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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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人的大筒木化已经非常严重,很有可能,下一秒醒过来的就再也不是他,而是大筒木桃式。尽管桃式的实力可能稍逊于试图以川木为复生容器结果反而被坑死的大筒木一式,但对于目前的鸣佐二人而言,可以算是无法匹敌的存在。 又来了。 博人在心里绝望地嘶吼。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出手重创宇智波佐助,心痛如绞。 博人拼尽所有意志去和桃式争夺身体的控制权,终于可以稍微拥有一些自主行动的可能,但是……事情更加出乎他本来的意料。 佐助被打翻在地。桃式附体的博人力量巨大,把佐助压制得动弹不得。 博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从来没有机会以这样的视角看待过佐助。初见时的攻击被佐助轻而易举地制住,他愣在当场,仰望着这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被黑发遮住左眼的容颜在月与灯的光芒下更显深邃,携着一路风尘似从传奇中归来,却又说不出的从容淡定。 这是他见过最神秘,强大,又美丽的人。 后来他费尽心思想求佐助收他为徒终于如愿以偿,有了更多的机会相处,这个人的神秘仍然不减半分,这个人的强大也深深刻进心中。 断掉的左手是故事,异色的双瞳是故事,冷淡背后的温柔是故事,稳重背后的忧伤是故事,都是他无从知晓的故事,都是他无法参与的故事。 而那些,也同样是力量。非惯用手却灵活更甚,每一次从斗篷中伸出,或使出无比精准的手里剑,或单手施展威力强大的忍术,都让博人心跳不已。更不用提传说中的写轮眼,那是获自神明的力量。沉默的性情也是无形的力量,可靠的背影,一针见血的话语,都能给他无穷的激励,他那因为火影工作而疲劳不已的笨蛋老爸,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也会显出平常难觅的轻松来。 至于这个人的美丽。 他第一次这么近地俯视这张脸。他一直知道他的师傅,他的佐助叔叔很好看,就算是嘴角的鲜血,脸上的伤痕,也无损他的美丽丝毫,蕴有神秘花纹的杀气红瞳,反而为这残损姿态更添一种勃发的凄艳之美。 他在跟桃式的意志作斗争,他凭着一种奇怪的冲动占据上风,现在,他不得不跟自己做斗争。 可是,一旦他战胜了自己,就无法压过桃式的意志。 他看着自己撩开佐助的额发,露出暗淡无光的紫色轮回眼,这曾是绝对力量的代表,这是因他而瞎的眼睛,极少展现人前。 他听着自己用桃式的语气说道:“哪怕以大筒木的眼光,你也是美丽的。” 佐助眼中的杀气微微凝滞,随即成倍暴涨,用力掀翻这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的敌人,但对方的反应比他更快,腹部受到一记重击,鲜血从口中喷涌,查克拉与体力都濒临耗尽的佐助无可奈何地倒了回去。 因为战斗佐助的衣物都有所破损,但是那身黑袍竟然还好好地披在身上。二者的身高差距让博人见到佐助之时通常是从下往上看。通身裹在黑色之中的佐助,只露出洁白的脚趾、后跟和半张白皙如玉的面容,这造型固然潇洒如侠客,但博人见了,却很想钻进佐助的黑袍之中,抱着他的腰向他表示亲昵撒娇。 但这在平日里是绝不可能的。他有着拒人千里的温柔。他会批评博人也会肯定博人,是很朴素的师生情谊,只有偶尔的目光驻足,让博人觉得自己也是被师傅所偏爱的存在。所以这样的举动博人想做却始终不敢。 但今天,博人真的钻进这黑袍里了。或者说,这黑袍里的事物向博人敞开,博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抱着他,这是许久的期待实现之时,尽管那是罔顾佐助意愿的行为,对佐助一贯的景仰和害怕揪紧了博人的心弦,可刀尖上跳舞的强烈兴奋感盖过一切,让意志交锋深思迷乱的博人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 博人用一边手压制住佐助的右手,另一边手郑重又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解开他斗篷的纽扣,和脸庞一样白的脖颈裸露出来。