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高h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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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谢横最喜欢哥哥! 只有哥哥不知道。 娘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啊,为了哥哥才嫁给我爹,不过我也很喜欢哥哥,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哥哥缠绵。 —————— 柳忱醒来时,已至深夜,娘早就来过了,见他睡得正沉,不忍打扰他,留下了热乎的莲藕汤就回去了。 他一睁眼见到的还是谢横那张生厌的脸,眉眼张扬,意气风发,笑得春风得意。 “哥哥可算醒了,娘送来的汤都冷了,要热一热再喝吗?” 谢横端了汤坐在床边,笑问着他,他沉默半饷后,才回道。 “不必了。” 说罢,手脚发软地就要起身,自己去端汤来喝。 “哥哥身体不舒服,还是我来喂哥哥吧,顺便也将汤热一热。” 谢横笑得狡黠,竟是拿汤勺舀了汤,含在自己嘴里。 原来说的热一热是这种意思。 他胃里又翻涌了起来,也可能是被谢横顶得狠了,有些不舒服。 到现在胸腹那里都还有些酸胀疼痛。 谢横这一动作,惹得他皱起了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了。 “把汤给我……我自己来。” 他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说了些什么。 谢横暧昧的眯起了眼眸,嘴里含着汤,一手钳制过他的下颌,就要用嘴渡汤水给他喝。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抬手一挥,打翻了谢横手里的汤,双眸通红,满脸厌恨。 “谢横!” 那汤洒了谢横一身,幸好是凉掉了,不然免不了要烫伤谢横。 饶是如此,谢横胸腹的衣服还是湿透了。 因为是在自己家,谢横穿得也少,就一件黑白相间,烫着金边的单衣,领口微敞着。 那汤就从他胸口的领子淌了下去,一股黏稠的凉意在身上流窜。 “哥哥真是浪费啊,这可是娘亲手给你熬的。” 谢横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手上一松,汤碗就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是引来了下人们,他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有谢横湿了的衣服,慌张地就找来毛巾想要帮谢横擦干净。 谢横却一把夺了过来,冷冷牵了牵唇角,自己随意擦了擦。 下人们很擅长观察气氛,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有机警地早就跑去叫夫人了。 不多时,娘带着随身丫鬟赶了过来,见兄弟两都不说话,地上的瓷片还没被清理干净,忙问是不是吵架了。 柳忱抿了抿唇,随后才说道。 “没有。” “真的没有?忱儿你没事吧?” 娘打心底最在意的还是他,明明受委屈的是谢横。 不过谢横也习惯了,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侍女,若无其事的走上前道。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把汤弄洒了,还好没烫到哥哥。” 到这时候了,谢横还极有风度的配合他在娘面前演戏,没有大吵大闹。 他不知道谢横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想知道,于是顺着对方的话就跟娘提了请求。 “娘,你让环儿留下来照顾我吧……阿弟他照顾我也累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才好。” 环儿是娘的贴身丫鬟,聪明机灵,手脚也麻利。 听他这么一说,娘点了点头,便要环儿留下来照顾他。 谢横却露出个受伤的表情来,嘴上是在责怪自己,目光却锐利的盯着他。 “哥哥不会生气了吧,都怪我没做过这些,倒是让哥哥不满意了。” “我怎么会责怪阿弟……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他烦不胜烦,这样虚情假意的演戏,他实在不擅长。 好在娘上前拍了拍谢横的肩膀,宽慰道。 “你啊,那么远赶回来,都没停下过,就照顾你哥,小心把自己身子也拖垮了,你就听你哥的,回去休息。” 谢横回以一笑,用着一种暧昧又模糊的话语说了句。 “我身体还不错,哥哥是知道的。” 他听得恶心,知道谢横是指什么,忙揉了揉眉心,装作困倦的样子,称自己想要休息了。 娘叮嘱了他好好休息,随后带着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只剩下环儿留下来。 环儿又去厨房热了汤给他端过来,他却毫无胃口,要环儿退下去,去外头的隔间休息就行了,不用伺候自己。 “那少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行了。” 