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游戏(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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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腾出来使得男人能更好地玩弄女孩的身子,他那薄情的嘴唇咬住女孩的rutou,另一只手指并拢着夹住乳珠,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姑娘年轻的身子带着这种人妇的孕味。 “你爱人呢?怀了崽还让你出任这么危险的任务?” “不知道。”女孩恼怒地想让男人闭嘴。 “不知道那就跟我可好,我给她当爹。” 能有一个缩小版的小特警般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男人光是想象都比他那堆沉迷的爆破机械要兴奋,诱惑道:“如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给她摘下来。” “那我要你的命!”认真的眼眸对上女孩仇恨的目光。 “喜欢就拿去好了。”像他这样的亡命之徒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他甚至在想到女孩手刃他那刻,刀身划破血管的场景就刺激得身体发麻。 嘴硬的下场换来男人更粗暴的狎弄。 女孩就夹着男人的手指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男人不想让她好受,在高潮的时候没有停止抽插,甚至混着yin水插出了白沫。 高潮本来就敏感的xiaoxue,没有空隙地她又陷入一波强制的高潮里。 “不要插……那里。嗯……呃!” “不插这里插哪里。上面的小嘴会咬人,下面的小嘴不让插。” “那……”男人的视线往后落到一处,“就后面的小嘴吧。” 男人用身体力行告诉女孩什么叫“后面的小嘴”。 他拿起从女孩那里缴械的警枪,冰冷的枪头对着在抽搐着的花xue口轻拍了两下,蘸取了那粘稠的花蜜作润滑。 往下滑到女孩紧密的后xue,没做一丝扩张就慢慢地把枪口怼进女孩粉嫩的屁眼里。 无人探寻的甬道紧实的可以,她感觉枪口此时抵住的不是后xue,而是她的喉头。 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喉头一梗,他慢慢地把枪身往里捅进,在他以为到了极限的时候,可以再深入一点。 枪身的长度就那么点,她好贪吃。 明白这一点,男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熟悉感,女孩的身体没有排斥入侵的异物。 那把伴随她出生入死的沙漠之鹰手枪,在她淅淅沥沥的肠液下,发出一声悲鸣哑了枪口从此封枪。 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了,怒胀的guitou吐出了一小口jingye,混合着女孩的yin水和男人的jingye的手握起了roubang,看着女孩美丽的小脸撸了起来。 粗壮如孩子小臂的rou柱此时已蓄势待发。 “不要!”当男人的性器抵着女孩的后xue口的时候,女孩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与绝望,她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面对被性侵她身体本能地恐惧。 女孩的后xue已经软滑得不行,在一张一翕地迎接下,男人坚挺硕大的性器毫无阻力地直插到底。 贪吃的壁rou在被撑开的下一秒立马就包裹住柱身,连皱褶都不放过,紧实润滑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 余光下,他看到了女孩的脸。 快感让她轻蹙了眉头,牙齿不自觉地轻咬着嘴唇,强忍着被欲望掌控,一脸不可置信的呆滞以及心理抗拒的痛苦。 哪怕男人知道自己就是在胁迫女孩,他就是不想看到女孩不情不愿的样子。 “拆卸炸弹的密码一共六位数。”恶魔的声音又响起。 “把自己干高潮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位数。” 男人说话的同时女孩被那yin秽的说法刺激地抽了一下,感受到女孩体内吞咽的热情,男人轻笑着补充道:“你这下面的小嘴会说谎,到高潮了就报一个数。” 女孩心里的愤恨更甚,破罐子破摔地激怒道:“你休想!” “小特警纪律性这么差?报数都不会?” 惩罚似地一边用力撞击着女孩的后xue,一边给女孩示范地报数:“一,二,叁……” “呃呃呃!你……闭嘴!啊啊” 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席卷女孩,女孩嘴上说着讨厌,但她身体却很诚实地含着男人的roubang泄得不能自控。 女孩到达高潮不过短短的两叁分钟,距离炸弹爆炸还有一段时间,男人和女孩都心知肚明。 “怎么样,他们的性命就掌控在你的手上。” 女孩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扭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猛烈的撞击,那张失去血色的嘴唇颤抖而坚定说出:“一。” …… “二。” “叁。” 重复的律动,性器相交的快慰比不上男人心灵上的满足。 女孩此刻难得的乖巧让男人有一种错觉,他和她不是立场对立的仇敌,而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这个不知道死生、爱恨为何物的恐怖分子头目此刻有了一种人的情绪。 心里暖暖的,抚慰了他所有的暴躁,他开始幻想着和女孩的未来,幻想着等下把女孩掠走,两个人就这么小打小闹地相伴一生的情景。 他把他的计划告诉女孩。他的世界,他的未来,有她。 他也许有一天会感化她,又或许会死在她的手上,结果如何他都甘之如饴。 