舍地起身,洗掉身上浓重的情欲味道后,整个人才清爽了些。他在她额头上印上深深一吻,便离开了。

修罗阁中并无大事,只不过羽龙族态度有所转变,表示愿意将蒋三里送回大彩国以表诚意,只要大彩国能定期运送抑制yin毒的药。阁主对此事另有安排,一时间按下不表。

风无痕难得没有要紧事,便早早赶回府里。

华灯初上,照着花径小路,风无痕从没觉得通往房间的路这么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推门而入,少女已经坐起身了,很明显她刚刚睡醒,身上依然不着片缕,胸前横着帛被。她表情呆呆的,红润的面色昭示着她经历了什么。

听见声响,她抬眸看向他,眼里秋波流转,似乎带着醉意。像是想起了昨晚两人的荒唐和快活,她有些羞涩,轻咬了下唇,垂下眼睑不敢和他对视。

风无痕呼吸一紧,缓缓走近床边,他的宝贝发丝凌乱,肩膀微露,眼中尽是欲拒还迎的暖意,他从来不知道,性爱后的她滋润如此,明明还是清纯的面容,神情却带了如水的媚,尤其是她痴痴望着他的时候,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展渊和那个公子馆的,就是这样被她迷得死死的吧。

他坐在床边,轻抚她双唇,硬忍着强烈的想要把她扑倒的欲望,问道:“想去洗一下吗?”

莫恬点点头,下体粘稠的感觉早让她不适,伴随着涨涨的酸痛,风无痕昨晚真的没留情。

无痕张罗了浴桶和热水,莫恬连床都不用下,直接被他抱着转到屏风后面,她坐在桶沿,用长巾遮住了胸和腿间,风无痕暗笑,将热水倒进浴桶。

莫恬用手试了试温度,有点热,但她急切地想要用热水祛除身上的酸软,便慢慢跨进水里,缓缓坐下。

“呼——”终于舒服了,莫恬抱腿,将头埋在膝间,闭着眼睛轻轻喘气。

一只手探了进来,碰到了她的腿根。莫恬猛然抬头,见风无痕已经搬了张矮凳坐在浴桶边,他挽起袖子,小臂沉没在水中。

“你要干什么?”

莫恬抓紧了他的手腕,男人却轻松地挣脱。

“帮你清理一下里面,昨天都没来得及弄。”

风无痕语气波澜不惊,若不是正在做着色情的动作,莫恬简直要怀疑他只是在谈论天气。

“别,别弄了……”

风无痕压根不听她的,他从水中捞起她的右腿,拉着她纤细的脚腕,将秀气的脚丫子放在自己大腿上。他的裤子湿了一片,但男人并不在意。

腿间被迫张开,莫恬紧张地收了收左腿,不料正巧将男人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风无痕无视女孩的求饶声,缓缓移动手指,沿着她花瓣的缝隙,顺利地将中指塞了进去。再动一动,便顶到了她的xue口。

“唔……”莫恬羞得不行,把头埋得更深。

“放松,吃了这么多不舒服罢。”

“会把水弄脏的。”

灵活的手指稍稍试探了一番洞口,便往里探去。被开发了一夜的xiaoxue又恢复了紧致,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没关系,一会再换水。”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她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了齿痕。

身体里的手指开始就着jingye捣弄,它稍稍弯起,勾着粘稠的液体向外导出,没一会,就有一股一股的灼白流出,化在水里。

莫恬不敢看风无痕,她的脸一定红成了西红柿,虽然昨晚两人很疯狂,可是现在在明灯亮火之下,他衣衫完整,她浑身赤裸,很不自在。

蜜xue里的手指扣扣转转,紧贴着内壁走了一圈,抚平了里面的小褶子,动作越来越不像单纯的清理。

无痕稍稍抽出手指,就在莫恬松了一口气,以为能正经洗澡时,他却留了两个指节在花xue里,向上抠弄起来,没两下,软软的嫩rou就有点硬了。

那里……不行!莫恬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她的敏感点,一阵酸麻从xiaoxue里窜出,带着丝丝尿意。她又羞又急,一口咬住了在她唇上作乱的手。

贝齿轻咬住他的食指,本是想给男人一点威慑的,谁知在无痕看来,她贝齿微露,瞪人的表情更像在撒娇,莫名让他想到了毛茸茸的黄金小猎犬,奶凶奶凶的。

“傻丫头……”

手指逗弄起她的小舌,软软滑滑的,是上好的丝绒,就像亲吻带来的触感,风无痕爱不释手。

莫恬本想用舌尖把它顶出去,谁知被它缠上了,还绕着尖端不停地转,甩都甩不掉。

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男人占据了,风无痕眼眸深重,欲色更重,xue内的手指继续戳那块变硬的点,一下一下,带来旋风般的快感。

莫恬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喘息也重了起来,无师自通,小舌围着他的指尖打转,时而吮吸,时而轻点。下体也起了反应,她配合着男人的律动,抬起小屁股迎合,让体内最敏感那一点和他做着更亲密的接触。

浴桶内的水微微摇晃着,莫恬实在受不了了,身体久旱逢甘露,再也忍受不了这似有似无的撩拨,她慢慢抬起左腿,将小腿挂在浴桶边上,双腿比之前分开得大,无痕的手不再被她紧紧夹住,于是动作更加畅快。

一条腿搁在他膝盖上,另一条搭在浴桶上,脚尖紧绷,玉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小嘴吞吞吐吐,这副样子看在无痕眼里,简直就像主动索爱的小妖精。

这可是你自找的。

撤出手指,风无痕伸出舌头,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邀着她共舞。

莫恬“呜”了一声,双臂牢牢圈住他的脖子,身体更加贴合着他的,男人胸前的衣裳也湿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给她更好的。

“叽咕叽咕”,虽然两人没有真正交合,但暧昧的响声还是透过洗澡水,传到莫恬耳里。她红了脸,不敢让无痕看到她这副样子,便死死吻住他,下身也狠狠绞着他的手指。

“呜……嗯嗯……”

浴桶里的水剧烈地晃动起来,最后几下,直接漫出了桶外,湿了一地。

少女将头埋在男人颈窝处,大口呼吸,努力平复刚刚经历的致命快感。

太羞人了,她竟然主动张开双腿,让他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送上高潮,无痕哥会不会认为自己很……yin荡?

