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者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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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理想主义者才可能变成虚无主义者,他们高尚且腐朽,与这个世界彼此唾弃,观望着日落又日升的无尽循环。” ——罗伯特·斯通《日出之旗》 晚上九点,大骑士领,盖尔工业工程合同的竞标酒会。 玛恩纳所代表的销售部门与维斯图兰公司的代表已经分别介绍了本公司的项目特点与定价,竞标进入到了宣判结果前的酒会阶段。 玛恩纳向盖尔工业的负责人们一一敬着酒。唯唯诺诺地弯着腰,不让自己的身形挡住负责人们的视线。在举杯时放低自己酒杯的高度,让对方玻璃酒杯的杯沿比自己的高出一截。 “玛恩纳先生看起来兴致很高啊,似乎志在必得?”维斯图兰公司的代表调笑道,“既然和几位负责人喝得都很高兴,想必也不差我这一杯吧?”,他对着玛恩纳举起自己的玻璃酒杯,身边的侍者也闻言倾身为玛恩纳刚刚空了的酒杯倒入红酒。 猩红的液体沿着杯壁像丝绸一般滑落,酒液触碰杯底被反射着溅出,新下落的液体又将这些妄想临阵脱逃者压下,如此前仆后继。液体在玻璃杯中形成杂乱的涡流,红色向上遮掩住上一杯余下的酒痕,液面上升,杯中的空气越来越少。 “贵公司的实力与您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这次竞标我受教了,学到了不少东西,承蒙您的照顾。”玛恩纳赔笑道。又是一杯红酒下肚。第几杯了?长时间接触酒精的舌头已经麻木了,尝不出这瓶价值不菲的红酒的酸涩与果香,只是在仰起脖子、灌入红酒时能闻到鼻尖一丝丝香甜与醇厚。喉间针扎似的刺痛,像硬生生吞下了木刺。而后便是酒精在舌根化开的呛味,这种感觉让玛恩纳一阵阵反胃,他不喜欢喝酒,尤其讨厌酒精。 玛恩纳坐回自己的位置,尽管酒精已经开始麻痹他的神经,腰间和隐秘处的刺痛还是传到了他的大脑皮层。他握紧手里的杯子,又在杯子碎裂之前堪堪收住了力气。这样看来,比起灌肠,喝酒醉的速度会更慢一点。玛恩纳想。 胃部一片灼烧。他没怎么吃饭,又喝了不少酒,昨天晚上几乎没有休息。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了躯干,四肢却是一片冰凉,眼前的画面偶尔会模糊一下。这感觉和昨晚一样。玛恩纳咬了咬牙,又端起新的一杯酒,朝下一位负责人举杯。但他必须撑下去,不能搞砸。如果维斯图兰公司拿到这个项目,八成会中饱私囊,在建材上偷工减料,最后遭殃的还是去医院的普通人。 盖尔工业的主负责人往玛恩纳的方向扫了一眼,后者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的领子,意图挡住并没有露出的红色痕迹。 昨天晚上,盖尔工业三位负责人下榻的酒店。 “临光先生,我们想和您谈谈合同的事情。”主负责人将玛恩纳叫到了自己的套房,却带他进了卧室。另外的副负责人与负责人助手也在。 不愧是顺应商业联合会经济政策、势头正盛的盖尔工业,这间套房不止刚刚路过的客厅很宽敞,卧室中更是有一张对两个人来说也很大的床,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与零零散散的嵌入式顶灯高高挂在房顶,即使在晚上也光线充足,觉得太亮还能关掉水晶吊灯。 “能有与盖尔工业合作的机会是我们的荣幸。”玛恩纳谦卑地回答着,稍稍前倾上身微微弯腰,避免一米九的身高给对方太多压迫感。进门时他余光扫过了房间,床头柜摆着四瓶昂贵的红酒,是他之前在老爷子的收藏里见到的酒厂牌子,三位负责人坐在床头柜旁的沙发上。 “坐。”主负责人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床沿,玛恩纳依言坐到了三人对面,左手边就是那四瓶葡萄酒。 “我就直说了。想必你也调查过你的竞争对手,他们出价更低,你和你的公司并没有什么技术和成本上的优势。当然,我们都清楚这是因为——”副负责人两手掌心相对,十指交叉,放在腿上。“但是碰巧他们的建材质量就算出了问题也只会追责到维斯图兰公司。” “负责人先生,虽然我们的出价会高一点但是更稳妥,可以避免可能出现的麻烦。我们一定会将项目严格按照标准完成,请给我们一个机会。”玛恩纳尝试争取,尽管他知道这些话并不会有什么用处,他们的目的绝不在此。 “现在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临光先生。”主负责人说,“乖乖听话,你将会没有对手。” 玛恩纳一阵挣扎,他闭眼,倒塌的医院,病患与家属的哭喊,消毒水的味道,泛起的烟尘。他睁眼,“请务必给我这个机会。” “来瓶红酒吧。”床头柜上只有红酒和开瓶器,并没有杯子。 玛恩纳并不喜欢喝酒,甚至讨厌酒精。骑士守则并不禁止饮酒,甚至有不少骑士沉溺于此,适量的酒精可以助兴,也可以帮助他们战胜恐惧,遗忘痛苦。但他讨厌喝酒。父亲和兄长曾经带他喝过,但他的舌头对酒精的味觉很敏锐,久久挥之不去的辛辣味对他而言是种折磨。 玛恩纳尝试拒绝,“抱歉,我并不是很喜欢酒精。” 主负责人衡量着玛恩纳的请求,“你拒绝我一次,我拒绝你一次,不过分吧。” “您如果不需要这个机会也可以直接离开。”