环儿温顺的退到了外间,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散着rou汤的味道,很是鲜美。 他一点都不想喝。 谢横灌了他一肚子jingye,竟然还没清理。 肚腹酸胀难忍,下体还一直有黏糊的液体流出来,他夹紧了双腿也阻止不了jingye横流。 辗转反侧下,他根本睡不着,只想清理干净身体。 被褥也被弄脏了,一股子精水的酸味。 他人窝在里面,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几次想要张口让环儿给自己打些热水来,可他又不方便清洗,当然更不可能让环儿帮自己。 就这样犹豫了好一会,他才扬声唤来环儿,称自己出了一身汗,弄脏了被褥,让其打点热水来,又将被褥换一床干净的才好。 环儿答应下来,立马就去打热水了。 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环儿回来。 “环儿?”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他在里间,隔着屏风,看不到门口的身影,只听脚步声,下意识觉得是环儿回来了。 他趁环儿出门打水时,穿好了衣服,就等着环儿回来,把床单被褥换下。 听着房门被打开,再又被关上,他也没在意,自己强撑着下了床,想等环儿收拾完床单被褥后,自己就擦洗清理身子。 可当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越过屏风,从上面露出谢横的那张脸时,一股悚然的感觉瞬间窜遍了周身,直至血液都变得冰凉。 他身体一软,跌坐在了床上,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哥哥,还没睡呢?” 谢横噙着笑意,端着热水来到了他面前,那意欲再明显不过。 他手攥着身下的床单,声音难得苍白虚弱。 “环儿呢?” “因为我说想将功补过,好好照顾哥哥,所以就打发环儿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这到底是是谢横的家啊,娘又怎么能做主,将来这谢家大宅上上下下,都得听谢横的。 天真的是他才对。 “谢横,你到底想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这样的示弱,只会招致更多的羞辱。 果然谢横将水盆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蹲下身来,拉过他的手,轻声道。 “当然是想照顾哥哥。” “娘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啊,为了哥哥才嫁给我爹,不过我也很喜欢哥哥,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哥哥缠绵。” 他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肚腹隐隐作痛,内里的jingye还在翻涌着,臀rou在床褥上挤压着,像泉水一样直涌出来。 内里被挤压得肿痛,谢横露骨的视线令他更是头皮发麻。 “你放过我吧。” 他想要抽回手,谢横却握得很紧,还冲他笑了笑。 “我这么喜欢哥哥,怎么舍得放哥哥走,哥哥本来就是我谢家的人,准确来说,是我的人。” “谢横!你别发疯了!” “你就是个缺爱的小孩子,你以为我会爱你吗?” 他被逼得急了,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横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隔了好久才回道。 “是啊,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娘也是。” 也许是谢横的表情有些落寞,也许是谢横的语气有些低沉。 他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和无奈。 可还不等他再仔细分辨出其他的情绪,谢横就低哑一笑,身形猛地暴起,将他一把压倒在了床上。 逆着光的脸孔晦暗又危险,那一双锐利的眸子比刀锋还要冰冷。 “哥哥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是掌控哥哥一切的人才对。” “在我对哥哥的喜欢彻底消失之前,哥哥就得这样陪着我才行,乖乖张开双腿给我cao。” “放手……!” 他对谢横的疯言疯语感到一丝畏惧。 也就是看穿了他眼底的俱意,谢横才故意放慢动作的,抽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他手没好完全,被这么捆在一起,肩膀扯得生疼。 谢横巴不得他好不了才好,不用持刀,也不用自己解决欲望,只要依赖自己就行了。 他费力的扯动着手腕,却徒劳的将手腕勒出道道红痕。 散开的衣衫从两边肩膀滑落,胸腹大敞,除了块状的肌rou鼓起外,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还很新鲜。 谢横像第一次给他擦洗身子一样,扯掉他的裤子,手指绕着那亵裤,玩味一笑。 “哥哥需要堵住嘴吗?” 他感到愤怒,进而又生出一丝悚意,颤抖的双唇彰显了他的脆弱。 谢横欣赏着他狼狈又逞强的模样,感到无比的快意。 