感受到女孩花xue里有热流涌出,风无痕慢慢退出手指,感受到她xue口的媚rou把他层层围住,低声笑了:“里面应该洗干净了。”

莫恬顾不得双腿酸软,赶紧把左腿从浴桶边上挪下来,回过神来,发现无痕哥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更加不好意思。

“起来吧,水有些凉了。”风无痕站起身,从屏风上扯下长巾,双手张开,示意她站起来。

莫恬刚扶着浴桶站起来,就被长巾整个包住,这让她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哥哥给她洗澡时也是这样帮她擦干,那会她总会笑闹着把哥哥的衣服弄湿,然后哥哥就故意虎着脸把她抱到床上,象征性地打了两下屁股。

正恍神着,莫恬就被风无痕直腰抱起,她就像一只蚕宝宝,双手被箍在浴巾里,动弹不得。

连滚带爬上了床,莫恬解开长巾,想找件衣服穿,可是昨天换下的衣裳都不见了,连一件肚兜都不剩,她无法,只能铺开被子,整个人钻进去,只露出一个头。

风无痕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莫恬估摸着该睡觉了,可是他要去哪?莫非自己真的太yin荡,把他吓到了?

昨天晚饭后,莫恬就没再吃过东西,或许是睡觉不消耗体力,当下没觉得饱也没觉得饿,她看了看天色,晚膳时间已经过了,现在再让厨房做,又要惊动厨子,还是去翻翻有没有垫底儿的糕点好了。

翻身下床,莫恬打开衣柜,寻摸一件能庇体的衣服。她找得认真,全然没注意男人已经折返回来,就站在她身后。

“哎呀!”

莫恬再次被抱起,转眼间又到了床上。背后传来男人的体温,还闻到了胰子的香味,莫恬回头,只见他头发还滴着水,身上也留有水珠。

“你洗澡去了?”

“嗯,要去哪里?”男人看上去心情不错,从后面搂着女孩,下巴支着她发顶,不住摩挲。

“去厨房找点吃的。”

“还没吃饱吗?”

莫恬正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更加确定了,以前认识的风无痕早就成了假象,现在的他,霸道,蛮横,还有她未曾料到的流氓气,请把以前那个纯良羞涩的风无痕还给她……

可是,怎么办,莫恬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无痕更有吸引力,即便他已经不会对她说的一切言听计从,她也对他的坏着了迷。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七顶撞<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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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七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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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没吃饱,这可怎么办?”

莫恬双腿搭在风无痕腿上,被迫张开,她一手遮着胸,一手挡着下体。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放了我吧,我想睡觉了。”

身后传来了他低沉的笑声,风无痕根本不为之所动,依然乐此不疲地在她脖子上留下草莓印,点点红痕,从耳朵下方一直蔓延到锁骨,末了,还把自己的脖子凑到她嘴边,让她也嘬几口。

“一会说想吃东西,一会说要睡觉,朝三慕四的女人。”

轻轻松松就用一只手禁锢住了她两只手腕,现在莫恬想遮也没办法遮,偏偏小嘴也被他堵住了,这下子全面失守,只能大张着腿任他亵玩。

风无痕火热的手掌下滑,流连在她的腰侧,低沉地说:“不如我来教你专心一点。”

大手继续缓慢下移,整个罩在了她的私处,刚刚才被手指开阔过的xiaoxue似乎察觉到了男人的意图,一张一合地表示欢迎。

她想合拢双腿,哪抵得上他豹子一样的大腿,风无痕犹如入无人之境,动起手指,在花缝处来回刮弄,大概抚弄了几十下,又摸着她花核的位置向下按,一下一下。

莫恬忍不住了,头稍稍后仰,在他耳边低喃道:“你别弄了……嗯嗯,别再来了……啊!”

无痕可不管,五指并拢,紧贴着她的花瓣,上下揉弄。

刺激渐渐冲刷她的理智,少女不自觉地放弃了抵抗,让那使坏的手移动得更加顺利,无痕得令,更加卖力地cao弄。

“宝贝,你又湿了。”

他拨开她稀疏的毛发,就着爱液,很轻松地寻到了藏在其中的小花核,他用两根手指夹着挤压,又安慰似地按住她画圈。

莫恬的腿已经彻底张开,她根本来不及鄙视自己又犯了之前在浴桶里的错,只顾着小声呻吟:“嗯……嗯……”

风无痕感到她的小花越来越水润,沾湿了他整个手掌,而且似乎还在往外冒水,让他在滑腻的触感中爱抚她的敏感,他不用看,就知道花瓣肯定红了。

禁锢着她手腕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转而逗弄她硬绷绷的小乳尖,玩完一边,又去宠幸另一边,弄得她的双乳傲人地挺立着,顶端硬翘翘的。

无痕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继而把舌头伸到她的耳垂附近,舌尖一翘一翘,彻底迷乱了她的神智,莫恬已全然忘记她在哪,只能紧紧抓住他坚实的上臂,“别弄那里……我好痒。”

莫恬不自觉地抬起下身,将私处送入他手里,“给……给我吧!”