副负责人坐在最外侧,朝着卧室门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或许试着喜欢它?”一直没有说话的助手用轻快的语气提出了一个建议。 玛恩纳没再说话,拿起一瓶红酒。瓶身很光滑,握在手里微微发凉,沉甸甸的。房顶上的灯映在玻璃上,圆柱形的瓶身让原本星空一般的图案变了形,玻璃上只能映出大片的光斑和玛恩纳的扭曲的剪影。他手法生涩地用开瓶器取出了软木塞,还好没有断在里面。软木塞离开瓶口的声音,像犯人受刑前最后的钟声。 他将瓶口对准嘴唇,仰头灌下。 玛恩纳并没有指望着尝出味道,喝得越快越好。在最初酸甜的味道被酒精掩盖之前,他就尽他所能地喝了几大口。酒液顺着食道倾泻到胃,没有预料中的灼烧感,只是猛地喝凉水的感觉,是因为度数不高吗? 酒精的味道开始散开,上返。 玛恩纳觉得吞咽的动作困难了许多,鼻子和舌头像被浸在酒精里,熏呛地有些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机械重复着吞咽动作,甚至觉得咽喉处的肌rou已经开始遗忘吞咽时要如何收缩。 喉结上下滚动。 咕嘟,咕嘟。 能若隐若现地看见液面在黑色的酒瓶里缓慢下降。 玛恩纳觉得胃已经要被填满了,稍稍放低瓶身。一直靠墙坐着的助手在瓶身彻底落下之前走到玛恩纳面前,重新将瓶身抬了起来。 流速渐缓的液体又猛地灌入口腔,想要钻入食道,但是咽喉并没有做好接纳它们的准备。液体在被拒绝后转头进入气管,又被空气顶出。但源源不断的液体,总会有一些能进去。 玛恩纳猛地弯了腰,不少酒液被咳嗽的气流带出,更多的酒液顺着不能闭合的嘴角流下。他竭力吞咽,逐渐适应,尽可能多地让它们进入食道,被身体容纳、消化、吸收。 整个世界几乎被黑色的玻璃瓶身遮挡,瓶身映出的光斑经由眼泪折射在他的世界里填了一片片发光的白雾和放射状的光线。 剩余的多半瓶红酒很快就被半灌半倒的喝完,酒瓶被拿走放在墙角。 “有喜欢上它吗?”助手问。 玛恩纳呛咳着,猩红的液体沾湿他的外套、领带和衬衣,甚至有些灌进了他的脖子里。进入气管的些许酒液让他在咳嗽时胸腔一阵疼痛。 就像。 就像他跟随父亲与兄长时在边境最狼狈的一战,盔甲保护他没有被刺穿,对方的源石技艺却震伤了他。大口大口的鲜血被吐出,他斩下了对方的头,喷溅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脸颊与眼尾,血珠顺着他的睫毛滴落,世界在一瞬间变成红色。喉咙里残留的黏腻血液逼得他咳嗽,带着胸腔一阵阵撕裂的痛。银白的盔甲染上了自己与敌人的鲜血,却依然能反射出剑刃的寒光。他仰起头,擦了一把脸上温热的血。 玛恩纳没有回答。 “临光先生,您有多么想要这个项目,您就应该多么努力。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么?” “明天竞标结果如何,全都取决于您的表现。” 传来两个声音,剧烈咳嗽让玛恩纳有些耳鸣,极力分辨只能拼凑出字句的含义,却分不清说话的人是谁。 “喜欢。很好喝。”气管壁上依附的酒液还没有完全被咳出,他像破风箱一般发出声音。玛恩纳眼尾由于剧烈的呛咳泛着红,努力抑制着咳嗽的冲动说完这句话。 “喜欢还浪费了这么多吗?”助手用指腹接过玛恩纳下颌处将滴未滴的一滴红酒,略微用力打开后者的牙关,将这滴酒送到对方舌尖。 “衣服都湿了,还是脱了吧。”副负责人伸手捞了一瓶红酒,三两下拔开塞子,对着玛恩纳迎头浇下。 “诶!”助手堪堪收手,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你倒是提前说一声啊。” “抱歉啦,抱歉啦,反正最后都会蹭得哪里都是嘛。”副负责人又倒了倒酒瓶,将最后几滴酒液震下。 主负责人撑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 玛恩纳攥紧右手,过于用力以致于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控制自己深呼吸,平复由于酒精和愤怒而躁动的心脏。 他曾沐浴在金色的光雨下,也曾用清晨的雨水洗去脸上的血污。 ‘值得吗?’玛恩纳有一瞬间,想去摸索自己的佩剑。 猩红的酒液顺着一缕缕发丝滴下,金色的头发黏在了一起,却还是有几丛倔强地没有被倾泻的酒液砸得紧贴头皮。 玛恩纳紧抿嘴唇,酒液还在顺着他额前的发丝滴滴答答的落下。他面无表情地仰头。发难者正俯视着他。吊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伸到主负责人的脚下。 玛恩纳低下头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沾到手上的红酒逐渐被风干,摸到哪里都是一阵黏腻。 “全都脱了。”主负责人看出了玛恩纳的迟疑。“既然好喝,想必只有前面喝了还不够吧?” 话里话外的暗示让玛恩纳喘不上气。 ‘一家大型医院会有多少工作人员,高峰时刻会接诊多少患者,本就被病痛折磨的家庭会经历什么,路过的行人,相邻的建筑...’玛恩纳在阴影中悄然闭上了眼,眼睫微微颤抖,‘我会付出什么’。 助手将玛恩纳在床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膝盖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两腿向外分开,腰部拱起,胳膊撑起上半身不至于趴在床上。玛恩纳的身体线条沿着床沿展开,从主负责人所坐的沙发处恰好能够一览无余。 