果然啊,这像月一般皎洁的人身上是不存在色差这种东西的。 从脖侧划过喉结,继而向下,蓝白色马甲和灰色上衣随着手指行进被逐步割裂,更大面积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之下,晃得博人晕眩。 博人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随着手逐渐向下,他全身都绷紧了。所有的力量都向下半身涌去,其他地方有点发软,唯有下身某处变得坚硬如铁。 博人觉得自己这一番动作无比缓慢,这一段时间无比漫长,可在佐助看来却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桃式莫名其妙地狂性大发向他出手撕裂了他半身衣服,有十几年不曾坦胸穿着的佐助有一点不习惯,但是无伤大雅。再坚持一会,鸣人和川木就会赶到,这样博人也许还有救。 但抵在他身上的某根棍状物体让身经百战的佐助无比震惊寒毛直立,脑中不合时宜地转过了大筒木应该是分雄雌的吧这是怎么回事的疑问,下一秒他的黑色长裤也随之破裂了。佐助没想到自己竟还有余裕注意了一下自己别在腰间的护额并未受损。 可能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吧。佐助冷笑地开启了嘲讽,也有来自一个战斗者真诚的不解:“桃式你是变态吗?不想着逃跑居然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 博人感觉到愤怒,来自桃式的愤怒,来自自己的愤怒,佐助的轻视可以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愤怒。但博人只是充满戾气地哼笑一声,没有回答,继续自己的动作。他拿起护额,这个佐助短暂地借给他使用的护额,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有点心烦,他直接扔远不见了。 佐助:! 趁此刻博人力劲稍松之时,佐助借稍微恢复的精力将博人掀翻。博人滚了两圈站了起来,往常湛蓝澄澈的双眼晦暗如暴风雨来临之际的深海,属于大筒木的纹身在他的半边脸处张牙舞爪,尖角立起,似人非人。 博人直勾勾盯着目前已经浑身赤裸,只剩踩脚袜和鞋子还穿着的佐助,他不敢前进,但又虎视眈眈。佐助真的觉得此刻的桃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是把他当成猎物的野兽。 没有过多犹豫。博人扑倒了佐助,失血过多精力耗尽的佐助刚刚那一下已经是难得的反击,现在已经没有避开的能力了。 博人亲上了他觊觎已久的眼睛,佐助不得不闭眼。 博人顺着鼻梁来到嘴唇,很显然,牙冠紧咬难以抵开,他暂且放过,转而舔舐佐助修长的脖颈,同时手在佐助身上乱摸,下身在佐助身上磨蹭,尽管气势汹汹却又像惊慌无措的小兽。佐助想到这是身不由己的博人,恶心之余又不禁痛惜。 佐助忍不住说道:“博人,你醒醒!” 博人眼睛短暂亮起,佐助还没来得及高兴,口中就被伸入的手指恶意翻搅,几欲呕吐。沾有口涎的手指向下伸向了佐助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外人造访的地方。佐助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原来只要活得够久,三观总有机会不停重塑的。 但是这一点润滑远远不够,入口紧闭,博人的手指也寸步难行。博人不得不加快他的舔舐大业,恋恋不舍地离开被蹂躏得通红的rutou,开始着重向下半身进攻。 也实在是太年轻,博人单纯凭本能知道自己下身的去处已然难得。不过万幸,在唇舌流连之间他发现一直不曾有多余反应的佐助颤抖了一下。 他高兴极了,更加勤奋地照顾此处,期待佐助更多的反馈。佐助无法接受一个小孩形貌的人给他koujiao的事实,他想要将博人的头移开,可是力量抵不过博人的坚决。 