风无痕被她的主动弄得心都麻了,不禁加重力道,狠狠地搓揉着,按着脆弱的花核飞速地抚弄,低吼着:“宝贝你爽不爽?”

少女的脚丫不停地搓弄着床单,无痕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她快高潮了。

扣人心弦的爱抚突然结束了,莫恬只觉得眼前事物一晃,整个人就趴在床上了。男人强势地跪在她两腿之间,她“啊”了一声,只觉得身下一空,竟然腰部被捞了起来,后臀部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部。

她赶紧用手臂撑着上身,像狗狗一样跪趴着。风无痕按下她的后腰,让臀部更加挺翘,然后用自己的硬挺在她花缝间磨蹭了两下,便寻着洞口,直直而入。

后入的姿势使得rou箭刺得更深,风无痕只觉得xiaoxue内发了疯般挤压着他的男物,简直想要把他挤出体外一般。

腿间用力,风无痕又深入了几分,惹得身下人儿“唔唔”叫了起来,直到男根整个没入花xue,他才粗喘一口气。

从后面干她,果然另有一番滋味。

腿儿被迫张得更开,风无痕一手撑着身体,一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摸到rufang,揉捏两下,便不客气起来,臀间大动,roubang整个抽出三分之二,再重重地捅进去,力度之大,简直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啊!”

莫恬本来就因为快到而没到欲求不满,所以丝毫不介意他有点粗鲁的进入,或许是姿势的不同,她感觉roubang更大,下面更涨。

莫恬的感觉没有错,跪趴的姿势确实让xiaoxue更加紧致,里面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棒身,尤其是顶端若有如无的细丝一般的触感,简直要把他吸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他还没开始好好cao她呢。

手掌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rufang,转而掐住了她的后腰,这时的莫恬,基本上只能任由男人搓圆捏扁了。

“唔!”莫恬被撞得身子一跳,只听下方从自己的身体里传出了无比yin靡的水声,伴随着无痕出入的节奏咕叽作响。

“宝贝舒服吗?喜不喜欢这样撞你?”

莫恬本还想阻止他说出这麽粗鲁的话,就被下一个重重的顶入弄得说不出话,她难耐地甩着头,想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可身上的男人本不给她机会。他支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抬起她的细腰,让两人的生殖器更加贴合。

他的抽插快速又激烈,次次都打在她的娇蕊上,他利用男人天生的气量,在他进入时手上也用力,让她脆弱的小花狠狠地撞击在他的私密处,猛烈得连下面的两个团也颤抖起来,湿湿滑滑的想要一同挤入她的销魂xiaoxue。

不仅仅是xiaoxue被cao弄得非常舒服,莫恬感觉每多一次撞击,胯部就多酸软一些,连着尾巴骨,一直蔓延到后脑勺。

她会不会被撞坏啊……

莫恬已经被干得失了神,眼前有无数光束闪过。

不行,下面好空,还想要。

她再也受了了,只能拼命地迎合,她抛去所有矜持,放荡地叫着:“太重了!不行……太用力了!”

娇艳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攀着他向上爬,她知道他能带给她绝美的快感。

小臀不停地在他插入时往后挺,碰撞得贝rou都麻了。她敏感的花越收越紧,两人都知道那致命的时刻要到了,更加投入以迎接这一刻。

快到了……快了……给我吧!

柔软的xiaoxue内比平日要更湿滑,无痕如果不是狠狠往里插着进入,随时都会有被挤出来的危机感,逼得他只好每次更加用力地往里顶。

“无痕……呜……轻点儿……”莫恬实在被插得受不住了,只能泪眼汪汪地求饶:“太狠了……嗯啊……”

要不是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怕是早就叫得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积累的快感终於爆发,莫恬都能感到rutouyingying地翘着,花xue在收缩,含着roubang不让无痕离开。

她太舒服了,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惊人的快慰。

她娇喘着,全身抽搐,任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乱窜。

怎么办,她……好像喜欢上后入式了。

风无痕感到小媚xue深处那根细丝也歇了菜,勾唇一笑,继续大力冲撞,莫恬根本受不了高潮后的抽插,身体深处流出了大量动情的yin液,再也顾不得害羞,大声地叫床,眼泪也流了出来。

风无痕觉得自己是活活被她上下两个小嘴逼出来的,jingye又多又浓,混合着她的yin水,不停冲刷体内。

无痕低吼一声,瘫软在她身上,两人前胸贴后背,roubang滑出花xue,浊白没了遮拦,点点滴在床单上。

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肩膀,吐字时的热气洒在她的后背,高潮过后的她低垂眉眼,乖巧无比,风无痕指尖轻触上她的耳朵,慢慢滑动,他的喉结动了动,发出的嗓音低哑魅惑。

他说:“我真的好爱你。”

莫恬僵硬了片刻,侧过头,与他对视,忽视不了他眼中满满的爱意,心里的那片柔软越来越大,她抓起支在她脸旁的手,在他手心上印上一吻。

风无痕又去准备洗澡水了,莫恬看着臀下变深的那块布料,有些懊悔,又要换床单了,照这样下去,多少单子都不够用。

先是在浴桶里被折腾了一番,紧接着在床上玩了一回,莫恬以为这一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可是在风无痕又一次压身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看了看露出鱼肚白的天,回想起哥哥和莲生刚开荤那会的表现,莫恬心里默哀两秒,风无痕的体力,怎么看也不会比他们弱,她的未来堪忧!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八别告诉他<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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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八别告诉他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八别告诉他