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兴味和戏谑。 说什么喜欢,不过是靠着折辱蹂躏他,获得兴奋和快感罢了。 他心知肚明,垂下了眸子,认命般的咬住了唇齿。 谢横见他如此识相,也不打算把亵裤塞他嘴里了,只将那裤子丢在了床上,端过一边的水盆,踢了踢他的小腿道。 “哥哥自己把腿张开吧,我手不方便。” 谢横说得理所当然的,还顺带着摊了一下手,示意他拿着毛巾,真的不方便。 他屈辱又愤恨,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舍弃自己仅剩的,可怜又破损的自尊。 在谢横又一次催促下,他还是拒绝配合,冷声道。 “出去,我不需要你帮忙。” “哥哥说什么呢,不帮忙怎么行,哥哥该不会想环儿来帮你清理吧?” 他觉得谢横不可理喻,胸闷郁结下,没好气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恶心。” “那哥哥呢?” “在自己亲生弟弟身下喘息扭动,甚至是哭泣吟叫,哥哥当真是高洁。” 谢横嘴上不饶人,他从来讨不得半分便宜,索性闭口不言。 僵持不下的情况下,谢横对他也不心软,干脆扔了巾帕,动手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不怀好意道。 “哥哥放心,门我锁好了,不会有人来的。” 他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低骂着谢横,换来对方一句。 “哥哥很有活力啊,长夜漫漫,要不再来几次?” “小畜生,放开我……!” 谢横邪笑着,将他拽离了床上,拖到了宽大的木椅边,手劲极大的把他摁在了椅子上,他两手本来就被绑在一起,很方便的就被谢横解开一边,绕到后头,绑死在了椅背上。 他不死心的抬腿想要去踢,被谢横取笑着。 “霸刀山庄的殷雷腿啊,好腿法,哥哥也真是一双长腿,我喜欢得紧。” 下流的话语透着欲望。 谢横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一条腿抬了起来,绑在了椅子扶手上,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他愤恨不已,门户大开下,冷风直灌进后xue。 没有合上的roudong被冷风肆虐的一收一缩的,挤出一股股的jingye来,都滴在椅子上,没一会,就聚集了一小滩。 “这个姿势可真方便,哥哥又能好好排精,我也能腾出手来给哥哥清洗身子。” “混账,我杀了你!” 他怒骂着,目眦欲裂,引得谢横扯下他的发绳,在他脖子上套了一圈,拉扯着绑在了手腕的腰带上,他被迫挺起了胸膛,直起腰,那两颗被捏得红肿的果子又落入了谢横的手中,肆意把玩搓揉。 “哥哥居然要杀了我,这是真心话吗?” “滚哈……滚啊……!” 他扭动着腰肢,下身湿嗒嗒的直流水,清晰的水声就在耳边。 两颗rutou被谢横拉扯着变了形,整个胸口都是指印,还有些肿,胸看起来都大了不少。 “哥哥真是无情啊,又要我滚,又要杀了我,明明刚还在我身下喘息扭动,saoxue夹得我紧紧的,不要我走。” 谢横虐笑着,手上用力一拧,逼出他一声低叫,后xue阖张着,精水哗哗的涌了出来,屁股满是湿意,他也羞愤极了,眼眶湿润通红,喘息着咒骂。 “你嗯……你这畜生……” “哪有哥哥这样骂弟弟的,哥哥性情如此恶劣,真该好好吃点苦头。” 谢横自说自话的给他定罪量刑,手上没轻没重的一边掐捏着他的rutou,都掐烂了,一边用力按压着他的肚腹,逼着他排精。 他再硬的骨头,内里也是柔软的,肚腹上淤青一片,肌rou全都应激性的鼓了起来。 疼痛挤压下,后xue里的jingye一股脑的往外涌,宛如失禁。 很快,他就大汗淋漓,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谢横还不依不饶,两手掐着他的腰腹一按,他疼得一挣,双眸都有些涣散了。 后xue里的jingye只缓慢的在滴落了,整个椅子全是浑浊的液体。 他瘫软的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张,腿根痉挛不止。 谢横探手在他后xue里掏了一把,激得他微微一颤。 “排干净了啊,要不要灌水进去再洗洗?” 谢横的发言残酷又恐怖,他半睁着双眸,根本无法再回应。 坚毅的脸孔被脆弱覆盖,整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连带着散乱的黑发都湿漉漉的。 “哥哥……?” 谢横拍了拍他的脸,他好半晌才有所反应,竟是张嘴咬在了谢横的虎口上,用力到双鳃发酸。 “唔……” 谢横另一只手取过了桌边的茶壶,倒真的将尖细的壶嘴插进了他后xue,手一倾倒,凉水直接灌了进去。 他呜咽着,落下泪来,透着一股子的凄惨,却还不愿意松开唇齿。 谢横勾着唇,眉眼之间满是兴味,手中的茶壶一轻,水都灌完了,那肚子又鼓了起来。 他痛苦不堪,到底还是松开了嘴,喘着粗气,谢横的虎口被他咬出来深深的齿痕,也不在意,就势按在他肚腹上,揉动着,他惨叫了一声,疯狂地摆动着腰肢,明显是受不住这样残忍地对待。 听着他嘶哑的叫声,像受伤的野猫一样,萦绕在耳边,谢横满意极了。 直到他双眸泛白,浑身抽搐,快要昏死过去,谢横才将壶嘴拔了出来,刹时,大量的水开闸般涌了出来,将椅子上浑浊的液体都冲散在了地上。 