副负责人强硬的伸入两根手指到玛恩纳后xue,暴力地在四周按压,将xue口撑大。 助手又去取了一瓶红酒,将塞子取出,在空中抛了两下。“啵”的一声激得玛恩纳浑身肌rou收紧,同时也绞紧了身后的手指。肠rou又被蛮力分开。 “一瓶750ml。刚才浪费了不少,这次请您务必小心,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次主负责人的声音仿佛带上了一丝愉悦。 副负责人接过了递过来的酒瓶,“临光先生请您不要乱动,不小心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玛恩纳脊背与脖颈弯出一道弓形,一节一节的脊柱撑起整个身体,让他不至于倒下。 “明天的竞标现场见不到您我可是会失望的。”助手紧跟了一句。 恒温保存的红酒就算已经在室内放了一段时间对于正常体温来说还是很冷。瓶口与瓶颈很光滑,后xue也已经开拓过,没费多少力气圆形的瓶口就已经塞了进去。在按压下,玛恩纳塌了腰。副负责人施力,整个瓶颈以一个微微向下倾斜的角度压着紧缩的肠rou滑入玛恩纳体内。在重力的作用下,液体汩汩流入他的肠道。 一开始是冰冷的感觉从肠道灌入体内,玛恩纳觉得自己的肠道开始痉挛,下腹部一阵紧绷的疼痛。肠道被冰冷的酒液浸得麻木,冰冷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变得不甚清晰。周围很安静,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听见细微的水流声。肠道很胀,这里并不是用来容纳液体的地方。括约肌收缩,肠道蠕动,想要将液体排出,却不能移动玻璃容器分毫。 胃里与肠道中的酒仿佛压迫着他的内脏,让他开始有些恶心反胃。适应了冰冷的温度之后,肠壁开始泛起一阵阵烧灼感,从内而外将他炙烤,越烧越旺。 “嗯...”这个姿势很难受。瓶中的红酒灌入的速度明显变慢。玛恩纳将膝盖微微后撤,大腿与床面垂直,两臂在头两侧摆的更开,胸部与脸几乎贴在床上,塌腰,将臀部翘得更高。想让自己更好过一点,少受点折磨。 在这个姿势下瓶身与地面之间的角度更大,液体流动的咕嘟声频率更高。玛恩纳随着液体灌入的声音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身旁的沙发上发出了一声轻笑。 “哇,临光先生真是厉害。不止传说中剑法了得,连喝酒都这么熟练。”助手坐在另一侧床沿,饶有兴致地盯着瓶中的液面rou眼可见的落下。 残余的酒液卡在了靠下的瓶身凹陷里,不再流动。 副负责人握住瓶身抽插几下。“呃——”,玛恩纳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不要误会,我只是帮您把最后的酒都喝完。”说着副负责人将瓶身绕着xue口旋转,将酒液从瓶身凹陷处激起,又抽插几下,将液体尽可能地甩入饱胀的肠道。 几次之后。其实酒瓶已经空了,但他还在继续。玛恩纳只是偶尔呜咽两声,这时脊背往往会一阵细密的颤抖。副负责人享受着在他驱使之下,瓶身破开肠rou的抵抗向里插入,又挣脱肠rou的挽留抽出。而临光只能在他手下承欢。 不仅仅是肠道,甚至从下身开始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麻,但是腹部一阵抽痛。头昏昏沉沉的,像是塞满了木屑,思维凝滞,但还能思考,反应慢了不少,仿佛被按了0.5倍速播放键。身体却是轻飘飘的,甚至偶尔会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整个人要浮到空气里。一开始身体很冷,只有肠道很辣、很热。但是很快玛恩纳身体泛红,耳根和抵着床褥的脸颊也浮现了红晕,嗬嗬地喘着粗气。他觉得身体一阵阵冷热交替,浑身却向四周散发着热量。他的身体很兴奋,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主负责人终于起身走了过来,他左手向前抚过临光沾着酒液的金发,拽紧,将他的头抬了起来。玛恩纳的身体一阵抽搐,差点支撑不住身体,酒瓶晃了晃,在掉出前被副负责人按紧,又被肠rou箍紧包裹起来。“呃...啊——” “红酒需要好好品尝。我帮您塞上吧,不然会流出来的。” 主负责人低头盯着已经涣散的金色眼瞳。 ......“好...” “什么?” ......"麻烦您,帮我。" 主负责人脱了自己的风衣,挽起衬衫的袖子,从助手手里接过那枚被把玩半天的软木塞,副负责人退到一旁,固定住玛恩纳的腰。 主负责人略微花了一些力气才将酒瓶拔出来,看起来临光和他的肠rou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喜欢这个玻璃瓶。紧接着他将软木塞旋进了一时没来得及闭合的xue口。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气味。 他醉了。 大骑士领之外几十个负责人都不是临光的对手,但大骑士领之中醉酒的临光只能任人宰割。 他们三个发现玛恩纳从知道这个项目开始就不遗余力地和盖尔工业的负责人交涉,但并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愿意做到这一步,也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是醉了比较保险,毕竟谁也不想承担在床上身首异处的潜在风险。 