风雨欲来堂中有秘籍,除了钱,男女之间没有解决不了的矛盾,如果有,床上滚一滚就行了。

经历了前几晚,莫恬深以为然,物质生活可以用银子解决,精神生活可以用性搞定。本来她对两人的关系还有些不确定,现在裸也裸了,做也做了,再加上几次高潮,有天大的矛盾,也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就连老天也站在她这一边。隔天早上,黎雪柔又想去聊sao风无痕,一打照面,就看到他脖子上明晃晃的几个红印子,再瞧瞧他的神情,一向严肃的人竟然有了笑意。

黎雪柔和莫恬说的那番话,原本是念着莫恬好歹也算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总该要脸,谁知她这么不自爱,一点脸都不要,气死她了。

现在可好,他们两人浓情蜜意,风无痕还如此高调张扬地宣告“我已经有主了”,哪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正巧阁主宣黎雪柔进宫,她一气之下,也不想看他们秀恩爱,干脆离开了私宅。

黎雪柔走了,席mama不愿意伺候莫恬,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府里少了两大麻烦精,莫恬说一不二,好不快活。

除了晚上,莫恬都是自由的,然而晚上玩得过狠,导致白天没什么精神,基本上也只能窝在家里。

莫恬经过这几遭,也算摸清了风无痕的爱好和规律。风无痕平时看着严肃禁欲,进了房就变身野兽,偏偏在前戏时还能保持一本正经的模样。他似乎不爱用技巧,说白了,就是一个“干”字,一进来就横冲直撞。他的roubang不小,刚进来的时候总会有点痛,可是插着插着,她就寻到味儿了,渐渐迷失在他男人的气息和力道中,只想着用力点,再用力一点。

如果是初尝人事的女子,恐怕根本经受不住他的狠。

风无痕尤其喜欢后入式,耳鬓厮磨间,她也问过,他说:“你的后腰很细,很美,总有种要被我撞坏的感觉。”

莫恬哑然,没想到无痕的暴虐因子隐藏了这么久,这么深。相比之下,哥哥也很霸道,不过做起来比较温柔,慢条斯理,处处在乎她的感受;莲生则爱卖弄技巧,坏点子多,总是撩拨得她汁水横流也不给个痛快。

虽然风无痕爱用蛮力,有点粗鲁,但莫恬对这种强势并不反感,相反,这和他平常的样子有反差,更加撩得她心痒痒的。

连续好几天,莫恬腰酸腿疼,和两个月前旱死的情况完全不同,快要涝死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风无痕的节奏,莫恬也快发霉了,这天,她挣扎着起身,洗去浑身的情欲味道,神清气爽出了门。

莫恬自打到了大彩国,就没有好好逛过,她现在所处北域,听说南域更繁华一些,风无痕将私宅设在这里,只是想离朝凤国近一点。

见过了朝凤国熙熙攘攘的街道,还有羽龙族自然淳朴的民风,莫恬觉得大彩国的景色平平,唯一有特色的,应该就是随处可见的药铺,大大小小连成一片,即便不是药铺,也多和保健、熏疗相关,就连茶馆,也挂出招牌“祛湿药茶”。

早就听闻大彩国药材丰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能配出压制陆五yin毒的解药,想必也是拜自然资源丰富所赐。

莫恬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到了巷尾,她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医馆门前停下,总觉得背对着门柱洗洗刷刷的身影有些眼熟。

从身形看,那明显是个男人,可是粗布衫包裹下的腰肢,看上去比女人的都细。虽然腰细,但是胸背壮实,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莫恬躲进墙角,悄悄探出头观察,他没有发现她,仍在忙里忙外。

“小子,你动作怎么这么慢!”

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莫恬打了个冷战。这个声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像阴暗角落里滋生的阴毒之物。

一位穿着黑衣的老头走了出来,他脸上皱纹纵横,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眼神里闪出不善的光芒。饶是曾和他打过交道,莫恬也不由得在大太阳下起了一层鸡皮。

“笨死了,这点活还做半天,要你有何用!”

男子仰起头,笑嘻嘻说道:“老头,想吃饭就不要这么暴躁。”

黑衣老头骂骂咧咧地走了,莫恬忍不住好奇心,大胆地露出半个身子,想要仔细看看那男子。

他确实瘦了,不过气色不错,即便用了最普通的头巾,也遮不住他媚气十足的脸。皮肤倒是黑了一些,显得整个人有了些阳刚气。

不过他一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何跟着“毒舌怪医”到大彩国来,看得出,他在这里没少受罪,房子破落不说,就连小厮也没有,刚才郭毒医说“想吃饭”,想必饭食也没人张罗。

再看看院子里晾晒的东西,密密麻麻,扭扭曲曲,灰灰黑黑,莫恬定睛一看,竟然都是蝎子、小蛇、蜘蛛这些毒物,还有好些她连名字都叫不上。

莫恬只觉得头皮发麻,更加不解他为何要跟着毒医,为何不在风雨欲来堂好好地当他的公子,金不换怎么就舍得放人?

他放下木桶,拿起笤帚扫地,抬头见日头快落了,又赶紧给那些毒物翻身。莫恬哑然,要知道,他以前可是见到老鼠都会叫半天的人。

太阳快下山了,莫恬算了算时间,她该回去了。

还是不要上前打招呼了吧,和他分离快半年了,想必他已经从掌柜那里听闻她病愈的消息,那时她不告而别,不知道他会不会怨恨自己。如今看他有了另一种活法,自己的事情却一团糟,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莫恬沿着墙根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拐进繁华的街道,才放下心来。

然而她一路心神恍惚的样子,自是落在了有心人眼里。

临近家门口,莫恬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回头试探性地喊了声:“风大帅?”