人的身体和心理未必同步,就算再伤心难过挠你脚底板也是要发笑的,除非完全丧失了此类功能。可佐助显然不是。纵然已非血气方刚的年纪,但这三十二年要么与仇恨对垒无暇他顾,要么行赎罪之旅餐风饮露,他除了和宇智波樱少有的几次例行公事之外,相关经验乏善可陈。少年时代的他,一向是既极端又严谨,所有的克制都是对力量的积蓄,将弹簧压弯到极点唯求释放那一刻沛然莫御的力量。青年到中年的他这份极端和严谨以另一种形式掩藏起来了,为了让他毕生的挚友安心。总有人说他过尽千帆回归了最初的温柔内里,可实际上他只剩下被挚友牵系徒留人间的半缕幽魂,没有事情能再让他真正心动神摇。 但此刻,随着粗大的凶器一寸寸劈进紧窄的xue道,宇智波佐助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眼中流露出绝不会出现在叔佐身上的恨意。 宇智波的骄傲不容许践踏! 这样又痛恨又故作坚强的表情似乎梦回当年,可以让人不再质疑佐助是否半途被人夺舍。 博人看到了,身高让他无法边插入边亲上这因为查克拉不足已经恢复漆黑的眼睛,他被这眼中的恨意刺伤,但他又不可遏制地更加兴奋起来,这是因他而起的情绪,他第一次真正触碰到在沉默的影子云遮雾绕的温柔背后哭泣的灵魂。 以这样永远不会被原谅的方式。 临死前的狂欢更不需要顾忌。 这次进入比上次顺利许多。博人无师自通的口活挑起了师傅身体的情欲,再用灵巧的舌头为后xue扩张润滑,他不知道这种举动给人的刺激会有多大,反正佐助是羞耻到苍白的脸庞被红晕布满。 佐助非常习惯于忍受痛苦,但不擅长应对这种痛苦和愉悦交杂的情形。 博人发育超常的yinjing刚进入身体的一刹那佐助的脑中空白了一瞬间,前端也不由自主地萎了,他无可避免地憎恨起来。 但随着博人不管不顾地抽插却又运气极好地撞击到佐助敏感点,一种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佐助不由自主地想要收紧双腿。而博人也察觉到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朝那个地方全力攻击,每一下都重重碾过,也为了自己能够快活,他的频率由慢到快,越来越快。看着佐助的前端从萎靡重回挺立,博人非常有成就感。他忍不住用手掰动佐助绷紧的双唇,想听一听佐助的声音。 “哈啊……”佐助的喘息声泄露了那么一丝,他就偏过头去不再吭声。 博人不满,他要找一个佐助难以闭上嘴的姿势。他将佐助翻了一个面,再对准翘起的臀部重重插入,现在被cao开的xue道已经不存在阻碍,无比欢迎地吮吸着。这种姿势非常方便博人进入地更深,让佐助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捅到了。 佐助前半身无力地趴在自己的黑斗篷上,像溺水的鱼不住地喘息,不住地颤抖。身后传来啪啪啪的声响和汁水飞溅的声音他不忍听闻,这居然会是他的身体发出来的声音。汹涌的情潮和绝对的羞耻让他置身冰火两重天,他张开嘴,口水无力地流了下来。 纵然很轻微,但博人还是如愿听到了他想要的呻吟,他感觉有一种冲动越发难以遏制,他更想看佐助的表情。 他让佐助正面对他,现在的佐助眼神迷离,修眉紧蹙,不愿接受和无法承受的两种神情在他脸上交错。 他真好看。 他是我的。 佐助又一次高潮了,双手抓裂了身下的斗篷,脚趾忍不住蜷缩,xue口无法控制地收缩,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博人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痴迷地欣赏佐助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再开始最后的冲刺。 桃式绝望地销声匿迹,他好不容易瞅准防守薄弱的时机就这样浪费了。 博人的纹身消退,形貌回转正常,理智回归可欲望正上头,他没有办法停下来,硬着头皮继续进出,最终释放在佐助身体深处。 他不敢泄露一丝满足的情绪,压力恐惧紧张愧疚让他崩溃痛哭。 佐助看向他,泪眼朦胧,还有些许恍惚。 佐助居然神奇地安慰他,带着令人心碎的柔和。 “别哭。” “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