女孩终于睁开了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哪怕深陷在欲望里,她骨子里面那份正义让她的眼睛带光,字字铿锵:“我会离开你的。” “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主脑觉醒。” 与此同时,在一间科技感十足的房间,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怀抱里睁开眼然明显失了智的小姑娘,潮红着脸颊身体颤抖陷入一阵情潮中。 在这款全息游戏里,存在着主脑玩家,类似于我们平常游戏所说的房主。 和房主玩家不同,主脑玩家不仅可以设置地图,还可以决定剧情的走向。 剧情一旦设立,带有不可控力。 这也是为什么凌绵在游戏里会感到有一股力量隐隐地cao控自己。 特警人设下她多了几分果敢,正义以及实实在在的枪械格斗能力。 而同样的他,现实中良好修养下隐藏的暴虐,疯狂此时会无限放大。消极又厌世。 为了平衡游戏的游玩体验感,防止主脑玩家在中途修改剧情。 一旦开始游戏,主脑玩家和参与玩家会没有现实中的意识。 这也是游戏的第二点,不可逆性。 主脑玩家和参与玩家一起沉浸在游戏里面,参与玩家的消亡只会从游戏里直接被抹杀,而如果是主脑玩家的消亡则整个世界崩坏。 Game over。 男人闭上眼睛,那个熟悉又更为成熟的艳丽小人儿一边喘息着一边在贪婪地用后xue吞吐着他的粗硬。 睁开眼睛,年轻几岁的小人儿被他抱在怀里,微张的小嘴以及迷离的眼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娃娃。 他可以同时cao控现实与游戏。 就是因为主脑拥有这种BUG的能力,在进入副本剧情之前,主脑的现实记忆被消除,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觉醒主脑——记忆唤醒。 当女孩说出那句“我要离开你。”。 现实与游戏里面的记忆重迭。游戏里面的他同样有着一股记忆,曾经有一个小姑娘,说着我要离开,成为了他心结的存在。 造物的游戏。游戏里面的NPC,人质,绑匪要么是没有脸,要么就是由参数随机分配的脸。(NP-player character,意思是非玩家角色) 游戏里面的潘泽鄞不可能会有凌绵的记忆。 也不可能会造出凌绵的模拟人物。 就如同在科技发达的现实世界中,我们能造高楼、大厦,造各种堪比人脑的机器人,但我们不能造克隆人。 里面的一砖一瓦,都是潘泽鄞亲手堆建,他创造了这么一副图。 站在高楼上视野开阔,空荡无一人的副本里,他时常会登上来,看着天空不知在缅怀什么。 2032年洲际赛的ROC最后一役——摩天大楼,凌绵作为特警部队的防守方,在队友被杀人质被绑失利的情况下,她单人防守转进攻力压下了这一局。一掷乾坤。 在凌绵退役之后,男人再次来到了这个全息游戏。 他的梦是什么,他认真想了一下。 是一个人。 这个陪伴了他叁年的姑娘,道个别也好吧,不是对粉丝们的。 他登上了Iw,女孩再也没上线过。 希冀到失落再到心灰意冷。 在意识到凌绵不会在上Iw之后,他把这个曾经灌注了太多心血的游戏账号Pzeyin陪着Leman封存在Iw的长河里。 他沉浸在新的全息游戏里面,搭建出一模一样的场景,把自己陷入了执念之中。 他的执念,哪怕要离开,对我道个别也好。 这样他就不用死守着游戏,死守着回忆,等一个不可能归来的人。 最终,他等来了凌绵,但是又同时再一次失去。 被凌绵疏远的无数个夜晚,他放任自己继续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他冷漠地看着那堆由数据堆砌的npc,沉默地攀到栏杆上感受着风的自由。 “小兄弟,爬这么高好危险的呀。”一身警服的小姑娘热心地提醒到。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原来。 思念也会成像。 回忆跨过山海,你可以入梦来。(摘自歌词:山海入梦来) 游戏里面的潘泽鄞同样记起了凌绵,拥有双重记忆的他觉醒了作为主脑的意志。 男人巨大的坚硬配合着女孩上下的律动冲撞着她后xue,女孩有点后怕地扭身躲开自己敏感的点位。她已经吃不消了。 男人不由她躲闪,在女孩坐下来的那刻猝不及防碾压似地把女孩的sao点狠狠地磨了一遍又一遍。女孩迎来了第四次的高潮。此刻的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只感受到两眼一片的白芒。 高潮特有的间歇性抽搐以及淋了roubang一头的肠液提醒男人,女孩此刻舒服的很。 男人迷醉地看着女孩陷入情欲的表情,贪婪与正直矛盾又完美融合,他满意地看到女孩终于带着几分自己的气息。 那个人前斯文俊雅的潘二少,骨子里坏得很。 “四。”冷漠的声音提醒女孩报数。 “唔……四。”沉浸在快感漩涡的她没有思想,喃喃地跟着学语。 这一次高潮后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地急促,在全息游戏里快感的提升已经超出了人类的可承受范围。 但是她作为参与玩家没有脱离的能力,连晕厥都做不到,直到死亡被游戏抹杀为止。 她颤抖着双腿抬起臀部打算把男人的坚挺再次送入后xue时,男人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那双眼眸里面的暴乱平息了许多,此刻的男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声音不再带着声嘶的疯狂劲,平静无波带着更深一层的暗涌:“前菜而已。你该不会想着一直用后xue来招待我吧?小特警。” 凌绵觉得,眼前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比刚才的疯子更令人觉得可怕。 —————————————————————————————————————————— 男主这么粗暴是有人设的影响,在游戏之前把痛感调低所以女主是不会感到痛苦的。 现实不推崇。 我想我把自己坑了,写rou写到快吐了还处于神交当中。不会写rou所以加了些剧情。 下一章把全息游戏章写完加破处,小虐男主。 男主会选择对立战场因为要把女主掠走制止她退役,但是立场对立的两人,怎么可能会善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