他如同濒死一般的人儿,歪着头,虚弱的喘着气,晶莹的汗液沿着流畅的肌理滚落,最终汇聚在下身,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谢横还不忘取过水盆,拧干毛巾,帮他擦脸,擦身子。 他动弹不得,由着人上下其手,等擦洗干净身体,谢横才抚着他的脸道。 “哥哥,都洗干净了,夜还长,哥哥是想继续被绑在这里,等到明早被人发现,还是……” 谢横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就放轻了,透着情欲的诱惑。 “被我好好疼一晚?我保证会处理好善后的。” 他有的选择吗?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自嘲般牵起了唇,湿润的眸子转动着,看向了谢横。 那样一个简单的眼神,就令谢横欲罢不能,当即俯下身来,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 之后是顺利成章的,谢横解开了他的束缚,将他就近按在桌边,从后顶入,他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摇晃着屁股,被人cao弄得啜泣不已。 多次高潮后,性器早就射不出来东西了,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一滴液体来,却是淡黄色的。 他失禁了,鼻尖还有淡淡的尿sao味。 恶心又怎么样,身体还是不知羞的在摇晃在扭动。 谢横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凶兽,一味在他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才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热汗给弄脏了,后xue里灌了guntang的jingye进来,他胡乱地喊着够了,却又被谢横抱回了床上,将双腿按压在头顶两侧,潮红的脸和湿淋不堪的屁股都正对着谢横。 他羞耻,谢横却最喜欢这样了。 将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随着有力的抽动,泪眼朦胧的看向自己被贯穿的后xue。 狰狞的roubang肆意的搅弄着红嫩的xuerou。 xue口不断有白沫涌出来。 糟透了。 后知后觉的,他明白了。 谢横是打算一直侵犯他,让他疲累,最好下不得床,等到祭祖那天,直接改头换姓,成为谢家的人。 而他,又该如何才能从这强势的掌控中脱身呢? **********小剧场1********** 正值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之际。 谢横怀里抱了一盆雪白娇嫩的花朵,找到了坐于廊下,沉默发呆的柳忱,笑得温柔。 “哥哥可以帮我看看花吗,我可是第一次养花呢。” 也许是他那撒娇的语调又引得柳忱一阵恶寒,便眼皮都懒得抬的回了一句。 “滚。” 结果显而易见,谢横笑意盈盈的将那盆花往地上一放,低语道。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帮我照料花呢,可是这么好看娇嫩的花朵,就这样凋谢了真是可惜。” 话是这么说,谢横动作却很迅猛的抓了柳忱,按倒在长廊上。 风过花落,满地都是柔嫩的花瓣,谢横笑得肆意,竟是仗着此处在偏僻的后院,不会有人经过,将他好好浇灌了一番。 很快,他从冷漠的姿态变得娇软又妩媚,多次高潮乃至于失禁,更是合了谢横的意。 事后谢横采集来他下身的精水来浇那盆花,他瘫软在地上,一丝不挂,双眸湿润的看着对方动作。 察觉到他的目光,谢横转过身来,冲他一笑,炫耀似的,抱起那盆花,开心道。 “哥哥看,我的花开得可真漂亮。” 他还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已,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厌弃。 “你的花……跟你一样恶心。” 闻言,谢横满不在乎的唇角上扬,一双眸子狡猾的看向他。 “可这是哥哥浇灌出来的啊,之后也请哥哥帮我照料了。” “毕竟我对浇花没什么经验呢~” **********小剧场2********** 一日,闲暇之时,柳忱正怀抱着霜刀,席地而坐。 谢横像只苍蝇一样,又嗅到了气息,飞了过来,“嗡嗡”地说了一堆,柳忱不胜其烦,冷言冷语道。 “江湖间都说刀宗弟子好胜好斗,一心都在提升武学上面,且不喜言辞,所以都会随身携带一只鹦鹉,行走江湖,聊以寂寞。” “你的鹦鹉呢?受不了你的吵闹弃主而去了吗?” 本以为谢横会生气,没想到他却是眉开眼笑道。 “那是自然,我嫌那小鸟无聊,留着也没用,出了刀宗,路上就烤了吃了,味道也还不错。” 柳忱顿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他好久,随后才说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万万不想他擅长诡辩,马上接话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既然是同根,才更应该成全自己,不能便宜别人。” 最后柳忱受不了他,直接抱着刀,起身疾步离去,那速度跟见了鬼一样。 慌忙又紧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