谁能拒绝将一匹金色的临光压在胯下的诱惑呢? 在主负责人的示意下,副负责人和助手将玛恩纳挪到了浴室。显然这两位平时很少干体力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让软木塞掉出来,把人堆在了浴室角落,没少磕碰。 两人退出浴室并关上了门,并不狭小的浴室中一时只剩下玛恩纳和主负责人。 主负责人拧开了冷水开关,水流从花洒流出,淋到玛恩纳头上。金色毛发与白皙皮肤上的酒渍溶解在水流中,顺着他的身体流下,白色的瓷砖上晕开一层层浅粉色的波纹,最后汇入下水道。 “能听到吗?如果您不能把酒排出来,我就要代劳了,可能会粗暴一点。” 一路的磕磕碰碰只是让玛恩纳被酒精麻木的神经感到刺痛,低于体温的瓷砖和跌坐时骤然深入的软木塞也只是让他稍稍回神。终于,冷水叫醒了他,但他依旧不能思考,只是迟缓地理解所听见字句的含义,并且去做。 玛恩纳本来想括约肌用力,将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塞子挤出。但是似乎酒精并没有麻痹他全部的羞耻心。他用左手在身后撑起自己的身体,两腿撑地双腿大开,腰部腾空,酒精让他的小脑失去了平衡感,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仰头看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右手在自己身后摸索,将软木塞旋转着一点点抽出。 自己自慰般动作的羞耻感,主负责人的注视和濒临坍塌的平衡让他肌rou紧绷,后xue把塞子越绞越紧。“唔——”精瘦的肌rou在自己与自己的僵持中鼓起。 “咔”,主负责人将手中的花洒挂到了墙上。 “哈——”玛恩纳猛地用力,塞子终于被拔出。 “嘭”,沉闷的,rou体撞击硬物的声音。一时没能收力,液体从后xue倾泻而出的类似失禁的感觉冲击着他的意识,玛恩纳一下子半躺在地。他颤抖着喘息,猩红而又温热的液体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一股股流出。 主负责人将玛恩纳拽起靠在墙角,他已经解开了腰带,扶着yinjing插入对方由于喘息而不断开合的嘴唇。他双手撑着玛恩纳背后的墙面,低头看着金色的头顶,挡住了花洒喷下的水流。 冷水带走了玛恩纳体表灼热的温度,忽然一根guntang的东西插入他的口腔直抵咽喉。他后退逃离,后脑撞到身后的瓷砖墙面。玛恩纳的身体略微沿着湿滑的瓷砖下滑,咽喉处被猛地一顶,他干呕一声,滑下去会不会被顶穿,一瞬间的恐惧让他用两手撑起身体。 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抽插,guitou被上颚压下,而后抵至喉口,玛恩纳甚至觉得已经插进了食道。他收着自己的牙齿,微微仰头,让茎身进入得更加顺畅。 狭窄的腔道中温驯的软rou急促地收缩,挤压着服侍主负责人的yinjing,让他不断挺腰撞得又深又狠,酥麻的感觉从受挤压的guitou与一小段茎身传到他的腰,快感一波波升向大脑。 粗暴又密集的摩擦让玛恩纳觉得就算没有喝酒喉咙也烧灼似的刺痛。疼痛可以通过酒精逃避,但本能不行。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控制不住地挣扎。 逐渐变得不能忽视的干呕声让主负责人觉得恶心,guitou处抵住的软rou也开始带着他的整根yinjing晃动,想要逃离。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虚虚将裤子提起挂在腰间。 玛恩纳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单单是空气灌入都让他觉得咽喉和嘴角撕裂一般的疼痛。张开的口腔内还横亘着几道黏腻的白丝。 主负责人左手将被淋湿的头发从额前梳到头顶,右手摘下花洒,对准玛恩纳的脸一阵冲洗,关了开关随手把花洒扔在地上,金属与瓷砖碰撞。他拽起玛恩纳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着他走向卧室。 回到卧室时副负责人和助手已经将沾满红色斑痕的被子撤下了,他们两个分别背靠着两面正对的墙,等着上司和盛宴回来。 主负责人将玛恩纳甩到床上,yinjing带着被它撑起的裤子抖了抖,就像被玛恩纳压得凹陷的床垫抖了抖。 主负责人脱掉裤子和衬衫,跪到床上,拖着玛恩纳的双腿,拉到身体两侧。被拖动时玛恩纳没有挣扎,只是发出了抗拒似的呻吟,但这只会让施暴者更加兴奋。玛恩纳被摆弄出一个之前灌肠一般适合被插入的姿势,腰被身后人牢牢禁锢住。 主负责人将硬挺的yinjing再次插入紧致温暖的腔道中。不如口腔与咽喉紧致,但是经过红酒浸泡的肠道更加湿热、柔软,插入的yinjing会被软rou层层包裹,guitou被吮吸一般在抽出时被肠道挽留。主负责人自顾自地挺腰,像在用一个很合心意的飞机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被毫无停顿的衔接,之前被终止的koujiao现在被加倍讨回。 玛恩纳被连续的顶撞逼得腿软,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也被拍击地支离破碎。两腿控制不住地向外侧岔开,腰臀由于缺少支撑而向下落。