并没人回应,莫恬又叫了一声,也不知大帅一直在哪躲着,突然就从旁边的草丛中走出来。

“小姐,唤属下有何事?”

莫恬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问:“今天的事,你都看见了?”

风大帅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点点头。

“这件事,能不能别告诉风无痕,我怕他多想。”

风大帅摇头,风无痕有令,莫恬可以随处走动,但是她去的每一个地方、见的每一个人都需要向他汇报。

不出她所料,风组的人只听信于哥哥,现在哥哥不在,风无痕成老大了。至于自己这个莫家庄小姐,恐怕从来都不在风组眼里。

好吧,逼她玩阴的。

“你若说出去,我就亲你。”

风大帅顿了顿,脸色随即变成了酱红色,他窘迫得不行,眼珠子到处乱转,就是不敢看她。

“小姐请不要乱说……”

“而且我要当着风无痕的面亲你。”

风大帅内心在咆哮,就算风无痕知道是她胡闹捣乱,可只要有过分的肢体接触,风老大心里一定有疙瘩,更不幸的是,万一展渊知晓了,恐怕自己要掉层皮。

“你,你无法近我的身。”说完,风大帅还当真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她。

莫恬摸了摸了下巴,看看天,认同地点点头:“你说的挺对。不过,我觉得重点应该是‘风无痕知道我亲了你’。”

也就是说,她不必真的亲他。

风大帅被怼得哑口无言,消化了片刻,恼羞成怒:“你!你不能血口喷人,还我清白……”

“哎呀!”莫恬像找到了可以取乐的事,“想不到我们风组大名鼎鼎的风大帅这么纯情,那可不得了,不能让我污了你的名声。所以,今天的事,你懂的。”

风大帅气得胸脯一起一伏,似乎经历了激烈的天人斗争,最终头一扭,憋屈地说:“好吧,我不告诉他。”

莫恬笑眯眯地点头,这招真好使。

解决了一大难题,莫恬放松了不少,差点忘了夜幕降临,那头总是吃不饱的狼又要来折磨她了。

“别,不要了……”耳鬓厮磨,香汗淋漓,莫恬咬着唇轻声娇吟,随着男人越来越色情的抽插,她面色潮红,目光涣散,娇喘连连,欲望染上了她的脸颊,花xue也越收越紧。

“恬恬,我的恬恬!射给你好吗?”虽然是商量的语气,男人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大手紧紧摁住女孩的胯部,身体进一步压迫她的,不再是九浅一深慢慢抽送的频率,而是大出大进,腰部和臀部紧绷,肌rou猛地发力,直直将guitou钉在她的花心深处。

风无痕一边耸动腰部,将剩余的jingye全部灌进她的花壶,一边亲吻她的小胸脯,她翘翘的胸部被舔得左摇右晃的,胸口的牙印透着惨兮兮的红色。

“今天去了哪里?”

roubang仍在她体内,无痕留恋地不想出来。

“没去哪里,就在街上逛了逛。”莫恬累极了,偏偏下体还含着男人的东西,翻身不得,也动弹不了,困得眼皮直打架。

“这几天小心一点,南域有大动作,恐怕朝凤国和羽龙族都坐不住。”

莫恬本想问个究竟,看看这是否和那个人来到大彩国有关,但nongnong的困意袭来,她怎么也招架不住,只得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九去接你<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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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九去接你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三十九去接你

展渊闭上眼,捏了捏眉头,轻轻叹口气。来到风雨欲来堂已经是去年十月的事了,一开始他只想接了莫恬回家,谁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转眼已经快到第二年的端午了。

他想起,莫恬的口味很独特,莫家庄人人习惯吃蜜枣粽子,她偏喜欢鲜rou蛋黄粽,要不然,就是纯白糯米粽,沾着白糖,她一餐能吃掉三个。

偏生镇子里卖rou粽的少,老爹在世时,总是会托人从大彩国带回来,爹娘不在了,这个任务就落在展渊身上。

想必这个丫头现在不愁了,她现在就在大彩国,想吃多少有多少。

念及此,展渊又想起风无痕正和她在一起,不用风大帅传信回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风无痕会对她做什么。那天在马车上匆匆一见,就觉得她又长大了不少,浑身上下散发着甜蜜的气息,风无痕不可能忍得住。

在意吗?

说实在的,得知风雨欲来堂的小白脸诱骗了meimei后,他简直气得发疯,莫恬是他一个人的,那小白脸有什么资格染指她。

然而经过了莫恬重病那一遭,他发现这些事情并不是最重要的,小白脸也好,风无痕也好,只要莫恬以后都在他身边,只属于他一人,此前的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待他把莫恬接回莫家庄,一定要把她牢牢看住,为了不让她再生出逃跑的念头,这回一定要让她眼里只有他一人,全身心依赖他。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展渊低吟一声:“进来。”

金焕手里拿着一张字条,毕恭毕敬地放在展渊案前。

字条上只有一个字,“诺”。

展渊抬眼看着金焕,问道:“沈皇后回复如此之快,我还以为要等上一段时日呢。”

“这是皇后的诚意。”金焕和展渊对视,表情看不出喜恶。

展渊则点点头:“沈皇后果然爽快。风秋林——”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人影就落在门外,低头待命。

“让弟兄们都撤了吧,我们在金掌柜门上叨唠多日,也该让人家清静清静了。”

风秋林并不说话,只一点头,便消失了。

金焕忙问道:“风组走了,那封信……”

展渊笑着收起那张字条,语气有些愉快:“金掌柜不必担心,一旦莫家庄收到了许诺我们的东西,展某一定把信件完整地归还给它的主人。”

金焕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展渊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掌柜不必担心,展某是商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

把柄在别人手里,金焕也折腾不出花样,眼下被展渊拿捏得彻彻底底,他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一个星期后,东西会如数送到莫家庄。”

展渊很满意金焕的答复,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却突然问了一句:“你如此为她,值得吗?”

