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人鱼主动找上门(捆绑/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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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前面有艘奇怪的船。”随形的卫兵低着头汇报不远处的情况,“那艘船有些破旧,看起来年代久远,我们的人向他们传话,那边没人应答。” 不久前,我跟随船队出海,可在启航没多久,洁白如洗的天空就被阴霾笼罩。 海面酝酿着一场显而易见的暴风雨。 奇怪的是一天过去了,静谧的空气像是无人造访的角落,什么都没遇上。乌云更是乖巧地坠在天上,丝毫没有发难的前兆。 可现在黑漆漆的幕布下,白色的雾气如同新发的嫩芽,从水面破土而出,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散,营造出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一切都透露着古怪,这时再碰上一艘废弃的船,难免让人胡思乱想。 “确保安全后,上去看看。” 命令下达后,一队士兵带着武器,架上通行的船板,小心翼翼地前去探路。不一会儿,一个士兵跑了回来,激动地报告:“女王陛下,甲板上有人鱼。” “人鱼。”我胡乱点头,有些开心地问:“人鱼?确定吗?” 传说中,人鱼会带领人类回到来时的地方。简单来说,就是带人类回到陆地。他们是一群智慧的高等生物,身上总是带着奇幻的色彩,出现在人类的视野里。 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 几年前,我曾亲眼见过这些人鱼,并被其中一条深深吸引,我一直期望见到他。 “是的,他看上去很虚弱。”士兵的话打破了发散的思路,我着急地让他带路。 跨过两船相交的木板,我来到那艘奇怪的船。这船果然陈旧,桅杆上的旗帜掉在甲板上,破洞的木板随处可见藻类植物横行的印迹。 绕过船上凌乱的一切,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很长的鱼尾,鳞片好似皎洁的珍珠,澄净明亮,没有一丝杂质。 人鱼听到动静,微微抬头,白色的发丝从他肩上滑落。那张俊朗的脸上,凌厉的眉毛微微皱起,气质是由内而外的疏离。 他的身上挂了许多珠宝串成的链条,像从藏宝地钻出来那样,携满了令人垂涎的宝物。 珍珠将他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更加透亮,就连胸前的两点也愈发明显,不容忽视。 月光不知何时出现,落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染上了圣洁的光晕。 他睥睨地看着我,遥远不可及。 “人类,这的一切都属于我。”鎏金色的眼眸带着愠怒,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他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肌rou因为发力露出优美的弧度,强壮而有力。 要不是我见过他,可能真的望而却步了。 “退下吧,没我的命令不要过来。”我挥挥手,甲板上很快响起离去的脚步声。人鱼平静地注视我,见我没有想走的意思,沉默许久才挑眉发问:“你呢?怎么不走?” 我笑了一下,绝对地不怀好意。 “在我很小的时候,听说过人鱼的故事。”我走近了些,怕他听不清。“据说迷失方向的人,海底的精灵会为其指明方向。” “我没听过。”他冷笑一声,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听我说完呀。”我眨了眨眼,嘴角勾着笑,责怪他听故事不认真。“他们做这一切,是希望美丽的新娘看见他们的诚意,认为他们善良勇敢,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话说到一半,那条白色的人鱼愣住了,脸上染着淡淡的红,耳朵也不例外。我一看他,他就避开了我的眼睛。 刚才风平浪静的海面,有水花扬起又落下。他身上的珠宝被水花拍下几串,掉在地上,人鱼没有在意,抿着嘴不说话。 我环顾四周,装作好奇的模样:“你的新娘在哪?” —————————— “你说呢?”