玛恩纳臀部的高度落到了适合抽插的范围之外,原本只是感受到硬挺的柱状物在肠道内抽插,扯得肠rou来回变形,现在除此之外还会感受到翘起的guitou将自己的腹部向上顶,将肠道内壁顶得向上突出。箍在腰上的手很紧,皮rou一片钝痛。这两只手只在他被顶得前滑时施力捞回来,并不会借力帮他将腰抬高。他只得撑着颤抖的腿合拢,将身体撑得更高些。臀rou被压得变形,甚至会荡起一层rou欲的波纹,伴着rou体碰撞的声响。 副负责人坐回了最初的沙发上,歪头观摩着这场激烈的性事,手中摆弄着最后一瓶酒。舌头舔过稍显干燥的嘴唇,像狼一般贪婪地从头到脚扫过那副身体。 助手单膝压在床沿,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在玛恩纳被顶得摇晃破碎的呜咽声里自慰。 “可以cao他的手,如果不介意。”主负责人身上的水珠在剧烈动作时向周围飞溅,有几滴落在玛恩纳由于苦苦支撑而发抖,泛起潮红的腰背上。 助手翻身上床,带着玛恩纳的左手覆上自己的yinjing,朝着掌心顶弄。马眼出露出的前液沾湿了他的手掌,在guitou抽离时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相比常年拿剑的右手,玛恩纳左手上的茧并不多,甚至能称作细嫩。灼热的温度与血管的纹理让他想要将手抽离,却被制住手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想,想喝水。”细微的声音几乎要被回荡在卧室中的啪啪声与粗重的呼吸声淹没。 没有回应。 “唔——”玛恩纳发出幼兽讨食一般的呜咽。 主负责人的抽插由之前的大开大合变成在肠道深处细密的小幅度顶弄,享受着未被酒瓶开拓,紧致的肠道深处。他猛地挺腰,将玛恩纳向前顶出几分,继而腰腹绷紧,细微地颤抖,间或抽插一次。 “哈啊——”又是液体灌入的感觉,这次比葡萄酒嵌得更深,也更加粘稠,更加温热。“呜...”,他回忆起了灌肠时的饱胀感与下坠感,那种失控感,望不到尽头的释放和解脱,让他再次颤抖。不安与窘迫笼罩。 看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副负责人的胯间也明显鼓起。 负责人将玛恩纳的腿前推,将他翻了个身。 助手识趣地退后。 没彻底软下来的yinjing还插在玛恩纳肠道里,随着翻转,yinjing旋转着搅动一层层软rou。身体被cao控的感觉让玛恩纳的肠rou收缩,将对方的yinjing吸得更紧,不愿放口。因而旋转过程也变得更加困难,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各层肠rou之间彼此的摩擦,带来撕扯的疼痛。 “呃——我...啊...我好渴。”他的意识还是很模糊,任人摆弄,能够毫无遮掩地说出想要什么。 主负责人要过了最后那瓶红酒。 “啵”。玛恩纳下意识地颤抖。 主负责人仰头对着瓶口灌了一口红酒,将玛恩纳的双腿抬起,分别架到自己肩上,俯身压下。 两腿几乎要被折到胸前,从对方肩膀处滑到了肘部,韧带像被抽离一样疼痛,从腿根一直连到后腰,像是要被硬生生拆下来。玛恩纳将腿叉得更开想要缓解这种疼痛,但是他的膝弯被主负责人的上半身压制着动弹不得,只是徒劳地将腿根在对方大腿处摩擦。 主负责人压向了玛恩纳的嘴唇。刚刚淋过水的嘴唇并不干裂,甚至还带这些湿意,确是有些凉。主负责人将刚刚喝酒时上唇被沾上的酒液蹭到对方唇上。由于呻吟和呜咽,玛恩纳的嘴唇一直都没有闭紧,他轻而易举就攻破了防线,将红酒缓缓渡入对方口腔。与此同时又一次耸腰,将由于大腿处摩擦又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一直到底送入了玛恩纳后xue。 虽然液体并不是很多,但rou体的颠簸和口腔的侵入还是让不少红色的葡萄酒从玛恩纳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滴下,将酒店白色的床单染上紫红。进入口腔的除了红酒还有一条作乱软rou,仰躺着吞咽十分困难,稍有不慎就会被呛到,这时对方的舌头还会搅动口腔内的液体,刮擦着上颚。 嘴角与咽喉因为在浴室中的深喉被撕裂与磨破,液体流过时会感觉别处没有的热辣与刺痛,只能呜咽着承受。 剩余的液体被主负责人咽下,然后停下向前挺动的腰,仰身再灌下一口,重复之前的过程。在这间隙中,玛恩纳先是缓缓意识到口腔已经自由了,继而争分夺秒的喘息,直到再次被夺走呼吸。 “谢,咳咳,谢谢。已经...哈...可以了,呃——” 再次将酒瓶递给副负责人,上半身的动作已经结束了,但下半身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因为不用再喂酒,之前游刃有余的插入与抽出现在变得更加疯狂,连偶尔的休息与缓冲都被省略和剥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玛恩纳觉得这个动作让对方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深到...甚至能戳到自己的胃。该开始时他就喝了小半瓶红酒,刚刚又被灌了一些。胃里的酒,在每次肠道被鞭笞时,随着肠道肌rou的收缩和腹部肌rou的颤抖,都会发出液体被荡起的咕嘟声。 机械而又枯燥的插入与抽出让玛恩纳觉得肠道发麻,之前的饱胀感已经由于重复的调教与磨合消失了,现存的只有毫不间断摩擦撞击后的麻木与双腿大张任人摆布的羞耻。 主负责人将红酒从上到下,淋在玛恩纳脖颈与胸口,调整了一下姿势,压得更低,上半身也因此向下移。