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钟/潘钟/公钟】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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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趁领居两口子不在时,撬开了邻居的锁,往卧房里装上了针孔摄像头。他早就觊觎领居若陀的妻子钟离很久了,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问候,都能惹得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硬得发痛。钟离先生是达达利亚深夜的性幻想对象,他常常闭上眼睛幻想着钟离先生褪下严实的着装的模样,那臀部一定是浑圆白皙的,那腰一定是劲瘦而柔软的…… 夜里,达达利亚打开了显示器,里面是监控的实事内容。 若陀强壮的身躯将妻子钟离压在身下,大力cao干。钟离修长的腿虚虚软软地挂在丈夫的腰间,瘦削嫩白的臂膀勾住丈夫的脖颈,身体一摇一晃,承受着若陀的顶撞,难以压抑的甜腻呻吟从监控的另一端溢出。 摄像头里色情的肤色差以及钟离先生的喘息使达达利亚血脉贲张,恨不得立马将钟离从若陀的怀里强抢过来狠狠蹂躏。 达达利亚深深吸了一口顺手从钟离先生衣柜里捞出来的衬衫,射了。 …… 又是一个傍晚。 达达利亚在结束了一星期的高强度工作后,难耐地再次打开了窃装在领居卧室里的监控,想必钟离先生现在…… 光是想想钟离先生英俊温和的面庞,达达利亚就能心花怒放。 “嗯?今天怎么不在啊?”达达利亚切到当前时间段的实时画面,却发现钟离的卧室里一片狼藉:“先生以往这个时间点都会待在卧房里看书的吧?” 他拖动进度条到自己还没查看的一个星期前——正好看到若陀在夜里跟钟离做完爱后,搂着妻子说自己要离家半个月去往稻妻出差的事。高潮后的钟离温顺极了,窝在若陀怀里,用轻嗔表示对丈夫的理解。 达达利亚继续拖动进度条,在若陀出差的第三天,发现了令他诧异的事。 一个身披大衣的高大男子站在钟离的卧室里,把房间的主人抵在门板上。 通过监控里声音的传递,达达利亚意识到那个陌生的男人就是现如今名震一时的北国银行行长潘塔罗涅。 达达利亚松开俺这键盘的手,默不作声地等待加下来监控里会发生的事。 潘塔罗涅将钟离死死地困在自己与门板间, 一只手搂住钟离劲瘦的腰,恶狠狠道:“怎么,才跟我分手半年就跟别人结婚了?你就这么饥渴?” 钟离愤恨地想要转身反抗,却被潘塔罗涅掐住脖颈定在门板。潘塔罗涅一个转生把人压在了床榻上,撕扯钟离身上的衣物,红了眼眶问道:“你跟若陀做过多少次了?嗯?多少次了?” “与你何干?”钟离面对着压着他地潘塔罗涅,拼力挣扎。 潘塔罗涅粗暴地撕扯开钟离的衣物,白花花的rou身顿时没了遮掩,前几天和丈夫出差前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性痕暴露在监控中。 达达利亚喉咙一紧,呼吸变得沉重。 “松开我,潘塔罗涅!”钟离试图用双腿踢开潘塔罗涅,却被压在身上的人用巧劲压制住了双腿。 钟离趁潘塔罗涅注意力放在压住自己的双腿时,手臂猛地挣脱潘塔罗涅的束缚,速度极快地捞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没多想就直接向外来者的脑袋上砸去。 “嘭”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碎片掉在了床上。 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了潘塔罗涅惊愕的面庞上。 “抱歉,我……”钟离四下慌乱,用手捂住潘塔罗涅溢血的后脑勺。 潘塔罗涅却扒下钟离的手,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变得哽咽。猩红血丝布满了潘塔罗涅的眼白,他笑得近乎癫狂。 钟离的鼻腔中充满了血液的铁锈味,一时不敢反抗。 潘塔罗涅不顾流淌的鲜血,任凭它滴落在床单上,滴落在钟离的身体上。他分开钟离的双腿,不顾身下人阻止,猛地顶撞了进去。 “不……别这样。”钟离忍受着被侵犯的疼痛,双手扯着潘塔罗涅掐着自己喉咙的右手,难以呼吸。 晦暗的房间里传来rou体的拍打声,被侵犯者痛苦的哭喊声,侵犯者的yin言秽语。 达达利亚额角青筋暴起,紧握拳头。 钟离被潘塔罗涅翻过身,若不是潘塔罗涅还有课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必定是难以用膝盖支撑起自己的。钟离的腰被高高抬起,脖颈却依旧被潘塔罗涅扣在床垫上,承受着身后人的侵犯与羞辱。 “那家伙从你这里进去过多少次?他知道怎么才能把你cao爽么?嗯?”潘塔罗涅粗大的性器在钟离的后xue里进进出出。血液与肠液从xue口流出。 钟离侧脸压在被单里,泪水湿润了棉絮,目光里熄灭了神采。 如今恶言相向的两人也曾相爱过,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血泪自潘塔罗涅的面庞滑下,他终于松开了掐着钟离脖颈的手,动作温柔地握住了钟离掐着床单的手,眼里是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悲愤与柔情。 钟离香汗淋漓,双目无光地看着床头放着的他和若陀的合照。 潘塔罗涅低喘一声,将jingye浑数射进了钟离温软的后xue。钟离双腿打颤,倒了下去。 潘塔罗涅俯身亲吻着钟离背后的每一寸肌理,虔诚而热烈。 如被铅般堵塞住了喉咙,达达利亚眼睁睁地透过监控看着潘塔罗涅把钟离抱出卧室,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