人鱼放松姿势,趴在旁边的木箱上,看起来有些费力。 海底的生物放弃大海的优势,无异于自断双脚。他为了找我,看来颇费了番功夫,将自己搁在甲板上。 “我能碰碰你的尾巴吗?” “不行。”人鱼想也没想,哼了一声直接拒绝,可还没等我失落,又听他无可奈何地说:“过来吧,就这一次。” 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心底欢呼雀跃。 他的尾巴很长,银色的鳞片没有想象地坚硬,软软的覆在柔弱无骨的尾巴上。或许为了保湿,上面有层滑腻腻的粘液,摸起来湿湿嗒嗒的。 人鱼趴在手臂上,温柔地看着我,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冰冰的眼神,好像要用眼神将我就地处决。 “你是不是很高兴我认出了你。”我抓着透明的鱼鳍,顺着纹路细细抚摸。 “我只是来看某人有没有信守承诺。”他哼笑了声,语气毫不在意:“如果你忘了,我就会离开。” 这话我可不爱听,立即反驳:“当然没有,否则我不会出海。” 齐司礼应该相信了,我顺着鱼尾蜷缩的弧度,从下摸到上,人鱼就歪倒在一旁,任我肆意妄为。 趁齐司礼不注意,我爬到到身上,顺手用地上的珠宝将他的手束缚住。以他的力量,反抗是件容易的事,但我知道他不会这样做。 果然齐司礼只是看了我一眼,白色的长发铺散开,徒留鱼尾无意识地颤抖。 他的上半身舒展开,胸膛因为情动微微起伏,嫩红的乳尖高高挺起,好像勾引我一般往上送。我自然不会客气,含住乳尖就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贪婪地将胸部的肌rou吸进又放出,咬着他的rutou又吸又舔。 齐司礼被我咬了胸总算挣扎起来,鱼尾开始发力,想要给起身一个支点。这个动作实在刺激,我坐在他身上,因为无意起伏的动作,臀rou紧紧贴着他的尾巴。 yin荡的xiaoxue忍不住粘在他本就湿滑的鱼尾上,像动物一样祈求交合。要是齐司礼这样算裸着的话,他白皙的大腿肯定被我压在身下了。 “再乱想些什么?快点起来。”他成功把手上的东西拽下,手上带着道道红痕。 那些勒痕不深,或许过一会儿就能消失,但不管是他服从的姿态还是惹人疼惜的表情,都让我的脑子闪过许多画面。 我想让他乖乖躺下,接受我的凌辱。 “不要动了好不好,外面有人,我很快就好。”我放轻声音,刻意用柔软的语调哄骗这只送货上门的人鱼。 齐司礼静静看了我一眼,听话的没了动静。 我紧紧夹住鱼尾,滑腻的粘液很快濡湿内裤,花xue也流出黏糊糊的爱液,顺着xue道往外流。黏黏的液体混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来自哪里。 齐司礼应该没察觉,毕竟他的鱼尾一直处在潮湿的状态。见他低垂着眉眼,我偷偷拉下湿哒哒的内裤,在他某块鼓起的鳞片来回蹭弄。 我知道,那是他们族群交配的地方。 鳞片摩擦的感觉,轻轻擦过yin水泛滥的sao逼,异物的触碰让我舒服到喟叹。 我小心用鳞片把xiaoxue流出的yin液刮下,蹭在他漂亮的鳞片上,但这样怎么也弄不完,体内空虚的感觉越发难挨,xiaoxue一张一合地想要吸住什么。 齐司礼躺在地上,胴体被汗水涂上水色,整个人拥有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感。直到情欲上涌,私密处的鳞片兀自打开,他的大rou啪的一声弹在我的屁股上。 齐司礼不可置信地瞪了我一眼,双手抓住我的腰就想把我抱开。我慌忙捂住他准备开麦的嘴,可怜巴巴地说:“求求你了,让我caocao吧。” 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撇开头不再看我。 这样就是同意了。我扶住他的jiba往下沉,guitou随着这个动作cao进xiaoxue,顶开湿润又饥渴的yinchun。 齐司礼的脸绯红一片,我撑在他的腹部上下摇动,jiba便在rou逼里胡乱cao弄,顶的我四肢险些失力,跌在他怀里。 大rou被湿滑的saoxue不停jianyin,他不知何时又开始无声地注视我,好像要将我的一举一动都记住一样,深情又专注。 这个过程持续许久,我本以为他不会乱动,所以cao得漫长又深入,可齐司礼突然握住我的腰,粗长的yinjing用力插了进来,发狠似的往上挺胯,方便鱼尾cao进最里面。 我受不住那么快的频率,小逼很快涌上浪潮,马上要喷出水来。这时,齐司礼的roubang射出股股jingye,浇在躁动难安的yindao里。 一切刚刚好,我们同时到达高潮,仿佛灵魂也彻底交融,一同坠入欲生欲死的爱河。