酒液落在蒸腾得微微发红的皮肤上,激得玛恩纳一个激灵,紧接着又被腿根更强烈地浪潮一般的撕扯感压下。脖颈与锁骨处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安抚着被冰凉液体刺激的肌肤,又变成了坚硬刺痛的感觉。主负责人弓起后背,将被皮肤温热的薄薄一层酒液用舌头卷入口中,又对着颈侧,对着锁骨处的凸起,对着略微能看出轮廓的胸肌咬下,在齿间研磨。 肠道里容纳的roubang跳动了两下,在活塞运动过程中显得很突兀。射出的jingye在被摩擦红肿的肠rou中显得甚至有些冰凉。 主负责人起身离开,走向浴室。在哗哗的水流声中,玛恩纳仰躺在褶皱的床单上又一次尝试找回自己的意识,杂乱的额发挡在他眼前。白色的天花板某些地方被头发挡住,视线难以聚焦一切都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被切割成黑色与白色的色块。他脸上布满潮红,右手压在头下的枕头与床之间,左手虚虚握住一块床单。其实并没有多少快感,更多只是酒精和疼痛,还有对方身体传来的热度与动作让他颤栗。不再被压制的双腿终于可以放下来,刚刚的过度拉伸让他的腿部肌rou不能立即恢复,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瘫在床单上,腿根处由于脱力和疼痛还在触电似的抽搐。乳白色的jingye理所应当地从还在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后xue中漏出。比起红酒,jingye落在床单上的颜色更难以发觉,就连味道也被掩盖。但齿印不一样。脖颈,锁骨和胸口虽然被淋上红酒,但用力咬下的齿印颜色要更深,并不会被遮盖住。齿印与肌肤上残存红酒,与腰间留下指印状的红痕,遥遥呼应。 副负责人晃着手里空了多半的酒瓶,让液面绕着瓶壁旋转。眼神却落在床上,助手也一样。 直到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关门声。 副负责人与助手互相对视一眼。 “呼,还真是忍得不容易啊。”助手大大咧咧地脱了衣服,弹出之前在玛恩纳掌心里蹭过的yinjing,“把他头转到我这里,下面你先来,可以吧。” “行。” 玛恩纳任他们摆布,后脑枕到床沿,头在重力的作用下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在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助手胯下勃起的yinjing压在脸前。副负责人跪在玛恩纳大开的两腿之间,将他的左腿搭到自己的右侧大腿之上,右腿抗在自己的左肩,两手按住玛恩纳的肩膀。 挂着前液的yinjing带着一股腥味又口腔直接顶过喉口插入食道,这个姿势下喉口被打开,yinjing很容易就直抵腔道的深处。并不是用来性交的肌rou非常细嫩,除了刚刚在浴室,很少被如此对待。生理不适十分剧烈,玛恩纳在本能驱使下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抵抗,但他的肩膀被副负责人牢牢禁锢。“怎么样,用起来shuangma?”很快从口腔到食道由于摩擦泛起一片灼热,紊乱的呼吸和缺氧让他的脸开始涨红,喉间肌rou不自主的收缩让挤在里面的肌rou舒爽万分,差一点就直接攀上了顶峰。 “啊——他妈的shuangsi了,比我想的还他妈爽。”副负责人将yinjing插进了被cao开松软rouxue,耸动腰臀抽插。已经经过一轮使用的后xue已经被调教的十分谄媚,yinjing刚一进入就能够毫不费力的插入最深处,浸过红酒与jingye的肠道放荡地让人沉溺。 “噗,哈哈哈”,玛恩纳听到头顶传来一阵笑声,“喂,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副负责人对你很满意啊。” 玛恩纳的嘴和后xue同时被cao弄着,两端的频率却并不相同。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快要被折断的弹簧,在他们两者之间或是压缩或是伸展。身后更用力时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前倾,嘴里的yinjing进得更深,直到鼻尖紧贴胯下的yinnang,达到最深处。身前更用力时身体就会后移,后xue里的yinjing抵得更狠,像要将囊袋也一并塞入。要么被嘴里的yinjing捅破喉咙,要么被屁股里的yinjing捅破肠道,或者两端一起施力,将他钉死在两根yinjing上,从头至尾。他竭力放松着自己咽喉处的肌rou,调整着呼吸,却还是会被陡然的顶弄激得控制不住咳嗽,让本来就不太清明的精神更加恍惚。后xue已经被射进去两次了,又深又多,还装了很久的红酒,难不成还要感谢这段经历,让他在现在后面好过了不少。 痛呼与呜咽都被堵死在了喉咙里,除了干呕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体随着前后的顶撞而颠簸,玛恩纳开始精神恍惚。肩膀上的手指抠得他肩膀上的皮rou生疼,副负责人先一步射在里面。“呼——这么会伺候男人的东西,你是不是这样拿过好几个项目了啊?之前的项目不够用?还要来勾引新男人吗?”副负责人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说着又泄愤似地,朝里狠狠顶弄两下。 