金焕顿住,头也不回:“是否值得,展公子只要设身处地想想就能明白了。”

金焕和沈皇后青梅竹马,最后她进了宫,没有根基,处处需要帮忙,金焕逼着自己将茶馆改建成风雨欲来堂,只为在她身后打造坚实的后盾。

金焕帮沈皇后做了多少事,展渊不清楚,但仅仅以此事而言,金焕简直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他一定是爱她的,然而世间有多少男子愿意为别人的妻子做到这些?

展渊扪心自问,如果莫恬嫁予他人,他也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答案是不知道,他实在无法想象莫恬没有和他在一起。

不去假设没有发生的事,这是展渊的习惯。他站起身,不徐不缓地收拾东西。

风秋林折回来,发现少主在整理包裹,有些惊讶:“少主,这么早就收拾吗?天色还早。”

展渊的语气轻快了不少:“即刻动身。”

他一刻也不想耽搁,他想尽快赶到大彩国,把莫恬接回莫家庄。至于风无痕愿不愿意把人交出来,他根本不在意。

风无痕自然是不可能交人的,此时他正缠着莫恬,着迷地舔着那处。

虎躯把她的双腿隔开,男人衣衫完整,少女却狼狈得很,在模糊的亮光中,隐约可见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

是谁的水?闹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水不少,也难怪,要不然怎麽能穿透内裤呢。

风无痕采用半跪的姿势,头埋在她的芳草地里。扶着小人儿的双腿,让它们曲放在自己双肩上,他都能闻到女性柔弱处在散发着动情的味道。

他用鼻尖刮了刮最湿的那部分,惹来她阵阵娇喘,还嫌不够,风无痕又伸出舌头尝了尝她的味道,那是女性动情的味道,像春药一样,拨弄得他yuhuo焚身。

他褪下她的亵裤,让它脱离宝贝的敏感处,缩了缩腿,它就在宝贝脚踝上挂着。

女孩歪坐在榻上,长发散乱,她轻咬着手指,满脸春色,上身弓起,双乳高高翘着。她细长的双腿圈着一个男人的头颅,搁在厚肩上交叉放置,左脚踝上还挂着个半掉不掉的小亵裤,正随着主人一下一下的耸动而摇摆着。

男人则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头在她的羞花间上下顶弄,一会上下舔弄,一会左右摆着头,把整个娇花都打得湿漉漉的。

风无痕将整个舌面从她的xiaoxue口开始向花核方向舔,一路又重又慢,她的贝rou都有点陷下去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女孩渐渐觉得有些难耐了,虽然整条花缝都很爽,但这种缓慢的折磨让她不满足,她希望有更猛烈的,更骇人心神的。

她不自觉地紧了紧双腿,督促他换个花样,无痕装作不知道,还在不紧不慢地舔弄着。

天哪,她快受不了了……

莫恬有些气馁地抽泣着:“嗯,无痕,别这样……”

风无痕暗自笑了,诡计得逞,他在她的洞口处大力吸着,xiaoxue一张一缩的,很是可爱。

他不再玩弄,用鼻尖寻到裸露的花核,嘴唇亲昵地抿着,把她拉起,再让她弹回去。

莫恬倒抽一口气,她一直知道风无痕的唇很软,这样温柔的触感,比起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又是另一番滋味。

她觉得下面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像是被丝布包裹着。

“嗯啊!无痕哥……”

yin水不断分泌着,不光腿根处湿透了,风无痕的下巴都沾满了,但他好像还不够似地,用舌尖转动着小小花核,像接吻似地吸吮着,逗弄着,在她的花缝里到处肆虐,甚至大口一张,把整个花瓣放在口中,“啧啧”吸着。

这种久违的快感,让莫恬变得放荡起来,“嗯……好舒服!”

不由得向下看去,只见男人的头颅在她腿心间,费力讨好着她,更让莫恬有了种被宠爱的感觉。

风无痕也很亢奋,猛地托着她的腿窝向上掰,这样的姿势使得她下身门户大开,整个花儿更加贴近他的唇舌。

少女情不自禁地双手按着他的头,双手插入他的黑发中,把作怪的男人更加拉向自己的娇嫩处,好像这样才能填满她心中的渴望。

风无痕专注於抚慰她的欲望,整个唇贴在花朵上,没有办法说话,但混合着滑腻水声,“吧唧吧唧”的吞咽声,少女可是听得清楚,这更刺激她的情欲:“呜!好酥啊……舒服……”

她似乎除了说“舒服”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恬抬起下身,一挺一挺地迎合他。

风无痕感到身下人儿开始不自然地收缩,知道她快了,於是不再保留,更加疯狂地舔弄吸吮,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液都吃掉一样。

花核yingying地竖着,和男人的唇舌作着亲密接触,莫恬敏感地预知高潮快到了,更加配合男人,“无痕哥……嗯嗯……呜!”

