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他自渎的样子
自从那天之后,她已经一连数月没有见到虞苍舟,两人的婚事也心照不宣地推迟了。 他面容惨白如纸,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隐隐带着一股憔悴,整个人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虞苍舟向来自矜,又注重仪容气度,这还是谢云渺第一次见他这般病恹恹的模样。 她有些踟躇地开口:“……虞郎。” 虞苍舟恍若未闻,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眸色幽深。 半晌,他移开了目光,淡淡地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没等谢云渺回答,他就从容地接过少女手中的竹伞。 谢云渺:“……”她后悔出门没带两把伞了。 她僵着身子,尽量避免和虞苍舟有肢体上的接触。然而两人挤在同一把伞下,缓步行走间,他宽大的衣袖总会轻轻拂过少女的腰身,一触即分。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有些不自在,稍微往外挪了挪。 虞苍舟瞥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雨声淅沥,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悄然滋长。 她目光流转,看向那只执伞的手。指骨明晰修长,如玉雕般精致,瞧着便赏心悦目。冷白的皮肤下是脉络分明的青筋,蓬勃着力量感。 谢云渺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好想,好想看他自渎的样子……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握住阳具上下撸动…… 少女面容沉静,脑海中却满是各种yin乱的画面。一定是因为上午刚和白烛双修过,受到了那yin龙的影响。她抿着唇,双手紧紧地攥了攥裙角。 “很冷吗?”虞苍舟侧头问道,他靠得更近了。她似乎整个人都被他包围着,清冷的莲香愈发明显,是师兄身上独有的好闻气息。 他的手轻轻揽过少女的肩头,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男子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物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谢云渺忍不住心尖一颤。 她的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可以听到内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也随之呼吸微乱,恍惚间有种失控的预感。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谢云渺赶紧与他分开。她松下一口气,心中又隐隐感到了一丝不舍与眷恋。 虞苍舟将竹伞放在外面,接着走了进来。他注视着案上那碗没喝的姜汤,目光微凝:“是他给你煮的?” 谁?谢云渺迷茫,突然灵光一现,眼神古怪地看向他。这个“他”指的不会是白烛吧? 少女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是。”是老伯端来的,不过她不喜欢姜汤的辣味,就没有喝下去。 他抬眸,似笑非笑:“我还没说是谁呢。”她回答得倒快。 虞苍舟不置可否,显然是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他将姜汤一饮而尽,然后蹙眉嫌弃道:“难喝。” ……难喝你还全都喝完了。谢云渺满脸无语,随手拿了一本书来看,懒得再搭理他。 沉默片刻,他忽然开口:“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声音又轻又低,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谢云渺避开了他的目光,随口答道:“我不知道。” 等他恢复记忆后,秘境中所经历的事情就只是一场短暂的梦。修士的寿命很漫长,她有她的大道,虞苍舟也有自己的道。 她和他终究会殊途异路。 “呵。”虞苍舟冷冷一笑:“你总是会说这样的话。” “你只是,什么都不在乎罢了。世间万事万物,没有一样东西对你来说是特殊的。” “是不是?” 他站在阴影里,如玉的面容半明半晦,带着某种压抑的、冰冷的暴戾。 谢云渺放下手中的书,神色漠然而空洞,话语间略带讽刺:“你说得对。” 虞苍舟眼睫微颤,似乎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无法掩饰僵滞的表情,直到喉头涌上咸涩难忍的血腥味,他才发现舌尖无意中被自己咬破了。 他一瞬不移地盯着她,眼底似乎有什么在悄然酝酿着。 突然,他眉目舒展,竟笑了起来:“幸好,你虽不喜欢我,却同样不喜欢旁人。” 少女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如骄阳一样夺目。而太阳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对所有人都那么冷淡,只会让所有人都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飞蛾扑火,明知必死的下场,却仍甘之如饴。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团火光,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无声无息。“既然如此,那我的欲望,也并非不可饶恕。”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只有我。”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自然要永远在一起。” 虞苍舟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在她耳边哑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