冰凉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到温热的肠道深处,玛恩纳被由内而外的冰冷激得一阵阵哆嗦,喉间也越发收紧,几个深喉让嘴里的yinjing也上下弹了弹。“你这是歧视。这也是能力不是吗?源石技艺是技艺,床上技艺也是啦。”助手说着,在享受几个深喉之后抽出yinjing,射在了玛恩纳脸上。 喉咙与后xue过了几秒才发觉异物已经离开了,后xue里空荡荡的甚至有一种空虚的不真实感,粘稠的前液挂在咽喉,呼吸时发出模糊的呼噜声。玛恩纳半侧身体,动作带动了他的下半身,臀rou和后xue被挤压,已经被摩擦得艳红的xue口传来一阵火辣的痛。他咳嗽着清理黏附的前液,却觉得嘴里一片血腥味。 助手拿过最后的玻璃酒瓶,将剩下的红酒倒在了玛恩纳的小腹和腿根,随手扔了空瓶。副负责人摸过玛恩纳的小腹,酒液被手指推动着向两侧荡开波纹。“你能不能别乱倒,摸哪都是黏的。”“哼。” 除了不可违逆的生理反射,玛恩纳的肌rou已经不再紧绷。身边的两个人好像换了个位置,但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感官的模糊却让他收获某一个为数不多的清明时刻,睁开眼,头顶明晃晃的华丽吊灯每一片悬挂的水晶碎片都折射出夺目绚丽的光,闪得眼睛有些刺痛,溢出眼泪。 “不畏苦暗。” ... “不畏苦暗。”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眼,视野变成纯黑。 哈... “不畏苦暗。” 副负责人跨坐在玛恩纳胸口,右手拉起他的头强迫他为自己koujiao。虽然玛恩纳没有主动讨好或是反抗,但身体反射还在。尤其当助手舔咬过他大腿内侧软rou时,喉间的反射更是激烈。 助手按着玛恩纳的右腿将他打开,红色的酒液顺着小腹流淌到耻骨,又沿着腿根蜿蜒而下。他埋头将要滴落的酒液,或是用舌头勾起,或是用嘴唇在常年不见光的腿根涂抹均匀。引起细微的颤栗。他用胳膊抵着玛恩纳的张开的那条腿不让它落下,沾着小腹上残余的红酒去摸他的yinjing。撸动茎身,搔动囊袋,摩擦guitou。 没有生理反应,不会有感觉。 副负责人射在了玛恩纳嘴里,伸手触摸他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 玛恩纳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就像一块被葡萄酒腌制过的,散发着香甜与情欲,咸湿腥臊的rou。一动不动,任人摆布,只有从微微起伏的胸口,抽动颤抖的肌rou和半睁半闭的眼睛才能看出他还醒着,虽然醉了。仔细听还能听到没有意义的,喉底挤出的呜咽。胳膊摊在身体两侧,右腿被另一个人的手推着打开,左腿被压在床上,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已经习惯了粗大灼热异物的后xue正在自己一张一合,像是回味着当时激烈的活塞运动,意犹未尽,想要更多。灌入的jingye也随着肠道的蠕动被吐出,没有被吞下的白浊挂在舌尖与嘴角。 副负责人起身下床。 “哈,你这就走了?”助手听到动静,又留了一圈齿痕,抬头看他的同事。 “明天还有正事,你也别玩太过。” 助手用手指擦过自己留下的齿痕中的一个个凹陷,“是你不太行吧。” “呵”,副负责人走出卧室,冷笑一声,“是是是,年轻真好。” 助手撇撇嘴,顺着现在的姿势将玛恩纳带着齿痕的那条腿跨在两腿之间,将他摆成侧身的姿势,从侧面插入了他的后xue。 在颠簸与摇晃中,玛恩纳失去了意识。 “铃——” 社畜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翻身坐起,但是稍一用力,全身各个地方都开始作痛,后xue,腰,腿根,大腿内侧,脖颈和胸口。“嘶——呃...”,尤其是自己的头。 “铃——铃——” 在座机响起第三遍前,玛恩纳拿起了听筒放在耳边。他本来想先出声询问,但长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嘴唇干裂,头疼欲裂,喉咙干燥得想要冒火还伴着声带振动感受到一阵阵刺痛。 是客房服务的电话,“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您之前订了客房服务的闹钟。现在是下午六点,记得参加晚会。” “非常感谢。”玛恩纳发出嘶哑干涩的声音,声带的震颤让他的喉咙像磨过砂砾。 又是一场日落...... 他堪堪撑起上身,坐在床上,浑身酸疼,起身时床单还黏在身上。床单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印子,从红色到黄色,各种液体的痕迹已经被风干了,yingying的,床单也皱成一团。 玛恩纳皱起了眉。 大脑逐渐清明后身后传来明显却又略显熟悉的异物感,昨天的一些碎片在回忆里被找到,红色蔓延上他的耳根,他低骂一句卡西米尔脏话。是红酒瓶的软木塞,这帮疯子。他下意识就想把它抽走,但又看了一眼床单,决定去在回忆里并不怎么好的浴室。 距离晚上的竞标会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他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候场,和公司的人碰面再确认一遍流程,这家酒店和竞标会现场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能遇到晚高峰需要再多预留十五分钟,他只有半个小时。