少女绝美的高潮袭来,反而激的她发不出声音,只是肢体反应泄露了此时的欢愉,她张大嘴,高仰着头,甩乱了一头秀发,半个身子都腾空了,双腿紧绷地夹住男人的头。

风无痕感受到她的娇花开始有规律地颤动着,连带着贝rou,腿根,直到脚趾,上身微微痉挛了。

他把她泄出的爱液全数吸入嘴里,喘了喘粗气,放下她酥软的腿,站起身趴在她上方,给了一个深深的吻,看着宝贝一副神志不清的勾魂摸样,低声笑道:“这么舒服吗?都湿透了,现在还在流呢。”

莫恬还没回神,整个人娇娇的,呆呆的,水汪汪的眸子低垂着,眼波动时,便有一道娇羞的水光划过。

“我弄得舒服吗?告诉我”风无痕将头埋在她颈窝处,不依不饶。

“你明明知道的……”莫恬能感受到身下的垫子都湿了,她到底流了多少水啊。

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的顶端,然后慢慢下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着湿漉漉的xue口,就这么一插而入。

“啊!”莫恬猛地合拢了双腿,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裳,弄出层层皱褶。

“是刚才那样舒服,还是这样,或者要我插进去?”

手指粗粗在桃花xue内捅了捅,换来莫恬抑制不住的娇吟,风无痕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褪下裤子,亮出快要爆炸的roubang,扶着,对准洞口,直捣黄龙。

莫恬被压在榻上,在男人大开大合的cao干下,蜜水直流,偏生风无痕还在刺激她:“我舔的时候,一张一合,我越舔……”

“别说了别说了,羞死人了!”她忙捂住他的嘴,男人拉下她的小手,半认真道:“是真的,你下面可软了,糯糯的,还会动呢,再说,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吗……”

莫恬“唔”地一声捂住了脸,风无痕在床上的sao话说得越来越溜,哪有平时半点严肃禁欲的模样。自从开了荤,夜夜笙歌,她会不会被搞坏啊?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上药<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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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上药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上药

花帐微动,春情款款。眼看日上三竿,超大尺寸的梨花雕木床上,还卧着偷懒赖床的人。

仔细一看,床上不止一人,却是有三人。

女孩子丰胸细腰,脖颈秀扬,雪白嫩乳随着主人喘息起伏,红色裴蕾完全盛开。她眯缝着眼睛,小嘴微张,脸颊上的潮红像胭脂一般,衬着少女蜜桃一般可口。

他大口喘气,看着趴在腰侧的小脑袋,眼里尽是满足感,温柔的眼神落在女孩发顶,手指动了动,他不由得轻抚上她乱糟糟的脑袋,动作轻柔,一指一弹间都是爱怜。

女孩喉间发出微弱的轻叹,似被弄得舒服极了。

一只小麦色的手从身后探来,温热而粗糙的指腹,抚过少女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感受着那一层薄薄的肌肤下流淌着的鲜活生命力。

似乎还不够,他微微支起身子,唇舌沿着她的脊椎,躲过她蝴蝶骨上的伤疤,慢慢来到小巧可爱的腰窝,接着就是她挺翘的后臀。

“嗯,痒。”

她缓缓动了动手臂,想要躲开身后男人的sao扰,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仍在亲吻她,女孩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哥,你看他……”

她用手臂支着下巴,扁着嘴抬头,眼前这个男人真可恶,除了额间一点细汗,根本看不出他有半点狼狈的样子,此时他一手垫在脑勺后,还一边抚摸她的下巴,脸上尽是笑意,完全没有要阻止另一个男人的意思。

“你乖,他今天就要去大彩国了,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sao扰你了。”

一阵闷笑传来,身后男人的声音沙哑,透着欢爱过后的餍足:“恬恬真是天真,你以为找大哥,他就能帮你吗?你忘了他可比我危险多了。”

她哀叫一声,索性低下头不再看哥哥,他们做了这么长时间,她真的吃不消了。

一阵脚步声临近,透着一丝轻快,看来主人心情不错。大床上两人丝毫不为之所动,该摸的仍在摸,该亲的仍在亲。

“嘭”,来人重重地推开门,桃花眼一翘,眉毛一抬:“看看,看看,你们是野兽吗?”

他径直走到窗边,将帘子一拉到底,然后打开了百叶窗,户外微风吹进来,满屋的情欲味儿顿时消散了不少。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再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小七儿伤刚好,哪儿经得起你们这样折腾!”

少女身体一僵,眼珠子转了转,透着心虚,她悄悄拿过被甩到一边的薄被,扣在头上。

床上另外两个男子倒没有不好意思,一人掀开被子,免得她被闷到,另一人坐起身,有些不耐地问:“什么时辰了?”

“午时已过!你忘了今天应该赶到大彩国的?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来人将食盒打开,精美小菜摆了满满一桌子,菠菜拌鸡蛋皮、香椿厚蛋卷、面筋虾球、芦笋炒鲜蘑、小米粥……新鲜不油腻,全是她爱吃的。

“这么晚了……”男子也有些想不到,不再纠缠女孩,手脚麻利地下床穿衣洗漱。他收拾完毕,床上两人仍在不紧不慢地找衣裳,看了看满桌子好菜,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吃。

精心为女孩准备的饭食被别人先吃了,来人垮着脸,嘴上一直在抱怨,手上却不停地为他添饭。

“恬恬,我吃完了,你也赶紧来吃点。时间紧,我就先走了。”

嗯嗯,快走吧,快走吧。

一个轻吻落在她额头,男人临走前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乖的,等我回来再好好疼爱你。”

谁要你疼爱……

一个男人走了,另一个也准备妥当,衣服领子整整齐齐地扣好,脸上全然看不出一夜纵情的疲惫感,哪里像她,已然是一只软脚虾。

他坐在餐桌前,来人将一摞本子搁在他面前,上面已经用朱红做了批注。

“王庄当家又递了折子,说什么也要见你一面;黑山国任当家去世了,他女儿最近在为葬礼做准备,估计这段时间黑金产量会有些波动,毕竟盯着的人太多了;药庄的账房也来信了,说大彩国今年丰收,药材库存足,让我们不要担心……还有嘛,李家托了媒婆来,想要说亲。”

男人冷冷地哼了声,没有搭理“说媒”一事,反而就前面几件事和来人讨论起来。这时女孩也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听他们一问一答。

“王庄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虽然不算很熟,不过毕竟对方是长辈,总不好失了礼数。”

简单吃了两口,他便离席了,临走前依然是一个亲吻,随后他眼神古怪地看了看来人,想说什么,终是一言未发。

屋里只剩下女孩和来人,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得狼吞虎咽。

“这个很好吃的,你也尝尝。”给他夹了一筷子菠菜,换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府里明明有厨子,可他总是在另外两人都在时,给她做一桌子好吃的。女孩隐隐知道原因,感觉又好笑又可气,这三人总是暗戳戳地给对方使绊子,她倒是一点都不无聊。

“莲生,你没必要总是下厨的,你要打理府中上下,又要顾着店里,还要做饭,是个铁人也撑不住啊。”

男人抿嘴一笑,往女孩肩头上靠:“我是很累啊,所以小七儿要多多关心人家。”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可看他开心,她也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待桌子上的饭菜撤下,女孩坐在窗边消食,他却一脸正色道:“往后可不能这么疯,你的伤刚好,万一又扯裂了该怎么办?”

“我们……没有……”女孩本想理直气壮地否认,可是回想起昨晚,再加上今儿个上午,三人这样那样,就渐渐没了底气,眼神乱飘,不敢看他。

“哎……”男人叹口气,“我知道这很难忍得住,但你也不能总是这么惯着他们,他们是关心你不假,可是在床上……终究是男人。要我说,就应该断他们一个月的粮,长长记性。”

女孩咧嘴笑了,站起来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知道,我挺小心的,现在伤口都不疼了。”

男人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那让我看看。”

他是大夫,她的伤一直由他照料,所以女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大方方地解了衣裳,背对着他。

一道弯曲如蜈蚣状的伤疤映入眼帘,男人心里一痛,他忙遮掩异色,一边轻轻抚摸伤疤周围的皮肤,一边安慰她:“调理得还可以,要不了多久,疤就会消失的。”

女孩乖巧地应了声,其实她心里明白,这疤痕,估计是好不了的,她不介意,可是这三人着急得很,就怕她不开心,于是天天想法子找奇药,想要消除这个难看的印记,

有什么关系,反正没长在脸上,人这辈子,哪能没点磕磕碰碰。

一丝凉意从背后升起,男人细心地为她上了药,轻轻吹了吹,趁着药干的功夫,把她牵到案桌前。

大手撩起了她裙子,按住了亵裤的边缘。女孩一惊,忙抓住他手臂:“你干什么?”

“帮你上药。”

她迷迷糊糊中已经被男人抱起,放在桌子上。

“不是已经上过了?”

“还有一个地方,也需要上药。”

绒棉亵裤被甩到桌下,女孩再一次变成光溜溜的。

她小拳头抵着他的肩膀,不让男人再靠近,声音也染上了哭腔:“别再来了,我会死的。”

他却毫不客气:“昨晚你也说过这种话,他们放过你了吗?”

虽然她和他们都有亲密关系,但一想到房事被人听了去,她还是臊得耳朵发红。

“七儿乖,你被干了那么久,下面肯定肿了,上了药,好得快。”

然后就能被我cao——这是男人的心里话。

在桌子上垫好软巾后将她推倒,少女粉嫩的花xue暴露在视线中,她仍是毛发稀疏,不过本来淡粉色的花瓣,沾染了欲色,变成了暧昧的桃红。

呼吸一紧,他指尖沾了凝露,在外围厚厚涂了一层。

手指插入的时候不是很艰难,可见经过一夜抽插,她的xiaoxue还没有完全闭合。

兜兜转转,中指绕着xue内软rou走了一遍,下身一阵清凉,她轻叹一声,果然舒服。

“好,好了吧。”她结结巴巴地问,似乎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并不打算放过她。

“要按摩一番,才能更好吸收。”说完,只朝着一点按摩。

快慰袭来,她不由得合拢了腿,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他懂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点,也了解她所有的反应。所以只一下,男人就明白,他找对地方了。

手指弯弯,向上慢慢嗯压,那处软rou没弄几下,就有点硬了。

“嗯啊,不行……那里……”

男人并不强迫她把腿儿张开,只是不管怎样都是徒劳,那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她躲不掉。

伴随着少女短暂的一声高吟,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流淌而出,沾湿了yinchun。

他从花瓣周围揩了一把蜜液,将手摊到了她眼前。少女朦胧的眼神在看到被蜜液沾染了的,带着晶晶亮亮水光的大手时,下意识嘤咛了声,又羞又窘。

“这是你流出来的东西呢。”男人将手指放在她唇上,像给她滋润一般。女孩闪躲着,但不敢出声,怕男人趁自己张嘴的时候,将手指插进来。

“瞧你,把药都冲出来了,这样怎么行?还要再上一次。”

少女这才看到,看似温顺的人,早换上了一副狡黠的神情,那样子,分明就是磨刀霍霍的野狼。

嗷呜……她默哀一声,才从狼窝里出来,又掉进虎xue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