至少要把自己收拾的,从外面看起来很得体。 玛恩纳从床上站起,昨晚被反复翻折的腰腿发出抗议,腿一软还好扶住床头柜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口渴得要死,宿醉带来和折腾一整晚熬夜的头痛让他头重脚轻。调整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自己的肌rou,可能拉伤了,也可能是昨天肌rou紧绷了太长时间,洗个澡应该能恢复一些。他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液体由口腔划过食道却带来刀割般的痛,他摸了摸嘴角,含了一口水。竞标会他可不能单单听着。腿稍稍合拢时,大腿内侧的齿痕与红艳的后xue就会由于挤压发出刺痛。他咬了咬牙,调整姿势站直了身体。 玛恩纳对着浴室中的镜子,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还是一时难以接受。锁骨与小腹遍布齿印和红痕,掺杂着红酒干涸后的印记。回忆闪现,如果他没记错,大腿内侧也...浑身上下的金色毛发都一缕一缕黏在一起,要么带着浅紫色的酒痕,要么粘着黄白的块状物。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糜烂的味道。玛恩纳对着镜子张开嘴,用手掰得更开,撕裂了嘴角的伤口,检查口腔内的擦伤,更深的地方看不到。 呵,不成体统。 应该洗热水澡,理智给出建议。但手指将开关掰向冷水的方向。 仰头,冰冷的水从头顶落下,砸得他睁不开眼,砸得他眼尾泛红。刺骨的寒意让他的骨rou发抖,让他的思绪越发清明。 他漱口,快速地清理自己的身体表面和毛发。 忽然犯了难。 他长叹一声,回忆着昨天的动作,粗暴地将后xue的软木塞拔出。他用手指按了按xue口周围,还很柔软并没有撕裂的感觉。先是一根手指,刚一进入就被肠rou包裹,这种感觉很奇妙。既能感觉到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逆着一层层肠rou钻入身体,又能感觉到手指被又软又热的软rou包裹甚至吮吸的感觉。他动了动按动肠壁,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力所能及的更深处。湿软的肠rou被嵌入没有及时修剪的指甲缝隙中,在手指移动时肠rou被揪动,内里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不敢动弹。玛恩纳觉得大脑又像喝醉时一样热了起来,还是用力将两根手指强硬地插入,沿着各个方向抠挖肠壁,尝试用最笨拙的方法清理。昨天喝醉了,没有感觉,也没有射。现在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传入大脑。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停了手。 时间来不及了。 肠道深处的红酒和jingye实在难以清理,就算手指也够不到如此深度,想要彻底清理还是需要灌肠,但单凭毫无经验的自己在所剩不多的时间不太现实。不会漏出来的。玛恩纳觉得脸上越来越烧,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匆匆冲了身体,换好衣服离开。 碰杯时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将头脑昏沉的玛恩纳惊醒,猛地抬头发现自己正在酒会上。 该死,他又喝醉了。 盖尔工业的主负责人从酒桌上站了起来,举起了摇曳着红酒的玻璃杯,“今天时候已经不早了,希望大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经过慎重考虑,综合衡量各方面因素,公司最终决定将本项目交给维斯图兰公司。感谢各位的参与和支持,希望我们之后能够有更适合彼此的合作机会。”他朝着维斯图兰公司负责人的方向稍稍举杯,“祝我们合作愉快”,仰头将液体一饮而尽。 “祝我们合作愉快。” 一周后。 清晨,太阳升起。早饭后的玛恩纳正端着咖啡读今天的报纸,离上班还有五分钟。 “《卡西米尔经济日报》报道,维斯图兰公司因严重建材质量问题被起诉,国民院判决其缴纳天价罚款。” “铃——”只响了一声,玛恩纳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轻松的男声,“玛恩纳先生,由于维斯图兰公司自身管理不善,出了些问题,我想盖尔工业本次的工程合同,还需要麻烦您来处理,不知贵公司还有没接手本项目的意向?” 玛恩纳坐直了身体,“当然,这是我们的荣幸,非常感谢您和贵公司对我们的信任,愿意给我们这次机会!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完——” 对方打断了他的话,“那么,事情解决了,你拿到了这个项目。明晚八点来老地方找我,我会为你介绍一些新的朋友和玩法。你不会想错过的对吧。我们的合同还有一些细节没有敲定。” ......“好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